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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岡家的偽娘》第五十七章 最後1番
——須王環,你知道因為你我失去了一切嗎?

 ——須王環,我其實一直都很討厭你,如果不是因為須王這個姓氏,你以為我會接近你?

 ——須王環,什麽喜歡什麽青春什麽一直在一起只有你這樣的笨蛋才會相信的!

 ——須王環,你的喜歡我不稀罕,我不要。而且我有什麽值得你喜歡?這個身體嗎?那我今晚就把他給你,你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須王環,摘掉須王這個姓氏的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無法獲得任何利益的人,這樣的你連讓我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說得那麽絕情,為什麽要蒙上他的眼睛,讓他無法看見他的表情眼神?既然說得那麽厭惡,為什麽明明痛極,卻還是選擇了雌伏於他?既然說得那麽功利,為什麽卻在最後,用著絕望又懇求的語氣說——

 “……須王社長,須王社長。到日本了。”助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叫醒了沉睡中的人。

 須王環睜開眼睛,記憶花了幾秒鍾便迅速回籠,揉了一下太陽穴,對上身邊助理擔心的眼神,回以一個安撫的微笑。

 “您是不是很累?身體有不舒服嗎?我早就說了您連續開了三天的會議應該好好休息的,雖然是常陸院社長的婚禮,但是以你們的關系他應該可以理解你的缺席啊……”

 “停停停,伊藤桑,我真的沒事,好朋友的婚禮怎麽可以不參加呢?快走吧。”須王環無奈地道,這個助理什麽都好,就是太話癆了,就像曾經的自己一樣。

 坐在來接機的加長轎車裡,耳邊是助理快速而有條理的匯報行程的聲音,他卻托著頭看著窗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現在的日本是冬天呢,不知道那人家裡的被爐還在不在……

 治裴和馨的婚禮在常陸院本家舉行,當然兩人注冊是在英國注冊,這次的婚禮也隻邀請了好友,一個無關人物和媒體都沒有。

 鳳鏡夜最近一次踏進常陸院本宅是參加春日和光的婚禮,因為知道那個人一定會出現,所以沒待幾分鍾就腳底抹油地走掉了,這次被治裴各種威脅,加上也明白真的不能在逃避下去了,就接下了伴郎的工作。

 可是當他和須王環面對面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瞬間有了逃跑的衝動,同時暗暗咬牙,他幹嘛要在入口處接待客人?這不是伴郎的工作吧!那個妖孽絕對是故意的!

 “……鳳君,你是伴郎?”環也沒有想到一進常陸院主宅就能見到他,在愣了一會後,便揚著禮貌的笑容,語氣卻疏離客氣得讓鏡夜背在身後的手用力握成了拳。

 原來,只能是鳳君了,那個最初認識時就自來熟地叫著鏡夜的小王子,真的成長為了讓人再也猜不出心思的國王了。

 很好,這是他最想看到的結果,所以怎麽能夠不微笑以對呢?

 “是的。須王君請進裡面吧。”十年前的鳳鏡夜已經能夠熟練地隱藏情緒,十年後更是將這項技能鍛煉到爐火純青得連須王環也無法一眼看穿了。

 “鳳君是做誰的伴郎呢?”環仿佛沒聽見他邀請入內的話,自顧自地繼續開口詢問。

 鏡夜有些納悶,他以為他不想見到他呢,不過他還是乖乖回答,“是治裴。”能夠這樣雖然客氣卻平和地對話,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總好過得到惡言惡語的冷嘲熱諷。

 “鳳君從高中和治裴一見如故後,關系似乎一直都很好,聽說你的【tk】也是因為有他這個二把手才能那麽快且穩地建立起來,感情這麽好小心馨吃醋哦。”環的口氣像是打趣,鏡夜卻覺得怪怪的,具體是什麽感覺他又說不清,而且為什麽他會知道治裴曾經是【tk】的二把手?這件事一直都只有最親近的幾個人才知道,因為治裴這個二把手是從來都不出席宴會也不接受媒體采訪的。應該是從春日他們口中得知的吧,畢竟他無論多忙都和大家一直保持聯系,除了他。

