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這話原本只是有些調侃的意思。但當人們從清晨中醒來的時候,透過鋪天蓋地的各種媒體宣傳,人們一下子徹底明白了“這個世界變化太快”的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沒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變化也太過瘋狂了。誰能想到只是睡了一覺而已,當呼吸到第二天空氣的時候,這個世界上最讓華夏國討厭的國家:倭寇國,連同他們的本土都已經徹底從地球上消失了。
只有散落在世界各地外出做生意的倭寇,還依然存在與這個世界上,證明著昨天以前地球上的確曾經有這麽一個倭寇國存在過。
沒有了國家的倭寇遺民紛紛向自己所在的國家提出要求,要求這些國家幫忙徹查這件事情的始末,甚至有些瘋狂的家夥更是將矛頭直指華夏國,說華夏國利用各種武器將倭寇國一夜之間搞的沉默了。
世界各國對於倭寇國的消失紛紛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派遣各式各樣的探險船隻去那裡探險,至於那些瘋狂的家夥說什麽是華夏國搞出的事端,世界各國都對此置若闈聞,或者只是偷偷派出人員調查。
畢竟一個連國家都沒有了的這些零星遺民,不論在任何一個方面都無法同正處於上升期的強大華夏國相提並論。
冒著得罪華夏國的危險,去討好那些連家都沒有了地倭寇遺民。那是連傻子都不會做的事情。特別是美國的太平洋第七艦隊,因為魔龍的突然升空,以及修煉者們地法寶轟擊,第七艦隊已經徹底消失了。
沒有倭寇國作為立足點。高麗又遭受到同樣毀滅性的打擊,美國在太平洋地區的一切戰略部署完全廢掉了,這裡成為了華夏國自由的天地,對於這一點美國暫時也只能望洋興歎。
華夏國在這一天,所有的鞭炮店賣光了他們所有的鞭炮。那些嚴令禁止放鞭炮的城市,在這一天市民們也不再去遵守禁止放鞭炮的法令,大街小巷到處都在燃放著煙花爆竹。公安警察沒有一個人去管這件事情,因為他們也正在燃放著煙花爆竹,違反著禁止放鞭炮的法律。
一名記者采訪一名正在燃放煙花爆竹的警察時候問道:“難道您不怕因為此事而被……”
警察開心地笑著問道:“會嗎?我會因此被開除嗎?如果那樣,你會同意嗎?”
記者笑了。警察也繼續笑著,記者也加入了警察放鞭炮的慶祝活動中。
顧傾城站在五角大樓的頂端,看著這座同樣完全陷入瘋狂地城市。不由的搖頭苦笑。就是在昨夜,自己在同應寬懷一翻對話之後,居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應寬懷的話語,跟同應寬懷一起回到了新濱海市。
“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顧傾城輕聲對手中地打神鞭說道:“你因為知道我的身份利用我,但從來不將我視作真正的同伴。那個應寬懷。明知道我地身份,卻還邀請我做同伴。這一點,你不及應寬懷。”
應寬懷的身體慢慢從鋼筋混凝土中了了出來。手中一顆丹藥彈了出去。
“吃了它,它可以幫助你快速的消化吸收薑子牙的剩下的修為。”
顧傾城嘴角輕輕牽動了一下,身體慢慢融入了鋼筋混凝土之中說道:“七天之後我會出關。”
應寬懷一伸大拇指:“等著你!”
顧傾城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只是接觸了一下而已,自己就會跟應寬懷一樣,開始使用最初級的遁地術,而且一點羞恥跌份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一種心情非常平和非常舒服的感覺。
“七天,唉!七天!”應寬懷伸了一個懶腰。來到了蓋鴻飛那個巨大的地下實驗室之中。
魔龍保持著人形靜靜地躺在試驗台上,蓋鴻飛幾個興奮的打量著魔龍的軀體,不少科學家嘴中更是流出了大量的口水,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老年癡呆一般,將胸口的衣服都給濕透了。
“傑作啊!這真是上帝的傑作啊!”蓋鴻飛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罵道:“*!什麽上帝傑作!這是老天的傑作!上帝算個狗屎!”
“利用你這裡的高科技,以及各種生物工程,能不能讓這小子恢復記憶?”
蓋鴻飛面對應寬懷的提問,老實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你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們怎麽可能做得到?”
“那能不能克隆幾個假的出來?”
蓋鴻飛再次極度泄氣的搖頭:“克隆個小孩很輕松,克隆這種東西目前恐怕不好辦。”
應寬懷點了點頭:“很誠實,看來得到力量的你還沒有昏頭。”
蓋鴻飛此時才知道應寬懷是在考驗自己,連忙對著應寬懷比劃了一根中指:“*!我還有考驗?我們這群人以後都跟定你了!”
