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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第二十四章 戰局內外
第24章戰局內外

 一般來說,靈獸化為人形,有兩種方法。一是通過法術變化,這一種通常是眷戀塵世,或是其它一些目的;二是達到了金丹修為,這種情況則是為了更好的修行。

 人為萬物之靈,人身是最適合修行的爐鼎。靈獸有了金丹修為,便等於是多了一個本體,完全擁有了人身爐鼎,像凝竹、若梅就是這種情況。

 而法術變化出來的人身就比較低級了,其本體還是獸身,對修行沒有什麽幫助。並且變為人形後還會留下一些本體特征,受到很多製約,比如人們所熟知的狐狸精的故事。四個黑衣人見識還算不錯,他們知道銀月化為人身,顯然是結成了金丹。

 雖然初結金丹和金丹大成之間有巨大的差別,此時的銀月也遠非當日的軒轅雪松可比。但結成金丹意味著邁入了六階修為,天下修玄慘道之人不知有多少,能修到這一步的,寥寥可數。在如今的地球道場中,這已經是能修到的最高境界。四個黑衣人感覺到了銀月的憤怒,撲面而來的殺意讓他們心驚膽戰。雖然他們還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卻絲毫不懷疑銀月會結果他們四個。

 “你是什麽意思?”先前那老者硬著頭皮沉聲問道。

 銀月雙目一瞪,懶得再和四人廢話,右手一抬,赤紅色的光團在指尖凝聚,白色長發無風自動。"先等一下,"秦漠陽知道自己再不做出點反應,四個黑衣人恐怕很快就會屍橫當場,"我覺得,起碼他們的用意是好的."

 銀月聞言放下了手,飄起的長發也落在了肩頭,但仍然直視四人.

 "藍月,曉雅,你們過來."秦漠陽衝身後的兩個女孩招了招手.兩女聞聲走上前來,藍月神色間有些興奮,粱曉雅則有些迷茫.梁曉雅不通玄功,沒能看到那些光怪陸離的罡氣幻化。雖然她知道秦漠陽有許多不凡之處,也見識過一些異事,但一頭大白狼突然間變成了一個青年,這已經遠超她的理解范疇。心中難免有些害怕。她下意識的握住了秦漠陽地一隻手,這才感到心裡踏實了。

 “大小姐。”銀月朝藍月行了一禮。

 藍月笑著抬了抬手。匆忙間不知怎麽回應銀月的這種禮節。“唐四傑是指你們四個人,還是你們中的一個?”秦漠陽問道。

 他這兩天搜索了聞千山的記憶,得到了不少信息。唐四傑本是“千羽飛旋定三江”這魔門七大高手中,排名第三的唐飛地徒弟。後來唐飛被聞千山打死了,藍以旋又救過唐四傑,四傑便投*到藍以旋門下。

 說起來聞千山這老賊還真是窮凶極惡,同為魔門中人,唐飛和藍以旋都是死在他手中。唐四傑對於聞千山來說只是微不足道地小人物,所以在聞千山的記憶中,只有一點印象。秦漠陽才會這麽問。聞千山留在泰漠陽腦中的記憶,並未和泰漠陽地融合,而是像個資料庫一樣。泰漠陽不去搜索,是不會有什麽東西“從記憶深處”浮出的。前段時間泰漠陽光顧著領悟聞千山地功法和對敵經驗,對陳年舊事不怎麽上心。

 “是我們四個人。”先前那老者恭聲答道。泰漠陽舉手之間就助銀月結成了金丹,在他心中已經將其列為比銀月更可怕的人物。“我叫唐子,”他指著另一個老者說,“他叫唐醜,”再一指另外兩人。“他們是唐寅和唐卯。”

 秦漠陽忍不住對那個叫唐寅的家夥多看了兩眼,卻只看到凶悍的外表下藏著的恐懼。不見半點風流倜儻。

 “這唐四傑呢,也是你父親的老部下。”秦漠陽對藍月說。

 “我知道。”藍月點了點頭。唐四傑朝藍月齊齊恭聲一禮,道:“見過大小姐。”

 “四位不必這樣。”藍月虛手一扶,對這四人的語氣比起銀月要冷淡多了。

 泰漠陽說:“這四個人呢,也算是好心做錯事。不過這是你的家事,就由你來處理吧。”唐四傑算得上是藍以旋的家奴。這是當下的世俗社會中很難被人理解,但對於尊崇強者地魔門中人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塵世的律法、習俗也根本約束不了他們。

 “做錯事?”唐醜楞了一下,“我們做錯什麽了?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尋訪大小姐的下落,也是想保護大小姐啊!”

