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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之尊》第284章 成功混入的好處
  短短幾句話的工夫,孟奇搖身一變,化成了渾身是血的紀陶,臉上有著幾道猙獰傷痕,遮掩住了容貌的些許差異,縱使再熟悉紀陶之人,只要不是同床共枕者,極端了然他的氣息,也難以分辨真假。

  “你們分別喬裝改扮成這個,這個……”孟奇連指了四具屍體,聲音暗啞,一副受傷沉重的樣子,隱約能聽得出幾分紀陶的感覺。

  適才“拷問”紀陶時,因為身懷八九,善於變化,孟奇隱約有冒名頂替的想法,故而有了解他的具體情況,也問了他手下親兵和江湖閑人的大致狀況,現在所指的這四具屍體皆是獨身居住,失蹤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引來家人詢問的閑漢,縱使江芷微等人易”容水準再普通,也不會引人懷疑。

  —不是留守府親兵,自不會在府內遇到相熟之人,親軍統領蔣盛洪和左使尹冷輝若要詢問,也不會太紆尊降貴,再說,他們亦不可能知曉這種小卒子的真實長相。

  “好。”江芷微點了點頭,挑了四具屍體中身材相對瘦弱的男子,將唯一的女屍留給了阮玉書。

  這是有著神魔血脈流傳的世界,男女在力量上沒有顯著差異,所以江湖閑人並非只是男子,而阮玉書的氣質相對江芷微來說,更難喬裝改扮成男性。

  在他們套衣服、做易”容時,孟奇再次抽出流火,一劍刺到紀陶身上,火焰從內勃發,將屍體吞沒,及至火滅,隻留下一堆灰燼,被孟奇袖袍一揮,洋洋灑灑而去飛過左側牆壁,灑入內裡花土。

  不多時,齊正言等人喬裝改扮完並毀屍滅跡,貼著兩撇胡子的瘦削提劍男人是江芷微,頗為幾分劍客意味,身材正常但臉若滿月的漢子是趙恆,畏畏縮縮背部微弓的青衣小廝為齊正言,面容普通的綠羅襖少女則是阮玉書,她的古琴收入了芥子環。

  左右打量,確認沒有疏漏後孟奇放出了求援信號,只見赤紅騰空,炸開成朵朵血花,異常醒目。

  少頃,有穿錦袍著玉帶的中年男子被風裹著,呼嘯而來,氣勢洶洶,威風凜凜。

  “人呢?”他還未落地,就四下張望可只看見殘兵敗將五人。

  他身周有淡青色之風繚繞,舉手投足之間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孟奇根據紀陶的描述,辨認出來者正是留守府親軍統領蔣盛洪,雖只是人階一品,但血脈強橫某些方面接近地階,可禦風而行,能干擾天象,比紅衣軍幾個頭目強了不知多少,尹冷輝出現前,為左寒風麾下第一強將。

  “天人交感……”孟奇與江芷微等人隱秘地視線相接從聲勢大概判斷出蔣盛洪的實力水準,略等同天人交感者,而且還多了飛行能力,非常不好對付!

  當然,僅僅是給人的感覺近似,真正交手起來,由於神魔血脈的特異,或許還有別的不同可能更強,也可能稍弱。

  孟奇捂著胸口,嘴角溢血,踉踉蹌蹌幾步,艱難道:“回,回大人,他們,他們見卑職求援,倉,倉惶而逃了。”

  他氣喘籲籲,語不成調,配上鮮血淋漓、傷疤縱橫的面部,分外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你沒事吧?”蔣盛洪遙望四周,眼角余光打量孟奇,沒發現自己信重的屬下已經被人冒名頂替,連氣息都近乎一模一樣!

  “還,還能撐得住……”孟奇逆運真氣,催出一口鮮血,噴到自身胸襟之上,染紅了一大片。

  蔣盛洪未能發現蛛絲馬跡,微微皺眉,彈出一縷指風,落到孟奇身上,鑽入經脈,幫他穩住傷勢:“敵人呢?往哪邊逃了?怎麽回事?”

  “往那個方向。”孟奇的話語頓時順暢了起來,“卑職看守郭府,發現有鬼鬼祟祟之人前來打聽郭瘸子下落,於是悄然跟蹤至此處,結果落入陷阱,眾多手下橫死,自身也差點沒辦法求援。”

  “有幾個敵人?”蔣盛洪凝目望去,沒有收獲,回首看了看滿地屍體和實力相當不錯的屬下,凝重問道。

  紀陶人階二品,雷神血脈,非是易於,手下密探閑漢又人多勢眾,很有幾名好手,能動靜不大地殺戮他們,敵人的實力非同小可!

  莫非紅衣軍的主力全都混進大寧了?他們不想活了?

