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裡,蘭兒跟戰天賜都緊緊的皺著眉,轉過頭,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那個燭台。(小說手打小說)
蘭兒走上前去,輕輕旋轉燭台,密室的角落裡竟然開啟了一個地道。
“這安安好奇怪,怎麽又是密室又是密道的?”蘭兒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安安在造這個龍鳳樓的時候就已經想到有朝一日要靠這個逃走了?
戰天賜也覺得疑惑,卻還是說道,“可能是這個密室只能由外面打開,所以安安剛才才會提醒我們打開密道逃走。”
因為上一次,他記得密室也是由安安在外面打開的。
聞言,蘭兒點了點頭,然後扶著戰天賜下了密道。
密道雖然陰暗,卻並不潮濕,,也不知道安安是用了什麽方法才會建成那麽長的密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二人終於走到了頭。
只見頭頂被一塊大型的木板擋著,戰天賜受了傷,使不上力,只能由蘭兒想辦法去頂開那木板。
可是,也不知道那木板上壓了什麽,蘭兒用盡了力氣那木板依舊紋絲不動。
“這可怎麽辦?我們出不去了!”蘭兒有些焦急,倒不是她自己害怕,而是走了那麽遠的路,戰天賜身上的傷又開始流血了。
“別急,先休息會兒。”戰天賜也不知道此刻還能有什麽辦法,只能安慰著蘭兒。
蘭兒扶著戰天賜在一旁坐下,“天賜哥,你怎麽樣?”
戰天賜搖了搖頭,“沒事,流這麽點血還死不了。”
因為事突然,他的藥全都還在龍鳳樓的那個房間裡,並沒有帶在身上。
蘭兒知道戰天賜此刻還沒事,可是過一會兒呢?
他身上的血流個不停,又走了那麽長的一段路,恐怕早就已經沒了力氣。
而她,又是那麽沒用,居然連一塊木板也頂不開!
這樣想著,不爭氣的淚水就開始往下滴落。
“怎麽哭了?我說了我沒事啊。”戰天賜被蘭兒突然的眼淚弄的措手不及,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蘭兒。
“嗚嗚嗚,天賜哥,我好沒用……”不能文不能武,不能給大家出主意更是幫不上什麽忙,好像她只不過是大家的拖油瓶而已!
“怎麽能這麽說呢!要不是蘭兒我恐怕走到一半就會摔跤了!”看著蘭兒自責的眼淚,戰天賜心裡很不是滋味。
其實,現在該站起來負責兩個人安全的應該是他才對。
可是,自己卻偏偏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蘭兒,是你嗎?”微弱的聲音傳來,害的蘭兒隻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敢回答,卻停住了哭泣,靜靜的聆聽。
“蘭兒?戰天賜?你們在下面嗎?”這一回,二人終於聽了個真切,真的有人再喚他們的名字,而且那個聲音,竟然就是安安!
“我們在下面,安安姐,我們就在下面!”聽到安安的聲音,蘭兒似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擦幹了眼淚興奮的朝著地面上喊。
“好,那你們等著,我這就救你們出來!”安安聽到了回應,也是開心不已,朝著身後的一個面癱說道,“還站著做什麽,快救人啊!”
只見那人點了點頭,然後上前,努力將那塊大石頭移開。
看著那人的背影,安安忍不住暗罵道,‘還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什麽不好學偏偏學他的面癱!’
原來,那人就是風離澈的貼身侍衛,風離澈離開前特意將他留下,以保護安安的安全。
卻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用上了!
當安安被人架走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完蛋了呢!仿佛看到了滿清十大酷刑在跟她招手,沒有想到這個小面癱會突然出現,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了那群人,再然後就帶著她飛啊飛的,等到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帶出京城好幾十裡地了。
連忙讓這個小面癱把自己送回來,也好在自己來了,現她的出口不知什麽時候竟然有了一塊大石頭,蘭兒這丫頭怎麽可能推的開,而戰天賜受了傷,就更加不用說了。
小面癱的力氣挺大的,不一會兒木板就被掀開,先出來的是蘭兒,然後戰天賜則是小面癱跳下去給扶出來的。
安安看著戰天賜,著實嚇了一跳,“天那,你的藥呢?!”
“在房間裡,沒來得及拿。”戰天賜有些虛弱的說道,嘴角無奈的扯出一抹苦笑。
聞言,安安便對著那小面癱說道,“你,快去拿藥!”
