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寬懷一個閃身來到大鍾旁邊拍了拍那名執事的肩膀:“哥們麻煩讓一下,我對這口大鍾非常興趣。”
吊著重達十三噸重的大笨鍾被應寬懷斬斷了懸掛的鐵鏈,單手抓住大笨鍾最上面的吊環。
“這東西好啊!”應寬懷單手舉鍾,左手在鍾身上用力的敲打了一下,悠揚沉重的鍾聲剛一響起,周圍大教堂的玻璃頓時被震得粉碎。
“如果用這個玩獅子吼應該很爽吧?”應寬懷足蹬風火輪在空中對另外兩大高手喊道:“我也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玄天邪王拍了拍身旁無畢真人的肩膀:“哥們,我現在懷疑自己是人類了。他才是不折不扣的妖怪。”
無畢真人連連點頭:“這家夥的力氣的確越來越變態了,等他煉好了這個法寶,以後誰跟他打架可要提前戴上耳塞,要麽被一個聲波攻擊就暈倒了。”
一道巨大的光柱從激戰的人群中衝天而起,十二神聖騎士的齊特久戰不下死神,著急之下也顧不得自己是否能承受更強大的力量,強行利用盔甲增加著自己的力量。
澎湃的力量在齊特的身體裡面以及外面激蕩著,一層層白色的聖力光環向四周擴散。聖力一路攀升,齊特那張還算平整的臉上此時已經布滿了青筋,站在他面前的死神看到齊特那滿臉肌肉鼓帳的樣子都不由一呆。
“這一任教宗從哪裡找來了這麽多瘋子?居然強行攀升到了真人實力……’應寬懷手拿巨型大鍾略帶驚訝的看著齊特:“怪不得黑暗議會搞不過教廷,教廷的人也同樣瘋狂。”
吼!
齊特一聲爆吼停止了自己地增長,此時哪怕再增長一絲的力道,齊特的肌肉都會達到爆裂的可能。
白光一閃。奇特手拿著那兩個類似於螃蟹鉗子地武器已經砸到了死神塔那托斯的面前。
塔那托斯趕忙舉起鐮刀抵擋,一股強大的力道在武器相交的瞬間從對方的鉗子裡面傳了過來,硬是震得塔那托斯連續後退數步。
應寬懷瞳孔微微一收縮:“瞬間的爆發出來的力到居然會更強?塔那托斯的神力絕對不在普通真人之下,這瘋子居然能逼退塔那托斯?我對這套盔甲有點興趣了。不知道研究一下是否可以引發十二生肖直系後人的力量?”
“異教徒!受死!”齊特雙眼暴滿血絲身體再次出現在了塔那托斯的面前,抬起手中地武器當頭砸了下來。
武器劃出一道白光將塔那托斯的身體劈成了兩半,本應該隨即噴出的鮮血卻沒有絲毫地噴發出來。
“看哪裡呢?異教徒在你的後面。”塔那托斯舉起自己手中的鐮刀迅速斬向奇特的頸部:“你打中的不過是我地慘象而已。”
“這手瞬間移動玩得漂亮。”應寬懷讚歎著把剛得到的大鍾丟進了自己的芥子袋中。
一震金屬地撞擊聲傳出,塔那托斯連退數步躲過了齊特突然的反擊。
鐮刀在剛才一霎那間斬在了齊特的頸部,在那一瞬間齊特微微側頭讓保護頸部的盔甲跟鐮刀撞在了一起,發出一陣金屬撞擊的火花。同一時刻齊特更是轉身揮動武器砸向塔那托斯的胸口。
“這麽堅固?”無畢真人不敢相信的問道應寬懷:“你煉製的那把鐮刀是不是偷工減料了?以你水準煉製出來的東西,怎麽可能……?”
