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也覺得他們麻煩吧?”應寬懷臉上充滿了無奈的表情說道:“我只有在確定了自己的安全之後,才能把東西還給你。如果你想從我這裡硬搶,很有可能我會不小心弄壞它。畢竟這東西我看來應該是個降魔器,而不是神州大陸修士用的法寶。毀壞起來應該不是很難。”
山田和夫一動不動的看著應寬懷,雙拳更是攥得劈啪亂響,被人光明正大的利用,當作武器來使用,這份屈辱讓一向在倭國擁有尊貴地位的他,深深地感覺難以咽下這口氣。
“好!就按你說的做!希望到時候你不要食言!”山田和夫站起身來憤憤地說道:“我以裡高野山一休祖師的名字發誓,如果你欺騙了我!就是地獄,我也要追殺你!”
山田和夫氣憤地離開了應寬懷的房間。因為氣憤的原因,山田和夫雙手聚集的靈氣程度,幾乎快要達到普通人肉眼可以看清的程度。
應寬懷往沙發的背上一*,看著已經離去的山田和夫,臉上帶著一絲嘲笑的神情:“一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老和尚也是當年被騙進第九層地獄的其中之一吧?不知道那個聰明的老頭還活著嗎?”
應寬懷再次回憶起了那次的第九層地獄之行的慘烈,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仿佛還記得那次的超級慘烈的疼痛。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應寬懷搖了搖頭,努力的忘卻那次被人騙入第九層地獄的事情,拿出從倭國降魔師那裡得到的東西,仔細地觀察了半天,無奈的再次放回自己幾百年前從一個和尚那裡偷來的芥子袋中,思考的說道:“看來要偷偷的捉一個倭國降魔師來問問用處。”
豬蒼生被應寬懷救下之後,隨便找了一個旅館進行了一天的短暫療傷,回到藏在深山之中的妖怪酒吧不遠的地方,忽然看到酒吧窗台上面的信號花盆摔在了地上,一股股微弱的人類修真者才有的氣味,從酒吧裡面慢慢的飄了出來。
豬蒼生知道,這裡已經被襲擊了,而且很有可能大部分妖怪受到了禁製,之所以沒有被屠殺,就是在等漏網之魚的出現。
“高手……”豬蒼生首先想到了救他的應寬懷,悄悄的退回了草叢之中,也不敢使用妖力,完全憑著動物的本能一路向學術研究會的方向衝去。
應寬懷在倭國代表房間門外的附近監視了一個晚上,最後因為沒有一個降魔師離開房間,而宣告了首次行動失敗。
第二天的到來,應寬懷沒有再像昨天那樣去中醫的研討會,而是選擇了去聽西醫的研討會。
由於西醫研討會分好幾個大廳,應寬懷直接奔著自己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大廳而去:生化研究基因組織大廳!
這幾年基因熱幾乎傳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是個人不是個人的,都能從嘴裡面拽出幾句基因名詞,比如克隆羊,克隆牛之類的東西。
套句一個吹牛人的話語:“這年頭,如果你不會說上幾句基因工程學,就是一文盲。”
雖然話語誇大的很厲害,可是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基因的熱度,確實比其他學科都要熱上不少。
應寬懷走進大廳首先看到的是,大廳牆壁上面貼著的各種他看不懂的基因工程學圖片,緊接著他看到的仍然不是各界學者,而是各種各樣造型奇特的先進分析化驗儀器。
每個站櫃前面,都有一兩名人員站在那裡,發放著各種宣傳畫冊,對他們的儀器進行著宣傳。
商業氣氛濃厚的,跟一些所謂展銷博覽會完全有一拚。如果應寬懷不是提前知道這裡將要召開的是學術研討會,還真會以為這裡是什麽商業展銷會。
基因工程學的迅速竄起,很多程度上依*著年輕一輩的醫術學者,通常都在三十歲到五十歲之間。
應寬懷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臉龐,配上常年行醫的氣質。在這種場合任誰一看,都覺得這應該是一名年輕有為的基因工程學專家。
散發宣傳手冊的人,紛紛將自己產品的手冊遞給了應寬懷。
體貼的商家們,還特意給這些參加會議的人們準備了手袋,應款懷走入真正會議大廳的時候,手裡面已經提著四個印有廠家名稱的紙袋,紙袋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產品說明宣傳畫冊。可以看得出,醫療器械市場慘烈的競爭,絲毫不遜色於醫藥行業的競爭。
應寬懷這時候才徹底明白,許成龍這個就算不參加會議,同樣很有機會依*父親提升地位的人,為什麽會執意要參加這個會議。