那小面癱也聽話,一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看到小面癱沒了人影,安安才快的從懷中取出了一瓶金創藥,“快點,趁著他還沒趕回來,我們快走!”一邊說著,一邊給戰天賜上著藥。
原來,那瓶金創藥昨天被安安順手放進了懷裡,並沒有在戰天賜那,而剛才安安讓那小面癱去拿也不過是為了甩開他。
誰叫他是那個大面癱的人!
“我們去哪?”蘭兒,沒有異議,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安安微微一愣,是呀,她們該去哪呀……
“往邊境的方向走。”戰天賜背上的傷上了藥,止住了血也沒有那麽疼了。
邊境的方向,是要去跟北堂傲他們匯合嗎?
安安想了想,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去處,倒不如真如戰天賜所說的去邊境找北堂傲他們。
只不過,她現在應該是逃犯了吧,一路上走去不會被人認出來麽……
“好是好,可是這裡離邊境還那麽遠,我們出來都沒有帶銀子……”事情來的太突然了,蘭兒也沒有想到帶些銀子防身。
“沒關系,我帶著,足夠我們到邊境的路費了。”說著,從懷中取出了好幾十錠銀子。
見此,不只是蘭兒,就連戰天賜也不由的驚了。
“安安姐,你怎麽會有那麽多銀子?”蘭兒驚訝的問道,安安微微一笑,“嘿嘿,帶著防身嘛!”
聞言,戰天賜皺起了眉,“又是密室,密道的,又是隨身帶著幾十錠銀子防身,安安,你怎麽好像隨時都準備逃跑似的?”
聽著佔戰天賜這麽問,蘭兒也點頭附和,“是啊,安安姐,你不會是什麽通緝大盜吧?”
“什麽通緝大盜啊!我也是今天剛剛做了通緝犯而已!”安安說著,朝著二人白了眼,“反正我就喜歡隨身帶著幾十錠,你們是要跟我一起舒舒服服的去邊境呢還是自己討飯去?”
安安跟戰天賜對視了一眼,自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一個選擇。
於是,三人結伴,趁著朝廷對安安的通緝令還沒有下達之前,買齊了生活必備品,還有馬車跟一些療傷的草藥,這才朝著邊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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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離命人打開了關押著馨瑤的屋子,望向桌邊那個正把玩著手指,顯得十分的悠然自得的人,微微眯起了雙眼。
“看來你過的不錯。”北堂離冷冷一笑,看著馨瑤。
馨瑤抬起眼,似乎現在才看到北堂離一般,“若是皇上要看臣妾過的是不是不錯,應該過些日子才來,把我關起來總共還沒一天的時間內,就已經打開了兩次門了。皇上當真是那麽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臣妾?”
馨瑤話裡話外都是滿滿的諷刺,對於北堂離身上越來越多的暴戾也裝作視而不見。
“你跟風離澈是什麽關系?”北堂離突然轉變了話題,讓馨瑤不由的一愣,隨即便是一聲冷笑,“臣妾跟風離澈的關系?啊,那可就複雜了,皇上要不要親自去問問風離澈呀?”
“哼!你還真是嘴硬!”北堂離冷哼一聲,“你以為救走了安安朕就沒辦法捉到那日來的刺客了嗎?你別忘了,龍鳳樓還有那麽多的小二,你一日不說,朕就殺一個!你應該知道,朕從來就是說到做到的!”
馨瑤心裡微微一驚,救走了安安,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北堂離要抓安安結果安安被人救走了?對了,救走安安的很有可能是風離澈的人,不然剛才北堂離也不會那樣問!
心底暗暗吃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刺客?臣妾聽不明白了,昨夜皇上不是說已經抓到刺客了嗎?難道昨夜的刺客不止一個?至於龍鳳樓的小二,皇上,您應該知道,我不在乎的。”
聞言,北堂離微微眯起了雙眼。
的確,這個女人不會在乎!
當初法華寺上百的人命她都可以不出現, 現在又怎麽會在乎龍鳳樓那十幾個小二?
“那若是,再加上那些小二的家人呢?”北堂離陰狠的氣息突然增加,馨瑤面不改色,心裡卻忍不住暗罵。
北堂離,你這個變態!
“皇上說笑了,那又不是我的家人,我又怎會著急?”說罷,雙眼對上北堂離的眼睛,帶著冷冷的,不屑一顧的神情。
她在賭,賭北堂離心目中的她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聞言,北堂離的雙眉終於微微的松開,然後,才緩緩的開口,“陳馨瑤,你比朕想象的還要冷血。”
馨瑤微微松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嘲笑般的挑釁,“皇上過獎了,論起冷血,臣妾又怎敢與皇上相比?”
給讀者的話:
昨天馨要肥料沒給gg號,愛已墜落的不是gg號是手機號,不是棄不給你們,是給不了,特此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