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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中雄》第234章 .女優飯島愛
第二百三十四章.女優飯島愛(二更)

 走入殿內,陳玄霆只見殿內有個大約六十多歲的老和尚正在給燈添油,看到他們進來,彎腰施禮,“師叔……”陳玄霆前邊的***僧人還以一禮,那個老僧人又含笑對陳玄霆施了一禮。“施主好。”

 陳玄霆便微笑著跟他點點頭,“大師好。”也用雙手在胸前做了一個合十的動作,然後繼續跟在那***僧人身後往裡走去。

 那個老和尚就好像覺得陳玄霆是個老熟人似的,臉上一丁點兒奇怪的神色都沒有露出,見他們穿了過去,又轉過身繼續添他的燈油。陳玄霆心裡感慨著,不管怎麽樣,至少這份淡泊的定力就不簡單了。有效的壓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走到後院,那***僧人將陳玄霆帶到一間禪房之中。陳玄霆打量一番,是個兩進的房間,外邊一間的正面,放著一個香案,案上是一隻香爐,案前擺著一個蒲團,看來應該是個打坐的地方。而裡邊那間屋被一層布簾所隔,不過估計是休息睡覺的地方。

 門的右邊是一張小小的茶幾,茶幾兩旁各有一張木椅。

 “施主先坐。貧僧進去放下鬥笠。”

 那***僧人招呼陳玄霆一聲。自己撩開布簾走進了裡屋。陳玄霆便依言坐下,看看屋內,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不過三兩分鍾,***僧人已經撩開布簾走了出來,換了一雙鞋,身上衣服卻還是衣服出門行走地短式僧衣。

 “陳施主,是想在這禪房裡稍息,還是到院內走走?”***僧人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刻上去的一般。

 “走走吧……不過,我有個問題要先問問你,你是怎麽知道我姓陳的?”陳玄霆好奇呀,似乎自己並未通報姓名。再說自己也是第一次來***。難道這僧人有超能力?!

 ***僧人笑了笑,伸手拉開禪房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等陳玄霆跨出了門檻才說到,“呵呵,施主不要緊張,貧僧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之所以知道你姓陳,是因為一位姓喬的女施主的緣故。”

 陳玄霆這才知道,原來是老媽和這個僧人認識。估計是她幫助自己祈福的時候,僧人會知道這些情況。

 “還未請教大師法號……”

 “貧僧喚作信玄。玄學的玄……”

 “信玄大師,我最近……”

 沒等陳玄霆說完,信玄大師已經一個側步搶在他的前邊,笑著揮手製止他,“不必多說,貧僧大致也知曉幾分……”

 陳玄霆一愣,眉毛隨著跳了一跳,“大師怎麽知道?”

 信玄笑著背起雙手,“剛才見到施主,就覺得施主雖表面歡愉,但實際雙眉糾結,仿佛心中有交纏之事。俗家之人,糾結之事無外乎兩種,事或者情。可是觀施主的氣度,又顯見施主是個少年得志之人,事業上應當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因此排除開來,必然是感情方面的糾葛……”

 陳玄霆不禁暗暗的佩服,雖然對於佛經上的那些東西他不太相信,但是也不得不佩服這出家人察言觀色的本事。又或者,不能叫做察言觀色,是一種從人的各種細節氣息之上判斷人的身份、行為等等一切的本領。這需要極強的觀察力,更加需要用心才能得到的答案。

 最近陳玄霆的確因為李嘉欣等人的事情有些困惑。喬慧茹那天與他說的話,也讓他起了一些波瀾。自己如今身為雷霆集團的幕後大老板,整個香港經濟的龍頭都在自己手中攢著,那麽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必須要提上日程了。

 在國人自古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說法。喬慧茹提及自己想要抱孫子,那李嘉欣等人又何嘗不急著為陳家誕下一子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因此在看來很簡單的婚姻問題上,陳玄霆實則很糾結。

 眼見陳玄霆不言,信玄又說,“施主想必是被貧僧說中了心事……看施主現在的模樣,想必那感情上的問題的確叨擾了心神,是也不是?”

 “大師明言吧,我究竟應當如何?”

 信玄哈哈大笑,從小徑旁邊拿過一把碩大的笤帚,掃了掃地上並不多的幾片葉子,“施主請看,雖然時節未到,卻也有早凋的葉片……葉片不執著,當落便落,落了也便被人掃到一旁,卻依舊與其母體連為一體。這在空中,與在地面,又有什麽區別呢?”

 陳玄霆暗暗思索著信玄的話,想著他究竟是個什麽意思。

 “大師的意思是說,這葉片落了,終究歸根,萬物皆有法,形式上就不要過於究查了?”

