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被人們稱之為萬能的物品。
俗語之中更有一句叫作:有錢能使鬼推磨。
充分的表現出了金錢的魔力,同時也仿佛是在告訴人們,隻要有了足夠的金錢,連鬼神也會被人收買。
對於富人們來說,金錢能不能收買鬼神他們不知道。但是,金錢可以收買別人的青春,收買別人的身體,這件事情卻是他們非常清楚的。
特別是近幾年濱海市傑出的民營企業家之一的韓文瑞,更是將金錢的運用,化作成為了一種藝術。商業界更有人戲稱他為金錢的魔術師。
一座豪宅之中,韓文瑞在服用了藥物之後,正跟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打得火熱,肆無忌憚的笑聲跟叫聲,在空蕩蕩的豪宅之中忽高忽低。
應寬懷站在豪宅門外的不遠處,眉頭緊皺的看著門框上面懸掛的一名八卦鏡。
“有錢就是好!這種*欺詐發財的家夥,同樣可以受到保護,不被我們這些邪魔鬼祟來騷擾。”
應寬懷微笑著從背包裡面拿出了一把玩具水槍,經過簡單的加壓,對這門上面的八卦鏡輕輕的扣動了扳機,一道細小的血柱噴在了八卦鏡的上面。
明亮如月的八卦鏡,被血液噴上的霎那間,變得暗淡無光。
“還是在醫院好,可以借著檢查的便利,收集女人的經血。這東西可是破除那些老雜毛,老禿驢法寶的好東西。”收回玩具水槍,應寬懷取出銀針在門鎖裡面來回的活動了一下,緊閉的大門喀吧一聲被應寬懷打開了。
韓文瑞跟那女人的聲音,在門被打開的同時,也傳到了應寬懷的耳朵裡面。
踏入大廳,一個強大的神念立刻在房間裡面回蕩著:“何方妖孽私闖民宅?還不給我速速退下!”
“這就是我為什麽寧願自己做醫生賺錢,也不想要闖入這些富豪或者官員家裡面偷錢的緣故。”應寬懷手拿經血噴水槍,警惕的搜索著四周,低聲的說:“這些富豪跟官員,不少都是壞事做絕的家夥。偏偏一個比一個膽子小,總是在家裡供奉神位。我們這些小妖……”
“還不速速退下?難道想要形神俱滅不成?”房間裡面的神念,傳出了一股憤怒的意思,大有應寬懷再不走,就要永遠留在這裡的意思。
一絲微弱的屍氣從應寬懷的身上慢慢散發開來,二樓某間房屋裡面閃出一陣通靈人才能看到的金光,神念同時在大廳裡面再次回蕩著:“小小僵屍也敢出來行凶!今日就讓本神……”
衝出的金甲神人手拿一根金鞭,身穿一套金甲,飄浮在空中氣度不凡煞是好看。
應寬懷看著天空中的金甲神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哎!果然又是這樣!越是富有的人越摳門。買東西就是喜歡買便宜貨!居然連神像也弄了個假冒偽劣的。肯定是找了一個道行很低,隻能騙吃騙喝的和尚開光的神像。”
經血噴水槍對著衝下來,想要將應寬懷降服的金甲神人,噴出了一道細長的血液。
碰到經血的金甲神人,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身上不停的冒出各種白氣,出現了消失的前兆。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應寬懷念動著咒語,空中的金甲神人化作一到金光,進入了他的口中,化作一到玄氣被他瞬間吸收煉化。
“可憐的神力。”應寬懷收回了水槍,供奉有金甲神人的房間,那座神人金身此時身上出現龜裂,緊接著便成一堆碎塊散落在了供品桌上。
“可惜,經血無法煉製魔器,若是可以的話十九層地獄……”應寬懷搖了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晃出了腦中。
應寬懷來到別墅的二樓,手裡面拿出了一根彎成U形狀的鐵絲,鐵絲的外面還用一層塑料管包圍著,隻有兩頭露出了一點點地金屬。
“停電。”應寬懷將手中鐵絲的兩頭,一下插入了牆壁上面的電器插座裡面。
別墅配電室的漏電保護器,啪的一下自動關閉了。
整個別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正在房間裡面的兩人,被突如其來的斷電,搞得興致大減。
漆黑寂靜的別墅,此時傳來外面的幾聲犬吠的回音聲,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怎麽會停電?我好怕。”女人蜷縮著身體,雙手抱著韓文瑞那隆起的肚子,有些膽怯的說道,聲音都開始變得發抖了起來。
韓文瑞用他那肥粗的手臂,抱著懷中的女人,一邊安慰著女人,一邊也是安慰著自己,故意大聲喊道:“沒事、沒事!在濱海這座城市上,還沒有哪個人敢動我韓文瑞!”
