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左道》第一十七章 浴火涅磐震巽離
第17章浴火涅磐震巽離

 凝竹強行壓下煩躁的心緒,突聽到金頂洞天的門戶處有些異動,抬目望去,見那裡出現了四個灰衣僧人。其中兩個披著紅袈裟的,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另外兩個約摸在三十話間。

 四個僧人見到金頂正中的凝竹臉上微露詫異之色。也不見他們使什麽身法,很快便飛到了金頂上,在凝竹身前不遠處停了下來。一個年紀輕一些僧人上前朝凝竹什一禮,道:"敢問不嗔大師可在此間?"

 此時金頂上的那曾金光又強了起來,料想外間天色已經亮了這四個僧人一大早到這裡,怕是有什麽事凝竹非常不願意有人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擾泰漠陽,對他們要找的不嗔更是沒什麽好感,聞言不由微微皺了下眉頭僧人問完話不見反應,又文:"姑娘可認得不嗔大師?"見對方還是不答,一時間沒了主意,回頭向另外三個僧人看去,卻見兩位師長的目光都投向了凝竹身後的那個少年

 一個老僧道:"師兄,那,那可是菩提珠?"

 另一個老僧緩緩點了下頭:"不錯,正是菩提珠!"兩個年輕僧人聽了不禁動容,瞪大了雙眼朝秦漠陽的腕上去。菩提珠神妙非凡,再加上時禪宗先祖傳下,一向被禪宗奉為聖物。據傳這件法器失落已久。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再那少年腕上。

 兩個老僧對望一眼,被稱為“師兄”地老僧踏前幾步,對凝竹和什道:“老僧雲門宗行度。請教姑娘師承何處?”

 凝竹見到四個和尚在眼前晃來晃去,聒噪不休,心頭又有些煩躁,一股殺意湧了出來。她不是沒殺過人,而且下起手來絕對不含糊天山脫困後,揮手之間就料理了青城派的諸人便是一例而且這世上除了泰漠陽等少數幾人外,她也不會將別人放在心上

 但凝竹並非嗜殺天山上的情況是形式所迫,再加上軒轅雪松的交待所以她一點都不猶豫就下了手面前這四個和尚不過是剛說了幾句話,居然就動了殺念她原本靜心功夫極好,自己也奇怪何以變成這樣,不由心中一驚,忙暗自靜心,隻當眼前的四個和尚不存在行度是雲門宗宗主的師弟,修為之深,佛法之精,向來為佛門中人所推崇。雲門宗在玄門中也有極高聲望,比起崆峒、武夷這些門派也不遜色。以他的身份地位,這般和凝竹這個“小姑娘”說話,也算是極難得了。誰知話沒說完,眼前的少女卻閉上了眼睛,就跟沒聽到一樣。饒是他涵養再好,心中也不禁生出怒意。

 另一個老僧行苦也是十分生氣。道:“師兄,我們禮數已到,便是不空禪師在此,也不會怪我們怠慢。還是正事要緊。”行苦這番話,多一半是說給凝竹和秦漠陽聽的,告訴他們不要以為和禪宗有淵源就如此目中無人。

 秦漠陽呼吸如常,不知情者看了都會以為在熟睡。而能上這金頂的,又豈是范范之輩?這裡眾人說了許多話,又怎麽會仍自沉睡呢?秦漠陽和凝竹一臥一坐,在四僧眼中卻是沒什麽分別,都是不把他們四人放在眼裡地表現。行度對凝竹言語上客氣。一方面是他涵養極好,從來不以身份去壓人。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泰漠陽腕上地菩提珠。這一對少男少女恐怕和禪宗極有淵源。禪宗是佛門公認得第一,雲門宗又一向和禪宗交好,是以禪宗的面子不能不賣。

 行度聽師弟這麽一說,點了點頭,在一旁靜觀凝竹和泰漠陽的反應。

 行苦卻沒有了耐心,更何況失禮的是對方,對兩個弟子道:“金頂這麽大,可坐臥之處甚多。你們先請這位小施主先自一旁休息。”

 兩個弟子應了一聲,便上前要將秦漠陽移開。

 凝竹此時心頭煩燥之極,只怕自己一出手便會重傷這四人,強行壓製心神。她以神識護持著秦漠陽,料這四個僧人也近不了身,乾脆便靜坐不動。

 兩僧人上前,不見凝竹有什麽動作,便要伸手去觸秦漠陽。突然間聽到一聲清鳴,一團熾熱之極的罡氣迎面襲來,極為凌厲。兩僧一驚之下連忙後躍,衣角卻仍被帶到,頓時著了起來。

 行度、行苦二僧一進在防著凝竹和秦漠陽出手,沒料到會有這變故,邊忙拍熄了兩個弟子身上地火,見地上那少年身前出現了一隻火紅的鳥,個頭雖然不大,卻凜然有威,正機警地注視著自己這四人。

 補將軍燒到的二僧雖然熄了火,但那種痛楚卻直刺心神,要不是定力夠深,佛家又一向苦修肉身,怕就要大聲呼痛了。二僧見了將軍,喝道:“好個畜生!”