 “馨即使吃醋也不會吃到我身上的。”身為治裴的親密戀人,馨又怎麽會不知道他對環的感情,又怎麽會吃醋?鏡夜推了推眼鏡遮住了眼底浮現的一點苦澀。

 “誰說的,他看到你送的結婚禮物立刻就說他吃醋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治裴突然如背後靈般趴在了鏡夜的背上,笑得妖嬈地對著他的脖子吹了一口氣。

 “治裴,我不是新郎,我只是伴郎。”言下之意要挑逗勾引找他家馨馨去。鏡夜毫不留情地回身狠狠敲了一下治裴的頭,所以錯過了環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微微眯起了眼睛的表情。

 【笨蛋,被爐是冬天才會用到的!】

 那樣隨意地發泄著脾氣,曾經是只會在他面前出現的行為動作,現在這樣看著,真是讓人不、爽!

 “噢,,你要來搶婚嗎?要的話我跟你走。”治裴卻將環的那個一閃而過的表情抓個正著,心中暗喜,又繼續巴在鏡夜身上貧下去,還扭頭看向環,“環我和你說哦,要是你知道鏡夜送了什麽結婚禮物,真的會以為他其實暗戀我很久了。”

 “藤、岡、治、裴。”鏡夜的額頭出現了井字,萬分後悔自己就不應該來,禮物送到也就是心意到了就行了!

 “哦?我也很好奇鳳君送了什麽呢?”環微笑著接口,眼神在看著治裴幾乎是貼在鏡夜身上時,不自覺冷了下來。

 “應該比不上須王君的禮物。”鏡夜剛好看到他眼底的冷意,心頭一痛,聲音也微冷起來。

 “怎麽會呢?鳳君和治裴的關系那麽好,送的禮物一定貼心。”

 他什麽時候也會這種明讚暗諷的說話方式了!鏡夜突然發現他很討厭須王環的成長,這個笨蛋應該一直……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這一切不就是他做成的嗎?

 和他靠得極近的治裴見他眼裡閃過自厭的情緒,心裡歎了口氣,“環你說錯了,鏡夜送的禮物一點都不貼心,根本就是拿錢砸人,他可是給了我5%的【tk】股份。話說我當初離職的時候你已經給了我5%,現在我手上都有10%了,我應該是你公司除你外的最大股東了吧?要不要考慮將【tk】改為【fk】啊?(藤岡) ~~”

 “治裴,你想玩冠夫姓這種遊戲應該找馨。”鏡夜瞪他,別以為他不知道他是故意提起他公司名的!同時偷瞄環的樣子,發現對方完全沒有察覺的樣子,心裡松一口氣的同時也失落。

 “;怎麽都比tama……”

 “這麽想讓我冠上你的姓氏啊?叫聲老公來聽一下。”鏡夜突然伸手托起治裴的下巴,輕佻地道,也成功地打斷那個到口的音節。

 “鏡夜前輩,你這個伴郎怎麽可以勾引我的新郎?”突然從治裴腰間出現的手微微用力就將人帶離他的身上,馨低頭看向懷裡立刻賠笑的伴侶,表情危險地眯了眯眼,抬手輕點他的唇,語氣溫柔得令人發毛,“親愛的,你真的要叫別人老公嗎?”那可是連他都還沒有聽到過的稱呼。

 “怎麽可能!”非常明白如何讓愛人消氣的治裴,很自覺地抬首親了他一下,不含欲.望卻是滿滿的親昵。

 【鏡夜,親一下嘛~~】

 【你是接吻魔嗎?白癡,我忙著呢。】

 【你親我一下就不煩你了哦~~】

 【蠢死了。】

 旁觀的兩人腦海裡不自覺地同時想到一些畫面,都有些不自在地別過了頭。

 “在孤家寡人面前秀恩愛很過分啊。”環咳嗽了一聲,故意抱怨道。

 “那麽殿下你快點找個人愛吧!”馨笑眯眯地道,年少時的稱呼這麽多年來一直保留著。

 “我說你們還不快點把客人帶進去招呼,一直站在門口很失禮啊。”鏡夜扯開了話題,身邊的人似乎在剛剛看了他一眼,應該是錯覺吧。

 “鏡夜前輩也進來吧,迎賓不是伴郎的工作啊。”

