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陣圖下的呐喊已經開始連載,希望大家能去支持。主人翁也叫梁曉。】
“喂?”梁曉照著嚴靈留給他的號碼撥通了電話。
“喂?您好。”
“嚴靈姐嗎?我是梁曉。您還記得我嗎?”
“梁曉?”嚴靈一手拿著那本雜志,雜志上那個穿著一身皮草的靦腆男孩,她的臉上綻放出笑容,“怎麽會忘記你呢。”
“那個……那個……我今天在一本雜志上看見一張照片。”
“哦?呵呵,肯定是你自己的照片吧。怎麽樣,效果很好吧。”嚴靈把手中的雜志合上,手指擦過了畫面中那雙憂鬱的眼睛。
“呃,就是覺得有一點不像我自己。”電話的這邊梁曉撓撓頭髮。
嚴靈無奈的搖搖頭,她感覺出他語氣中的不快,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
“今天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情嗎?”
“我是想說,以後能不能少一點我的照片?”
“這樣啊,”嚴靈愕然,別人想出名想上雜志報紙還來不及,他竟然要求少他的照片?“那我向鄧小姐表達一下你的意見吧。決定權還在她的手上,畢竟你簽了允許我們使用那一組相片的協議。”
“嗯,”梁曉苦笑,他何嘗不知道他的要求是無理取鬧。只不過實在不希望有太多的意外打亂自己平靜的生活。
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扣了電話,梁曉舒了口氣。
……
青協又開了兩次會議,終於確定了捐款活動的一切事宜,梁曉也申請了的免費網絡空間,抽了幾個小時作了個簡陋的網站。捐物的提議最終還是被否決了,從北京把東西帶到湖南的困難太多,不切實際。
前期的策劃之後,具體的在校園中籌措捐款的操作事宜交到了承辦班級的手中。學校真是一個尋求免費勞力的好地方,僅僅是班級總評中一兩個加分就可以讓眾多的學生勞神勞力還出錢。
梁曉因為分派了網站方面的工作,所以捐款的當天並沒有安排什麽具體事宜,他帶著他的手提電腦在學工組辦公室裡連上網線,漫無目的的在網上翻看著一些感人的照片。
“網站做的怎麽樣了?”白沉香撥開一個桔子遞給梁曉。
梁曉回頭對她一笑,快11月了,天氣已經很涼,他自己都穿上了秋衣秋褲。白沉香隻穿了一件印製著青協標志的白色T-,額頭和鼻尖卻隱約的有了一些汗珠。
“還是感覺太醜了。”梁曉聳聳肩,調出網站的頁面,“色澤搭配上找不到感覺,背景音樂我找了一首聽起來很安靜的音樂——《我等候你》,就是這首,你聽……”
“呵呵,我聽不出好壞呢。不過我知道徐志摩好像有首詩的名字也是《我等候你》,《人間4月天》那電影熱撥的時候我讀過。”她一邊吃著桔子一邊自嘲的說。“哎,這個圖不錯。”
白沉香指著的是一張特寫照片,照片中只有一雙鞋子,一雙穿在孩子腳上的漏著腳指頭的破爛不堪的鞋子。梁曉點點頭,把它上傳到網頁中。
“外面的情況怎麽樣?”又在網頁上作了幾處細節的改變,梁曉停下來問道。
“還行。承辦活動的那兩個班做事都挺認真的。譚安安正在外面忙呢。她精力可真好,跑了一天我的腿都累快斷了。好不容易偷個空閑在這兒躲會。”
梁曉撓撓頭,尷尬的笑笑,雖說每個人的任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可看著女孩子忙忙碌碌,自己卻閑著上網,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
正要說些什麽,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剛剛談論到的譚安安。
“梁曉,再打印份傳單,先開始印的已經沒有了。”
“好的。”梁曉把沒吃完的半個桔子放到桌子上面,找出一張紙條,工整的在上面寫上“打印份宣傳單”。
“你們二位小姐哪位在上面簽個名?我好找老師簽字。”
“呸,以後別叫我小姐,再叫我跟你急。”譚安安把梁曉放下的半個桔子拿著吃了起來。
“行行行,”看她瞪著眼,梁曉趕忙討饒,“好好的一個詞兒你自己非要往孬裡想。”
“下回我非讓蔡強和你好好對練一下子不可!”這話對梁曉說著,譚安安的眼睛掃了眼白沉香。
白沉香明顯的有些慌亂,“梁曉你真是跆拳道社的阿,呵呵,我記得上次你好像跟我說過。”
“是啊。學姐當時還說自己好崇拜跆拳道呢。”
話音一落,梁曉就瞧見譚安安的面色陰沉了下來,梁曉暗叫一聲壞了,弄不好這兩個人之間還有點什麽感情糾葛?沒想到又高又大長得像個熊瞎子似的蔡強竟然也是個香餑餑,受到青協一二把手的青睞。
白沉香把簽好了字的單子遞給梁曉,“快去打印好了送到宣傳台那邊去吧,安安,你在這裡歇一會兒,看看梁曉做的網頁,提提意見。我出去買幾份盒飯,過會兒青協的幾個人回來大家一起隨便吃點。”
梁曉偷偷的吐吐舌頭,拿了單子趕緊往外走。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沉,都不是什麽好惹的主。
……