 行度喝道:“姑娘,貧僧等人以禮相待,他也欺人太甚了吧!”凝竹皺了皺眉,並不答話。要是那兩僧觸到了泰漠陽,所受之苦還要大。她並不覺得將軍做得有什麽不對,雖然不願意傷人,但敢動泰漠陽的,一定要給他個教訓。她實在不想跟這四個和尚糾纏,說:“你們都出去,以後再來。”

 四僧聽這少女聲音悅耳,有如天籟之音,語氣卻是冷冰冰的,不由心中極不舒服。行度道:“我四人有要事,再過些時刻,佛光便出。請姑娘先讓一讓吧!”行苦聽師兄這般說,知道他已經動了真怒,如果凝竹再不退讓便要出手了。

 “不行。”凝竹一聽佛光將要出現。哪裡還肯讓。

 “既然姑娘如此無禮,也莫怪老僧了!”行度說完合什地雙掌向前一推,一個巨大的金手印便飛了出來。他雖然惱怒,卻見對方年紀不大,修為不見得能高到哪裡,出手還留了很大余地,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誰知凝竹還是沒動,將軍雙翅一展,揮出兩道滔天烈焰,將金手印燒得無影無蹤。余勢未歇。又朝行度卷了過去。

 行度大驚。沒想到那還沒有母雞大的火紅鳥居然這麽厲害,忙使出十成功力,硬生生接了這火勢。

 身後兩個剛受了傷的弟子,不敢閃避。這一下雖然化去了火勢,卻感到熱氣仍然透進了身體。一個照面就受了傷。凝竹看出行度出手還是很有分寸地,不願傷這人,暗中喝停了將軍,說:“你們走吧,我不為難你們。”

 行度雙手合什,口宣佛號,身上金光隱現,體內傷勢頃刻間就療好了。說道:“姑娘想憑這個靈獸,就橫行無忌麽?”他生氣歸生氣,話語間卻不失高僧身份。對一隻火鳥也不願口出惡語。

 凝竹心中煩躁更甚,差一點便忍不住要出手,連忙閉目調息。

 這情形落在行度等人眼裡,卻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行度道:“既如此。我就降了這火鳥。”雙掌一拍一合,掌心生出一團火焰。行苦見師兄使出此法,連忙將兩個弟子叫到了身後。行度掌中的火焰轉瞬成了白色,念道:“塵歸塵,土歸土。我以火度膩,也是應有之宜。”兩掌一翻,白色火焰飛向將軍。

 將軍尖喙一張,也吐出一道火焰。卻是金黃之色。兩道火焰交在一起,發出一聲轟響。相持片刻。卻是將軍不敵,行度的白色火焰席卷而去,擊在了將軍身上,閃了幾下便消失了。將軍發出一長鳴一聲,振翅而起,烈火如潮,一浪又浪朝行度卷去。

 行度前番以火攻敵,試出火鳥火力之純、對火勢地掌握,竟然還在自己之上。最後那招落敗,只是因為真元修為不夠。要想降了這火鳥,看來是要全力出手了,當下化出無邊火勢,朝將軍地火海反卷過去。兩火相交,不多時火海便又歸於一線,再由一線化為數道。幾番變化下來,將軍便要不敵了,很快就被白色火線欺近。

 凝竹在旁看得輕輕搖頭。其實將軍積蓄真元之厚遠在行度之上,但終未度過那一關,有力使不出。她玉手輕彈,一道青線打在將軍身上。將軍地火勢瞬間大威,極為霸道地反撲而去。

 行度不期會有這變化,一時間好不狼狽,一輪應付下來,袈裟被燒得七零八落,就像從火災中逃出來的一樣。凝竹也是暗暗心驚,她助將軍那一下,竟然將心中殺意傳了出去。雖然只是不多的一絲,還在通過將軍時削弱了一些,引發的火勢卻仍這般狂暴。

 行度一招敗落,心中大驚,說道:“原來姑娘修為這般了得。”

 凝竹深吸口氣,穩了穩心神,說:“你們還是出去吧。”行度對眼前的少女和火鳥再沒半點小覷之心,但眼前之勢卻容不得他退卻,雙手合什,大聲道:“結法器!”說完身子便向後飄去。行苦等三僧也動了起來。四個僧人身子升起,手中各多了一件法器,卻四面試樣古樸地青銅鏡。