應寬懷連連搖頭:“怪不得偷這些戰甲,現在看來這些戰甲還真有不同凡響之處。”
“是嗎?我來看看!”無畢真人踏劍飛空,拿出自己壓箱子地寶貝乾坤尺祭在空中高速旋轉,對著齊特直接拍了下去。
龍虎山極品鎮山寶貝之一的乾坤尺從近段時間修為提升了不少的無畢真人手中放出。威力比之當日決戰應寬懷之時還要大上不少。
金黃的乾坤尺墜落速度遠遠高於任何一顆流星,齊特從發現有東西要攻擊自己,到反應過來要躲閃。前後不到0.1秒的時間。
但即便是只有零點一秒的時間,齊特想要躲閃也已經不可能了。匆忙之間,齊特再次不要命的提升著自己體內的聖力。
白色的聖力再次爆增不少,一層層白色的光芒幻起萬千的光圈迎向砸下的乾坤尺。
乾坤尺在空中一震稍微一緩漸漸停了下來懸浮在齊特頭上五尺的距離,強大的力道相撞讓齊特胸口仿佛被應寬懷給踹了一腳一般。五髒六腑一陣難以言明的疼痛,嘴裡噴出一口鮮血。
“哇!”齊特一聲吼叫兩隻眼睛完全變成了紅色,體內瘋狂增長的聖力一瞬間完全失去了控制。不停增長的聖力從齊特全身的每一根毛空噴發了出來。
強大的聖力從齊特的身體裡面猶如大炮一般噴發了出來,懸在頭上不足五尺遠的乾坤尺硬是被高高的彈飛出去。失去了乾坤尺的阻擋,白色的聖力光柱猶如激光大炮發射一般,高速衝向了天空中的雲霄。
一霎那間幾乎半個巴黎城都能看到這從地面噴發出的巨大光柱。
無畢真人招手取回乾坤尺不敢相信的看著齊特:“這麽厲害……?”
無畢真人話語還沒有說完,齊特身體能承受的聖力已經徹底的達到了極限,即便想要依*噴發出來緩解壓力都不能做到。
“閃阿!”應寬懷一聲大喊拉著韓婉兒就往地下鑽,遠處的老虎等人聽到應寬懷的喊話紛紛拉著幾個希臘妖魔鑽入了地下。
教廷的執事們還沒有明白過到底怎麽了,以齊特為中心點立刻產生了一個聖光的爆炸。
“平了……。”應寬懷在地下伍佰尺處看著地面上地巴黎聖母院說道:“居然被這家夥的自爆給徹底把巴黎聖母院給炸平了?可憐的執事們就這樣陪葬了。”
幾名老血族看著地面上完全毀滅的巴黎聖母院喃喃說道:“可怕地聖器,實在太可怕了。”
硝煙很快的散去。一套完整的巨蟹座戰甲重新組合在一起漂浮於空中。
應寬懷高速向地面竄去喊道:“這東西是的了!”
應寬懷的速度雖快。但巨蟹座戰甲的速度更快。變成了沒有主人的巨蟹座戰甲猶如一顆高速升空的火箭,瞬間衝天而起穿過了大氣層向教廷方向飛去。
“該你的就是你的。”無畢真人拍了拍鬱悶地應寬懷:“不該是你的,想都別想。”
“沒關系,還有那個金牛戰士。”應寬懷微笑的看著高速向這邊衝來地一群聖光點:“這次弄個活的。打聽出石頭的下落。麻煩你們先躲一下。”
剛才的激戰讓追蹤血族的金牛戰士已經感覺到了,出於對戰友地信任他並沒有著急往回趕而是繼續追殺完全四散逃竄的血族。
直到齊特不停的提升聖力甚至超負荷提升,金牛神聖騎士才知道出了問題,趕忙向回趕。
金牛神聖騎士帶著人很快來到了巴黎聖母院,此時遠處也傳來了消防車以及警車地鳴笛之聲。
應寬懷慢條斯理的將十字架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同時從芥子袋中取出前任教宗一直帶在身邊的聖經拿在手中。
“神愛世人。”應寬懷展開雙手做出擁抱天下的樣子對趕來的金牛神聖騎士說道:“這位教友也是感覺到這裡有奇怪的事情發生?”
一個黃皮膚黑頭髮的華夏人,大晚上的手拿一本古老聖經,脖子上面掛著一個蘊藏強大聖力地十字架,站在剛才激戰的戰場處。
金牛神聖騎士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呆:“閣下是……?”
應寬懷臉上掛著讓人一看就感覺值得信賴的笑容:“蒂諾斯塔先生是我的教父,他在離開我之前要我有時間來到歐洲看一看。”
“蒂諾斯塔?”金牛神聖騎士再次一呆。仔細看著應寬懷舉起的十字架:“前任教宗閣下?”
