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齊人之福】(下
金楊了四支煙,喝了兩杯茶,在幾張沙發間坐過來坐過去,一副既期待又忐忑的心情可以用猴子搔癢癢去形容。
第一個從浴室出來的是蘇娟。
她穿著一件無圖案的全素棉質睡衣!金楊記得這件睡衣是他們倆一起在武江商廈買的。當時他挑了好幾件感的蕾絲吊帶睡衣,蘇娟笑而不語地一一接納,但她最後還是給自己挑了一件看上去很知保守的袍式睡衣。
金楊還戲稱她將來根本沒有機會穿這件‘古典’睡衣,誰知道第一次便使用到了。金楊不得不暗讚她的先見之明。
金楊呆望著出浴美人,ǎn了ǎn舌頭,無話找話說:“洗好了!”
蘇娟神態慵懶地朝他飛了道白眼,蜷盤坐在沙發上,拿著雪白的乾máo巾搓著長長的秀發。金楊禁不住坐直了身體,眼睛飛快地掃進她有些寬松的睡衣領口,一隅令人心悸地白sè隆丘墳起……
“想幹嘛呢?”蘇娟嬌媚地笑道。
“……幫你梳頭。”金楊靈機一動找了個最好的說辭,站起身接過她遞來的máo巾和梳子,認真地替她打理著頭髮。
蘇娟安靜地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無疑,蘇娟是一個致到極點的nv人,從她身上幾乎看不到一絲瑕疵,秀美豐韻的yu肩,優雅高貴的長頸,雪白如yu的肌膚上藍sè的青筋隱約可見。說實話,和她越是深入接觸了解,她內斂的強大氣場很容易讓他產生壓力。可一旦可以和她親近,可以肆無忌憚地“做運動”,就往往使得他感動莫名和驕傲。能擁有這個世間的nv王,自己何其幸運。
據說氣質具有一定的先天,且後天則需要長期積累。相比先天后天,後天的積累表現最為穩定,不容易發生改變。所以世間經常有烏變鳳凰之說。蘇娟不僅有先天,更重要的是她的後天積累使得養氣無線升格,自然而然地底蘊十足,慧眼明流,察人生。
柔和的兩頂壁燈,以藍黃調子為主的寬敞客廳,充滿旖旎的làng漫氣氛。
金楊的手逐漸慢了下來,他不知道梳頭竟然也能梳得他神魂顛倒。
蘇娟雙手後楊,反摟住他的脖頸,仰起鮮yànyu滴的紅chun,一副待君品嘗的模樣。閉目嬌哼道:“wěn我。”
金楊毫不猶豫地俯頭重重wěn在她灼熱的香chun上。一切因她而來的煩惱和患得患失,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最令人愜意的補償。
良久,蘇娟擺脫口舌之āo,半喘息道:“相公!我希望你因我而愉悅。”
金楊心中一dàng,“當然愉悅。意猶未盡呢!”
蘇娟的紅chun輕輕在他chun際點了點,嫵媚一笑道:“果真聽明白我的話?”
金楊再回味了她的話,雙目中異彩連連,心中暖流橫溢,低聲長歎,伸手撫著她致絕倫的臉頰,“上天對我不薄。”
蘇娟伸指在他chun角畫著圈,深款款地道:“記著,我的男人。我只能成為你歡樂的源泉。如果某日你感覺我成為你的壓力和負擔,或是麻煩,我會自動消失。”
金楊身體一顫,“不,我不會,你亦不會……”
蘇娟未等他說完,幽幽道:“比如今天,我的到來明顯使你感到不安……”
金楊汗然道:“我承認錯誤,我過分地患得患失,顧此失彼,拋卻了歡愉這個主題。以後決計不會。我邪亦邪得坦然。”
蘇娟秀目閃著異采,深情地喃喃重複道:“邪亦坦然!我喜歡這句話,我的帝王!要不要趁ǎo芹妹子還未出來,再多wěn我一次?”