 唐子沉聲道:“我等確是一片護主之心,請大小姐明鑒。”銀月冷哼一聲,道:“所以泰宗主才說你們是好心做錯事,不然我早廢了你們。”

 泰漠陽沒想到銀月知道自己的身份,有點意外,側過頭看了藍月一眼,藍月衝他擠了擠眼睛。

 唐予還欲分辨,銀月雙眉一動,揮手阻止了他,轉身對泰漠陽抱拳道:“請泰宗主援手。”“現在解決了也好。”秦漠陽點了點頭,拉住兩個女孩的手,一層淡淡的薄霧將三人包了起來。這隱匿形跡的本事,他已經練得和凝竹差不多了,但以神識護持別人,當下卻還無法如凝竹那樣,只能拉起兩個女孩的手。

 銀月對唐四傑說:“你們四個蠢貨,自身尚且難保,還大言不慚要保護大小姐。今天這些麻煩全是因你們而起。如果你們處理得好,我就放過你們,不然莫怪我不念昔日情份。”唐四傑被銀月說得很是難堪,同時又有些不解。唐予正待分辨,忽聽銀月大喝道:“么魔小醜,都給我滾出來!”

 這一聲以玄功送出,常人聽不到,但方圓百裡地玄修之士卻聽得到。唐四傑心神巨震,說不出的難愛,忙運真元在體內轉了幾轉。才感到好受了些。銀月如果事先提醒,讓他們先運功護體,自然不會有這種痛苦。四人知道銀月這是有意懲戒他們,只能心中苦笑,抬目四顧之際。見草原遠處便出現了幾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朝這邊奔來。沒用多勻,那些人影便到了這邊,原來是四個道士。

 四個道士隔著一段距離。冷眼打量銀月這五人。不多時,又有一批人奔到這邊。仍然是四個道人,服色卻和先前四人有所不同。二十來分鍾的時間,共來了七批人,僧道俗全有。四十多人將銀月和唐四傑圍在了中間。

 秦漠陽知道銀月所說的援手,只是讓他幫著看護好藍月。這時見來的人雖多,實力卻不見得有多高明,便退出了圈子,在遠處觀望。在場的眾人對此無一不曉。

 唐四傑見到這些人,臉色越來越難堪。這些玄門中人都是追蹤他們而來的。在凝竹手裡吃了蹩後,唐四傑暫時放棄了和藍月地接觸。有那種高人在旁。似乎也不用他們去擔心了。不過他們卻有一個念頭,覺得外人對藍月無論如何不如自己四人盡心。

 這幾年的明察暗訪,他們也得到了不少信息。草原上所傳頌的狼王,和他們主人過去所養的魔狼極像。而且假期裡藍月一般也會回到草原。於是四人又到了草原,一方面尋覓魔狼的下落,一方面暗中保護藍月。唐四傑沒有乘坐當下先進的交通工具,徒步行至草原,發現有人跟蹤他們。四人兜了幾個大圈,自以為甩掉了尾巴。頗為得意。他們再通過向牧民打聽,終於得到了狼王近期大概地活動范圍。便一路尋找過來。

 沒想到魔狼似乎也在跟他們四人兜圈子,不肯見他們,這讓四人大為不滿。銀月多年前被高人下了禁製,雖然玄功修為日深,卻只能使出極小一部分的能力。但他天覺敏悅,發覺唐四傑帶來了極大的麻煩,不由心中極為惱火。

 終於在這晚,唐四傑堵住了魔狼銀月,便要興師問罪。銀月由恨不得生撕了四人。就在這時,秦漠陽帶著兩個女孩出現了。

 銀月以魔狼之體,對上唐四傑根本沒有多少勝算,更無論四周潛伏的敵人了。但秦漠陽給他解了禁製,結成金丹,情況立即大大不同。追蹤唐四傑的玄門中人雖然覓得些形跡,卻一時間還找不到他們。銀月索性引他們出來,徹底了結了此事。

