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否有資格成為奧林匹斯山的神王了!”塔那托斯面目猙獰的踏前一步,大理石的地板瞬間化為粉末。
塔那托斯不但得到了戰神阿瑞斯的一半力量,同時也得到了阿瑞斯那嗜血好戰的個性。
一向謹慎的塔那托斯咆哮著衝向應寬懷,手中那巨大的拳頭閃動著紅色的光芒直奔應寬懷腦袋而去。
“你需要冷靜一下。”應寬懷悠然地搖著頭,看著停在距離自己鼻尖不到一寸遠的紅色拳頭,慢條斯理的說道:“肌肉完全僵硬的感覺爽不爽。”
塔那托斯驚恐的發現,自己身體的幾乎每一塊肌肉都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那種感覺仿佛是被美杜沙的石化術打中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中了美杜沙的石化術,身體不但不受控制,而且還會沒有絲毫的感覺,身體真的會變成石頭。然而現在塔那托斯,卻能清晰地感覺到肌肉迅速收縮的感覺,而且是越來越緊繃的感覺。
“剛才給你服用的藥品,是本人研究了很久的成果。”應寬懷輕輕拍了拍塔那托斯的拳頭,仿佛是在拍打雕像般地說道:“吃了這種藥,每三百六十五天,你身體的肌肉就會完全僵硬起來。”
“而這個藥品,就是暫時性的解藥。”應寬懷晃動著手裡面的一支裝有藥水的瓶子:“吃了它,可以讓你在三百六十五天之內肌肉不會僵硬。不過,它的效用也只有三百六十五天而已。如果你同意做我的小弟,那麽這瓶藥水自然歸你。”
“小……弟……?”塔那托斯用他那快要僵硬地嘴巴勉強擠出了兩個字。
“沒錯。”應寬懷點點頭。上下拋動著手裡面的藥水瓶:“冬弟!就是那種我要你向東,你就向東。我要你向西你就向西。我要你吃狗屎,你就不能吃豬糞。一切都以我的意志為準則行動的家夥,稱之為小弟。”
塔那托斯再次艱難地張開嘴巴。卻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完全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即便他神力強大,即便它擁有多種力量,但是在身體肌肉硬化的面前,一切都已經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很顯然,你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唯一能動的只有眼皮跟眼珠子而已。”應寬懷微笑著找了一張沙發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等你連眼皮跟眼珠子都不能動的時候,你將徹底地成為天底下第一座擁有思維的雕像。到那個時候,別說讓你喝著一瓶解藥。就是把你泡在藥池子裡面,你也依然還是一座堅固的人體雕像而已。”
塔那托斯此時已經不打算研究應寬懷的話語到底是不是恐嚇,畢竟當年困在死神鐮刀其中,還知道自己有機會離開那把鐮刀。可是具有**的情況下。除非有外在因素,要麽即便是塔那托斯自己,也無法脫離出來。
塔那托斯很清楚那種感覺比死還要恐怖百倍。再也顧不上什麽奧林匹斯神地尊嚴,連忙快速的眨著眼皮。
“還算識時務。”應寬懷直接將藥瓶子摔在了塔那托斯身上。
隨著瓶子破碎之後,瓶中的液體漸漸滲入了塔那托斯地體內。已經徹底僵硬的肌肉,漸漸的再次有了一絲絲的彈性。
塔那托斯身體的肌肉不但恢復了過來,而且頭腦也被應寬懷再次調教地冷靜了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千古名言。不但是華夏國的人們知道,就是希臘的神們,也非常清楚這句至理名言。
“主人!”塔那托斯雙腿跪在地上快速地說道:“冬神剛才冒犯了您。還望您不要記恨小神。今後小神給你做牛做馬,報答您幫我找到如此好地身體這份恩情。”
“放心!我這人很好說話的。君子不記隔夜仇。”應寬懷一笑,拍著塔那托斯的肩膀說道:“你還真夠走運的!直到你進入這個身體,我才發現阿瑞斯轉世的這個身體,居然也是極木之體!好運氣!真是好運氣!”
塔那托斯連忙磕頭答謝應寬懷寬恕之恩,卻不知道應寬懷此事心裡面正在想:你小子差點上了我的妞,給我帶綠帽子。想讓我就此揭過這一頁,那哥們以後我還怎麽在道上混?從今天開始,遇到難打的戰鬥你上。遇到漂亮的女人我來。遇到淘大糞的事情你去做,遇到吃美味地事情我去做。以後有你當倒霉孩子的時候。
“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塔那托斯,而是戰神阿瑞斯。”應寬懷轉身向門外走去說道:“至於你的那把死神鐮刀,實在跟我太般配了,就不給你了。不過你放心,我這人很好說話的,會給你一把我煉製的死神鐮刀。”
韓婉兒也已經見識過那把死神鐮刀,自然知道那把鐮刀不是普通之物。應寬懷雖說煉器也有兩下子,不過現在的水準絕對無法做出跟其水準一樣高水平的物品,特別是那奇怪的材料,應寬懷就沒地方去找。充其量,不過是做一把具有鐮刀外形的飛劍,或者鐮刀外形的法寶而已。
塔那托斯猶如清朝時代的奴才一般,緊緊地跟隨在應寬懷的身後,連忙說道:“謝謝主人賜名,一切都聽主人的吩咐。”心裡面卻暗罵著應寬懷實在不是東西,不但把自己收作了小弟,還把名字也給改成了阿瑞斯那個孬種的名字,現在居然又把最能發揮自己實力的死神鐮刀也拿走了。
應寬懷走出大門耍動著手裡面的長把死神鐮刀:“對了,我剛收不久的旺才呢?”