應寬懷面色凝重的笑了一下,嘴中慢慢的伸出了兩條長長的獠牙,一滴晶瑩鮮紅的血液從牙齒中慢慢滲出滴落宰了經過無數次消毒的玻理器皿之中。
隨著血液的流出,應寬懷那本來就不算紅潤的臉龐變得更加蒼白了起來:“這是我的一滴本命僵屍血。真貴的程度不比玉皇大帝的精子差多少。想辦法分析出其中的缺陷,以及到底為何會吸引巨大到無比的雷電來找我麻煩。看看可否用科學來解釋這種現象。”
蓋鴻飛如獲至寶地雙手捧著玻理器皿,周圍那群早就陷入瘋狂的科學家們,也紛紛小心翼翼的圍繞在蓋鴻飛的身旁。生怕這為領頭人一不小心打翻這血液。
“呼!”應寬懷長出一口氣自語道:“幸好身體在扁鵲那裡做了一些調理。即便少了這滴本命僵屍血,我依然可以擁有發揮妖帝水準地力量。”
魔龍緩緩的睜開雙眼,從儀器上面爬了起來說道:“主人,別那麽摳門啊。給我一點靈丹妙藥吧。過幾日去昆侖。我可是絕對的主力啊。”
應寬懷給了魔龍一個暴栗:“你體內有數千萬鬼妖的魂魄吧?不如貢獻出點來如何?不去消化體內的魂魄,跑我這裡來哭窮?”
魔龍雙手抱頭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著應寬懷說道:“可是應龍六耳都有好處,不但法寶多,而且丹藥方面也管飽。我雖說是後娘養的,但也不能區別待遇差這麽多吧?”
“跟我來吧!”應寬懷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應龍遁地進入到五角大樓的藏寶庫裡面。
這些放的滿地都是地各種煉器石,以及一批低水準的法寶混合在一起,魔龍的兩隻眼睛頓時閃閃放光了起來。
“隨便選吧,控制一下數量就可以了。”應寬懷坐在了房間地角落之中,看著魔龍大肆搜刮著各種各樣的煉器石。目光中的貪婪仿佛要將這個房間搬空方可甘心一般。
“行了,行了。拿了一般的材料了,你真想拿走所有的材料不成?”應寬懷笑著打斷了魔龍地搜刮說道:“每人都有自己煉器方式。我學習了太多的煉器方式反而思想有些僵化。在法寶的創造力方面,比起很多年輕人來都不行了。你雖然比我年紀大,不過你已經失意了,所以你可以完全按照自己地想象力去創造法寶的性能,最後我會利用我的知識。幫你完善法寶的強度以及各種應該存在的陣法。”
魔龍一聽化身為一條十幾米長的小龍,被他搜集的煉器石紛紛飛在空中,漂浮在他身體的周圍。一絲絲魔龍之火由魔龍的嘴中噴射而出,大批地煉器石開始融化分解。
能將不同種類的煉器石同時燃燒融化,然後利用這準確的時間差將其快速融合在一起,然後在進行進一步的改造。應寬懷不由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漫步在五角大樓之中,應寬懷心中多少升起了一絲成就感。經過上次的魔龍大戰,整個五角大樓之中現在充滿了努力修煉的氣氛。
一個個小妖怪小道士,在應寬懷利用鬼王棺那鼎快速煉製出來的一批丹藥幫助下,紛紛選擇了七日閉關修煉。
就連最調皮。最能鬧騰的應龍跟六耳,也因為還沒有將翻天印、覆地印完全煉化成為自己的法寶,也紛紛選擇了閉關,利用丹煉留給他們的資料,開始將兩枚寶印一點點收為己用,同時努力修煉著翻天大陣,覆地大陣,以求七日之後兩妖可以合並使用出翻天覆地大陣。
“媽媽,很快!很快龍兒就能見到你了。”應龍眼中射出兩道火焰,翻天印在空中不停的翻滾著放出一絲絲眩目的金光。
當然在眾多努力的修煉之中,也有人是屬於那種閑的無聊到處找人玩的類型。
“應寬懷,陪我去逛街吧?”白骨精的聲音在五樓響起,本還在慢慢四處溜達的應寬懷聽到白骨精的聲音,哪裡還敢停留瞬間遁地逃出了五角大樓。
“許久沒有回來了。”應寬懷站在懸壺診所門前發出一聲感歎。
這座診所此時已經被當日從京城認來的妹妹打理著一切,站在那個女孩身旁的是一名看起來非常樸實的普通男子,正在幫著女孩打理著這間並不算大,但是客流量卻非常大的小店。
應寬懷轉身正巧碰上一名認識的紅燈區女人。
“回來了。”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應寬懷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回來看看。”
“又要走?”
