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趙剛和劉錦棠有了一次不太友好的對話。
“老頭,誰讓你有權力帶這些優秀的戰士去送死的。”某個愛才如命的年輕人氣呼呼的發泄。
“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馬佔鼇的厲害才這麽說,如果不能在那種條件下生存,根本沒資格區甘肅打仗,只能是給老馬當戰利品!”
“馬佔鼇。好臭屁的名字,獨佔鼇頭佔了一半,還讓人活嗎?不過名字起得再好,還要實力夠才行,他有這個實力嗎?”
“光緒二年二月.左大帥率湘軍重兵集結太子寺.狹路相逢.湘軍人多勢眾.回民軍連戰不利。時值隆冬.馬佔鼇和馬海晏決定兵行險著.親率敢死隊300人.攜帶水壺、石塊等物.乘夜潛入湘軍腹心陣地製高點新路坡.迅速築起一道工事.澆水成冰.異常堅固。湘軍天明發覺後發動猛攻.馬海晏指揮敢死隊員從容應戰.湘軍傷亡>佔鼇乘勢發起衝鋒.與馬海晏裡應外合.湘軍潰不成軍.倉皇撤退.兵馬、器具損失無算.這是左宗棠進軍西北以來遭遇的最大一次慘敗。我叔父劉松山也在那次惡戰中被殺,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不過他那麽厲害,為啥沒有統一西北呢?”
“西北的能人太多了,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的,不說別人就說薰祥符大帥他就不行。如果不是薰大帥退隱了,恐怕還輪不到馬佔鼇出頭呢?不過這幾年老馬也很少露面。估計身子骨也不行了。不過馬家的下一輩很厲害,也不可小瞧了。”
“這些小地加起來。又沒有老的厲害。”
“沒有。”
“那下個月等我地人來了,就出兵,把這些狼崽子給一窩端了。”
陝西的七月份,太陽火辣辣的毒,1500定西軍士兵出征了,每人一柄馬刀一匹高頭大馬,雄壯的出發了。除了劉錦棠誰都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哪裡。此時的西安城內,趙剛地北軍正源源不斷地湧進來,數量已經達到了四萬人,而且這還不是最後的數量,陝西山東河南河北的駐軍正在向西安方向集結,總兵力已經達到六萬人,幾乎佔了全部兵力的1/3。一幅全力進攻的架勢。
甘肅的馬家軍惶惶不可終日,馬佔鼇幾次派使者前往趙剛處求和,但是並不同意趙剛接手政務。趙剛自然一一拒絕。
七月二十六日,甘州知府馬麒正在為今後的退路作打算,馬麒是馬海晏之子,自幼隨父軍中。熟習軍旅生活,在甘肅也算是一號人物。現在的馬麒正值壯年,渾身都散發出一股男人的力量。但是他並不希望同北方共和國開戰,如果北方共和國能夠接受名義上地統治。那麽所有的馬家人都會高興的讚同,但是北方共和國所提出的條件實在令人無法接受,那幾乎和投向沒有區別,驕傲地馬家人可無法接受。
現在看這情況,恐怕只能是選擇一個比較理想的條件投降罷了,這時候門外一項吵鬧聲。馬麒心裡本來就有事情,這下更是煩躁。急步走到門口處,喝斥道:“你們都瞎了眼了,在本爺面前撒野。”
鬧事十幾個人見來了一個大官模樣的,就是試問了一句:“馬麒大人?”
馬麒打了一個冷顫,他分明見到問話的人眼中地殺氣,下意思的回答了一句:“不是我。”
這句話成為了馬麒的最後一句話,劈練般的刀光將他徹底罩住,不過馬麒也不是白給的,在一瞬間拔刀,擋住了大部分攻擊,只有一兩處攻擊得手了,這也就足夠了。刀光再盛,馬麒渾身浴血倒在地上。
七月二十六日,甘州知府馬麒被殺,屬下一萬三千人被定北軍各個擊破,三千人被斬首,七千人投降。甘州位於甘肅河西走廊中部,南枕祁連山,北倚合黎、龍首諸山,中部為廣闊的衝積形扇形平原
甘州地域廣袤,總面4.06萬平方公裡,有草原2600萬畝,森畝,耕地278畝,可墾荒地320畝。水灌之便,五谷豐登;畜牧業得水草豐美之利,六畜興旺;商業憑交通樞紐優勢,繁榮昌盛。優越的自然條件,使這裡自古就有“金甘州”、“塞北江南”之美稱。
甘州自古就是“物產富饒”之地,漢武帝自平定河西置甘州郡後, 開始大規模移民墾殖,戍兵屯田,發展農牧業生產,使甘州成為了“政亦寬和,上下相親,晏然富殖”之地。在中原內亂、天下不穩時,甘州則是“上郡流人避饑荒者,歸之不絕”
到了隋代,甘州成為商賈雲集之地,商貿流通活躍。唐朝時,甘州地經濟更加繁榮,出現了“開置屯田,盡水陸之利,稻豐收稔,一數十,積軍糧數十年”的局面。著名詩人陳子昂向武則天進言:“甘州所積四十萬斛故甘州地廣粟多……屯田廣夷,倉縻豐衍,瓜肅以西,皆仰其供應。一甸不往,士已腹,是河西之命系於甘州矣!且其四十余屯,水泉良沃,不待天時,歲收二十萬斛……宜益屯兵,外得以防盜,內得以營農,取數年之收,可飽士百萬。”到了元代,元世祖忽必烈曾親詔郎中董文用墾甘州之土為水田,仿寧夏之法種水稻。城內建造甘肅最大的糧倉——扎渾倉,供應各路軍糧。清時,清政府歷次平定西部叛亂,均以甘州為軍事提調中心和後勤補給基地。而馬家軍幾乎八成的存糧都在甘州,可謂全部的家底都賠得精光,大戰在即,老窩卻被人端了,沒了退路沒了糧草,甘肅的馬家軍陷入了困境之中。
這樣的軍事重地,可謂重要無比,就這樣輕輕巧巧的易手了。令甘肅馬家呂思不得其解的是,這支軍隊從哪裡過來的?天水、定西、蘭州、武威、金昌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這些人是飛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