金楊未語俯頭ěn室內chun。
衛生間傳來mén把扭動的細微聲響,蘇娟咬著他的耳朵道:“我喜歡你身上的淡淡地煙草味,但ǎo芹妹妹不一定喜歡,你今天煙過量,還不去刷牙。”
金楊曬道:“你是在提醒我要洗澡吧?我很講衛生的……”
蘇娟嬌慵道:“如果你是個邋遢鬼,我怎麽會喝你送上的魂湯。”
“那我去洗個澡,”金楊知道她的言語越淡,越是蘊含著力量,他走到浴室mén前,忽然回頭道:“酒櫃裡有幾瓶看上去頗有年份的紅酒,你是行家,選一瓶,今晚我們慶祝慶祝。”
蘇娟點了點頭。
金楊看了看白ǎo芹方向的衛生間。mén把響過有些時間了,她卻還沒出現。金楊心裡不由湧起內疚的感覺――她擔心出來影響或者打擾到他們?旋又拋開這惱人的想法,轉身進了浴室。
似乎掐算好了時間。金楊的浴室mén剛關閉,對面的衛生間大mén開啟,白ǎo芹穿著一件卡通睡裙走了出來。
她和蘇娟的習慣不一樣,頭髮早已用吹風機吹得蓬松乾爽,看上去像是從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ǎo公主。
蘇娟笑道:“ǎo芹妹妹,過來坐。”
白ǎo芹粉紅的臉龐晶瑩剔透,淺笑著應了一聲,半扯著袍角,邁著ǎo碎步走向蘇娟,乖順地坐在蘇娟身旁。
蘇娟對白ǎo芹是越看越覺得可愛。現在像白ǎo芹這個年齡段的nv孩,不是滿臉風塵便是過分濃妝yàn抹,或是cháo得失去本我。像白ǎo芹這種環境出身的nv孩,至今還擁有一對純粹而潔淨的眸子,實為難得。
“喝杯酒?”蘇娟征求她的意見。
“嗯!”白ǎo芹又解釋一句:“明天星期天,可以的。”
蘇娟心生愛憐,多麽可人的nv孩子呀。她微笑著去酒櫃找出一瓶不錯的紅酒,手法熟練的開啟,擰了三隻高腳酒杯過來,體態優雅地給白ǎo芹倒了一杯。
兩人舉杯。
“cheers!”
“cheers!”
兩句cheers韻味各不相同。蘇娟的cheers帶著濃厚倫敦腔,白ǎo芹在教條框架下更為標準。
一口酒下喉嚨,大ǎo兩美nv臉上皆浮現起紅暈。
“蘇姐姐,你這麽優秀,是怎麽喜歡上金楊的?”白ǎo芹大著膽子問道。
這個ǎo妮子,開始考我了。蘇娟笑望著白ǎo芹,她沒有反問你為什麽喜歡,而是眼神和語氣都帶有寵溺的溫柔,輕聲道:“他的眼神。和你一樣清涼透徹,第一次看我時,沒有絲毫躲閃;他年輕卻擁有一定的思想深度;懷寬廣、敢為、機靈ng漫、幽默、進取、冒險……太多了,讓人很難不去喜歡他。”
蘇娟放開心扉,白ǎo芹也受到了感染,“姐姐不說,我還真沒想那麽細哩!我第一次看見他時,就欣賞他練的臉龐,頎長乾淨地手指,整潔的中短發,光滑有力度的額頭、下巴,他當時是警察,卻給人一種沒有威脅感、壓迫感的流暢氣質……”
蘇娟肯定道:“是的,他乾淨而清新,有一種溫暖的乾草般的男人味道。”
“乾草般的男人味道……”白ǎo芹喃喃品味著蘇娟的評語,不由自主地一口喝光了杯中酒,風情初綻的身軀蜷縮在沙發上神遊天外,柔柔道:“他啊,有時眼神如嬰兒般純潔,給人一種清新、輕松的感動;有時冷峻剛毅如岩,讓人感覺安全,值得去依靠……”
蘇娟笑臉嫣然,靜靜道:“所以他有nv人緣。”
白ǎo芹怔了怔,肯定地點頭道:“嗯!沒道理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蘇娟舉杯:“為這樣的男人!cheers!”
“為這樣的男人!cheers!”白ǎo芹舉杯卻發現是空杯,她主動給自己斟滿酒,一而盡。
蘇娟的眼神微微透出一絲狡黠。悄然回眸看了看金楊所在的浴室,心中暗歎,今天要便宜你了!
