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長安行宮之後。太后沒來由令人不解的興致大好,與皇帝,後妃有說有笑。
蕭若與眾後妃盡管心中不解、但誰也沒說出來、當作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
這一晚、太后、皇帝以及眾後妃宴飲盡歡,共享天給之樂。
次日一早,蕭若攜後妃照常去向太后請安時,驚見太后已剪去滿頭青絲,換上緇衣,表示欲出家為尼,此後日日夜夜頌徑念佛,為皇帝以及天上的先帝祈福。
太后突然要出家為尼,出乎宮中所有人意料之外。眾後妃和慈寧宮的嫉嫡下人們極力苦勸,無奈太后出家之念十分堅定,先把頭髮都剃了,就有絕不回頭之意。
蕭若情知事情到這般地步,太后與明昆徇私情之事已為眾人所知,她再也沒有顏面面對眾多後輩了,出家為尼,也是不得已的做法。事實上,她已別無選擇。
蕭若也勸解了一番,他是來自21世紀的人,對死了老公的寡婦再改嫁他人,視若平常,太后守寡時與人有茶,固然很不對,可還沒有到不可原諒的地步。這個時代雖禮教森嚴,民間也多有寡婦改嫁之事,而只有太后不可能改嫁,老公死了、就只能守寡一輩子、直至壽終,自然也有她自己的寂寞。
蕭若對此能夠理解。
最後,他見太后出家之念已決,隻得應允。不過,當今皇太后出家,非同小可,只怕普天下也沒有適合的尼姑庵能容得下太后這尊大佛。
太后早有打算,願在長安行宮東北僻前一角建座佛俺,她便在裡面出家。眾人苦勸無用,此事就這麽定下了。
太后心如死灰,不願再見眾人,當日便獨自去行宮東北僻靜處居住,誰也不見。
蕭若命工匠日以繼夜建起一座屜堂,供太后關身出家。
蕭若心裡清楚,太后此生都不會再回京城皇宮了。心中暗歎一聲,與眾後妃在長安住了幾日,便擺駕回京。
長共將軍錢猛親率兩千精兵護送,聖駕一行數千人浩浩蕩蕩離開長安東行。沿途百姓看見黃冕拿蓋,明白是當今天子的聖駕,無不跪倒在兩旁叩迎。
錢猛在此亂中立了大功。皇帝給了不少賞賜,而且獲得皇帝地信任,只怕任期一滿。就要高升了。他隊伍當中還押送著幾個囚把,其中一個是李嶽。他押回京城後,將被打入天牢,囚禁終生。
另外還有雙刀天王殷百裡和端木卓雲兩人,也分別被關在一輛囚車裡。等待他們的,將是依國法論罪。明昆同黨中原本還有一個女刺客風蝶舞,卻不在囚車當中,皇帝把她另行看押,特別對持。
這一日晚上,宿營時。蕭若讓鐵寒玉將風蝶舞帶來自己的禦帳。
風蝶舞被帶到後,蕭若擺擺手。禦帳內所有人便無聲退了出去,禦帳內只剩下皇帝與風蝶舞一男一女兩人。氣氛難免有些暖昧。
蕭若似笑非笑望著面前嬌小玲瓏、冷豔逼人的女刺客,久久不開口說秸。
風蝶舞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劍眉一挑,怒道:“小昏君,你要玩什麽花樣?要殺要剮盡管來,看本姑娘會不會求一聲饒!”她常扮作秀女行刺皇帝,後來又協助明昆把上作亂,樣樣都是死罪,便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她到了此時已不存生望,反而把生死看得開了。
蕭若撲味一笑,道:“小丫頭,別緊張嘛!來,坐下說秸,算來我們也是老相識了。”
風蝶舞皺眉道:“你想玩什麽鬼花樣?”
蕭若笑著搖了搖頭,道:“朕只是想起來了我們初見面那晚的情形……”
風蝶舞忿忿道:“就可惜那晚沒將你刺死。”橫豎逃不過一死,她豁出去了,連皇帝也照樣頂撞。
“有個性!朕喜歡,就不知等會你是否也同樣有個性。”蕭若怪怪的笑著,頓了一頓、道:“朕跟你想的可不一樣,朕在想,當晚也像現在這樣,我們倆單獨在一間屋子裡,朕把你脫光光了來檢查,多有意思啊!嘿嘿……”
風蝶舞頓時面紅過耳,“你、你……”羞噴交加,氣得說不出話來。
蕭若長身而起,負手悠閑的灌到她面都,目光不懷好意的衝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上下下打量,怪笑道:“朕對那晚風光可懷念得緊、一直想重溫舊夢嗖!”
風蝶舞心頭一緊,嗅到一絲危險地氣息,雙臂抱胸,不自覺退了兩步,驚道:“你……你想幹什麽?”
蕭若哈哈笑道:“你這一問可有夠笨了!朕是皇帝, 而你是俘虜,朕自然是想,乾,什麽,就,乾,什麽了。”猥瑣的目光上下掃視她曼妙起伏的嬌軀,腦子裡不期然想起當晚的香豔情形,唇角緩緩上彎,眼神越發不莊重。
風蝶舞聽了此言,隻覺一股寒氣自腳底板升起,瞬間上湧至全身,顫聲道:“你,你不可以……”
蕭若緩緩走上前,一步步逼近,“看來你還搞不清楚狀況,朕有什麽不可以的?”
風蝶舞被封住了穴道,此刻一身功力都用不上,與尋常不會武藝的弱女子沒有任何區別。
她情知皇帝說的話一點都沒錯,此刻他為刀殂,己為魚肉,他確實願怎樣便怎樣,自己絲毫沒有抗拒的余地,她忙道:“小昏君……懊不不!皇上,你身邊已經有那麽多女人,什麽皇后皇妃嬪妾的一大堆、乾麽非要打我地主意?”她的語氣不知不覺中,已由頂捶變為哀求。
蕭若邪邪一笑,道:“打不打你的主意,好像由朕說了算吧!朕說了,朕對當晚的情形很是懷念,想重溫舊夢了。怎麽,你有意見?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