  孟奇深吸口氣道:“兩男一女。”

  他的心始終提著,有八九玄功在,自己被看穿的可能極小,倒是齊正言等人,很容易被蔣盛洪這種層次的高手窺出易”容痕跡。

  “三個人?”蔣盛洪瞳孔收縮,極其驚訝,自己要殺掉紀陶和他的手下不難,可除非預先下毒,斷然不可能如此悄無聲息,不給他們求援的機會。

  難道這三人都有與自己相仿的實力?

  他再次看向地面躺著的一具具屍體,發現不少都是一劍封喉,有少數是周身骨骼粉碎,癱若爛泥。

  而中劍者又有區別,部分死者傷口有火焰灼燒的痕跡,毫無鮮血溢

  果然是三個人……蔣盛洪順勢打量了江芷微等人一眼,未曾用心,隻感覺得出他們多有易”容,不過作為密探,平日裡也少不得喬裝改扮。

  “他們是?”他問了孟奇一句。

  聽到這句話,孟奇提著的心終於落下,蔣盛洪能這麽問,表示事情過關了:“回大人,他們是屬下的探子,之前負責外圍警戒,逃過了一劫,看到求援信號後方才趕到,未見過敵人。”

  蔣盛洪輕輕頷首,言歸正傳:“那兩男一女倒是逃得極快,你等下將他們的容貌與武功特征告知畫師,方便全城大索,恩,孫神醫很快趕到,你在這裡等著,不要胡亂行動,小心牽扯傷口。”

  他粗略問過“三個敵人”的特點青風卷起,順著孟奇胡亂指的方向追索而去。

  沒過多久,大隊親兵來臨,中間夾雜著畫師和神醫。

  “把手伸出來。”孫神醫面白無須,神態頗有幾分頤氣指

  孟奇坦然將左手遞了過去,結合雷痕、“神霄九滅”與紫雷勁氣息,模擬出紀陶的真氣。

  孫神醫兩指搭在脈門之上,細細品味,忽然,他輕咦出聲,皺起眉頭:“肺腑受了如此重傷,竟然還能活著?”

  他睜目看著孟奇,仿佛在看著一個怪物。

  不好!孟奇心中一驚,明白出了紕漏,自己是以自身的肉體狀況來“模仿”的傷勢,忘了再是神魔後裔,也與八九玄功九竅相差甚遠!

  他沒有驚慌失措,迅速沉靜了下來,沒有回答孫神醫的疑問,不動聲色調整著脈象。

  “脈象怎會突地飄忽……咦,怎麽又沉滑了!”孫神醫驚訝失聲。

  若以脈象而言,眼前的親兵副將早就死了七八回,又活過來七八次了……

  “怎麽會這樣……”他行醫多年,從未遇到如此症狀,額頭鬥大汗水滑落,不知今夕是何年。

  孟奇咳嗽兩聲,反問道:“孫神醫,某的傷勢到底怎樣?”

  他這是混淆視聽,以亂對亂。

  孫神醫末了把冷汗,艱難吞咽了口唾沫:“具體說說怎麽受傷的?”

  “某受了埋伏,被鬼鬼祟祟的小子一掌拍中背部,往前飛出,然後遭劍客劃中臉皮,若非及時閃避,雷電之威又讓她顧忌,早就去陰曹地府了!”孟奇唉聲歎氣道。

  未等孫神醫細問,他又自顧自道:“說也奇怪,某被拍中背部′骨頭卻沒有斷,似乎是陰柔掌力,透體而入,‘…,”

  “對,這道掌勁很奇怪,難以直接拔除,你先服食兩枚‘丹黃丸’穩住心脈,再嘗試運轉自身真氣,慢慢逼出。”孫神醫再次摸了把冷汗,順著孟奇的話就讓他先自我療傷,然後自己再回去翻看古籍醫書,尋找真正的原因。

  若紀陶因此身亡,則是他自己命不好!

  孟奇不敢亂吃東西,將丹黃丸細細嚼碎,假裝吞服,等到孫神醫給自己包扎完傷口,檢視屍體時,悄悄吐在了掌中。

  此時,親兵們在詢問江芷微等人,他們皆一口咬定之前只是負責外圍,未曾見到敵人,讓對方發現不了破綻。

  “紀副將,傷勢穩定了嗎?”一名親兵將領帶著畫師走了過來。

  他是另外一個副將,喚作文成,向來與紀陶不睦,如今借著公事,刻意過來打擾。

  “哼,要問就問。”孟奇學著記憶碎片裡的紀陶樣子冷哼。

  因為臉上傷疤猙獰的關系,紀陶被留守府夫人和小姐厭惡,文成經常藉此讓他難堪,在他心裡留下了痛苦的回憶。

  文成扳著一張臉,吩咐畫師道:“等下仔細聽紀副將的描述,莫要出了偏差。”

