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北堂傲跟風離澈便離開了。(小說手打小說)
第二日,安安起床時沒有見到北堂傲,心裡便有些奇怪,而當小二告訴安安風離澈也在一大早離開龍鳳樓時,不知為何,心竟然似是空了一塊一般。
“想來就來,想走就在,把本小姐這當成什麽地方了!”安安不悅的抱怨著,風離澈在她不開心,風離澈不在她更不開心!
只是說要自己跟他回白虎,難道他就不會說些別的嗎?
還以為她還是兩年前那個一天到晚喜歡粘著他的跟屁蟲嗎!
走就走!從今往後都別出現在她的面前!哼!
整整一日,安安的情緒都莫名的低落,整個人好像吃了炸藥一般,客人被趕走了三四個只因為他們的長相不入她的眼。
小二們一個個的都離的她好遠,生怕自己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魚。
蘭兒跟莫雖然不清楚是什麽原因,但是應該是同今天早上莫名失蹤的二人有關,況且此刻他們更加擔心馨瑤,也就顧不上去安慰安安。
只有某些不長眼的人,才會在這個時候去摸老虎的屁股。
立雪怒氣衝衝的衝到安安的面前,指著二樓早已人去樓空的房間質問道,“人呢!”
安安原本看著帳本的雙眼,緩緩的看向立雪,“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這裡的掌櫃你會不知道?他一定是被你們藏起來了對不對!快點說,他去哪了!不然我讓我爹抄了你這個破酒樓!”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脾氣在這一刻顯露無疑,安安微微扯起嘴角,合上了掌門,然後從櫃台後面繞了出來,站到了立雪的面前。
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立雪的鼻子,“你*是給我銀子了還是給我票子了!自己的男人管不住還來找我要人你也不閑寒磣!人長的醜就算了,還盡喜歡醜人多作怪!給臉不要臉的人見多了,你算是一典型代表!吃飽了撐的找老娘來幫你消消食是吧,你個要臉蛋沒臉蛋要胸部沒胸部要屁股沒屁股的三無產品!還要把你爹找來!好啊,你去找啊!本姑娘到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麽個老東西能生出你這麽個偽劣產品出來!討人嫌的賤貨,整天就知道裝腔作勢,別*以為你懷了孕本姑娘就不敢把你怎麽樣了!別說你肚子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北堂傲的還要等個說法,就算是北堂傲的惹火了你姑奶奶我照樣一腳踹死你信不信!敢跑老娘面前來撒呀,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出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醜樣,眼斜嘴歪畸形胎,別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人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你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人賤一輩子,豬賤一刀子,你活著絕對是浪費空氣!今天姑奶奶我就跟你耗著了!你爹是誰來著?左相是吧?來人!”
安安一口氣罵了一長串,別說是立雪了,幾乎整個龍鳳樓的人,包括客人都已經傻眼了。
聽到安安大喝‘來人’,這才有個機靈點的小二應了聲。
“去左相府把左相叫來!就說他生出來的狗東西敢在本姑娘的龍鳳樓撒野,讓他自己看著該怎麽辦!”話雖是對著那小二說的,可是雙眼卻一直怒視著早已呆愣的立雪。
直到那小二跑的沒影了,立雪才反應過來,指著安安,滿嘴的話卻說不出口,“你,你,你……”
“你什麽你!你早上出門踩狗屎了還是吃大便了!說句話都說不完整,我真懷疑你當初是怎麽嫁給北堂傲的,不會是他看上了你喜歡吃大便吧!”
立雪哪裡見過女人說這麽粗魯的話,一時間被說的啞口無言,而龍鳳樓內的客人也早已是目瞪口呆。
蘭兒跟莫在二樓,本來見立雪找安安的麻煩想下來幫忙,卻不想安安竟然把立雪罵的一愣一愣的,雖然話的確是粗俗了一點,不該是一個女子該說出口的,但是那個解氣啊,可不是一分兩分。
“你這個粗俗的女子,我不跟你計較!”立雪狠狠的放下手,轉身準備離開。
“慢著……”安安緩慢的拖長著聲音,立刻兩個小二堵住了龍鳳樓的大門。
立雪見勢不妙,轉過身來,衝著安安大喝,“你這個潑婦你到底要做什麽!”