 所以說果然是故意讓他站出來就是為了迎接那人的吧!鏡夜在心裡咒罵,卻只是若無其事地推了推眼鏡,什麽也沒說和他們進了早就布置好的主大廳。

 很快,受邀的賓客就全都到齊了,本來就只是邀請了新人的親朋好友,與其說是婚禮倒不如像是一場小型的故人聚會。

 一般來說,伴郎都需要有一個強大的技能——巨能喝,因為要肩負幫助新人擋酒的重任,令鏡夜鬱悶的是馨和治裴這對新人居然就只有他這一個伴郎!這算是什麽?整他嗎?

 所以這一晚他都相當杯具地被灌,要不是在美國那些年練出了酒量他真的能直接趴下了,因此在眾人提出要鬧洞房的時候很給力地提議了幾個方案,絕對讓新人畢生難忘,而他則趁著眾人起哄的時候悄悄離開,讓管家將他帶到了早就為他們這群人留宿而準備的客房裡。

 一進去他就直衝浴室吐了個昏天暗地,吐完他都覺得整個人快虛脫了,心裡同時咒罵以後一定會給馨和治裴狠狠的報復,靠在冰冷的洗手台歇了一會,他就決定趕緊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

 洗了個熱水澡後覺得更累,恨不得立刻就躺在到床上,然而當他一邊擦著頭髮,下.身隻圍著一條毛巾走出浴室後,卻被不知道怎麽跑到他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嚇了個半死,連擦頭髮的毛巾掉到地上都不知道撿起來。

 “……走錯門了吧……”他輕喃道,雙腳卻是有自己的意識般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了下來。

 燦爛的金發有些凌亂地覆在那張變得成熟也更加俊美的臉上,兩頰泛紅,雙目緊閉的睡顏顯得可愛又酣然,勾得人手指癢癢的,想伸手撫摸一下。

 鏡夜知道現在他該做的是穿好衣服走出門去,重新換一個房間一覺睡到天亮,然後回美國,繼續和這人各安天涯。

 可是他的身體根本不聽指揮,他就那樣坐在床邊,看著那個今晚也喝了不少的人,毫無防備地在他的面前安然入睡。

 十年了,他已經有十年沒有這樣近距離地近乎放肆地注視著這人,一伸手就能碰觸到,那樣巨大的一個誘惑終究是讓他抬起了手,輕輕地撫上環的臉,將他的發撥好,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最珍貴的寶貝。

 “長成了獨當一面的男人了啊,已經不能再罵你白癡了……環……”修長的手緩緩停在那張因為喝了酒而紅潤無比的優美唇瓣上,鳳眸裡出現了一絲迷離。

 這個笨蛋當初最喜歡的就是接吻,他罵他接吻魔是一點都沒錯。

 人類可以和任何人依靠單純的插.入來滿足欲.望,但是相濡以沫的接吻卻需要和真心喜愛的人做。

 鏡夜眼裡的迷離更甚,拇指緩緩揉過他曾經無比熟悉的唇,再收回手印上他自己的唇上。

 十年後的鳳鏡夜,連偷吻須王環的勇氣都沒有了。

 自嘲地勾了一下唇角,他正要起身離開,手腕突然被人捉住,一陣天旋地轉就躺在了柔軟的床鋪上,映入眼簾的是環氣憤的臉。

 “那樣溫柔地叫我的名字,那樣溫柔地摸我的臉……你,你就隻敢在我看不到的時候才釋放自己的感情,鳳鏡夜怎麽十年過去了你這種別扭又不坦率的性格更加變本加厲啦!最過分的是你連偷吻都不敢!你這個笨蛋!!”不知道他裝睡裝得辛苦嗎?又被他的聲音動作弄得忐忑期待,他倒好,撩撥完人就打算走了?哪有這樣好的事情!