  “紀副將,敵人很強啊,差點就讓你全軍覆沒。”文成轉過頭道,語氣裡頗有嘲笑與遺憾之意,你紀陶不是號稱雷神血脈,統領之下第一人嗎?如今怎得這麽狼狽?可惜只是“差點”全軍覆沒……

  孟奇雙手握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似乎在強忍著怒氣。

  見狀,文成心情舒暢,話歸正傳:“一共幾人。”

  “三個,兩男一女。”孟奇臉露少許後怕和畏懼,當真是如同真實。

  “分別描述他們的相貌和武功特征。”文成扳著臉道。

  “一名男子三十來歲,掃帚眉,塌鼻子,大嘴巴,似乎得過面癱……出手有紫色星河環繞,但他拍中某的那掌無聲無息……”孟奇一本正經回答,“另外一個男的,年紀輕輕,劍法出眾,朗眉星目,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所用之劍有火焰纏繞,非是凡兵。”

  旁邊被詢問完的齊正言忽然抽搐了一下嘴角,江芷微等人則目視地面,強忍住笑意。

  “女子身材高挑,青色衣裙,明豔絕倫,劍法讓人感覺不可思議……”作為真正的“罪犯”,孟奇八真兩假地描述著“罪犯”的長相。

  畫師運筆如飛,很快勾勒出模樣,遞給孟奇確認。

  “就是他們!”孟奇掃了一眼,語含痛恨。

  三幅畫像都與真人有一定差距,尤其紫色星河纏繞的那位。

  做完這些瑣事,孟奇帶著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返回留守府養傷,其余親兵拿著畫像,全城搜捕他們。

  入府之後,孟奇循著紀陶的回憶,往他居住的院子返回。

  他尚未成親,父母皆在府外,不怕被人窺出破綻。

  幾人剛踏入回廊,前方忽地響起幾聲尖叫,只見一名藕色衣裙的美貌少女驚慌退後,身旁幾個丫環皆是不敢直視孟奇的面孔。

  “看什麽看?頂著這幅尊榮不知會嚇到小姐?還不快滾!”少女旁邊的婆子怒罵道。

  原來這正是左寒風的孫女左依倩,被臉上纏著一根根白色布條的孟奇給嚇到了,還以為白日撞鬼。

  “是是是!”孟奇學著紀陶的樣子,唯唯諾諾回答,然後拐入旁邊的走廊,不與小姐照面。

  “小姐,似乎是那個醜鬼紀陶。”

  “是他啊……好像臉上又受傷了……”

  “等他傷好,恐怕會更醜……”

  一道道議論聲中,孟奇不為所動,加快腳步,與江芷微等人一起到了自身院子。

  他還未打開院門,一男一女從另外回廊而至。

  “紀副將,之前遭遇的是什麽敵人?”男子出聲詢問。

  他五官立體而深刻,皮膚呈現暗灰之色,整個人如同石雕′看起來非常奇特,正是尹冷輝的手下,異人穆安,據說神通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他身邊的女子也是尹冷輝的手下,異人藍蝶,頭髮披散,容貌豔麗,嘴唇更是不正常的鮮紅。

  孟奇冷冷將事情大略介紹了一遍,紀陶與三位異人的關系一直不好。

  聽完以後,藍蝶忽地嫣然一笑:“紀副將,你再詳細將那幾人的武功描述一下,我好像有點眼熟。”

  她對襲擊紀陶的“兩男一女”似乎很感興趣。

  “希望你們能為留守分憂解難……”孟奇略帶嘲諷回答,然後仔細描述了一遍。

  “紫色星河……”藍蝶若有所思地咬了咬下唇。

  其余兩人的武功特征不夠明顯難以辨別。

  “可有另外的線索留下?”穆安沉重臉道。

  孟奇搖了搖頭:“差點就死在他們手上了,哪有閑工夫讓他們留下線索。”

  穆安沒有說話,轉頭離去,刻意嘀咕了一句:

  “廢物。”

  孟奇雙拳再次緊握,表演極其逼真,接著深吸口氣,推開院門,直入廂房。

  此處院子有幾株大樹,灑下蔭綠,遮掩住了烈陽,讓廂房內一片涼爽。

  孟奇正待開口,江芷微忽地豎指唇邊,示意安靜,接著一劍刺出,落到枕頭一角。

  劍尖有淡綠色閃爍,孟奇等人循跡看去,發現了一隻小若米粒的蠱蟲,它來回遊動,可始終闖不出劍氣籠罩的范圍。

  “蠱蟲?紀陶與尹冷輝等人不合,被他們暗中放入蠱蟲窺探?”孟奇有所明悟。

  紀陶常有機會面見左寒風,若直接對他下蠱,很容易被看出端倪。

  與此同時,孟奇頗為感慨,在感應之上,自己與江芷微有一定差距了。

  以往靠著提前刺激祖竅和不死印法、變天擊地大法的配合,類似方面都是自己勝過江芷微,可她目前正式修煉眉心祖竅已經好幾個月,並接近了天人合一,一下就將自己反超。

  五人目光交接後,孟奇突然開口:“直娘賊!若讓某再碰到他們,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

