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句俗話,說,有了媳婦忘了娘。吳燦現在年僅十三,還沒法娶媳婦,也沒有忘掉媽媽,但是,他離開上海時,卻選擇了不告而別,生怕媽媽考察陸詩曼,若是查出她的真實年齡已有三十歲,指不定媽媽會說什麽呢。
所以,為了方便大家,造福人人,他和陸詩曼到了北京之後,才給家裡掛了一通電話,說是安全到達了,請他們放心,雲雲。
於是才有了吳媽媽那句,有了媳婦忘了娘,把吳燦嚇得連連告罪,直把媽媽哄樂了,才苦笑著掛了電話。
一直忍著笑的陸詩曼見他掛了電話,立馬打趣道:“阿燦,你媳婦在哪呢?還沒有影子,就惹媽媽不高興了,真是不孝順啊!”
吳燦看到開車的陸詩曼還有精神開玩笑,頓時調皮起來,從頭到腳看她一遍之後,方才笑道:“俺媳婦正在開車哩!”
“呸,你才多大一點啊,就想著……”陸詩曼突然臉紅的說不下去了,想起今天早晨酒店醒來時,吳燦正摟著自己睡得香甜,不但用一雙鹹豬手在柔軟的雙峰上揉捏,還有一件硬硬的棍子頂在自己屁股上,用手一摸,棍子附近還濕漉漉的一片。
原來,吳燦在這一夜摟著深愛的戀人睡覺,陽氣過盛,情不自禁的夢遺了。
兩人相見之後,關系本來就很古怪,經過夢遺事件之後,兩人的感情又多了一層曖昧。
吳燦見她紅潤含羞的面頰,就猜到她在想什麽,立馬提醒道:“姐姐,別亂想,安心開車啊……”
“你才亂想呢,我開車你放……”陸詩曼正想說,我開車你放心,誰知沒說完,就聽前面傳來砰的一聲,車身猛的一頓,非常不幸的追尾了。
幸好她駕駛的是輛suv型的紅旗,輕得起撞,兩人又綁著安全帶,兩人身體只是微微一晃,並未受傷,而撞到的那輛本田敞篷跑車可就慘了,左側尾翼被撞,車頭突然朝右前方滑移,駕駛者想要左打輪平衡車體,所產生的力量剛好形成翻車,咣當一陣亂響,車子撞在路邊的鐵欄上。
吳燦腦袋反應快,看到對方的車子還在空中翻著,就喊道:“姐姐,快使用異能回溯,咱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
陸詩曼苦笑道:“這種情況不適合使用時間回溯,若是回到剛才的地方,說不定後面衝來一輛悍馬,結果更慘,若是衝來一輛重型貨車,豈不是會鬧出人命?”
“原來,時間回溯也不是萬能的啊!”吳燦鬱鬱的說道。
“若是萬能的,姐姐豈不是成神了?”陸詩曼苦笑著,把車子靠邊,開警示燈閃爍,然後下車查看對方的情況。
吳燦也跟著跳下車。
本田車的駕駛員奇異的並沒有,最先從車底下鑽出一個藍發腦袋,然後是一個健碩的男人身體,不等把腿抽出來,那人就怒罵道:“操,老子就知道這破車不經撞,若不是忘了自己的那輛改裝後的法拉利停在哪個小妞家了,絕對不開這破車,*,看外觀倒是很養眼,和日本的一樣,真若是騎上去,指不定會得哪種病死掉呢!”
罵完這句,藍發青年終於鑽出跑車,極為瀟灑的甩甩頭髮,一腳把破掉的跑車踢下鐵欄外的河溝裡,方才憤然轉頭,看了看陸詩曼和吳燦,然後憤怒的表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英俊迷人的笑臉。
“喂,美女,咱們真是有緣啊,初次見面就能得顛三倒四,實屬罕見。”藍發帥哥渾然無事的走向陸詩曼,伸出手,說道,“我叫王鯨,在北京這地頭混得還算可以,有麻煩報我名字。”
一腳能把跑車踢出十多米遠,看來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只是他的輕佻言語讓陸詩曼不太高興,不過自己錯在先,把人家的車撞翻了,也不好太過份,給他握下手,說道:“很高興認識你,也謝謝你的大量,不過,這車我還賠得起,你說吧,需要多少錢?”