 “你裝睡……”明顯被眼前狀況刺激到的鏡夜渾身僵硬,無法思考,難得呆呆地說了一句白癡話。

 環被他這個樣子弄得好氣又好笑,心裡卻是喜悅的,只要不露出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就好了。

 “鏡夜……”

 依戀又愛憐的叫喚,加上臉上溫柔無比的眼神和笑容,即使闊別十年還是能夠讓鏡夜心神震動,差一點就回應他了。

 “放開我。”二十七歲的鳳鏡夜,理性的力量與十年前相比簡直是呈線性增長,微微偏過頭,聲音已經恢復冷靜,或許這是治裴他們的意思,那麽他的確應該和這人好好談談,但是前提是不能維持現在曖昧的姿勢,這樣實在太不利於他的思考了!

 然而環卻誤會了他的意思,覺得他根本就是不想面對他,紫色眼睛裡冒出怒火,用力扣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扳回來,不理會他黑眸裡的驚愕,低頭吻住了那張總是會說出讓他無比生氣的話的唇。

 環啃了他的唇一會,發現身下的人渾身僵硬嘴巴也抿得死緊,不禁更加生氣,微微離開一點,不爽地道:“張開嘴,是你教我接吻的時候不能閉著嘴巴的。”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不……唔……”

 環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瞅準機會再次低頭,靈巧的舌立刻就在溫暖的口腔內攻城略地,還是和十年前沒差多少的沒什麽技巧的吻,卻感情充沛得讓鏡夜渾身都軟了下來。

 仿佛又回到十年前,仿佛又聽到了他對自己說——

 “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微喘的聲音帶著暗啞在耳邊響起,氣息拂在敏感的耳垂帶出了酥麻感,鏡夜覺得自己的理智正在片片飛散,全副心神都快被完全侵佔,鳳眸裡泛出迷蒙的水光,瀲灩醉人。

 “你喜歡我嗎?”溫熱的掌心貼在臉上,身上人眼神專注得仿佛能把人鎖住,再也無法逃離。

 “喜歡……”怎麽可能不喜歡?一直一直喜歡著啊。

 誰知道環在聽見這話之後臉上不見喜色,反而消褪下去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兩手捉住他的肩膀,用力得青筋冒起,咬牙切齒地吼道:“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你真的喜歡我的話為什麽不來找我?我知道十年前的事情你迫不得已,我也知道你怪自己保護不了我,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怪自己?所以我很努力地成為須王家的繼承人,我也要站在和你相同的高度上,我不希望會再因為我的原因而讓你被對付!可是為什麽你願意暗裡幫我那麽多,卻不願意主動找我?你寧願找治裴幫你鞏固公司都不願意找我這個須王集團的執行長合作,而你居然還躲著我?不要告訴我你沒看出來我冷著臉對你是因為我在鬧別扭!你到底是不是那個會用拳頭揍我狠狠罵我白癡笨蛋的鳳鏡夜?快點把他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笨蛋,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真是醜死了。”雖然說著像是嘲笑的話,聲音卻帶著顫抖,伸手摟住那顆金燦燦的腦袋,緊緊地無比用力地。

 其實真正白癡的是他!誰叫他能夠無畏地接受任何攻擊,卻懼怕著須王環會傷害他,所以下意識地遠離。

 “為什麽被你罵我還那麽開心?”環也用力地回抱他,同時在他耳邊嘀咕道。

 “因為你這家夥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是個抖m!”