 四個僧人在離地十來米高的地方站成了菱形,行度位於最下,行苦居左,剩下兩個僧人一在右,一在上。凝竹見四僧以法器相鬥,不敢大意,凝神戒備,只見行苦將銅鏡一伸,口中念了幾句,似乎是什麽經文。接著他手中的銅鏡上便竄出一道火焰。只不過這火焰並非攻向這邊,而是朝最上方地那僧人湧去。

 上面那僧人以鏡接火,火焰又向右邊僧人躥去,威勢已經大了一倍有余。那僧人也以鏡馭火,將火勢引到了位於右面的僧人。右側的僧人依法再引,火勢就到了行度那裡。行義手中的銅鏡與另外三僧的不太相同。要小了一圈,看上去卻更為精致。他一手立於胸前,另一手將銅鏡擎過頭頂。火焰到了他手中的銅鏡上便不再躥出,而是凝聚起來。

 這番過程說來慢,實際上也就是一瞬的工夫。很快行度的銅鏡上便蓄足火勢,四僧身前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火牆。火牆中心發出耀眼地白光。

 行度沉聲道:“姑娘,你此時離開還來得及,否則休怪老僧。”凝竹要想阻止四僧布陣輕而易舉,卻一直在旁看著沒有動。喃喃說道:“南明離火?”

 行度聽到了凝竹的細語。倒也佩服這少女的見識,道:“不錯,此乃南明離火陣。爾等速速離去,老僧不為難你們。”

 凝竹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四僧見了凝竹淡淡地笑容。心頭徽震。這並不是見色起意,行度、行苦兩僧自不必說,即是那兩個看輕些的僧人,也已經到了“無相”地境界。這只是見到一種美好事物地驚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和尚也不例外。

 四僧不禁都想:“她能退去是最好不過的了。”凝竹卻沒有如他們所原,玉手一展,一道青氣直貫將軍背集.將軍和行度鬥了幾合,再加上之前凝竹的一引,體內積蓄的真元已被激發,身周環繞了一層紅色罡氣.此前再受了凝竹這一道青氣.便像是在火上澆了油,紅色罡氣勁力大漲.

 將軍發出一聲高亢之極的長鳴,展翅而起.身上所散發地紅色罡氣,和行度四僧所布成的南明離火陣前地火牆相比.氣勢毫不遜色.行度見狀知此戰已不可免,大喝一聲,一道極粗的白色火線從火牆中射出。將軍仍以喙吐火,以三昧真火迎了上去,兩道火焰鬥了個旗鼓相當。

 行度不斷提升陣法之威,每當有些優勢之時,那少女便是一道青氣打在火鳥身上,火鳥的火勢就強了起來。很快行度就將南明離火陣的威力提到了極致。卻仍和將軍的三昧真火個持不下。凝竹見對方火勢似乎已經提至盡頭,心中微訝。這威勢比她想象中弱了許多。

 而行度到了這個份上,心中也有了些悔意。他本想製伏了那火鳥,再教訓一下對方,誰知道對方竟如此厲害。那少女的修為似乎極高,至少不在自己之下。而那火鳥顯然更為奇特。行度還從未聽說過有人能以火製火敵住南明離火陣。心道:“怪不得師兄讓我來修好離火鏡,恐怕便是為了降伏此鳥。可惜我們不明了。”四面離火鏡因故受損,雖然還能用,威力卻已經打了折扣。本來這鏡陣雲門宗極少使用,也就一直未加理會。前段時間雲門宗宗主告知行度,這南明離火囝將在九年一度的金頂法會上使用,讓行度帶著鏡子去禪宗少林找高僧幫忙修複。

 行度到了少林寺,問詢之後,知道修鏡不難。依法而行,在金頂佛光之下,只需半天時間就好。而禪宗高僧不嗔大師這些年一直呆在金頂之上,修複他曾被打得幾乎成渣金缽,如今已經功德圓滿了,到進還可以幫行度的忙。行度向宗主秉明情況後,和師弟行苦帶著兩個弟子一路遊歷,掐著日子到了金頂,只等佛光普照之時。誰知進來之後沒見到不嗔。這到也不要緊,修鏡之法他已經在少林寺裡學了。可卻碰上了凝竹這個大麻煩。

 南明離火陣和將軍鬥了個不相上下,行度心中卻也不如何慌亂。那火鳥雖然奇異,力卻終有盡時,遠不如四僧馭使南明離火陣輕松。

 凝竹也頗為躊躇,一時間舉棋不定。沒過多久,場上地情況突然有了變化。

 這變化來自於金頂之上的一縷奇光。奇光先是照在了秦漠陽所躺的位置,繼而擴散開來,很快漫布了整個金頂。

 “佛光?”凝竹欣喜之極,她感到心頭煩躁之情似乎弱了許多。再看秦漠陽,腕上的菩提珠耀出了金光,和從前任何一次所發地光彩都不同。而另一邊地南明離火陣在佛光之下,威力突然間似乎大了一倍,白色火焰力壓將軍的金色火焰,朝這邊卷了過來。