就憑這些醫療器械設備的供應商,許成龍就應該可以從他們身上拿到不少回扣。
基因學術研討會的正廳,顯然要比外面熱鬧的情況安靜了很多。
台上正有一名外國學者唾沫橫飛的作做著自己學術成果的演講。
應寬懷環視了一圈大廳裡面在座的人,發現這個大廳的大漢國本土人數,要遠遠的少於中醫大廳的大漢國本土人數。
基因工程學大廳裡面,外國專家大約佔據了九成還要多的席位,一個個都在非常認真地聽著台上那人的演講。
大漢國的醫學者,雖然人數也算是不少,可是從他們的表情來看,能聽懂上面的人在說什麽的,估計連一成都不足。這次派出這麽多人來聽演講,無非是想多學一些先進的經驗,以期望可以快速的提高國家的基因工程學。
幾百年前去過歐洲的應寬懷,對於法語、德語、英語、意大利語,多少都粗通一些。雖然經過幾百年的變化,這些國家的語言詞語又冒出了很多,不過常用語方面倒是沒有太大的發展。
應寬懷走進了中國學者的專區坐了下來,看到不少中國學者,乾脆拿著DV機錄製了下來,準備拿回去作為參考研究。
對於這種專業的態度,應寬懷心裡面默默的稱讚了一把。
“請問,這位演講的人非常有名嗎?”應寬懷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哪怕是國家政府因為外國友人突然失蹤,要忙活的天翻地覆,他也要想辦法弄幾個回去,作為自己的專家小組成員。
被應寬懷問及的年輕醫生,一邊錄製著台上的演講,一邊小聲地對應寬懷說道:“這個人是基因狂人費莫萊特的第一助手。雖然他的名氣不是很大,但是能代表費莫萊特前來參加這個演講,絕對不會是簡單之輩。”
“噢……”應寬懷意味深長的回答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費莫萊特是個什麽東西,不過從對方那個崇拜的神情來看,應該也算是個很牛B的人物。
應寬懷足足在大廳裡面做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通過對旁邊年輕醫生的提問,也著實認識了幾個在基因工程學方面有一定實力的人。
同時也知道這名年輕的大漢醫生叫做蓋鴻飛,屬於大漢國第三代基因工程研究人員。是一個完全搞學術研究,並沒有很多機會接觸實踐的人。
從蓋鴻飛的聊天對話中,應寬懷聽得出來蓋鴻飛對於親自操作實驗的渴望,以及他對基因給自己的解釋起來的樣子,也算是頭頭是道的模樣,認定這也是個不錯的人才。
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應寬懷非常大方盛情地對蓋鴻飛說道:“蓋老弟,我覺得咱們挺投緣的,不知道可否一起吃個午飯,我們接著聊聊。這段時間我們醫院正打算進一批關於基因實驗儀器方面的設備。不知道可否多給一點賜教。”
蓋鴻飛身為第三代基因研究員,在他們的研究所裡面屬於輩分最低的一輩。
在大漢國這種講究論資排輩的地方,蓋鴻飛並沒有受到研究所多大的重視,平時提出自己想要購買的儀器,總是被上面的人給壓住,聽到有人看的起自己,連忙高興得說道:“好啊!既然兄弟看的起我,那我就說說自己的看法。”
“這邊請!”應寬懷帶頭走在了最前面,一路去到餐廳。
蓋鴻飛一坐下立刻拿起應寬懷紙袋中的說明書仔細的看了起來,神情之專注,就連旁邊穿著性感的美女服務員都完全視而不見。
應寬懷看著眼前自己點的這一桌子菜,再看看對方根本沒有吃飯的意思,而自己除了生肉跟鮮血其他的東西吃了也消化,開始浪費這一桌菜了。
浪費也是一種損失功德的事情,一絲只有修行者才能看到的金光從應寬懷的身上慢慢的離去。
應寬懷看到這一幕,已經早就不再流血的身體,心裡面忽然有一種流血的感覺。
“這段時間太順了,居然不小心丟掉了一絲功德。那可都是用錢堆出來的啊!我的錢啊!”應寬懷哭喪著臉,看著散去的那一絲功德,心裡面不停的哀嚎。
功德這東西,積累起來的速度那可是很慢的。雖然牛B吹得響當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是救人一命的功德,也只是比普通的功德事情多一點點而已。
但是如果丟失功德,特別是對於異類來說,丟失功德的比率方式,通常不會比一個敗家子一夜之間從千萬富翁,變成百萬富翁的速度慢上多少。
粗粗的一算,應寬懷知道自己剛才最少丟失了十萬元人民幣買來的功德。
“不行!撈回一點是一點。這些拿去分給乞丐,多少也能彌補一點損失。”應寬懷看著滿桌子的菜,小聲地嘀咕著。
蓋鴻飛剛剛看完一本說明書,聽到應寬懷的嘴裡面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麽,疑惑的問道:“應大夫,你說什麽?”