 “可是你這個抖s卻被我這個抖m壓啊?到底誰才是抖m呢?親愛的鏡夜?”環一邊說著,一手一邊色.情地順著赤.裸的脊背往下滑去,手指靈活地解下了他身上唯一的遮擋毛巾,在渾圓挺翹的臀部搓揉起來。

 鏡夜這才記起自己洗完澡出來就沒穿衣服,被他這樣一摸更是嚇得叫了一聲,隨即掙扎起來,可是環明顯早有防備,快速將他壓回床上,並且一把扯出頸間早就松松垮垮的領帶,趁他愣神的時候將他的雙手高舉過綁住手腕縛在了床頭的雕花欄杆上。

 “須王環你這個白癡,快點放開我!”他又不會跑!而且他果著他卻衣服一件都沒有少,這樣的上下對視很難為情啊知不知道!

 “不要,我要報復。”環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身下完美的修長身軀,邊說還邊上手摸,觸感美好得讓人非常滿意。

 “嗯……報復?”扭著身體想避開那雙溫度炙人的手,卻因為被綁縛而無法實現,甚至發出了一聲難耐的鼻音。

 “對啊,十年前你也是這樣綁著我,這樣摸我,我沒有蒙上你的眼睛也沒有對你下藥,我已經對你很好了。”說這話的時候環一臉我是好人的純良,看得鏡夜氣紅了臉,好想把人胖揍一頓。

 “那你是要讓我上……啊……別這樣……嗯……”鳳鏡夜式的冷嘲熱諷還沒有說完,【河蟹】,對於長年禁欲的人來說實在太刺激了,再加上對他做出這種行為的是最愛的人,幾乎無需什麽技巧,不過是舔了幾下就讓他到達高.潮。

 “……鏡夜,你早【嗶】,而且……好濃。”環摸了一把臉上的【嗶】,順便舔了一下,認真評價道。

 天然呆什麽的果然是死腹黑。鏡夜整個人立刻紅成了煮熟的蝦子,夾緊雙腿就要往一邊縮,卻被環眼明手快地捉住腳腕拖了回來。

 “你……你別太過分……”【河蟹】

 “真正過分的人是誰啊……”【河蟹】

 “……環……停……停手……”【河蟹】

 “這話真耳熟,讓我想想……嗯,當年我也這樣對你說過哦,可是鏡夜當時都沒有聽。”【河蟹】

 “你……嗯……白癡……你當年根本就很爽啊……”難過的是他好不好?不單是第一次獻身還要承受被下了藥到後來根本沒有了理智的環的橫衝直撞,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簡直令人永生難忘,當然也是他給予自己的傷害了他的懲罰。

 “白癡的是你啊。治裴說被進入的一方本來就比較難受,第一次居然用騎.乘位傷害就更大了,對了,你當時有沒有先潤滑?”環很有求知欲地問道,當初他被蒙住眼睛根本什麽都看不到,不過插.入時的濕潤包裹……應該有吧。

 “閉嘴!我忘記了!”氣急敗壞的鏡夜,絕對是難得一見的景致,“……好了……要……要做就快啊……”

 “不行,馨和治裴囑咐過的,你十年沒做,這裡和第一次根本沒差別,所以準備一定要充分,我都不急你急什麽啊。”說是說得遊刃有余,但是環頗為沉重的呼吸和布滿薄汗的額頭卻表明他並沒有那麽鎮定。

 那對死情侶給他等著,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河蟹】“……東西……誰給你的……”

 “當然是馨啊,他說這個牌子最適合第一次,因為加了點催。情的藥物,對身體無害,但是會讓你比較好受。”【河蟹】“他們說……第一次最好用背後位……但是我想看著你的樣子,鏡夜,看看我啊……鏡夜……”

 【河蟹】

 “你,你快放開我……我又不會跑……”鏡夜顫抖著哀求,還帶著些令人興奮的哭腔。

 “不要~~”慢慢地抽.動,雖然對自己是考驗,卻同樣也在折磨身下這個人,環輕笑,誘哄道,“除非你將當年,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再說一遍。”