安安揚起了嘴角,奸險無比,“沒錯,我的確是粗俗到不行的女子,也的確是個進化級的潑婦,現在呢,我這個粗俗的潑婦就要好好的跟你這個左相家的千金大小姐交流交流!”
看著安安步步走進,立雪忽然覺得害怕起來,人不組合後退,“你,你,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做一個粗俗的潑婦會做的事咯!”說罷,一聲冷笑,一個巴掌甩在了立雪的臉上。
“你,你敢打我!”立雪捂著臉,她從小便是爹娘手中的寶,就是北堂傲也得給她三分面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更何況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龍鳳樓的客人非富即貴,讓她在這裡受辱,不就是讓她在整個青龍王朝的百姓面前受辱嗎!
今後,她還不成為眾人茶余飯後的笑柄!
“本姑娘已經打了,你說我敢不敢?”說罷,又是一巴掌,“本姑娘還打兩下了,你能怎麽樣?!別說打你,本姑娘若是高興,滅了你都成!”
“大膽潑婦!我好歹是左相之女,就連當今聖上都要給我爹三分薄面,你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弄垮你的龍鳳樓!”立雪說著,眼眶已經濕潤。
今日於她絕對是奇恥大辱。
“哼!北堂離給你爹三分薄面不見得我也得給!今日別說是你,就算你爹現在來了,我也照打不誤!”
“哦?那老夫就要看看姑娘是如何打老夫的。”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堵著門的兩個小二讓開了道,只見一個頭花白的老者走了進來。
立雪一見來人,立刻撲了上去,“爹,嗚嗚嗚,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來人便是左相了。
左相看了眼立雪被打的通紅的臉頰,心疼不已。
他的女兒,他這一世都沒舍得打過,今日竟然每一個潑婦打成這樣!
“呵。原來你就是她的爹呀?”安安帶著鄙視的眼神看了眼左相,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個左相一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老夫正是,不知小女如何得罪了姑娘,惹的姑娘如此大火。”左相安慰的拍了拍立雪的肩膀,便上前一步與安安對視。
語氣雖是有禮,但是態度卻是強硬到不行。
安安冷冷一笑,“怎麽,看樣子我今日要是說不出一個理由來你就不放過我了?”
左相雙眼微微染上了怒氣,“若是小女並未做錯什麽平白無故挨了姑娘的打,老夫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那你說,你要怎麽個不會善罷甘休法呀?”語氣帶著挑釁,仿佛十分不屑一般。
左相雙手抱拳,“那老夫自然會請地方父母官做主!”
“你位居左相,俗話說的好,官官相護,一個地方父母官還不是什麽都聽你的!請地方官做主,也虧你想的出來!棒槌!”安安毫不掩飾自己對左相的鄙視,冷哼一聲,“這樣吧,既然你要旁人做主,不如就找北堂離吧?”
“大膽!你敢直呼當今聖上名諱!”左相大喝一聲,到是把安安嚇了一跳,“你有病啊!出門沒吃藥還是要吃多了!突然喊那麽大聲你想嚇死人啊!”
“你,你,反了!”如果可以,左相的胡子一定氣的翹上了天去。
“你才反了!本姑娘見到北堂離都不用下跪你到是敢衝我吼!來人!去把我房間那塊金牌拿出來!”安安一聲令下,便已經有人去拿了金牌。
看著那金牌遞到了安安的手上,左相的額頭開始有冷汗滑落。
這個女子跟皇上是什麽關系,怎麽會有這個金牌?!