“請問你們知道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應寬懷平靜的問道:“我剛才感覺到這裡突然爆發出過強烈的聖力。”
金牛神聖騎士突然狂吼一聲,雙手快速舉起向天空張開,胸前那個鑲嵌的巨大十字架聖光一現直衝向應寬懷。
跟隨金牛神聖騎士的那些執事也紛紛對著應寬懷打出聖光十字架。黑色的天空瞬間被照得明亮了起來。
應寬懷一呆忽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在華夏國用十字架騙過教廷的人,當時雙方就結下了不少的仇恨。現在想來他們早就該將自己持有十字架的事情通報整個教廷高層。自己拿出十字架無異於告訴別人,以前在華夏國的地頭蛇現在也處於客場了。
應寬懷直接啟動瞬間東躲過了金牛神聖騎士最大的聖光十字架,來到眾人的身後從芥子袋中拿出了十幾顆人類世界使用的手雷。
“給你們點好玩的!”應寬懷拉開了所有手雷的保險,一半扔向了金牛神聖騎士。一半直接扔向了已經距離自己不到五十米遠的法國警察。
“手雷!”法國警方看到飛來的手雷紛紛跳車躲閃,同時用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槍對準了教廷的人員。
飛向教廷方向的手雷在空中就直接炸開了,對於完全撐開聖力的教廷人員。普通的手雷威力並不是很大,爆炸絲毫傷害不到這些執事。唯一能讓他們多少受傷的就是手雷的炸開的彈片而已。
抹有毒藥的彈片只是擦破了執事們的一點小皮,開始並沒有什麽反應。當應寬懷遁入地下,法國警察包圍了他們沒多久,中毒的執事鼻子裡面紛紛留下了鼻血,身體也開始漸漸感到發冷。
“有毒……!”一名中毒的執事不甘的吼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全身不停地抽搐了起來。
其他中招的執事此時想要開始解毒已經為時已晚,紛紛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裡面的恐怖分子你們聽著!你們已經被我們警方包圍了!現在立刻放下武器……”法國警方此時已經調集了大批的特種警察。
金牛神聖騎士帶著手下釋放聖力逃脫不是,不釋放聖力坐以待斃也不是。正在猶豫間地面上突然多出了幾把普通衝鋒槍跟十幾顆手雷。
“打開一個突破口。毀掉大部分交通工具。剩下地予以搶奪!”金牛神聖騎士迅速吩咐著手下,帶頭拿起一把應寬懷送給他的衝鋒槍向一個方向衝了出去。
無畢真人站在地下看著應寬懷:“為什麽?你不像喜歡助人為樂的人。”
“槍上有毒。”應寬懷慢悠悠說著,在地下跟隨著地上的教廷人員向同一個方向跑去:“這是可以順著皮膚滲透的毒。那小子手掌即便有盔甲,也該有點縫隙吧?”
不怕普通子彈的教廷人員同一時刻集中投擲手雷,自然很輕易的炸開了一個突破口。金牛神聖騎士高聲喊道:“分開走!”
一百多名執事四散逃開,法國警方就是人員再多也不可能全部都進行追捕。只能對著幾個重點人員開始追蹤。
一個多小時的逃跑,應寬懷對於教廷人員的逃跑能力都不得不佩服。應寬懷看著地上面全部甩開追兵的神聖騎士連連點頭:“厲害!厲害!這汽車開得水準不錯!只不過也到極限了吧?我地毒怎麽也該發作了。”
“到底什麽毒?”玄天邪王說道:“看來我也該學一門手藝,你這一手不錯啊!”
陸地上面的汽車突然爆發出一陣比探照燈還要亮眼的光芒,神聖騎士身上地戰甲以及從騎士的身上脫離了下來,像以前升空過的兩套盔甲一般。拖著長長的尾巴突破了地球的大氣層,在宇宙地空間中向梵蒂岡的方向飛去。
應寬懷浮出地面一臉可惜的看著飛走地戰甲,對車中已經幾乎無法動彈的神聖騎士說道:“你的速度夠快的阿。”
“很想知道石頭的下落吧?哼哼。很快你們就會接受到神的懲罰……”
“咽氣了,魂魄在剛才強行使用戰甲的時候,已經消耗完了。”玄天邪王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之後拍著應寬懷肩膀:“看來你想要拿一套戰甲研究還是比較困難的事情。至於石頭……”
“放心!很快我就會拿到戰甲。至於石頭,我找不到,並不代表別人也找不到。”應寬懷掏出懷中地手機:“喂。親愛的親王閣下。我剛剛得到消息,教廷的人搶走了另外一塊石頭。聽說他們準備復活摩西。您不需要這麽大聲詢問吧?我的耳朵被您的聲音震得都疼了。沒錯!就是您說的那位帶領猶太人離開埃及的摩西。
那好的,我等您的信!我對黑暗議會的工作效率一向都是非常相信的。那麽再見!”
應寬懷掛掉電話。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既然歐洲是別人的地盤,那就讓地頭蛇來打聽好了。麻煩這位高貴的侯爵,請您在這位神聖騎士的喉嚨處留下您的牙齒痕跡好嗎?”