窗外一陣疾風吹過,柳樹的枝條凌亂的打在窗戶上面,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
韓文瑞房間的門,也在這時“吱嘎”一聲,打開了。
黑暗的門外站著一個人影,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影,身高大約隻有一米七八左右,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誰?”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韓文瑞,從枕頭下面匆忙的拿出了一支五四手槍對著門口沉聲說道:“不想死,就給我滾!”有槍在有的韓文瑞,說話的口氣顯然強硬了不少。
門外的應寬懷,看著韓文瑞手裡面的火器,微微的搖了搖頭,用他那獨特斯文的聲音說道:“韓先生,我是誰不重要。”
“你是誰?知道我是誰嗎?出去!”韓文瑞晃動了一下槍口,用他一貫的命令口氣說道。
“呵呵!看來韓先生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應寬懷一個晃動,出現在了韓文瑞的面前,同時左手按住了韓文瑞手槍的撞針,滿滿的施加著力道,一點點地將鋼鐵製作的撞針向反方向壓斷。
躲在韓文瑞懷裡面的女人已經嚇的連尖叫都沒有尖叫就暈死了過去。
“你……你……”松開手槍的韓文瑞,看到這可怕的一幕,連滾帶爬的摔倒了床下,驚恐的看著露出了兩顆長長獠牙應寬懷。
“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樣,我不是人。不過你放心,我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裡,並不是因為白天你對我無理的舉動。而是有人花錢雇用我來乾掉你。”應寬懷用大拇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兩顆突出的獠牙,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微笑。
“誰?是誰?我出雙倍的價錢,不!三倍的價錢!不要殺我!殺掉想要我死的人。”金錢魔術師韓文瑞,聽到花錢雇傭,再次看到了一絲活命的希望,連忙開出了高價保住自己的性命。
“三倍的價錢?讓我想想。”應寬懷再次撫摸著自己的獠牙,面帶難色地說道:“不好辦啊!那個女人交給我的是處女的。閣下,怎麽看也不是處男吧?而且還要三倍?”
“不要!不要!我可以給你很多錢。”韓文瑞像是三流連續劇裡面將要被壞人強奸的少女一般,不停的後退的喊著,突然從台燈後面拿出一件物體,剛要舉起來照向應寬懷。
應寬懷突然向對方展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說:“時間到。”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韓文瑞的身邊,右手快速的在韓文瑞的肩部兩邊點戳了兩下,緊接著傳出了某種堅硬物體斷裂的聲音。
應寬懷伸手輕輕的將韓文瑞推倒在了地上,面帶微笑的說:“知道我為什麽一直沒有吸你的血嗎?因為剛才你的血液還不夠沸騰。人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心髒會加速跳動,那樣的血液才是最好喝的。現在正好了。”
兩顆尖銳且長長的獠牙,很輕松的刺入了韓文瑞的喉嚨。刺入的難度,比男人捅破女人的處女膜還要簡單。
“好舒服的人參血!沒想到這人居然常年的進補人參!看來我也要有自己第一個血豬了。”應寬懷站起身,手裡捏著韓文瑞的脖子拖著向門外走,經過女人旁邊的時候,應寬懷將一點屍氣聚集在指尖,點在了女人的額頭上面。
如果有道士在這裡,一定可以認出那是經過變化了的道家“滅心指”,專門抹去人們某些不敢存在記憶的一種法術。
應寬懷沒走多久,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移動著來到了這個房間。
女人依然還暈在床上,黑影來到床的另外一邊,從地上撿起了韓文瑞剛才想要攻擊應寬懷的那件物體,放在鼻子上面仔細的聞了聞:“血族?”語氣有幾分震驚,又有幾分奇怪。
“這是你要的人。任務達成。”懸壺診所裡面,應寬懷把韓文瑞扔在了胭脂的面前:“我保證他不會再出現,你可以走了。”
胭脂確定了被帶來的的確是韓文瑞,連忙站起身來離開了這間令她一秒鍾都不想多呆的診所。
“恩!不錯!這個血豬應該可以讓我用上一個月。”應寬懷滿意的看著還在昏死狀態的韓文瑞,突然一拍自己的後腦:“哎呀!忘記要那五萬美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