“是啊,又要走。”
“什麽時候回來?”
“或許很長時間,或許很快就可以回來了。”
女人笑的十分溫暖。伸手輕輕拍了拍應寬懷的後背:“照顧好自己,我們等你回來。”
“你們也是。”應寬懷囑咐道:“有事情就找中正他們,想換個職業也去找中正他們。我不想你們出任何事情。”
女人再次露出一絲笑容,來到應寬懷臉前輕輕的吻了一下應寬懷地臉龐在他耳邊說道:“如果人真的有來生。我想來生嫁給你。哪怕做小的也行……”
應寬懷看著女人那離去的背影深深呼了一口氣:“最後去醫院看看吧。”
新濱海市地人民醫院遠比以往更加繁華,進進出出的流量讓曾經在這裡工作過的應寬懷都為之感到一絲驚訝。
應寬懷使用了一個隱身術,隨著人群走入了新濱海市。老院長依然在那裡吃著他配出的藥品騷擾著小秘書。
幾個應寬懷衛隊的鐵杆粉絲,面帶親切笑容的照顧著她們的每一位病人。
手術室的大門緩緩打開,張路面色憔悴的從手術室中走出,臉上努力帶著一絲微笑對等在那裡焦急的家屬們輕聲說道:“手術很成功,相信很快就可以好轉。”
患者家屬地臉色剛剛緩和下來,張路轉身對旁邊的一名助手說道:“準備下一個手術……”
“張大夫,您休息一下吧。您已經工作了三十幾個小時了。”身旁的助手輕聲勸說著。
張路拿出手娟擦了擦額頭上地虛汗笑了一下:“再做一個,我就去休息。這名患者的病不能再拖了。”
“可是大夫……”
“行了。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張路揮了揮手看著窗外的天空說道:“比起他來,我還差很多很多。我要努力!”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是你?”張路驚喜的回頭看著應寬懷:“還走嗎?醫院自從減少收取紅包。現在太多人來我們這裡看病了。人手實在不夠,不要走了。我想……”
應寬懷從懷中拿出另外一本發黃地手抄本:“這上面有些藥品的配置。其中一種藥品,專門用來給睡眠不足勞累過度的人使用。吃了後可以快速補充體力,拿去用用。一天睡三個小時,你地身體就可以壯的如頭牛。至於下一個手術。我正巧有時間,你就休息一下吧。”
張路點了點頭:“那就拜托你了……話音一落,張路再也無法支持自己的身體。轉眼間暈倒了過去。
應寬懷將張路平放在躺椅上轉身對幾名助手說道:“下一個手術病人呢?咱們開始吧?”
幾名助手一呆,回想起張路平時對某人的描述,臉上露出一絲敬畏的神色。沒有院方的批準,沒有領導的簽字,幾麽正處於熱血澎湃年齡的年輕助手,紛紛聽從著應寬懷的安排開始了下一個手術。
當張路醒來地時候,手術早就已經結束了。幾個助手興奮的同張路講述著他們見到的那神乎其技的醫術,講述著應寬懷那鎮定自若的神態,講述著應寬懷在那短短時間內教給他們的醫德。
張路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嫉妒。而是靜靜的傾聽著,最後眼眶漸漸的出現了一層水氣。
“我真愚蠢,為何當日要同他鬥?為何直到他要離開的時候,我才醒悟?為何……”張路一陣哽咽……。
一名護士著急的跑來張路身邊說道:“張大夫,緊急手術。”
擦掉眼角的淚水,張路臉上露出微笑:“你教會了我如何做醫生,我就要成為最出色的醫生。”
幾名助手興奮的跟隨著張路的身後向手術室跑去,省裡面偷偷下來私訪的衛生局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隨手撥打起來電話:“老劉,是我啊。我發現了一棵苗子,不對!是一批苗子。一批很難被汙濁的苗子。這可是我們醫術界未來的財富啊。”
應寬懷再次回到五角大樓前,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這做了一天上帝的他,此時需要面對一個“惡魔”,一名漂亮又令他頭疼的“惡魔”——白骨精。
“不跑了嗎?”白骨精身穿著應寬懷拿回來後送給她的百變天衣:“今天做的不錯嘛……。早知道真不該利用這衣服跟蹤你!讓我看到了你那麽溫柔的一面……,好容易將你暫時在心中屏蔽掉,現在反而對你更加……”
應寬懷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不停的搖著頭走進了五角大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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