 信玄擺擺手,“也是,卻也不是。這心頭的糾結,皆有其因。有因則必須有果,而這落葉之落卻未必有因。也許是風過,也許是自然老化,又或許是人為摘下,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的緣故,不一而足。葉要歸根。這人事卻未必要歸根……”

 陳玄霆越聽越迷糊,自己的婚姻大事與這落葉歸根有何關系?自己又不是什麽海外遊子。

 “恕我愚鈍,無法理解大師的話……”陳玄霆老老實實的對信玄說到。

 信玄又是哈哈大笑,複將手裡的笤帚放到一旁的一個水缸旁,斜斜的靠著。

 “不是不解,而是解也無用……呵呵……施主。請隨貧僧來……”說罷,向陳玄霆招招手,自己則大步向院門走去。

 陳玄霆心中疑惑,卻還是緊緊跟上。

 出了院門,是一條斜斜地小徑通往山上。

 “施主,若不先辛苦,可否與我同爬此山?”信玄伸手指了指山上的一處亭子。

 陳玄霆目測了一下距離。大概也就是不到一公裡的樣子,便點了點頭,“大師說的是,運動一下也好。”

 信玄點了點頭,又指了指旁邊的一隻小小的香爐。那香爐也不過臉盆大小,連底座加起來應該也就是二三十斤的樣子。

 “若是讓施主帶著這隻香爐上山呢?”

 陳玄霆想了想,估計抱著個二三十斤重的東西上山,問題也不大,只是難度要大了許多。特別是香爐這種並不好拿的東西。

 “若是件好拿的東西,問題倒是也不大。”

 信玄又點了點頭,手再指向旁邊的一塊大石,“換成這塊石頭呢?”

 陳玄霆看看那塊大石,首先它的下半部沒入泥中,根本不可能拔出來。就算是全部露在外邊,大致估計一下,這塊石頭也有一兩百斤。自己能扛起來就不容易了,抱上山幾乎是沒什麽可能。

 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恐怕不行!”

 信玄笑著走到那塊石頭旁邊,伸手推了推那塊石頭,石頭動了動,“施主不要以為這塊石頭沒入土中,其實不過是邊緣在土裡,這塊石頭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大……”

 陳玄霆這才發現自己看走了眼,於是重新估量了一下石塊的重量,大概七八十斤的樣子,抱上山應該不成問題,可是下山……估計就不行了。

 雖然陳玄霆已經對於這個問題有點兒不耐煩了,但是畢竟是來求人解惑的,於是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上山問題不大,可是下山怕是不行……”

 信玄再次笑了笑,“可是你的目的只是上山不是麽?”

 陳玄霆心裡微微一動,有點兒明白了信玄的意思,“大師的意思是……?”

 信玄揮揮手,奪了他的話頭,“施主再想想,現在把這一香爐一石塊盡皆放下,那座舍利塔,施主還記得麽?”陳玄霆不由得隨著信玄的話點了點頭,“若是讓施主帶著那座舍利塔上山呢?”

 陳玄霆苦笑著搖頭,“就算是將那座舍利塔抱起尚不能夠,遑論上山了……”

 “那麽再回到開始,你若空手上山呢?”

 信玄說完,雙手平直的垂在身體兩側,臉上的微笑也不複見,倒是眼中淺淺的有了幾分笑意,彎成兩隻月牙看著陳玄霆,還不時的隨著禪院裡傳來的撞鍾之聲而輕輕頷首。

 “大師是說我的目的僅僅是登上山頂,而不是非要帶著香爐?這跟金剛經所言的放下,有什麽區別?若是我能夠就此放下,今日也就不會如此糾結於此了。”陳玄霆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抬起頭,迎著信玄的目光望去。

 信玄嘴角輕揚,微微含笑,點點頭又說,“其實你是明白的,貧僧早已說過施主是有佛性之人……”

 “我記得你們佛家通常說一個人有慧根……”

 信玄這次輕輕的搖了搖頭,“慧根與佛性是兩回事,又或者是一回事,但是總有些不一樣的。相信施主很快就會明白……”

 “可是大師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若是我能放下,我又何必如此?”

 信玄一直很彬彬有禮的微笑著,陳玄霆也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希望能從他的面部表情裡看出一些什麽。直到目前為止,這個叫做信玄的僧人,大概是陳玄霆這一生中唯一一個覺得完全看不透的人。

 “呵呵,本來就無一物,放下又何必糾結?即使天機你可參破,未來你也不能全部掌握!既然不能全部掌握,又何必追求完美?!隨波逐流,方能靜心養氣……”信玄很神秘地看著陳玄霆笑了笑。

 參破天機豈不是指我有預見能力?!陳玄霆一驚。

 “大師到底想要說些什麽,不如直說吧。”雖然陳玄霆隱隱約約的想到了一些什麽,但是還是覺得太多的東西都不那麽明顯,與其自己這樣猜測下去,還不如直截了當的問出口。這也是他一貫的風格。

 信玄淡淡的一笑,擺擺手,不說話了,只是轉過身,示意陳玄霆跟著他一起回到禪院之中。

 “之所以要說故事,就是對於一個故事的理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新發現。可是如果直接說出答案,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施主天資很高,貧僧不想限制了施主的思維。有些事情,該想的明白的,始終想的明白。若是總也想不通,佛語有雲的三層境界,其一,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其二,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其三,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說到這裡,信玄一反常態,滿臉的嚴肅。“我相信施主很快就能看到第三重境界的……”說完,一甩手上的僧衣的袖子,背著手往禪房內走去,將陳玄霆晾在了院子裡。