等梁曉重新回到學工組辦公室的時候,裡面已經不像他離開的時候那樣冷清。幾個女孩正邊吃著盒飯邊湊在梁曉的電腦前看電影。一看見梁曉回來,她們就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
“學姐,我們走了!梁曉拜拜。”幾個吃完了東西的丫頭笑呵呵的道,“今天出了一身的汗,要出去好好洗洗澡。”
“你們幾個快走吧,再不走這裡就鬧死了。”譚安安裝摸作樣的把她們往外轟。
女孩們一消失,屋子裡又空蕩了起來,只剩下個人了,青協的正負主席、脾氣暴躁的江南以及梁曉。
白沉香把盒飯遞給梁曉,“快吃吧,都涼了。”
梁曉微笑著接過盒飯,坐到屋子的一角,整理他的電腦,看看是否被那幫小丫頭們翻亂了。剩下的那三個人則掏出了計算器重修統計一天的所得。
“白沉香。這不對阿!”江南把計算器扔到一邊,“這組的這筆帳目我算了遍了,還是對不上。”
“哪一筆?給我看看。”白沉香皺著眉頭,拿過江南身前的本子,“不對阿,這一筆我明明算過了,款目正好啊。”
“款目是正好!錢和記錄的總錢數是一致的。但我剛才驗證了一遍捐款的簽名記錄,這個小組總共受捐了人,總共款項為塊錢,每一個人每一項記錄都很詳細。可是最後的錢數卻是塊,有一百塊不翼而飛了!”江南冷笑著。
“不可能阿。”白沉香拿著計算器又算了一遍,“總數的確是。”
“哼!這塊!”江南用手指狠狠的指著記錄上的一個人名,“這個人捐了塊錢,可能是這次捐得最多的一個人,我記得非常的清楚。可這上面只寫了塊錢。歐,你看,還有輕微塗改的痕跡。嘿嘿,不知道是某個人做了手腳。”
“江南,你什麽意思。”白沉香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我什麽意思你心裡清楚!”江南也毫不示弱的站了起來,“這帳有問題。有人捐那塊錢很多人都能證明,可帳面上沒有了,總錢數裡也沒有了!”
“你在懷疑我貪汙嗎?”白沉香的臉色變得匹配了她的姓,氣得蒼白。
“懷疑?這簡直就是證據確鑿了。這一組是在學校門口募捐的,結束的比較早,錢一早就交給你了。要不是我害怕在外面出紕漏專程去看了一會,否則還真看不出你做了手腳!”
“白沉香!到底怎麽回事?”譚安安的眉頭都擰到了一起。
“這……”白沉香有些慌了神,她張張嘴,卻不知道如何辯解,“反正這就是莫須有的。”
“好一個莫須有。你當你是嶽飛嗎?”譚安安的臉色鐵青,她把本子摔在桌子上啪啪的響,“這是給希望工程捐跨。擺脫大小姐您能不能少一點私心!你要想一想湘西的那些孩子們,他們還赤著腳上學,每天都要走好幾裡、幾十裡的山路去學校,每到下雨的時候,教室裡還漏雨……”譚安安說著說著眼就紅了,聲音也小了,“你……你竟然能忍心乾出這樣的事情。”
“你們!”白沉香深吸了一口氣,“你們就不能用腦袋想一想,我貪汙那區區一百塊錢幹什麽?”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買化妝品補你那張破臉呢!”江南不屑的說道。
“江南!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江南指著白沉香的鼻子,“每一組負責記錄的和最後數錢的人都是分開的。他們沒有條件也沒有可能作假。錢出了捐款箱,數過了就到了你的手上,只有你才有條件作假!不懷疑你懷疑誰?”
白沉香沉著臉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她狠狠的想了想,“好,我認栽。大不了我補上這塊錢。”
“不是忍不忍栽,白沉香!你怎麽還沒注意到呢?這是給希望工程的孩子們的錢啊!”譚安安又要發火,好不容易強壓了下去。
“嘿嘿,事情敗露了還想彌補?我說你壓根就沒資格當青協的會長!你就是青協的恥辱!”江南拍著桌子說下了狠話。
“……”
梁曉抱著飯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一場因為元錢而引發的信任危機嗎?按照外國的說法,是不是要被稱作“百元門”呢?
世界之大, 無奇不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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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圖下的呻吟》
快快樂樂的生活,安安穩穩的看書。這就是梁曉所期待的生活。然而事實上這世界的每個人都身不由己,或者為了生活,或者為了愛情,又或者為了你所愛的人們,你不得不走向和心中的夢想不同的道路。
梁曉漸漸地變得與眾不同,漸漸的像出鞘的寶劍,散發出冷冽的光芒。這一切是好還是壞?人該為自己活著還是為理想為別人而活?世人爭權奪利又到底能爭得什麽?什麽是愛情,難道只有失去的愛情才真正不朽?
梁曉帶著滿心的疑惑在他的世界上行走,愈行愈遠……
【有美女,有**,但不是種馬;有幸運,有YY,但情節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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