 四十多人圍成了一圈,防著銀月和唐四傑逃跑。他們自恃人多,料得勝券在握,有些人已經開始在心裡盤算著如何瓜分這五個魔門修士地內丹了。“各位同道,伏魔衛道乃我輩本分”一個老道開了腔,準備先來個戰前動員,同時佔得道義高度。

 唐子對銀月的態度極為不滿,但實力不如人家,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沒處撒。而且這些麻煩確實是他們唐四傑引起的,當然也要由他們去處理。魔門中人沒有靜源心法,不免多了幾分暴戾之氣,他大喝道:“屁話真多!”說著率先動起手來。其余三人也是一個心思,發出一聲喝攻入人群。唐四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說話的那個老道,魔中中人向來最痛恨這種以道自居的家夥。

 四人動手的同時,圍攻他們的人也動了,他們根本沒法去攻擊那老道,隻得先把招式遞向擋路的這些人。只聽“嗤”地一聲響,一道玄光從四人身後飛過,打在了那老道地身上。老道的胸前頓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如同被狼抓過一般,鮮血淋漓,內髒都露了出來,眼看是活不了了。唐四傑知道是銀月出手了,心中驚懼的同時,打架的底氣也足了起來,勢若瘋狂地攻入人群。

 四人都有“淬丹”期的修為,相當於道門“煉元”期的真元修為,成就已然不凡。他們在凝竹手下根本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在銀月的氣勢壓迫下也極為狼狽,那不過是因為對手太強。這時圍攻他們地人中,以一對一,絕大多數卻都非四傑之敵。銀月長嘯一聲。一閃身便到了人圈之外,化身成一道白色光圈,竟然以一人之力,將四十多人圍了起來。

 泰漠陽看了一會,不禁輕輕歎了口氣。七夥人裡。有三人比唐四傑中修為最高的唐予還要強些。可比起銀月就差多了。如果四十多人同心協力,或許還有一拚之力,但明顯他們內部也勾心鬥角。結局已經注定了。來此地七個玄門宗派,都是些沒名堂地小宗派。天下三十三大宗的人沒見一個。這些宗派在玄門中早就成了邊緣的人物,就如在韋將軍山上和凌空放對的趙先生那些人一樣,做的事情也大多不怎麽正派,甚至比起魔門中人還要不如。

 四十多人到這裡,不管他們的理由如何冠冕堂皇,目地不過是殺人取丹。秦漠陽雖覺銀月和唐四傑下手有些殘忍,但殺人地人應當有被殺的覺悟,對那四十多人就沒有人才同情心。“他們怎麽樣了?”藍月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聽秦漠陽歎氣,忍不住小聲問道。

 “挺好地。你不用小聲說話。外面的人聽不到地。”秦漠陽說。

 “那讓我看看。”

 “不行,少兒不宜。”秦漠陽看了一眼血肉橫飛的場面,“藍月,我還有些事想問你。”“你問吧。”藍月眨了眨眼睛。

 秦漠陽問道:“你是不是生就天目?還有,薑延和是不是知道你的事情?”

 “你是不是早就想問了?”藍月笑了笑,“既然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訴你吧。”“我能看到許多別人看不到的事,就如你所說,算是生就天目啊。不過那些事情我說出來。根本沒有人相信,草原上的人都說我是個喜歡講荒誕故事的小丫頭。只有爺爺是例外。他相信我說的話。他告訴我,有些事情自己看到就可以了,不必說給別人聽。”

 “你知道的,我爺爺喜歡喝酒,喝了酒就喜歡高談闊論。我很小時候就從爺爺那裡聽到了一些事情,只不過因為年紀小,一直似懂非懂。過了些處,我長大一些後,慢慢地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世。”“我九歲地時候,在爺爺收藏的父親的遺物中,找到了一本功法書,就自己練了起來。開始一切都很順利,但因為沒有人指點,十二歲的時候終於練出了毛病,生了一場大病。幸虧一個老道士救了我。”