吳燦適時跟了上去,發現王鯨這小子眼光不對,看來也想泡自己的漂亮老婆,這可不行,順著陸詩曼的話說道:“對啊,雖然你把還可以開的破車踢飛了,但我們也大方點,給你一輛新車的錢!”
“哈哈,小兄弟,那輛車本來就是新的,難不成本少還會開舊車?”在美女面前,王鯨對同性也難得的客氣,似乎還想上前拍拍吳燦的肩,以示親熱,卻被吳燦洞察先機,提前躲開了。
“行,你有錢行了吧,別在這站著了,先上車再說,過會等交警來了,還得浪費口舌解釋,懶得給他們打交道。”吳燦搖搖陸詩曼的手,示意她上車,他和王鯨坐在了後排。
一上車,王鯨就好奇的東摸西拍,驚叫連連的喊道:“嗬,你這輛紅旗真牛呀,三層合金加固,內部特產車吧,我說怎麽撞翻了我那車,你這車頭卻一點劃痕都沒有,若是普通紅旗車都有這水平,祖國的汽車工業就有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了。”
陸詩曼懶得搭理這些二世祖,只是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和客氣,說道:“先別管這紅旗車的事,還是談談包賠問題吧,不賠你,心裡老懸著個事,總不太舒服!”
“得,這你美女也太急躁了,我若是不讓你賠,你是不是會睡不著覺啊!”王鯨從車上已看出陸詩曼的身份不凡,也不敢再出方調戲,只是表達著心中的不滿,似乎覺得她太見外了,一輛破日本車,賠不賠都沒事。
沉默了半天的吳燦開口了,說道:“我老婆的睡眠狀況一向良好,你若是真不要賠付,那我們可真不給了,誰叫你剛才擋住我們的路了,撞了也活該!”
陸詩曼“噗哧”一樂,知道吳燦呷醋了。她隻專心開車,也不插話,看自家小男人怎麽解決這事。
王鯨一聽,覺得壞了,這成熟驚豔的美女居然是小男孩的老婆,人家的關系似乎還甜蜜,自己是插不進隊了。既然釣不到美女,那就沒必要吃虧了,要回這錢還能再騙幾個普通人家的美麗呢!
於是王鯨一拍大腿,說道:“好,既然兩位如此爽快,本少也不好再推辭,就賠八十萬吧!”他想了想,心裡有些嫉妒這小男孩的豔福,於是故意為難的加了一句,說道:“要現金,就現在!給了錢,我立刻下車!”
普通人誰會背著八十萬現金滿街亂跑,王鯨就是存心找樂子,難為吳燦和陸詩曼。
可惜,王鯨也有失算的時候,因為他碰到了兩人並不普通。
吳燦和他擊掌為誓,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準備點錢,下車吧!”說完,他從儲物戒指裡調出了一大堆成捆的人民幣,鮮紅紅的一片,把王鯨砸傻了。
“嘿,小兄弟,你是魔術師啊?這錢從哪掏出來的?”王鯨抱著一堆鈔票發傻,不用驗,他也知道這些錢全是真的,而且剛好八十萬,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吳燦似笑非笑盯著王鯨,很不客氣的說道:“趕緊抱著錢下車,不然我一腳把你踢飛,就像你剛才踢那輛日本破車一樣!”為什麽對王鯨不客氣,當然是惱他對陸詩曼心存妄想啦!
陸詩曼極為配合的在路邊停車,然後王鯨一時不慎,被吳燦一腳蹬下車,有點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喂喂,臭小子,算你狠,下次讓我遇到你,非讓你好看!”王鯨哭笑不得的坐在地上,抱著一堆鈔票發呆,更讓他鬱悶的是,居然躲不開吳燦那一腳,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少年小帥哥也是一個躲藏不露的超級高手!