“阿?沒什麽,沒什麽。”應寬懷連忙笑著說道:“怎麽樣?你覺得這些設備如何?”
蓋鴻飛的視線再次回到了醫療設備上面,開始陳述著自己的觀點。對於這些設備,隻評價他們的性能問題,而堅決不對它們的價格做什麽分析。典型的一個研究員習慣。
應寬懷看著蓋鴻飛指著的器械,不少都是些天價設備。造這些設備的工廠,看來一開始就是打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小算盤推出的這些頂尖設備。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應寬懷這段時間雖然成功的搭上了蘇振邦這條線,可是購買設備,調試設備,市場推廣,招募人員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
想要從這個三家出資辦起來的公司裡面拿到屬於自己的錢,估計最近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想都不要想。
赤恩會雖然也在史中正等人的手裡面逐漸壯大了起來,更有一統紅燈區的勢頭,可是由於放棄了毒品生意。高利貸生意也變成了隻比銀行高一點的利息的經濟公司,使得金錢收入增長十分緩慢,再加上赤恩會還要鞏固地盤,結交市裡面的某些保護傘類的權貴,以及給那些混混發放生活費,省得他們鬧事。
整個赤恩會的金錢,也幾乎處於空虛的狀態。若不是史中正等人,偶爾客串一把殺手,賺點外快,估計赤恩會就算沒有被外部勢力打垮,想要發展到今天也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應寬懷眼前的這些設備,別說讓他隨便買一台回去,就是讓他買上面的一部分零件,估計他都掏不出錢來。
因為沒錢的關系,應寬懷甚至打算是不是乾脆去搶銀行算了。
蓋鴻飛熱情的介紹著設備,直到下午的會議即將召開的時候,才停止了介紹。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阿!”應寬懷再次陪著蓋鴻飛聽了一下午他自己根本聽不懂的講座,唯一的收獲就是記住了一部分人的名字,跟他們的長相。
散去會議,應寬懷回到房間,輕輕地揉著太陽穴。雖然他根本不會有什麽神經性頭疼這種病症,可是天文數字一般的基因機器,讓他還是不由得頭疼了起來。
平時賺的錢全都買了功德,現在想用錢了,根本就……。
應寬懷還在頭疼著,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誰啊?”應寬懷沒有好氣地問道。
“前輩……”豬蒼生站在門口小聲地喊道,同時警惕的看著四周的環境,他自從進入大樓以來,就感覺到這個大樓裡面除了應寬懷外,至少還有兩股其他能量的勢力也在裡面。
應寬懷推開門看著豬蒼生問道:“有好的玉器?不過你來得不是時候,現在的我沒錢。買不起。”
豬蒼生驚恐的看著四周的環境,又奢望的看了一眼應寬懷的房間,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
“進來吧。”應寬懷一閃身給豬蒼生讓出了一條路。
豬蒼生用跟他龐大的體型完全不相稱的速度,一個健步衝進了應寬懷的房間,臉上的驚慌神色才少了不少。
“前輩果然是大妖怪,在另外兩股勢力中間,居然如此鎮定,真是讓晚輩佩服。”豬蒼生上來就開始給應寬懷拍著馬屁。
應寬懷微微一笑*在沙發上面:“我活了千年,什麽馬屁沒聽過?有事說事。”
“這個……這個……”豬蒼生臉色難看的說道:“我來是想請前輩幫忙,妖怪酒吧被人類修士佔領了。”
“打手?我……”應寬懷剛一揮手想要拒絕對方, 眼珠子一轉,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看著豬蒼生,硬是把後者看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心裡面泛起片片的寒意。
“你們妖怪酒吧多少個妖怪?有沒有幾個有錢的?”應寬懷笑著湊到豬蒼生面前說道:“只要給足了我鈔票,其他的事情,我們還是可以稍微談談得。你說呢?”
“您是說要錢?人類用的那種錢?”豬蒼生腦袋瞬間短路了。
在妖怪界裡面雖然大多數居住在城市的妖怪都會有點工作,不過那都是用來做幌子的,對於錢這種東西很少有那麽執著的。
像應寬懷這種豬妖眼裡面的大妖怪,居然跟他談人類的金錢,願意充當人類金錢的打手,而且一副真誠無比的樣子,豬妖若不是親眼看到,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有這種妖怪存在。
應寬懷催促的問道:“到底有沒有錢?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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