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秀饒有興趣看著,卻見河水中頗有不少大魚,被貓尾巴所吸引,還以為是什麽好吃的,卻是緩緩從河水深處,浮上來。
當然,這大魚也不是傻笨之物,否則也不可能長成這麽大,早被人釣走了。
雙方倒是要比xìng子了,許久,方有魚兒靠近,但是老貓卻是連續放過數條大魚,愣是有多好的機會,也不伸爪。
倒是讓南榮秀意外了一下。
但終究,在南榮兄弟一愣神中,那老貓卻是一伸爪,將一條半大魚兒給勾了上來,貓爪銳利,魚兒掙脫不得。
迅摁在了腳下,倒是得意地叫了一聲,讓河邊上的十多隻貓兒們羨慕不已。
南榮秀笑道:“這老貓所為,倒是頗和兵法,先是輕軍突進縱深處,方能有機會,誘騙大魚靠近,既是接近敵軍主角腦。擇敵也是量力而為,方能全身而退,否則所咬的魚兒太大,則會讓自己躍不回岸邊。”
南榮虢有些傻眼道:“二弟,這老貓抓魚,你都解說出這一段道理,你這腦子沒跌傻啊,反而跌聰明咧。”
那老貓咬著魚,卻是一力,剛剛好躍回岸邊,多一點也不多,少一點就掉河裡去了,果然是早就估計好的重量,基本是極限了。
此時,卻是喝彩聲響起,“能有如此軍事簡介的小兒,必是我那南榮賢弟的兒子了。”
南榮兄弟,一調頭,卻見一個小舟,載了一個一米八五以上的壯漢,靠在了河口,南榮虢卻是高興地喊道:“華雄大伯,你總算來了,我父親盼著你來,已經好久rì子了。”
華雄,南榮秀卻是愣了一下,董卓陣營中,武力值僅次於呂布的猛將,可惜遇上了關二哥那神鬼莫測的第一刀。
只見此人正值壯年,多年從軍練就的肅殺風范,讓人一見便覺生畏,當下付了些銅錢給船家,躍上了案。
倒是呵呵一笑道:“這船,終究還是坐不慣,讓我暈乎乎的。這地方可真夠偏的,可讓我好找。”
南榮虢卻是南榮秀道:“二弟,走,趕緊領著大伯回家去,父親怕今天要得高興壞了。”
當南榮秀,與華雄推門進院子之後,南榮震卻是驚訝了一下,隨即大喜道:“大哥,你總算來了。”
華雄卻是道:“我告個假,可不容易啊。接到你的書信,那事果真有面目了嗎?”
當看到院中,還有另外一個陌生人,華雄當即停嘴,南榮震笑道:“扁鵠老弟,有神醫之名,不是外人,華大哥放心。”
扁鵠也是朝著華雄行了一禮道:“我是被南榮大哥,抓來醫治阿秀的,阿秀的腦子摔壞了,什麽事都給忘了。”
南榮震也是憂心匆匆地講訴了一番,這爹媽都不認識的離魂症倒是真嚇壞了他,這個二兒子一向是他與妻子的最喜歡的孩子。
縱使他爺爺在諸多孫子中,也是最愛這個孫子,所以兩位兄長家的子侄,頗為嫉妒。
華雄卻是將剛才在村口中的見聞,講訴了一番,當然南榮秀哥倆還是依舊去打斑鳩去了,此刻並不在院中。
華雄長歎一聲道:“能在老貓抓魚中,都能聯系上兵法,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好。”
南榮震有些納悶道:“這小子,雖然長相極其秀氣,如女孩子一般,但也沒那個靜功夫,沉下心來讀書,兵法,雖然我與內子都曾研習。但一向也是我們兩人之間交流,並未傳授給他們兄弟倆。況且,這番說辭,我二人也未必能為之。”
華雄嘖嘖而歎道:“我家的幾個小子,要是摔一下成這樣,我也願意了。”
扁鵠卻道:“自古離魂症者,倒是少有一摔成如此局面之人。當真奇怪,不過如此也好,我倒是不用費心了,可以早些回去。”
南榮震,卻是挽留道:“秦老弟,也與我相識很久,這件事,既是你不在此處,我也會去找你過來幫忙。眼下既然來了,就無需走了,一起參詳此事的好。”
扁鵠卻是有些疑惑道:“到底所為何事。”
華雄哈哈一笑道:“還是我來解釋吧。”原來,南榮震早就在偶然中,得知此宋村,乃故宋國滅國之後,宋國君臣避難來此,多少年下來,這些君臣的後裔卻是將一切忘記乾淨,成了徹底的農戶,在災年也就成了佃戶。
但宋國君臣來此處之後,埋下了不少財物與軍械,俱是當時所用之物,到如今來已經沒什麽用處了,但是其中頗有幾枚上品的妖丹,若能挖掘出來,成就幾名當世一流的武將卻還是極有可能的。
南榮震本來可以要一兩處頗為富庶的村落當自己的家產,但卻偏偏挑了此處山村,南榮家其他人頗以為他是犯傻, 哪知道他是奔著宋國這批埋藏之物來的。
一番解說後,扁鵠笑道:“那宋國埋寶之地,必然是一處奇險之地。免不得現在成了妖獸寄居之所,華兄怕是身手與南榮大哥相比,不分上下吧。”
南榮震有些謙讓道:“華大哥的身手,應該比我高上一籌,畢竟這麽多年來,他能在軍中與人切磋,我卻是疏於練習。不行咯。”
華雄撫著自己胡須道:“我看,那兩小子,也是猛將之姿。特別是老大,再張開一點,怕是比你我都是有力之人啊。”
南榮震卻是哈哈一笑道:“大哥,你走眼了。老二長得像一秀氣大姑娘,但是一身本事卻不弱於哥哥,前rì,竟敢一人上山獵妖獸去了,結果就是摔得離魂了。”
南榮秀那處,兩哥倆自是山林中,等機會呢。南榮虢帶了一張小獵弓,十多支短箭,正在尋找中。
卻是一群野鳥從山林中驚飛。
兩兄弟相視一眼,南榮秀道:“前面必有什麽大的野物。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