車子開了十幾米,又停下了,王鯨以為吳燦良心發現,又要帶自己一程呢,誰知道吳燦跳下車,把落在坐椅間的幾疊鈔票撿起,扔給了王鯨,然後頭也不回的鑽進車裡,絕塵而去。
等紅旗車開遠之後,王鯨的表情才算正經起來,自言自語道:“嗬,讚他兩句,他還真拽起來了,不就是一個修真者常用的儲物戒指嗎?本少別的法器不多,就這儲物戒指多,身上一大堆呢!”說著,他的手在錢堆上一劃拉,地上的鈔票就消失了,然後還得意的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
“哈哈哈哈……”車裡的吳燦和陸詩曼未把這些錢當回事,反而對王鯨當時的慘狀報以長笑,一路上,兩人倒對此話題,聊得不亦樂乎,卻不知道,王鯨已用儲物戒指擺脫了困境。
車子進了三環後,開始七拐八拐,吳燦快要被轉暈的時候,終於來到了隱龍學院。
學院的外觀很普通,就像一座普通的高中一樣,白色的院牆上,還寫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字樣,要多傻有多傻,辦證、治療性病的小廣告貼滿了雪白的牆壁,學校附近的大街開滿了飯館和旅館,多是有紅字寫著鍾點房的字樣。
“這學校,還真是隱蔽!一般人,還真的想不到,這裡就是龍組的培訓基地,傳說中的隱龍學院。”吳燦在心中默默的想著,臉上盡是壞笑,顯然覺得這學校裡面一定非常混亂,似乎和、吸毒、打架鬥毆聯系在一起。
陸詩曼的車子一進學院,就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盯住她的車子,掏出電話,像給某人報告著什麽。
車內聊得正高興的兩人,並未發現這些。陸詩曼顧不得回家,就想提前給吳燦安排報道事宜,對他說道:“阿燦,咱們先辦好入學手續,再回家吧?”
陸詩曼所說的家,當然是她的私人宿舍,連女同事都不曾住過的潔淨空間。當然了,這個潔淨空間多數是方茗煙打掃的。
“好啊!”吳燦對此沒有意見,當即點頭答應,“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啊?要不要身份證、戶口之類的證件?”
“雖然由我當擔保人,可按照規矩,你也得提供戶口和身份證,但是……不知道吳校長他老人家發什麽瘋,說你專業特殊,算是特招,一切可免,只要報個名字就行了。”陸詩曼好奇的盯著吳燦的眼睛,似乎想從他眼睛裡看出點什麽。
吳燦聳聳肩,提醒道:“我也姓吳,說不定和校長有什麽親戚關系呢!”
“呵呵,我也這麽認為!”陸詩曼停好車,和吳燦一起走出地下停車室,指著一座灰暗的大樓說道,“那是學校教師的辦公樓,校長也在裡面辦公,咱們快點過去吧!”
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吳燦是非常好奇的,覺得這個校園很大,很寧靜,路過的行人很多,有七八歲的小孩子,也有四五十歲的老人,他們都穿著校服,只有教師和巡邏的警衛不穿校服。當然了,吳燦這種還未報道的人,也沒穿校服,所以很受大家的矚目。
剛走到辦公樓前,突聽有個女人的聲音喊道:“陸老師,你回來了,方老師找你有急事,讓你馬上到後面的醫護區一趟,好像有個學生在實戰演習中受了重傷,生命垂危,治療師都沒有辦法,或許只有你的時間回溯術能夠挽救那個學生的生命!”
順著聲音望去,看到喊話的女人穿著教師的職業裝,年約二十七八歲,姿色普通,皮膚微黃,身材卻很豐滿,這算她身上唯一出彩的地方,其它的器官,很容易被人遺忘。她的名字叫黃啞鈴,頑皮的學生暗中給她起了外號,叫啞鈴,意指她的豐碩像個啞鈴。其實她長的倒也不醜,只是不會打扮,再加上性格不好,很不招學生喜歡,所以,叫她外號的學生越來越多。
陸詩曼驚叫道:“啊,原來是黃老師啊,受傷的學生是方茗煙班裡的嗎?唉,實戰演習也能搞得生命垂危,真是太胡鬧了,難道事前不做一點防禦措施嗎?”
“嗯,對啊,你快點去看看吧!”黃老師似乎很焦急,不斷的催促著陸詩曼。
陸詩曼歉意的對吳燦說道:“阿燦,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好不好?”
吳燦笑著點頭,讓她放心的去,說自己在這裡等她。
陸詩曼和黃啞鈴一陣小跑,消失在繁花似錦的校園裡。
吳燦坐在辦公樓前的台階上,看蜜蜂在花圃裡飛來飛去,時而看看路過的漂亮學姐,倒也不顯得無聊。
正在這時,突然圍過來五名穿校服的青年男子,校服袖子上還繡著紅字,隱約露出“執行部”三字,領首一男子態度囂張蠻橫的說道:“小子,你怎麽沒穿校服?是不是沒把我們執行部放在眼裡?行啦,別給我解釋,你們這些小屁孩總是自以為很另類、很了不起,其實呢,毛都不算。走,給我們到執行部辦公室接受處罰!”
