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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因為女姓較少,所以根本沒有設女性更衣室。二樓棋牌室中有個小雜物間,平常用來放些體育棋牌器材,後來不成文地成為詹麗汪紅等三人的更衣室。
汪紅羞急難言,是因為她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她總不能說:詹所在雜物間換衣服吧。因為太沒有確定性了,沒準詹麗已經換畢或者沒換。再加上金楊吩咐她去接待紀委的檢查組,她微一猶豫,險些當了一次紅娘。
再說金楊,他此刻的大部分心思都在紀委來人身上,直到他推開雜物室的小門時,腦子裡還在思索著,為什麽是監察三室?紀委有五個監察室,其中三室據說專門抓副處以上幹部的監察部門。而他卻只是一個副科級,按程序應該有監察五室來負責。
所以他稀裡糊塗地隨手推開了雜物間的門。只聽一聲壓低的驚呼,然後他的眸子裡出現一個碩大的白圓盤,而門把手恰好撞上了那具彎腰上翹的肉臀。
絲襪穿了一半的詹麗毫無支撐地向前倒去。金楊的第一反應是伸手拉住她,第二反應是出狀況了,對方顯然正在更衣。但是第一反應的速率要遠遠超過第二反應,等他完全驚醒過來時,他不僅沒能拉住跌倒的詹麗,反而由於心中慌亂,單手沒拉住那道渾圓無痕的肥臀,反而扣住了內褲上的松緊帶。
世上有很多男人隨便動不得的東西,女人的松緊帶便是其中之一。前提是你得擁有松緊帶下身體的所有權,否則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金楊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發現不對時已經晚了,三根手指勾住的松緊帶在他的拉扯和詹麗的前倒之下,露出豐腴白暫的大半個臀部和隱現的溝渠。
再不能用力拉拽了,再拉詹麗這條內褲絕對會一挎到底,神馬都會畢露。情急之下,金楊隻得收手,身體前傾,“啪“地一聲脆響,詹麗的松緊帶是回歸原位了,但金楊的身體卻在反力場的慣性下,撲到在她身上。
詹麗的**裹在衣服下或許還沒有那麽驚豔,至少在外形上不如蘇娟冷月潭太多,但是衣服下的確有貨。不像有的女人生育后豐滿得臃腫,她是漸漸豐滿得更有女人味,豐韻撩人,就像熟得滾圓晶瑩流轉的葡萄。
金楊撲倒的位置也很尷尬,雙手不偏不倚地各按著一瓣豐滿肥美的肉臀。金楊的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一百六,重壓之下,詹麗禁不住發出“哎喲!”的嬌吟聲。
金楊快速爬起來,連聲道“對不起!不是故意的……”說著彎腰伸手去拉不知被他壓得發暈還是其它原因,趴在地上沒有動彈的詹麗。手伸了一半,卻又陡然停頓在半途,眼睛如被驕陽逼射,想躲還睜。
雜物室的節能燈下,上身穿著警,下身半**,用時下流行的話說:很製服!很勾魂!特別是她的腰背曲線就像被魔鏡照射一般,肥大的肉臀在細小的腰肢襯托下竟如此地誇張,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在黑色絲襪妝點下,顯得無比妖嬈而充滿誘惑力。
金楊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誘人的熟女軀體,他甚至暗暗發出驚歎,詹麗的衣服下竟如此妖嬈,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魂魄掉!
“金所,你……”詹麗驕哼!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很是不堪,她笨拙地想爬起來,沒想到被左腿上穿了一半的絲襪絆到,狼狽地再次跌倒。
再不伸手相幫就不是男人了,金楊彎腰抓住她的雙肩,詹麗同時在向後使勁,兩道力量疊加的後果是――詹麗重重地倒向他的懷裡。
金楊有些傻眼,馬上推開吧,好像顯得不夠禮貌,不推開吧,這樣子太過曖昧。特別是詹麗“嗯啊!”一聲,竟輕嗔道:“沒想到,你也這麽壞……”
金楊倒抽一口冷氣,長長歎了口氣,緩緩推開她,苦笑道:“詹麗妮誤會了,我……”
“你敢說你不是有意的?”詹麗摸索著快速穿上警裙。
“真沒有。”
“不,你明知道我在換衣服,門不敲也不出聲衝進來……你……還說誤會?”
“我來找你有事,而且樓下還有紀委調查組的人在等我,我哪有這個心思搞這個……”
“啊,紀委調查組?”詹麗紅撲撲的臉蛋頓時發白,心地善良的她頓時忘記了剛才的“香豔事件”,緊張地問道:“不會有事吧,要不要我們所裡聯名給局裡和政法委寫封公開信?”
金楊鎮定自若道:“我沒事,他們能搞出什麽事情來?頂多浪費我的時間。對了,我找你是想要一個協警名額,還有嗎?”
詹麗點頭:“還剩最後一個名額,一直給你留著,就擔心有人找你要。”
“他叫顧少兵,履歷清白,政審應該沒問題。下午我讓他來找你,一切手續和程序就拜托你了。”說完,金楊逃也似地拉開雜物室的大門,匆匆向外走去,“我得下去了,再不然,他們會以為我畏罪潛逃了。”
詹麗追著他的背影喊了句:“你會沒事的,金所,我們都支持你!”
金楊走了好半天,詹麗仍呆呆站在雜物室,剛才發生的一切,她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從理智上說,她不相信金楊是趁機要佔她便宜;但是從事實推斷,他的確有嫌疑。
詹麗的娘家在武江屬於中層,父母都是高級工程師,地地道道的知識分子家庭。但是兒子在部隊,女兒警校畢業分在公安局,完全背離了父母為他們設計的道路。特別是詹麗的婚姻讓老人們失望透頂。當初他們拚命反對,但是耳根從小偏軟的詹麗,卻瘋了心要嫁給那個紈絝子弟,結果婚姻三年不到,就被掃地出門。至此她就孤身一人過著“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公安生涯,這幾年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找人,但不是她不滿意對方,便是對方嫌她有個女兒,一來二去,蹉跎了數年。
有句老話說: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嫻熟的人中難生愛情。 這話對,但也不對。因為還有句相反的老話:近水樓台先得月。
范小龍便應了後一句――
但是只有他們倆人心裡清楚,外面謠傳的所謂情人,其實並不恰當。他們之間的確有曖昧,有點精神溝通,但是卻從來沒有突破男女那層至關重要的關系。
范小龍從她身上獲取的是虛榮心的滿足;她從范小龍身上得到的是男人的“關懷”,工作上的呵護,生活中的護花使者。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至少當她和范的關系半透明化後,動歪心思打她主意的男人從多到少,從少到無。
詹麗移步來到棋牌室的禮儀鏡前,整了整衣裙,捋了捋頭髮,看著鏡子裡的製服熟女,一頭波浪起伏的長發盤轉,露出少婦特有的光潔飽滿額頭,上身的警服鼓鼓囊囊,在胸部平起一道豐碩的曲線,收腰警裙下是泛著靚麗黑絲的**,曲線飽滿。
“你到底是有意還是無心?”詹麗的手指劃過被兩隻大手肆虐重壓的臀部,眼神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