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該晚點出手救她了!”這個念頭怪邪惡的,不過也就想想而已,就算事情重再來一遍,他也仍然會這麽做。
“黃公子,我……我……”半裸的胡夫人羞赦異常、不知該如何開口。
“夫人,現在怎麽辦?”蕭若兩手一柞,呵呵笑道、有些幸災樂禍。
胡疊大人聽出他言辭間的調笑之意,粉面葷紅、低聲道:“我、我被那魔教淫賊點中了穴道。”
若聳算肩,等待她的下文,反正他自己是無所謂的。
胡夫人難以啟齒,支支吾吾了半天,始終沒有把話說出口。廂房內氣氛無比暖昧。
忽然,外面傳來震耳欲聾的殺喊聲,自四面八方同時響起。蕭若臉色一變,“不好!官兵大舉攻堡了,還沒到一個時辰呢!”
胡夫人也聽到了,急道:“官兵提前發動進攻,這可如何是好?
“我得立刻趕去……”蕭若說著、轉頭瞟了床上胡夫人母女一眼,一時間好生遲疑難決。
胡夫人何等冰雪聰明,也知道他的為難之處,現下魔教五行使者就潛伏在堡內,他要是獨自離開,她們母女躺在床上前無半點自衛之力,再危險不過,而官兵發動攻擊,他又不能不去、這事件真難辦。胡夫人秀眉深囊,她不是沒想到辦法、但那辦法只要一想起就會臉紅心跳、她委實說不出口。
蕭若寄她轉過身來,用一種十分嚴肅的口吻道:“夫人。事急從權,小可要冒犯了!”說著,大步向床前走去。
胡夫人大羞、“你、你不要過來!
若道:“夫人,事情緊急,小可要給你解穴!”說話之間,已來到床前,只見胡夫人玉體橫陳,兩座飽滿豐腴的聖女雪峰高高挺立,無風自彈,顫巍巍迎風相對矗立,似有傲視眾生之勢,峰頂兩枚嫣紅的葡萄嬌豔欲滴,直欲誘人把罪。
蕭若面對這麽一具乾嬌百媚地誘人,不由得怦然心動,目眩神迷。
胡夫人滿面潮紅。緊緊閉上美睬,不敢看他、但雖然閉上了眼睛,卻似乎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火辣辣的視線在身體上遊移,“不要看!
嗚,不要看……”清麗如仙的她嬌羞萬般。
“我若不看,怎麽能幫夫人解穴?”蕭若甕聲甕聲道、既然要解穴,疲賞起來就用不著客氣了。
他食中二指並指如乾,頂住她胸都要穴“中庭”,暗運玄功。渡過真氣看能不能衝開她的穴道。
不料木楓使點穴手法很有獨到之處、硬衝被封的穴道沒有用處、反而弄得胡夫人穴道劇痛。
“看來沒有其他辦法了,隻刺雅宮過血,呵呵……”蕭若吃吃一笑,伸出兩隻大手,老實不客氣在她話色生香的上框拿。木楓使不止點了她的肋下穴道,還封住了她胸都三大要穴。蕭若給她四處推拿時,難免把她她嬌軀模個遍。
“你別……別亂模!啊!不能碰那裡。太羞恥了……”胡夫人粉臉紅得無可再紅,幾乎能滴出水來。
“不模怎能幫你解開貞道?”蕭若笑道。
過了一會兒,在蕭若暗含內力的推拿之下,胡夫人被封住的穴道相繼解開,到此時,蕭芳也早已模遍了她美妙無比的每一處,隻除了褻褲遮住的禁地外。
胡夫人貞潔的嬌軀從未被丈夫以外男人碰過,哪知今日遭逢劫數,被這少年人盡情模了個夠,她芳心深處產生某種異樣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
蕭若為她推宮過血解穴時,暗中練了個壞,悄悄用上了如意神功的挑情技巧,機逗得這絕美少婦嬌喘籲籲,春情萌動,嬌軀不央地扭動。
胡夫人一向矜持、何曾見過她這等風情萬種的模樣,蕭若看得心糠意馬。
胡夫人穴道解開,揀起床下衣物飛快穿上,臉上紅潮稍退,低著螓首不說話、也不敢看蕭若。
蕭若也不知說什麽好,兩人默默相對,房內氣氛很是暑樣,雖說並未真個發生什麽,兩人已經回不到以前相互尊敬的狀態了。
“剛剛地事,你一個字也別說出去,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胡夫人道。
蕭若忙道:“那是,我什麽都沒看見,呵呵!”
胡夫人臉上又是一紅,他這鉛的另一層意思就是他什麽都潔見了的。她定一定種,抱起床上的女兒,向房外走去。木楓使點穴手法怪異,胡靜菡身上的穴道一時半介解不開,眼下無暇慢慢推拿解穴、先是再說。蕭若也隨後出房。
出得廂房,胡家堡周圍的殺喊聲越發清晰,蕭若與胡夫人一齊施展身法直奔東面堡牆而去。
不一刻登上東面堡牆城樓上,只見官兵正在攻堡,與防守的堡丁激戰正酣。
原來沒等滿一個時辰,何不平見已打造好了一些雲梯, 便迫不急待,下令發動一波試探的攻勢。至於投入進攻地部隊,知府朱渾怕引起洛陽駐軍的不滿,便派陳縣今與張員外的人擔當。
何不平調兵遣將,居中指揮全局。官兵把主攻方向定在東面,兵力最強,北南兩方也同時發動進攻作為牽製,西面堡牆則完全平靜。
戰鬥開始後,西面堡牆上的防守堡丁見無人來攻,便自發的跑來支援東北南三面堡牆,只有三四個人留守,蕭若趕到時,看見的正是這一幕。
蕭若飛快估量一番戰局,立即意識到不妙,何不平當了契丹族多少年軍師,號稱智多星,狡猾詭詐自不清說,豈是好對付的,他攻三面堡牆留一面,其中一定藏有詭計。
蕭若當下吩咐抽調四個江湖豪客和一百名精銳堡丁,去西面堡牆後埋伏、並告訴他們要是官兵來偷襲便怎麽怎麽做……”
四名江湖豪客答應了、卻不動身,隻拿眼看著胡夫人。這位黃公子雖是貴客,但這場仗畢竟是胡家堡的事,此等大事還是該由胡夫人作主。
胡夫人想也不想,回答異常簡短有力:“照黃公子地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