吳燦感到莫名其妙,什麽跟什麽嘛,自己還未入學,哪來的校服穿?而且這人還剛愎自用,自以為自己是對的,根本不給別人解釋的機會。吳燦打開那人抓自己領子的手,剛想開口解釋,卻聽那人怒了,大聲喝道:“喲嗬,還挺橫啊,大家一起上,讓他吃點苦頭,再帶回執行部受罰!”
一時間,精神攻擊術、雷電術、大火球、風刃、蜘蛛網,五個人的五種異能同時攻向吳燦。
這時候,再傻的人也看出來了,執行部的五個人故意找麻煩呢!吳燦惱了,這哪歸哪嘛,剛進學校,也沒有仇人呀,怎麽就有人找自己的麻煩呢?安全,先把他們解決掉再說。吳燦心中想著,已舉起高貴的拳頭,對著精神力異能者的鼻子就是一拳。
看似緩慢而隨意的一拳,那個精神異能者躲無可躲,只聽“砰”的一聲,鼻子被打塌了,身體也跟著飛出,重重摔進花圃裡,壓翻了幾株盛開的蝴蝶蘭,然後嗷嗷怪叫著,半天爬不起來。
打飛精神異能者的同時,吳燦身上也挨了兩個大火球、三片風刃,巨大的蜘蛛網也罩住了他的腦袋,同時雷電落下。“嚓吱,滋滋……”吳燦極為狼狽的被電成刺蝟狀,一頭長發焦黑,直直豎起,身體也麻木得無能動。
“雷電,可惡的雷電……自以為身體很結實了,不怕任何攻擊了,沒想到啊,連發動無傷寶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電倒了,以後再也不托大了,再也不托大了。若不是在學校裡,真想召出媚兒,把他們統統……”吳燦像雕像一樣立在那裡,又被火球撞了一下子,然後撲通一聲倒地。
“哈哈哈哈,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原來只是虛有其表,給我拖回執行部,好好處罰他一下!”火系異能者得意的笑著,轉身要離去,只是在轉頭的時候,又看到一個沒穿校服的人,染著一頭藍發,雖然英俊,卻一副吊兒浪蕩的模樣。
剛剛打贏一仗,執行部的頭目很興奮,指著藍發青年喝道:“又發現一個沒穿校服者,大家上,把他捉回去,一起處罰。”
擁有蜘蛛異能的人比較膽小,小聲提醒道:“老大,吳不通老師說過,隻對付這個長頭髮少年,並沒要咱們做別的啊,我看這個藍發青年不好惹,還是不要動他了吧?”
吳燦只是身體麻痹,腦袋還是很清醒的,聽到蜘蛛異能者的話,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原來是吳不通在背後搞鬼啊!
“看他比較面生,一定是剛來的,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咱們執行部的厲害。而且,還有其他同學在旁邊看著呢,若是光抓吳燦,難免給人留下把柄,所以,必須對付這個藍頭髮的。”火系異能者說完,連招呼都不打,瞬間發出兩個火球就朝藍發青年砸過去了。
執行部的其他人一看,頭頭都動手了,自己也不能閑著啊,一時間,藍發青年就成了目標靶子。
藍頭髮的王鯨很鬱悶,極度的鬱悶,今天遇到車禍倒也罷了,剛進學校,正準備去報道呢,卻被人無緣無故的偷襲了……而且是明目張膽的偷襲。
“安全,先把他們解決掉再說!”王鯨和吳燦的人生觀出奇的相似,擺出極為瀟灑的姿勢,張嘴就要噴出飛劍,這時候卻又猶豫了,暗想道,“不能暴露真實的能力,家族裡的長輩命本少進學校來冒充一下古武技高手,順便混幾個朋友,若是讓人知道了我是修真者,那麻煩就大了!”
可他的下場和吳燦相似,在猶豫的瞬間,腦袋上已挨了兩道雷電,同時被其它的異能打中,藍發變成焦發,直直豎立,有一點怒發衝冠的味道。
“靠,好快的閃電異能,本少這次托大了……吃虧了……丟臉了……”王鯨全身麻痹,被蜘蛛網罩住,輕輕一拉,他也就轟然倒地。
“統統押回執行部!”火系異能者一揮手,趾高氣昂的甩甩頭髮,卻不知這次惹了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