 秦漠陽聽到這,不由想起了婁聃嶽。沒想到藍月幼時的經歷居然和自己有幾分相似。“那個老道士知道的事情很多,他把我帶到一個遠離族人的地方,給我講了許多我父親和我母親的事。嗯,是我的親父母。我聽了之後,哭了很長時間。那時銀月也在,我看到他眼中也湧著淚水。”藍月說到這,抬頭看了看外面,雖然她什麽也看不到。

 “老道士給我說了很多道理,我並沒有聽進去。不過有一點我相信,我地父母如果還在,他們應該會希望我平平安安的活下去,而不是卷入玄門中地是是非非。當時我就做了一個決定,讓老道士散去了我一身的功力,做個普通人。老道士說我的天目是和靈識融為一體的,要是強行禁錮,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不能破去。“他當時還在銀月身上做了些手腳。他說銀月戾氣太重,要是不加限制,以後會惹出禍事,隻讓銀月有保護我長大的本事就可以了。以後我去了別的地方,他也會找人照顧我的。只要我不修玄功,他保證絕對不會有玄門中人找我的麻煩。”

 戰群中血影更重,銀月只要一出手,便會有一人倒下。他身上的殺氣讓剩下的顫栗,卻又無人能逃脫。秦漠陽心中輕歎,以前關陽道長也說過他身上有戾氣。道門中的高人多少都有些自以為是。銀月被人強加禁製,心中的怨氣只有越來越甚。那老道的手法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他要想化去銀月的戾氣,為什麽不將昆侖的“境通”心法教給銀月呢?

 藍月繼續道:“後來我就去了就城上學。我沒想到在學校裡會碰到好幾個玄門有人,更沒想到那些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動用玄功,第一回見到著實吃了一驚。雖然我極為掩飾,但還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些人千方百計的想誘我出手。想看看我到底是哪門哪派地。可我除了天目,就是個普通人,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應付了一段時間。後來那些人竟然直接攻擊我,薑延和就出手了。我才知道班裡原來還有一個高人。”

 秦漠陽說:“弄了半天。那天晚自習的時候,那幾個家夥都是針對你的啊?”

 藍月笑了笑,說:“那天晚上我才發現。原來跟我青梅竹馬的你也是個高手,可是傷心了好久呢。”“為什麽?”秦漠陽問道。

 “玄修之人雖然有驚世駭俗的本領。招惹是非地可能性也極大。塵世地法律也無法約束那些人。我怕你走上我父親的老路,哪怕你再低調,也會有麻煩來找上你。”藍月不緊不慢地說道,話語中所蘊含的情意卻是一覽無遺。她似乎還嫌不夠,又補充了一句,“和爺爺一樣,你是我最親近地人,我不想你有事。”秦漠陽聽了心中感動,想志入校以來,藍月對自己的關心地確不少。隨即發覺梁曉雅的手輕輕顫了一下。轉過頭,見梁曉雅的眼中有些迷離,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氣氛似乎有點尷尬,秦漠陽尋了個話頭說道:“薑延和應該是那個老道派來保護你的吧?”

 藍月說:“他就是那老道的徒弟。他說是保護我,倒給我惹了不少麻煩。”秦漠陽笑了笑,說:“給藍大小姐當保鏢,原來也不容易啊。”

 藍月哼了一聲,說:“以薑延和的身份,跟九宮、天台那幾個後輩小子相比下。他們怎麽可能還會接二連三地找我麻煩?”

 “說的也是。”秦漠陽點頭道,“不過九宮山那幾個小子也太不給薑延和面子了吧?”藍月說:“汪菲是薑延和師叔的女兒。他們倆的婚事是早就定下了地。”

 “哦。”秦漠陽一下明白了,原來是有人在吃醋,藍月夾在中間成了受害者。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叫汪菲的女孩似乎長得還不錯。破了她的五行奇陣時,好像自己還在人家臉上擰了一下。

 想到這秦漠陽不由有些臉紅,要是被梁曉雅和藍月知道,會不會說自己輕浮呢?藍月不知道泰漠陽的心思,恨恨地說:“薑延和那家夥自以為英雄少年,風流瀟灑,真是惡心死我了。”

 泰漠陽看著藍月恨恨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難道他騷擾你了?”