 “你……那時候不是……”他以為他睡過去了!想到那句話,鏡夜的肌膚顏色變得更加深紅。

 “再說一遍嘛,鏡夜~~”汗水慢慢地滴落到他身上,燙得身下的人不停地扭動,惹得他忍不住重重一頂,引來他的低吟。

 “做……做夢……”

 “你不說我就這樣一直欺負你哦~~”

 “不……啊……”

 “鏡夜你這樣不坦率的樣子會讓人想欺負死你啊~~”

 於是這場欺負,讓鏡夜第二天都只能在床上度過。

 當然那晚的最後,被欺負得沒有力氣且神智已經不甚清醒的鏡夜,還是讓環得逞,說出了他十年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愛你……不要忘記我……

 =====我是因為被河蟹警告所以添加來的小劇場=====

 劇場一——

 某年某月,環和鏡夜去馨和治裴的公寓裡做客,兩隻弱攻自告奮勇地去廚房裡搗鼓晚餐,兩隻強受就在客廳裡喝咖啡順便聊聊天,接著就有了以下對話——

 治裴:你有沒有想過反攻?

 鏡夜(扶額,一臉不堪回首):太過可怕的回憶,不要讓我回想起來。

 治裴(好奇):難道你武力值不夠?但是鏡夜你的話絕對可以用計謀來彌補啊。

 鏡夜(悲憤):是啊,我真的是一切都準備好就差臨門一腳就可以反攻了,可是可是……

 治裴:可是什麽?

 鏡夜:你知道嗎?他居然哭!他居然抽抽搭搭哭哭啼啼地說我過分,說我設計他,然後開始說以前的事情,整得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負心漢之余還像個強.奸犯,愧疚感加罪惡感雙重合擊下,你覺得我還可能下得去手嗎?

 治裴:……你不要告訴我最後你不但下不去手,還反被蹂躪,體驗了一把菊花盛放=。=

 鏡夜:……你可以不要將你那些破爛小說裡的比喻用到我身上嗎?(*′Д`)

 治裴:這是事實o(* ̄▽ ̄*)ゞ

 鏡夜:我就不相信你有反攻成功

 治裴:我就沒想過反攻。

 鏡夜:出息(‵o′)凸……你為什麽就沒想過反攻啊?

 治裴:你為什麽那麽想反攻啊?

 鏡夜:男人天性中的征服欲作祟,而且都是男人,憑什麽我就要被壓啊。

 治裴:因為你舍不得壓他啊。

 鏡夜:……哪、哪有……

 治裴:一臉心虛樣。做受其實比較辛苦,而且要注意的事情也比較多,說白了我和你根本就舍不得那兩隻受苦。

 鏡夜:誰、誰有這麽偉大了……

 治裴:不是偉大,只不過是因為對著自己愛的人硬不起心腸。要不然你就不會因為環哭著說不要就愧疚罪惡,其實你知道他就是在裝的,但你就是心軟啊!從高中時候起只要他用像小狗似的可憐眼神看著你的時候,你就只會無條件妥協。再加上在你的心底一直都為曾經傷害他逼迫他成長而愧疚著,在這個攻受事情上你就失了優勢,能反攻就有鬼了。

 鏡夜:……請教一下,你和馨是從一開始就決定了攻受還是他撒嬌耍賴賣萌打滾讓你妥協的?

 治裴:他自己是覺得他靠後者確立了攻的位置,我的話交往沒多久就決定做受了。

 鏡夜(糾結):你思想境界是不是太高了點?為什麽啊為什麽啊?插.入那個總是比被插.入那個容易獲得快感啊!

 治裴:o(╯□╰)o你就不能含蓄點?

