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敬的蒂諾斯塔教宗大人。”維綸斯特癡癡的看著自己從入教會以來就一直崇拜的偶像,此時正用慈祥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裡面激動得更是澎湃無比,哪怕這時候他最崇拜的偶像有龍陽之癖,跟他提出非常無禮的要求,維綸斯特也可能在衝動之下滿足對方。
應寬懷繼續模擬著當日曾經見過的蒂諾斯塔老頭的神情,聲音平和而穩定地說道:“我的孩子,你不要著急。慢慢地告訴我。”
維倫斯特此時已經老淚橫流,真的就猶如一個受傷的孩子一般,說話的聲音都已經開始有些顫抖:“黑暗議會的人,他們偷襲我們……”
“奧。然後呢?我可憐的孩子,告訴我,為什麽你們會到神秘的東方來?”應寬懷故作一付明了的神情,心裡面不停的咒罵著對方,還不趕快告訴自己主要的事情,居然還有時間顛倒黑白,誣陷是黑暗議會偷襲了他們。
“是的,尊敬的蒂諾斯塔教宗大人,其實我們這次來到華夏,主要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要我們來尋找一塊石頭,據說擁有神奇的力量,可以用來復活……”維綸斯特恍惚的說著,忽然之間眼睛裡面閃出一絲晶亮的光芒,死死的盯著應寬懷,眼神裡面放出仇恨驚恐的目光,聲嘶力竭的喊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冒充蒂諾斯塔大人!你身上的光芒並不是聖力!”
“操!好死不死!這時候突然清醒!”應寬懷鬱悶的一把抓起維綸斯特胸前的衣服,冷冷得說道:“剛子!告訴我,你們要復活誰?石頭在哪裡?”
維綸斯特地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上帶著冷笑。心臟完全停止了跳動。
一道白色的靈魂從維綸斯特的裡面飛出,急速的向西方地高空飛去。
“想跑?”應寬懷取出聚魂球,也不跟對方客氣,強行轉動了起了聚魂球。
飛往西邊的魂魄。受到應寬懷聚魂球的吸力,停止向西方的飛行一點點地向應寬懷的方向飛了回來。
聚魂球前面的空洞出現的漩渦,吸力完全要比前幾次的使用大上很多,可是應寬懷依然可以感覺到這個魂魄正北某種力量吸引,如果不是擁有聚魂球在手,估計應寬懷真的要親自撲上去用手來抓了。
“來吧!來吧!來吧!”應寬懷一心一意的吸著天空中維綸斯特地魂魄,天空中維綸斯特的魂魄,另一頭的爭奪者仿佛也感覺到了一絲什麽,吸收地力量同樣大了起來。
應寬懷很清楚,只有把這魂魄弄到手裡面。或許還有點機會能從對方嘴裡面問出點什麽,看著天空中維綸斯特的魂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意。手中聚魂球前面的漩渦更加強大了起來。
維綸斯特的靈魂就猶如,拔河繩子中間地那根紅色的綢子一般,一會像應寬懷的方向移動,一會向西方地天空中移動。
駕駛著汽車前來的略特跟勞德萊斯,在距離還有一千多米的距離。就感覺到了這股奇怪的力量。
兩停住了車子相互對視了一眼,說分別看到對方眼睛中的那股奇怪的意思,乾脆跳下汽車。拿著手裡面的高倍望遠鏡,匆匆選擇了一個勉強可以看到那裡的地勢,觀看了起來。
“蒂諾斯塔教宗……”勞德萊斯手裡面的高倍望遠鏡,不知道什麽時候滑落出了手掌,摔在了地上。
略特趕忙拍了勞德萊斯地肩膀一下,在其耳邊用不小的聲音說道:“那不是你們的教宗!那不是聖力!”
勞德萊斯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從地上撿起望遠鏡仔細地看了一看應寬懷那邊的形勢,微微的吞了一口唾沫,小聲地說道:“這是什麽魔法?東方人怎麽會這樣的東西?可以變成其他人的模樣?”