院子裡面突然傳出一陣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緊接著就傳來了客邁拉那憤怒的吼聲。
“這房子的結界很不錯,居然可以屏蔽一切外面地能量波動。”應寬懷立刻感覺無畢真人以及玄天邪王跟客邁拉,三股強大的能量波動。
應寬懷身體一晃在原地完全消失。氣息出現在了客邁拉的身旁。
韓婉兒有些驚訝的看向身旁地塔那托斯,剛才應寬懷的移動並不是什麽超高速移動,而是真地在原地消失,下一秒鍾憑空出現在了客邁拉的身旁。
韓婉兒從來沒有聽到過有這種術法。這種技術不論是東方道術也好,東方妖術也罷,都不曾出現過。
塔那托斯同樣吃驚的看著應寬懷的方向,嘴裡面喃喃自語地說道:“怎麽可能?為什麽他居然會使用我的特殊技巧,短距離瞬間移動。這可是連宙斯都不會的技巧。”
無畢真人跟玄天邪王同樣驚訝得看著應寬懷,這種技術即便是他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不錯的技術!看來這次得到神力還是有好處的。”應寬懷滿意地看著自己這次試驗結果。
在別人看來,應寬懷剛才施展的技術實在神奇無比。這種突然消失突然出現地技術,如果用來跟別人戰鬥,幾乎就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
應寬懷卻很清楚,這個技術除了真正的發動偷襲外。並沒有太大的用處。瞬間移動雖然異常快速,但是如果遇到極品地高手,他們本身的速度同樣快的可怕。瞬間移動對上那樣的對手。並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優勢。
應寬懷拍了拍被無畢真人跟玄天邪王聯手打倒在地地客邁拉的大腦袋:“我可憐的旺財怎麽惹到二位高手了?”
“旺財?好土地名字。”無畢真人直言不諱的對應寬懷起名的水準提出了質疑。
玄天邪王活動了一下脖子樂呵呵的說道:“我們只是想看看你的這個寵物到底有多麽厲害。現在看來至少非常的抗揍。”
客邁拉根本聽不懂兩名揍他的高手再說什麽,只能不停的低吼咆哮的看著兩名跟他戰鬥地高手。
應寬懷在瀏覽了塔那托斯的所有記憶之後,也已經學會了古希臘語,對客邁拉平靜的說道:“變得稍微巨大一點。”
客邁拉搖身一晃,轉眼間變得不必駱駝小多少的模樣站立在了院子之中。
應寬懷翻身跳到了客邁拉的背上。一腳踩住客邁拉那高昂的頭顱上面說道:“這家夥來頭可不小,在古希臘裡面是一頭非常厲害的妖魔。”
塔那托斯驚訝的看著應寬懷,客邁拉在很久以前的時候。即便是有人敢隨便摸摸它的那顆獅子頭,都會被它給活吞了。應寬懷現在一腳踩住其頭,客邁拉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臉不爽而已,不敢作出任何其他的反抗。
這樣的事情,除了客邁拉的父親之外,應寬懷還是尚屬首例。
玄天邪王跟無畢真人立刻投來了羨慕的眼神,在華夏神州所有的修煉者,沒有誰不想有個威風的坐騎,這一點即便是傳說中的神仙也不能免俗。
應寬懷拍了拍客邁拉的頭。對塔那托斯說道:“阿瑞斯,今天晚上我想要救回我的手下,你現在準備一下。”
塔那托斯聽了應寬懷的講解之後,知道下一步要對付的是雅典娜他手下,對於這個曾經被雅典娜偷襲過的死神來說,不需要應寬懷威逼利誘,乾起活來就特別的賣力。
“我閉關做點東西,二位幫忙看著我的狗,別讓它跑了。”應寬懷扔下話語轉身再次回到了房間裡面。
剛才塔那托斯控制身體時候吞下的邪佛舍利,因為事情太過緊急,只是被應寬懷隨便封自了身體的一角。只是邪佛舍利的力量實在太強,自己那個隨便下的禁製根本不能太過長久,如果不好好處理,很可能自己也會被不甘的情緒給衝擊的失去自我。
一個白天的時間想要吸收全部的邪佛舍利能量,顯然就是癡人說夢。應寬懷更是擔心客邁拉這個看似老實聽話的妖獸,會在戰場上面臨陣倒戈,還是選擇了重新將邪佛舍利禁製在自己的體內,專心的煉製一個緊箍咒出來。
應寬懷隨便從芥子袋中選擇了一塊中品地大塊煉器石。將其平均分成六份利用屍火煉製起了緊箍咒。
當夜色再次降臨大地的時候,應寬懷高興的走出了房間,手裡面拿著六個非常好看的金黃色套圓。
“阿瑞斯,送給你五個帶。這可是我們東方地寶貝。手腳各帶一個。多出來的那個帶在頭上。”應寬懷隨手扔給了塔那托斯五個緊箍,最後一個直接扔到了客邁拉的頭上。