 陳玄霆站在院子裡,心裡一片空明,完全不去想信玄跟自己說的那些話,而是看著院子裡那棵不知名的樹,大概會是樟樹吧,因為他聞到了一些樹葉發出的味道,像是小時候住的那條巷子裡邊大樟樹的味道。

 看了會兒。陳玄霆看到一片依舊綠油油的葉子從樹上晃晃悠悠的落下。我他的眼光也隨著那片葉子搖搖晃晃,從樹枝到地面,從開始到結束……

 陳玄霆心中微微動了動,自嘲的笑笑,轉身離開。

 外面矢野浩二和那個女保鏢柳生飄雪還在很忠誠地等候著自己。

 陳玄霆擺了擺手說道:“開車,回去。”

 一路上陳玄霆都在摸著下巴思索著自己與那個神秘***僧人信玄的對話。

 信玄大概只是單純的從道理上去講述的吧,或者是從修身養性的方面,再或者,就如他所言,認為陳玄霆身上有佛性,他不想看到一個具有佛性的人失去本我。從他的話中判斷,佛性就是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而經常在書上或者電視裡看到的所謂慧根,倒不是什麽新奇的玩意兒,大致上就是個程度的問題。就像是投石子的概念吧,一米遠的地方是普通人的境界,有了慧根是五米遠,有了佛性是一百米,而佛是無限遠……

 也許他看穿了自己不屬於這個時代,既然不屬於,那麽又何必執著於家天下,想要打造新的大家族,永遠執掌乾坤?!家天下,談何容易,靠著自己一人之力是不可能的,為此而苦惱於婚姻的選擇,更是可笑。如果自己真是那種擁有野心而又不負責任的人,應該選擇的婚姻對象就不是李嘉欣,邱淑貞這些娛樂女明星了,而是那些名門望族的女人。

 可笑啊,自己竟然糾結於此!

 想通了這些事情,陳玄霆不由一陣輕松,忽然笑著對矢野浩二說:“這附近還有什麽溫泉什麽的,困乏的很,想要洗一洗?”

 矢野浩二一直都在擔心陳玄霆,眼見他上了車之後就緊鎖眉頭,心中害怕他出了什麽事情,此時見他開口詢問自己,忙道:“這附近倒是有一家溫泉,是我們公司的合作夥伴,口碑很不錯。”

 “那就去看看吧。”在香港的時候陳玄霆就很喜歡泡溫泉,只是那些都是贗品溫泉,現在來到了***這個天然溫泉聖地,當然要領略一下了。

 這家溫泉山莊的名字叫做“聖池福地”,隸書寫著的大字非常醒目。陳玄霆以前聽說在***漢字很盛行,並且很多***人以會寫這些漢字為榮。不想前世的韓國,因為小民心態的原理,竟然要求全國禁止再使用漢字。對比起來,***之所以能比韓國更加發達和昌盛,他們那種取其精華的態度是非常值得借鑒的。

 這家溫泉山莊似乎生意很好,並且來消費的也是大人物。在前台,幾個身穿漂亮日式和服的女人正在與客人交談。

 矢野浩二上前,先是和服務台的小姐打了招呼,然後開始打電話,他說得日語很快,陳玄霆只能聽懂個大概,應該是和這裡的負責人通話,要預定這裡最大的溫泉,不過其中似乎有些小麻煩,他想要幫助陳玄霆預定的大溫泉這個時間段好像被訂了出去,在矢野浩二強勢的要求下,對方終於說了ok。

 陳玄霆蹙眉道:“不要破壞做生意的規矩,就算是公司的合作夥伴,這種無理地要求也會破壞雙方良好地關系。”

 矢野浩二忙解釋:“喬總裁吩咐過,今天一切的安排都要符合陳先生地利益,我作得一切都是依循總裁的指示。”

 陳玄霆就說:“就算依循總裁的指示,那可以換另一個溫泉嘛。”

 矢野浩二就連聲說“對不起”, 陳玄霆也就不再理他。

 須臾,矢野浩二在前面領路,陳玄霆走在中間,柳生飄雪跟在最後,山莊大堂內,也是乳白色的色調,溫馨而奢華。古典和服的***美女彬彬有禮的和客人問好,引導客人前往他們的目的地。

 那座溫泉的確很大,當陳玄霆看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到了一間巨大的浴室。周圍都是日式古典的雕花砌石,還有一些鮮花和綠色植物裝扮,顯得很天然和完美。

 “陳先生,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們兩人就先下去了!”矢野浩二恭敬地對陳玄霆說道。“這位飯島愛小姐是我們***國最有名的***,有很多不同尋常的服侍人的手段,你可以好好的領略一下。”

 飯島愛?陳玄霆一愣神,仔細看去,那***美女不正是前世自己塞滿自己硬盤的***av***飯島愛嗎?!

 只見飯島愛頭上松松地挽著個發髻,穿著緋紅色的像櫻花一樣燦爛的和服,眼波如鴿子般嬌媚柔順,垂在唇邊的一縷發絲被輕輕咬在貝齒間,領口露出的一截玉頸粉膩如瓷,此刻正很恭敬地等著陳玄霆檢閱般恭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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