三杯酒下肚,白ǎo芹醉意已現,話匣子打開便收不住。從金楊談到她的童年,她的命運轉折,她的感恩和幸運……
金楊隱約和她談過白ǎo芹的往事。這也是蘇娟欣賞他的一個方面,他的厚道和善良,無疑重塑了白ǎo芹的命運。使得她脫胎換骨。就蘇娟的理解,世界上的每個人都至少有兩個形象。一個是自我塑造的形象,一個是天生地自然形象。自塑形象屈從於人的本能和成長環境。自塑形象是得到促進還是受到破壞,要看她遇到什麽樣的人。有的人能夠成就她的自塑形象,比如白ǎo芹遇到金楊;若遇人不淑,則會成為她自塑形象的殺手,比如馮三吆之於白ǎo芹。
正因為他擁有俠骨柔情的男人至高情懷,所以有nv人緣!
為這個答案,蘇娟無聲地自了一杯。
白ǎo芹醉態可掬地靠上了蘇娟的肩膀,醉眼如絲地喃喃自語,“姐!我愛這個男人!你也愛,我們都愛……”
蘇娟笑了笑,摟住這個使人不得不去愛伶疼惜的nv孩!
……
金楊赤著上身出來,很奇怪竟沒有人理睬他。
他看到兩隻醉貓在沙發上勾肩搭背,特別是白ǎo芹,嘴巴裡在胡言luàn語著誰也聽不懂的話,而茶幾上,擺放著三隻空酒瓶。
兩個身材惹眼的美nv睡裙凌luàn,雪白的大,半袒lu地肌,醉人的酒香和怡人的幽幽體香,hun合成一道世上最好聞的味道。
金楊了鼻子,看得垂涎三丈,快步來到沙發後,目不轉晴盯著倆道嬌軀,一邊是纖細卻充盈著彈力的腰肢,一方是圓潤豐隆曲線感地柔腰,睡袍下兩具yuru隆tun爭相鬥yàn,在黃藍sè燈光下閃爍生輝,教人目為之眩。
金楊隻覺喉嚨乾涸難受,吞了一口唾涎,低吼一聲,“喝酒怎麽能不等我?”說完,一個躍步躍進沙發。
似乎不知道金楊已然憑空降落在自己和蘇娟之間,白ǎo芹仍然慵懶地閉著眼睛,舉著空杯輕道:“喝,我要喝……”
蘇娟笑著張開雙手,嬌癡地道:“相公!”
一如往常,金楊用熱wěn來回應她。
un瓣相親!
耳鬢廝磨,肢體āo纏……
蘇娟的兩隻手輕輕搭上他的內ku松緊帶,然後用力下扯。
金楊倏然呻,戲謔地輕咬了她的耳垂一口,“想讓我怎麽收拾你?”
一向好強的蘇娟豈肯居於下風?她不甘示弱地回擊道:“誰怕誰?”
金楊惡狠狠地撲壓而上,沙發輕顫,一場旖旎戰鬥在嬉笑與呻中展開。
……
一度情後,金楊匍匐在蘇娟的身上,一動不動。
蘇娟忽然撲哧嬌笑,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嗔聲嘲諷道:“剛才是誰大言不慚說要收拾人的呀?
金楊抬頭,瞪視著蘇娟,佯怒道:“你再說一次試試?”
蘇娟連忙舉手做投降狀,柔弱可憐道:“妾身求饒好不好!”
金楊猶在回味征服nv王地快感,冷哼道:“怎麽求?”
蘇娟yu臉飛紅,秋眸像要滴出水來,瞥在沙發盡頭半個身體落地的白ǎo芹身上,顫聲相求道:“我幫你灌醉了ǎo芹妹子,這算不算大禮一份?”
金楊不由看了一眼白ǎo芹,心中àng,頓時俯身一個長wěn以謝,然後狠聲道:“暫且饒你一遭。”
“謝相公憐惜!”蘇娟嬉笑回應。
金楊起身後,沙發上yu體橫陳的蘇娟趕緊起身,卻被金楊一句話喝止,“不許走開,嘿嘿!這可你自釀製的美酒,怎麽可以不一起喝?”
“啊……”蘇娟睫máo連顫,強忍羞澀,看著這個這個霸道男人一步一步朝白ǎo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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