被應寬懷點名的侯爵自然很高興得在神聖騎士的頸部留下了自己的齒痕,即便是一個沒有魂魄的神聖騎士身體,在得到血族神秘的力量之後,最少也可以成為一個具有強大戰鬥力的木偶。能成為這樣木偶的主人,這位侯爵自然是非常高興。
“不知道您怎麽稱呼?尊敬的侯爵先生?”應寬懷勾肩搭背的跟那名看起來身體非常強壯的血族說道:“我跟咱們黑暗議會的達拉萊恩先生是好朋友,跟親王閣下也是好朋友,希望以後我們也可以成為好朋友。”
“尊敬的應先生您好。我是阿爾卡德親王的後輩,叫做阿爾法特。”侯爵得到了一個未來可以快速強大起來的傀儡神聖騎士,喜滋滋的對應寬懷說道:“謝謝您,讓我得到如此好的傀儡。”
應寬懷攬著對方地肩膀親熱說道:“既然是朋友。咱們就不需要說什麽感謝的話。不過我希望您也能幫我一個忙,用血族的魔法打碎這輛汽車如何?”
阿爾法特一愣,臉上浮現出明了的神情:“您是想讓我們黑暗議會地力量留在這裡,好開教廷的注意。這用東方人的話來說。您好像太不厚道了吧?”
“聰明!非常聰明!”應寬懷拍著手叫出自己的兩把飛劍在空中來回飛舞,其他的手下也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在空中耍了起來。
應寬懷指著身後眾多高手對阿爾法特說道:“您現在也可以拒絕我的請求,不過那樣一來這裡的現場很可能會變成,一位高貴的血族侯爵跟中毒的神聖騎士同歸於盡地場面。”
老虎等妖更是現出半妖狀態,一個個露出自己的獠牙,大有對方不答應立刻跟對方比賽看看到誰的獠牙更加鋒利一般。
“是選擇跟我做朋友,還是選擇跟我做敵人。兩條路隨便你自己選擇。”應寬懷話一說完乾脆拿出了那口還沒有經過任何煉製地巨大鐵鍾。
阿爾法特看了一眼應寬懷舉著的大笨鍾,心說站在應寬懷身後的那些妖怪根本不需要動手,單單這口巨大的鐵鍾就足夠把他砸成死蝙蝠。
阿爾法特深深的歎息一聲,對應寬懷豎起大拇指說道:“您真地很厲害。我選擇跟您成為朋友。”
阿爾法特轉身來到汽車旁邊也不動用什麽血族魔法,直接赤手空拳對著汽車打了起來。阿爾法特把應寬懷對他逼迫的怒氣全部撒在了這輛可憐的汽車上面。
空曠地野外傳來一陣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剛才還是一輛嶄新的德國奔馳轎車。此時已經被打只能送到汽車報廢處徹底終結這輛汽車的壽命。
應寬懷滿意的點了點頭:“尊敬的法特侯爵,謝謝你的幫忙,對於朋友我是不會忘記他對我的友情。”
“謝謝您的賞識,不知道我們接下來是否可以回家睡覺去了?”阿爾法特心裡面把應寬懷一頓臭罵,巴不得早點離應寬懷越遠越好。
“這個可能還不可以。”應寬懷摸著下巴:“我們這幾天非常地忙碌。特別是今天晚上依然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在場的所有人驚訝的看著應寬懷問道:“很多?”
“是的!很多!”應寬懷點點頭指著巴黎說道:“今天晚上我們要用最快的時間,破壞巴黎所有的教堂。這麽說吧!不要殺害那些沒有多少反抗力量的牧師, 我們隻放火。不殺人!”
阿爾法特不解的看著應寬懷:“您要做什麽?難道要挑起我們與教廷之間的大戰嗎?我告訴您,這樣做會讓您變得沒有朋友,同時也會讓事情變得非常危險。”
應寬懷連連搖頭:“若是以前的確會讓我變得沒有朋友,可是如果摩西復活,相信黑暗議會就算不被連根拔起,估計也會大傷元氣吧?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就需要朋友,而那個朋友也就是我!當然,我這麽做還有其他的目的。只有這樣打死的破壞,教廷才會分散注意力。到時候你們調查起來。很容易就會發現除了巴黎之外,還有哪裡被教廷大量的調動人手。石頭自然很容易就會找到了。”
這一夜,巴黎的所有教堂完全陷入了火海之中。僥幸的是除了巴黎聖母院,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傷害到任何一人。
法國警方在第二天時間就對這件事情發表了調查報告,根據牆壁上面那些留下的阿拉伯文字,法國警方初步認定了這是恐怖大王**先生一時高興,在這裡做下的案子。
教廷那邊也在同一時間內發布了譴責**的宣言,美國政府更是趁著這次事件的發生,再次大打他們提倡的反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