  “紀將軍息怒,要不了多久,咱們就能在地牢內看到他們了。”趙恆瞬間明白了孟奇的用意,接話回答。

  留下蠱蟲,傳遞給尹冷輝錯誤消息,讓他們不懷疑自身是假冒的。

  “表演”了一陣後,孟奇等人走出廂房,進入院子,低低討論著。

  “尹冷輝實力不明,若貿然試探他,很容易出現紕漏,將自身陷入險境。

  ”趙恆表明了自身的擔憂。

  要想殺左寒風,就得確認尹冷輝的情況,否則容易功敗垂成。

  孟奇點頭道:“剛才兩個也是異人,與尹冷輝關系匪淺,從他們身上著手相對容易。”

  “嗯,等待機會。”江芷微讚同道,她非是沒有耐心之人。

  阮玉書和齊正言輕輕頷首,沒有別的意見。

  三日後,親兵廳內。

  蔣盛洪在孟奇面前來回踱步,與天地融洽一體的感覺被焦躁的情緒破壞了不少。

  “怎麽會沒有線索?”他咬牙道,“那三人就像憑空消失了,翻遍全城都未能尋到!”

  當然,“他們”躲在留守府內……孟奇肚裡回答:“也許和杜懷傷一個情況。”

  “也就是,大寧城尚有我們不了解不掌握的勢力?”蔣盛洪眯了眯眼睛。

  孟奇知道再這麽下去,他遲早會懷疑自己說謊,於是沉吟道:“如果不接觸旁人,自尋偏僻院子躲避,食物飲水皆是偷來,正常尋找怕是難以發現……”

  “此言有理。”蔣盛洪輕輕頷首,覺得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孟奇接著道:“大人,卑職傷勢好了不少,想帶著手下幫忙。”

  “很好,某會在留守面前褒獎你忠於職事。”蔣盛洪大感欣慰。

  一處龍蛇混雜的酒家內,掌櫃的正與狐朋狗友歡飲,他是附近地頭蛇,消息靈通,為人機警。

  他目光突地一直,看見門口進來一位青衣素裙的少女,雖然多做偽裝,但依然能被眼尖之人看穿掩蓋下的容貌,明豔照人,不可方物。

  少女提著長劍,緩步踏了過來,沉聲道:“我有一事問你。”

  掌櫃的打了個機靈,隻覺劍氣襲身,趕緊站起,領著少女到角落:“姑娘,要問何事?”

  “可有杜懷傷的下落?”少女正是江芷微。

  掌櫃的苦笑道:“若小的有,早就去留守府發大財了。”

  江芷微輕輕點頭,轉身便走,出了酒家沒多遠,突然加快腳步,拐入小巷子,甩開了跟蹤之人,接著翻入院牆,喬裝改扮,貼上了兩撇八字胡,繞了一圈回到附近。

  酒家內,掌櫃的臉色沉凝,對狐朋狗友道:“快,快去找留守府探子,說他們要找的人出現了!”

  沒多久,消息經過不同渠道傳入留守府,其中一個回報之人正是江芷微自己!

  蔣盛洪與藍蝶幾乎同時趕到酒家附近, 但再次失去了敵人線索。

  第二日,城東和城北各有地頭蛇遇到了留守府通緝之人,一個是昨天的青衣少女,還有一個是眼中似有紫色星河流淌的塌鼻男子。

  消息迅速傳回了留守府,到了今日值守的穆安和“紀陶”面前。

  “好賊子,還敢出現!”穆安石人般的面龐露出一絲惱意,大踏步往前,邊走邊吩咐,“你去找蔣統領,咱們分頭行事,不能讓賊人走脫。”

  “若此事弄得需要留守大人和左使出手,我們的臉皮往哪擱?”

  他將“紀陶”視作下屬。

  孟奇冷笑道:“就怕你一個人被賊子所害。”

  說也奇怪,自己等人躲入留守府好幾日了,居然沒見到左寒風和尹冷輝一面!

  “哼,我可不是廢物。”穆安快步走出了大廳。

  到了東市,他同樣未能發現敵人蹤跡,隻好找密探和線人幫忙。

  一連問了幾個,穆安終於振作了神色,因為有線索了!

  “小的看見青衣少女拐入了那條巷子。”有著八字胡的瘦削男子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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