安安看了左相一眼,冷哼一聲,“這塊金牌北堂離送給我也已經快已經快兩年了,沒想到今日還真的派上用場了!左相,請吧,我們去皇宮找皇上做主。”
一邊說著,安安一邊掂量著手中的金牌。
一旁的立雪已經被嚇傻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不管那兩人,安安已經命人喚來了馬車,正要爬上馬車,卻回過頭看了眼還沒有動靜的左相父女,“左相,還不動身?那本姑娘先行一步,別到時候讓我跟北堂離等你。”
說罷,再也不看那呆傻的父女二人,轉身上了馬車。
“爹……”立雪哪裡知道安安竟然跟北堂離還有關系,有些諾諾的喚著一旁的左相。
左相狠狠的瞪了立雪一眼,“你給我惹的好事!”說罷,也坐上了來時的轎子,朝著皇宮走去。
笑話,讓皇上等他?那到時候他就真的是有十張嘴巴也說不清了!
馬車內,安安拿著手中的金牌,嘴角卻是揚起了笑意。
今天可真是走了運了。
先是立雪那個賤女人送上門來給她罵,讓她好好的泄了一番,再是左相那個死老頭攙和一腳,然後她才有理由拿著金牌入宮。
北堂傲跟風離澈一起消失,昨天北堂傲又是從風離澈的房間內出來,那麽,很有可能是北堂傲跟風離澈一起去了白虎。
北堂傲一定是想到了什麽辦法,他為了馨瑤甚至能跟北堂離反目,斷然不會就這樣棄馨瑤於不顧的。
馨瑤那個傻女人,真是氣死她了!
雖然她不知道北堂傲究竟對馨瑤做了什麽,但是她知道馨瑤一定是傷透了心才會離開。
可是,就算離開也不應該再跑回皇宮啊!
難道是在現代的時候言情小說看太多,把自己當成了書裡那個善良容易受欺負的女主角了嗎!
其實從昨天知道馨瑤進了皇宮開始,她便一直在想該如何進宮去見一見馨瑤。
畢竟她跟她是一個世界來的,有些話說了可能比一般人管用。
聽到安安進宮的時候,北堂離正在跟馨瑤一起用午膳。
雖然北堂離是跟馨瑤一起用午膳的,但是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麽交流,直到聽到有人來報,說是龍鳳樓的老板求見,兩人才不由的對視一眼。
不一會兒又聽說左相也求見,於是便讓那二人直接到永和宮來。
左相見了北堂離跟馨瑤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可是安安卻不管不顧,徑自走到桌邊坐下,還忍不住挑剔了一番桌子上的飯菜,“皇宮的膳食果然不怎麽樣,也難怪你當初想要我進宮了!”
早已對安安的物理見怪不怪,北堂離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皺了眉,“你怎麽跟左相一起進宮來了?”
其實這個也是馨瑤想要問的。
左相不就是立雪的爹爹嗎?
難道是立雪跟北堂傲出了什麽事情?
安安轉過頭看了眼左相一眼,然後將早上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了,這個一五一十是將立雪如何的無理取鬧擴大了五倍十倍的意思,而把自己如何的潑婦卻縮小了五倍十倍的。
左相趕到龍鳳樓的時候事情都快接近尾聲了,也沒有人告訴他之前生了什麽事,再加上此刻安安即誇張又到位的描述,想起自己的女兒平日裡也的確是刁蠻人性,自然也是信了幾分。
額頭上的汗珠頓時如豆大般掉落。
“北堂離,你到是說說,你當初在我的龍鳳樓裡挨個房間的搜查都沒有找到北堂傲,現在你已經戒了嚴,我就更加不知道北堂傲的去處了, 可是左相的那個寶貝女兒非要說是我勾引了北堂傲還把他藏起來了,你說是不是豈有此理!”安安概括性的說完最後一句話,便不再多言,端起宮女送來的茶杯便是灌了一大口,渴死她了。
北堂離不說話,只是雙眼冷冷的看向左相,便聽著左相說道,“是微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恕罪。”
北堂離冷冷的哼了一聲,“那還不回去好好的教導一番!”
聞言,左相的背上立刻湧出無數的冷汗,唯唯諾諾的應了聲遵旨,便退下了。
馨瑤只是掩著嘴角輕笑。
剛才安安那誇張的說法她怎會不知道,想來那立雪一定是被她好好的教訓了一番。
唉,同樣是穿越來的。怎麽安安就那麽瀟灑,自己就那麽窩囊!
杯具……
給讀者的話:
呼,那罵人的話我上網找了好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