略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有些氣餒的說道:“不論是什麽,總之他見過你們的前任教宗。而且對方實力應該是不弱的樣子。”
勞德萊斯多少有些機械的點了點頭,蒂諾斯塔前任教宗雖然失蹤,可是應寬懷曾經拿著教宗的物品出現過,如此一來勞德萊斯多少也猜到,現在這個假的蒂諾斯塔教宗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了。
“他!這是什麽聖力?遙控距離超長的情況下居然還這麽強悍?”應寬懷首次感覺到自己仿佛在跟一頭萬噸貨輪在拔河一般,無論自己增加一成妖力也好,兩成妖力也罷,對方總是能很快的壓製住應寬懷的力量,同時還始終保持著自己力量的隱藏性,像是在躲避什麽一般,如果不是這樣魂魄早就被他搶走了。
“拚了!最多這個聚魂球碎了!”應寬懷始終不敢將太多的力量注入聚魂球,生怕這麽個好東西就這麽突然消失了,可是這時候自己就是想停止聚魂球的吸力,換自己上,時間方面估計也不是那麽來得及。
只要聚魂球一停止吸力,維綸斯特的魂魄立刻就該徹底的被吸得無影無蹤了。
聚魂球的上空的漩渦不但越來越大,就連聚魂球本身在應寬懷的操縱下,也已經開始自己快速的轉動了起來,形成了一道肉眼都能看到的小旋風,細長而有力的突然發力,在保證維綸斯特魂魄不遭到破壞的情況下,可以順利的吸入聚魂球之中。
“這是什麽力量?這是什麽東西?”略特透過自己的望遠鏡,看著蒂諾斯塔教宗手中聚魂球的轉動,散發出的那種奇怪的力量,多少有些心驚得說道:“他好像是在跟你們的神抗衡……,那好像是你們
們最純正的聖力……
勞德萊斯機械的點了點頭,口中喃喃地說道:“沒錯,上次梵蒂岡展現神跡地時候我正好在場。就是這樣的純潔聖力,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次的聖力遠遠要比這次地大上很多很多。”
應寬懷同樣苦惱的看著天空中維綸斯特的魂魄,自己把大半的妖力都放在了這個聚魂球上面,可是至今維綸斯特的魂魄。也只是正在緩慢的向自己移動著。
強大的吸引力在一瞬間忽然提高,只是這次並不是在像剛才那樣的拉扯力量,而是順著應寬懷散發的吸收力量,猶如電話線裡面的電波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地態勢,向應寬懷手中的聚魂球,以及應寬懷本人衝了過來。
“我CS……應寬懷連忙護住聚魂球,髒話都沒有全部時間罵出來,純正無比強而有力的聖力,猶如奔騰地江河一樣。向應寬懷的本身衝撞了過來。
應寬懷立刻感覺到仿佛有一艘萬噸輪船,正以車王舒馬赫駕駛的F1賽車的高速撞向了自己。
應寬懷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不是人應該擁有地力量……。
聖力撞擊在應寬懷的身上。將應寬懷高高的撞上了天空,緊接著第二擊地聖力以比第一擊更猛更快的速度衝向了應寬懷。
“乾坤……”應寬懷倒飛在空中,胸前的十字架吸收了大部分的聖力,除了胸口處有幾絲疼痛之外,自己本身倒是沒有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抖手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正準備使用妖器對抗。
天空中一道足以把美國五角大樓劈成碎片的閃電忽然從天而降,準確打在了想要攻擊應寬懷的聖力上面。緊接著數十道閃電從空中劈裡啪啦的一齊落了下來,每次都準確地打在了聖力上面。
在每一道閃電打在上面,聖力就會減弱幾分,連續地閃電落下,聖力仿佛擁有生命以及思維一般,快速的向西方逃竄離去,對華夏的國土沒有絲毫的眷戀,就連飄在空中維綸斯特的魂魄,也不要了。
應寬懷落回到了地上。看著剛才那一連串的閃電,隱約之間能感覺到不弱的靈氣,並不像是天劫那種純粹的天地之氣一般,而倒是像真人之類的修真者釋放的天雷一般。
進入應寬懷十字架的聖力,猶如猛龍在海中興風作浪一般,應寬懷脖子上面的十字架立面本身的聖力,立刻在這股入侵的聖力作用下,迅速的翻騰了起來,同時一絲絲的聖力就要往應寬懷的胸膛裡面鑽。
“給我安靜!”應寬懷剛才被聖力衝擊的好沒面子,一把抓下脖子上面的十字架,強大的妖氣立刻包圍住了十字架本身,強行的壓製住了十字架的聖力,進入他體內的那一絲聖力,還沒有等站穩腳跟,就被應寬懷的屍蟲啃的什麽都沒有剩下。
十字架嗡鳴的反抗了幾下,很快就被應寬懷的妖力給完全鎮壓了下去。
站在一千多米以外的略特伯爵跟勞德萊斯,拿著手裡面的望遠鏡呆呆得看著剛才的一幕。
半響之後,略特有些全身無力的問道:“你還敢說,那次的聖力,沒有這次的強?這到底是什麽人啊?”
勞德萊斯用力得晃了一下腦袋,希望把自己氣餒的情緒全部從腦袋中晃出去,嘴裡面同樣還是回答了略特的話語:“這次的聖力真的沒有上次的強,不過被揍的那個人,就是我們想要坑害的應寬懷。”
“你說什麽?”略特驚訝得看著勞德萊斯再一次的問道:“你說那個被聖力打中,只是象征性給面子的倒飛後退的人,就是應寬懷?剛才被死神權杖攻擊過得應寬懷?”
勞德萊斯垂頭喪氣的看著自己的新朋友,臉上充滿了無奈的神情,語氣無比沮喪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他為什麽沒有事情?”