玄天邪王跟無畢真人同時發神念過來問道牟前幾天你們關系還不錯,怎麽轉眼間就這麽恨他了?五個緊箍?你的狗才隻帶一個緊箍而已。,應寬懷面帶微笑的回了兩大高手一句:挲這算什麽?等他都戴上了,找個機會虐待他一次。趁他精疲力盡之際,在他男性標志的器官那裡,老子也給他套一個。,一股寒流瞬間衝進了兩大高手的身體之中,應寬懷的陰毒們這次總算領教了。同時開始猜測到底這個阿瑞斯,怎麽得罪了應寬懷,居然被報復的如此凶殘。
千萬不要隨便輕易的得罪應寬懷,如果真地得罪了他。那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內乾掉他,或者逃離現場,永遠的不要被應寬懷碰上。這個想法在兩大高手的腦海中同時浮現了出來。
“你們兩個跟我來。其他地諸位稍等。”應寬懷指著兩名戴上所有緊箍的手下,轉身再一次走進了房間之中。
當應寬懷的兩名手下跟著進入房間關閉大門之後,站在門外的人立刻聽到了猶如殺豬般的慘叫。
玄天邪王拍著以前跟自己勢不兩立地無畢真人肩膀說道:“我個人認為,還是跟老應做朋友來的比較安全。”
無畢真人連連點頭,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樣子從嘴裡面蹦出兩個字:“同感。”
慘叫地聲音很快就結束了。客邁拉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房間,給人一副頭重腳輕的感覺。
塔那托斯臉色慘白的走出了房間,即便他再怎麽強悍也扛不住五個緊箍的同時發動。
應寬懷最後面帶滿足笑容的走出了房間。對於這次的警告他感到非常滿意。如果不是晚上救援豬蒼生他們還需要幫手,應寬懷還真的有想要繼續虐待他們的意思。特別是塔那托斯,應寬懷還是可以發現對方看自己時候,眼中除了懼怕之外,依然還存在著非常深地恨意。
其他站在外面看到自己的主子阿瑞斯,此時居然猶如綿祟一般的溫順,不少人都開始考慮是不是乾脆投*應寬懷,未來的前途會更加光明。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眾人紛紛坐著現代化的交通工具趕往雅典的博物館。
本著雅典不是華夏。即便驚世駭俗,以後這裡會受到全世界特殊能力者的吸引也不礙自己什麽事情的想法,應寬懷乾脆將此次的戰場就定在了雅典的博物館。
由於保安公司就是阿瑞斯的公司,應寬懷在深夜帶著塔那托斯以及客邁拉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博物館,其他人則全部都被留在了博物館外面的四周,紛紛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取消這些紅外線。”應寬懷一揮手,塔那托斯拿出這個房間保全措施的遙控器,瞬間博物館裡面的所有防盜設施,全部變成了聾子跟啞巴。
“阿瑞斯,你這個孬種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黑暗中傳出了一個充滿著誘惑,充滿挑逗,又略帶一絲看不起跟憤怒的女人聲音。
塔那托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對於自己被誤認為是阿瑞斯,塔那托斯有些感到生氣,但在應寬懷的面前,卻又無法表達自己的憤怒。
應寬懷悄悄展開神念,在地上形成了一張特殊的感知網。即便是躲藏在黑暗的布簾後面,應寬懷也可以清楚地知道布簾後面同樣站著三個高手。
“怪不得你這個孬種也敢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這裡,原來還帶了幫手。這不是客邁拉嗎?什麽時候成了阿瑞斯的手下?”女人的聲音沒有因為客邁拉的出現感到一絲害怕,依然充滿了自信的取笑著對方。
下少跟她囉嗦,給我動手搶權杖!老子不相信奪了她的權杖,這小妞還不跟我換人。應寬懷神念通知兩名手下。
客邁拉跟塔那托斯為了不再受到那種非人的虐待,連忙以最快的速度衝向權杖的玻璃櫃。
“什麽?你居然不是頭領?”美杜沙充滿了意外的高聲喊道,另外的兩名高手也連忙衝出攻向客邁拉跟塔那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