 凝竹見了一喜,左手彈出一道青氣,助將軍敵住了南前離火,喝道:“去!”右手揮向了行度四人。

 將軍受凝竹之助,高鳴一聲,雙翅急揮,竟將白色火線逼回了火牆中。行度向宗主秉明情況後,和師弟行苦帶著兩個弟子一路遊歷,掐著日子到了金頂,只等佛光普照之時。誰知進來之沒見到不謓。這倒也不要緊,修境之法他已經在少林寺裡學會了。可卻沒碰上凝竹這個大麻煩。

 南明離火陣和將軍鬥了個不相上下,行度心中卻也不如何慌亂。那火鳥雖然奇異,力卻終有盡時,遠不如四僧驅使南明離火陣輕松。

 凝竹也頗為躊躇,一時間舉棋不定。行度四僧抬起頭看著南明離火陣,心中驚駭莫名。正在雙便的法器居然會脫手,這於他們還是第一次。行度朝凝竹看了一眼,見凝竹正仰望著懸於空中地火牆臉上微露笑意。

 離了對法定的掌控,行度等人也不敢接近南明離火陣。此時陣法威力,足以將任何*近陣法地東西毀滅。但那火鳥為何投身入火?難道它竟然不懼麽?行度看到凝竹臉上地笑容,知道如果那火鳥會被燒死的話,少女的臉上是不會有這種表情的。“難道是……”行度被自己的推斷嚇了一跳,抬起頭來朝天上那團烈火望去。

 四面離火鏡脫了行度四僧的馭合。中間地那巨大的火牆卻越發的耀眼,便像是在金頂之上升起了一輪金鳥。

 火牆翻滾了數下,突然間“轟”地一聲巨響,炸裂開來。四面離火鏡從空中跌落。行度和行苦忙馭法接住,見四面古什銅鏡已經變得千瘡百孔。這一回修起來不知要多少功夫了。兩個老僧都將憤怒地目光投向罪魁禍首,卻見那少女仍望著空中,也忍不住朝天上看去。那火牆炸裂之後,並非完全消散,而是留下了一個火團。火團不停旋轉,顏色漸漸暗了下來,最後變成了黑色圓團。不斷有飛灰自上面飄出,不等落下。便消失不見了。驀然間,黑團民出現了一道裂紋,內中透出耀眼的金光。

 黑團上的裂紋越來越大,同時有更多的裂紋產生,千百道金光透出,和上方照下的佛光映在一起,煞是好看。黑團消失之後,一隻金色大鳥便從中顯現出來。金鳥展翅而飛,拖著長長的尾羽,自天上劃過,發出一聲清悅之極的長鳴。響徹整個金頂,久久不絕。

 行度四僧呆呆看著這一幕,幾乎忘了置身之所。

 金鳥在金頂上盤旋幾周,朝凝竹這邊飛來,落在地上,化做了人形。行度四僧一見,連忙轉過身去,雙手合什念起了佛。原來金鳥所化是一個看上去十二、三歲的女孩,身上居然未著寸縷。

 “不要胡鬧。”凝竹輕斥聲,話語中卻充滿憐愛。

 女孩嘻嘻一笑,說:“哪個生來不是這樣?我又怎麽胡鬧了?”說著轉了個身到了凝竹旁邊,身上已經多了件紅色長裙,居然還是當下比較流行的風格。凝竹伸手在女孩頭頂上撫了幾下,長聲道:“和尚,今日也算得了你些好處。你們去吧,以後再來。”

 行度背向凝竹, 道:“姑娘毀了我宗法器,便這樣一句就交待了麽?”

 女孩大聲說:“老和尚,你用火燒我,存的是什麽心?”

 行度道:“卻是你先出手的。”女孩說:“我出手是幫那兩個小和尚修行,你出手卻是想要我的命。佛門首戒殺生,你動了這心思,還有臉說我麽?”

 行度一怔,一時間竟無語了。

 行苦道:“好一個伶牙俐齒,你們失禮在前,仗勢行凶於後,反倒成了我們的不是?”

 女孩道:“你們以大欺小,以多欺少,還有臉說我們?好啊,不服氣再來打上一架。”行度知道如今自己四人無論如何也不是人家對手,說不定連其中一人都敵不過,抬手阻止了師弟說話,道:“今日就此別過,請教兩位以後該當如何能找到你們?”他今日算是栽到了家,這話是無論如何也要問的。哪怕對方不答。

 只聽那女孩笑道:“我和姐姐都是先極宗護法,你有本事就來吧,我們接著呢!”

 行度等不再發一言,縱身出了金頂。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