 “胡說八道!”藍月揮拳在泰漠陽胸口打了一下,“再說我咬你了!”自藍月吐露心曲,三人之間的氣氛就有些微妙。藍月這一鬧,倒像是和秦漠陽打情罵俏,又是當著梁曉雅的面,秦漠陽雜在中間好不尷尬。握著兩個女孩的手,秦漠陽的心思複雜極了。

 藍月似乎還嫌不夠亂,居然問道:“曉雅,你不會怪我喜歡他吧?”

 “怎麽……怎麽會呢。”梁曉雅有些慌亂地說道。“怎麽不會呢?”藍月笑了笑,“你地男朋友優秀,喜歡他的女孩多,這沒有什麽。可是有哪個女孩子願意自己地意中人心裡,除了自己還裝著別人呢?”

 “你瞎說什麽呢?”秦漠陽瞪了藍月一眼,一半是責怪,一半是逃避。藍月有時候有些怎怎呼呼的,對一些細微的事並不在意,讓人覺得她似乎有些馬虎。但了解了藍月的過往,秦漠陽知道這個女孩實在不簡單,那些只是她為了保護自己偽裝出來的。藍月不僅心性堅韌,還頗有心機。柔弱的梁曉雅在她面前可佔不到什麽便宜。

 “我瞎說了?”藍月毫不勢弱地瞪了回去。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吧。”秦漠陽問心有愧,低聲抗議道。梁曉雅輕輕籲了口氣,似乎是放開了什麽,說道:“藍月姐,就像你說的,你願意自己的意中人心裡,除了自己還裝著別人麽?”

 “沒有辦法。雖然我很早就認識他,但和他的情分卻沒你早。”藍月說著聲音也低了下來,話語中很是遺憾。

 “那可不見的。如果不是我變了個樣子,他也僅僅是把我當成朋友。雖然對我很好,可那和和男女之愛無關。”梁曉雅說著看向了秦漠陽。秦漠陽發現梁曉雅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麽柔弱,至少這時候就很勇敢,他有些不敢直視梁曉雅的目光。

 “秦漠陽!”藍月突然提高了聲音,“你是不是答應過曉雅,會一直好好的照顧他?”

 “是。”

 “你是不是答應過我爺爺,這一生都不會讓我受到傷害?”“嗯。”

 “可你現在就傷害到我了,”藍月的聲音又輕柔了下來,“你傷到我的心了。你準備怎麽辦?”

 “我不知道。”

 “真是沒用。”藍月氣得轉過了頭。“還是我走吧。”梁曉雅輕輕地說道,淚水湧出出來,飄浮在三人周圍的龍涎香中似乎也有了些苦味,“我幫不上你什麽,只能成為你的拖累。謝謝你這麽長時間來一直照顧我。”

 “不行!”秦漠陽心中大痛,似乎梁曉雅馬上就要離去,他連忙把梁曉雅拉到身前,抱在胸前。

 “那就是要我走了?”藍月苦澀地說道。“不!”秦漠陽心中又是一酸,將藍月也攬入懷中,生怕她從眼前消失了。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藍月盯著秦漠陽說。

 梁曉雅沒有說話,卻也怔怔的望著秦漠陽。

 “我不知道。”秦漠陽仍是茫然。“不行!”藍月大聲說道。

 “可不可以以後再說?”秦漠陽小聲問道。

 藍月愣了一下,說:“這家夥,原來是個花花腸子的主。”說完將頭*在了秦漠陽胸口,算是放棄了追問。

 梁曉雅輕輕搖了搖頭,然後也*在了秦漠陽胸前。藍月抬起一隻手,輕輕拭去了梁曉雅的淚水,輕聲說:“傻丫頭,太入戲了。”

 “我真的舍不得他。”梁曉雅說著閉上了眼睛,淚水又湧了出來。

 “你們在說什麽?”秦漠陽忍不住問道。

 藍月哼了一聲,說:“為什麽要告訴你?”薄霧外戰鬥還在繼續,剩下的二十多人終於抱成一團,頑強抵抗,只可惜大勢已去,戰況極為慘烈。薄霧之內卻是風光旖旎,秦漠陽發現情況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麽壞,擁著兩個心儀的女孩,一種巨大的幸福在胸中彌漫開來,先前的苦澀、痛楚已經消於無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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