兩人再次陷入了無比的鬱悶之中,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對視著。
老虎幾個也感覺到了強大力量,紛紛從地下面躥了出來,圍在應寬懷問道:“怎麽樣怎麽樣?沒有受傷吧?”
應寬懷拿著手中已經停止反抗的十字架,臉上帶著一絲好險的笑容說道:“這次還算幸運,如果真的被打中了。估計就算不會像在第九層地獄受到那樣中地傷害。估計也會有不輕的傷吧?幸好對方的本體不在這裡,要不然……”
幾個妖怪都聽得出應寬懷沒有說的那半截話地意思。
應寬懷掛好自己的十字架,也不去思考剛才為什麽會突然來這麽一個奇怪的家夥,或者說是奇怪的力量。
聚魂球再次轉動。維綸斯特那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飛入了應寬懷的聚魂球之中。
豬蒼生來到昏迷的達拉萊曼的身旁,蹲下身子就去拿自己早就看上的死神權杖。剛才的大爆炸,豬蒼生很清楚地看到,被打散地死神,化作一團濃煙重新回到了這個權杖之中,只不過那團濃煙的能量,要遠遠的不如剛才出來地時候那麽囂張。
昏迷的達拉萊曼,依然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死神權杖。豬蒼生因為本身是豬的緣故,力量方面自然不會小。可是即便如此,依然不能把達拉萊曼手中地死神權杖給拿出來。
“看來只有掰斷所有的手指,才能拿出來了。”豬蒼生看著達拉萊曼手中的死神權杖。非常慎重地下了一個判斷,然後卷了卷衣服袖子,就要下手去掰斷對方的手指,來搶奪死神權杖。
老虎一腳踹在了豬蒼生那肥大的屁股上面,把剛剛蹲下準備正大光明實施搶劫的豬蒼生。一腳踹了
個夠啃屎。
“哪裡需要那麽麻煩?”老虎一抖自己的右手,變成了野獸的虎爪,比匕首還要長上幾分的虎爪。齊刷刷的彈了出來,對著達拉萊曼的胳膊快速地揮動了下去說道:“直接砍下來不就可以了。”
爪光一閃,老虎無往不利的爪子,砍在了應寬懷的胳膊上面,除了發出沉悶的碰撞聲,以及應寬懷衣服被抓破之外,老虎的爪子沒有做出任何事情。
“好硬!”豬蒼生坐在地上看著應寬懷伸出的胳膊,心裡面不由得讚歎道。
鬼王鬼後,也早就知道應寬懷的身體。本身就是一件強大的武器,跟同等修位的妖怪比起來,近身肉搏戰,天生佔據著無比的優勢,老虎的爪子雖然鋒利,但是比起應寬懷的皮膚,還是弱上了不少。
若是跟應寬懷的爪子比較,那根本就是魚腸匕首對上了普通小刀,老虎的爪子根本無法跟應寬懷那變態的爪子相提並論。
“別弄死他。”應寬懷蹲下身子看著達拉萊曼,臉上浮現出一絲發自內心的微笑。這個笑容看到其他的幾個人眼睛裡面,自然會被定義為卑鄙無恥的笑容。
“你們誰會用這根棍子?”應寬懷指著達拉萊曼手中的權杖問道:“你如果乾掉了他一根胳膊,這哥們醒過來立刻把你當作仇敵,而且知道你太過於心狠手辣,明白就算告訴了你是用方式,你也不會放過他。你說他還能告訴你嗎?大不了,不就是個死嗎?這年頭,最讓人束手無策的人就是不怕死的人。
為了不製造那樣的東西出來,我們不但要讓他活。還要讓他是可看到一點點地希望,這樣我們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好處。”
兩個妖怪兩個鬼,聽到應寬懷的高論,心裡面同時升起了一個華夏國古老而又令人害怕的成語,特別是這個成語用在當事人身上的時候,更是令人怕得要命:生不如死。
很顯然,在這兩個妖怪跟兩個鬼的眼睛裡面,達拉萊曼本身已經被定性為生不如死代表性人物之一了。
“不愧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太卑鄙了!”豬蒼生低聲跟自己的同僚老虎說道。
老虎用力的點了點頭,拍著豬蒼生的肩膀說道:“你說,如果他有足夠的實力,可以跟西方傳說中的撒旦關在一個房間裡面,你說最後誰能活著出來?”
豬蒼生鄙視的看了一眼老虎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兩個一定可以都活著出來。只不過這個家夥會臉上掛滿了微笑的出來,至於撒旦?願上帝保佑他,讓我們的主人,給他留一條內褲吧!”
鬼王孫寶森在旁邊搖了搖頭,眼中射出的光芒仿佛是在說:留內褲?太難了!最多也就給他留一張報紙吧?
應寬懷沒有管這幾個正在研究自己的手下,拿出幾根針扎在了達拉萊曼的身上,保證對方絕對不能亂動的情況下,把他也扔進了自己的芥子袋中說道:“幾位!我們應該回去了。至於這裡,實在沒有什麽值得我們留戀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