 鏡夜:=。=別岔開話題。

 治裴:你知道我喜歡做計劃有準備,情侶交往sex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男的和男的做可不能像男的和女的那樣依靠本能,所以我就去查資料啊,然後發現做受真的要做很多準備,事後也要注意清理,總之麻煩事情一堆。我家馨喜歡吃辣口味比較重,要真讓他做受就要他忌口,你說我怎麽舍得?而我呢本身就愛清淡,身體柔軟度也比較好,這樣看來比較適合做受呢。

 鏡夜:……所以你其實是那種一旦交往就會對交往對象無比驕縱的類型。

 治裴:鏡夜你不也一樣,論寵人,你寵環比我寵馨更加誇張吧?說什麽想反攻,其實是看穿了環想享受戳穿你計謀的惡趣味吧?讓他沉迷在不斷識破你反攻計劃的樂趣之中,永遠保持新鮮的愛情才能長久。

 鏡夜:彼此彼此吧。將愛人寵壞縱壞,讓他再也看不上其他人的愛,你的陰險程度和我不相伯仲。

 兩隻弱攻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兩隻強受微笑對望的畫面,突然就有種冬天提前到來的感覺。

 劇場二——

 關於治裴會成為一個業余愛好寫r18*小說的作家,那是因為一個挺囧的原因。

 話說情侶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有一個無可避免的壞處,那就是到後面禮物送多了都不知道要送什麽。

 雖然男人之間不會太記住什麽相識紀念之類的日子,但是生日是一定要送禮物的,大一那一年治裴就很糾結要送馨什麽生日禮物,最後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隻好求助強大的網絡。

 瀏覽了好多可行性不高且無意義純惡搞的提議並一一剔除後,一個很特別的帖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概內容是發帖的人是個作家,寫了一本以自己和戀人為藍本做主角的激情小說,接著還自己掏錢印刷了一本在生日的時候送給戀人,還附贈一句:書裡的內容她可以配合成為現實哦。

 治裴看完了帖子摸了摸下巴,覺得很可行,就有樣學樣地去做了。

 不過當馨收到這本小說卻幸福不起來,因為這本書裡他居然是受是受是受!!

 他看著書裡面頂著他名字的小受說著那些在床上令人面紅耳赤的話,他也臉紅了——氣的。

 “親愛的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每一位攻被寫成受都會炸毛,這是人之常情。

 治裴非常氣定神閑地回道:“親愛的你難道沒有聽過,每一個受都會妄想自己是攻?既然這本書是我的幻想,那我當然要在裡面做攻啊。”

 “這不是送我的生日禮物嗎?”一點都讓他開心不起來誒。

 治裴笑了起來,一把撲過去將人壓在床上,將那本書放在了床頭櫃上,妖嬈魅惑地慢慢劃著他的喉嚨。

 “這的確是我用心準備的生日禮物啊,那麽你要不要將書中的內容現實化呢?”

 馨一個翻身調轉兩人的姿勢,托著他的下巴危險道:“現實化當然是要的,不過親愛的,我可不做受哦。”

 敢把他寫成那樣的受,就要有承受後果的覺悟!

 所以某無法無天的妖孽第二天壓根下不了床。

 不過這次的經歷反而激起了他的*寫作興趣,以他的話說就是反正都要被懲罰,那不如寫出來和大家分享分享,所以每一年馨都會收到一本以他為受的小說,到後來他都無力了,只能隨那隻妖孽去了,當然他依舊是會努力實踐著書裡面某人的各種play,這也算是情侶間的小情趣啦!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了,突然消失了兩天,因為要忙論文的事情,這個肉沫算補償了。

 被警告了,所以只能修改,想要完整版的留郵箱。

 番外應該是到這裡了,碼完之前預留章節的那個米蘭之夜全文就會完結。

 有讀者問定製的事情,因為我這個月中旬要答辯,所以即使開定製都是這個月下旬的事情了,不知道大家到時候還有沒有熱情,所以定製的事情還是要隔一段日子,而且也不一定,先說聲抱歉,不過我還是想弱弱的問一句有多少人想要實體書?因為定製一般都是要加些內容的,所以實體書肯定會將肉詳細寫(無論是哪一對),而且會有個婚紗play,還有捆綁play,可能還會有很久很久以後孩子們的事情,因為本文字數不多,定製應該就一本,所以有多少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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