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白老大仿佛沒有聽清史中正的話一般。
通常保健品這一塊,在黑道上面黑容易被人忽視掉。
人們往往盯著那些風險高,卻又被很多人傳說為利潤大的毒品、軍火、賭場之類的事情。
其實在黑道上面,特別是紅燈區附近的黑道上面。
保健品的利潤也是相當豐厚的,只不過這種生意,沒有什麽人會大批量的一次性購買,都只是零零碎碎地購買。
如此一來反而遮擋了它背後巨大的利潤。
畢竟在紅燈區跟女人上床,哪個男人有不帶套的?萬一染個什麽病之類的,那可就是一個大麻煩。
而且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在床上的時候勇猛無敵?特別是那些女人見識過了種種男人之後,如果哪個男人的能力不夠強。
哪怕是你給她一筆不小的數目,同樣還是會遭到哪個女人鄙視的眼光。
所以基本上來紅燈區的男人,如果要叫小姐,沒有不買套,不買藥的。
保健品這個行當,利潤雖然比毒品低了一些,可是從根本上來說,一絲風險都沒有。畢竟就算政府在怎麽打擊,也只能打擊毒品之類的生意,而保健品這東西,政府是沒有辦法打擊的。
白老頭正是看準了這一個行當的安全性,才漸漸開始壟斷紅燈區裡面這個行業的。
“我說,紅燈區裡面我不做別的生意,只需要保健品這一塊。”史中正絲毫不示弱的看著白老大:“我知道你是這一大片的領頭人,為了跟你交換,我可以把我管轄區域的白粉生意跟賭場生意都交給你如何?”
白老頭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老弟,大哥老了。沒有那個什麽雄心壯志了,就是想混幾個小錢,我看還是不要跟老哥哥我搶這個生意了。”
史中正一攤雙手:“不好意思,我也怕被警察找麻煩,隻想做點相對正當的生意而已。如果您覺得出來混危險,不如收山算了。”
“你說什麽!找死!”白老大身後兩名年輕的槍手,聽到史中正的話,再也忍耐不住,拔槍指向了史中正的腦門。
站在史中正身後的應寬懷,微微調動了一下體內的能量,一絲絲的力量從身體裡面向外散發著。
普通人是完全感覺不到應寬懷的行為,可是身為在場所有老大的總瓢把子的老虎,卻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應寬懷體內鈉蠢蠢欲動的能量。
“放肆!”老虎沉聲的說道:“白老大!你的手下是第一天出來跟你混嗎?”對於應寬懷的不安,讓老虎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到了白老大的身上。
老虎身後的四名槍手,在同一瞬間將四挺微衝,對準了白老大的兩名手下。
“這裡的規定,小卒子不能擅自動手,更不能攻擊其它老大。”老虎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起來說道:“你這也太過了吧?”
白老大的兩名手下,看了看自己的老大,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了一步說道:“虎哥,你是我們這一片的總瓢把子。道上的兄弟提起你的大名,沒有不豎起大拇指的。那是因為這些年您帶領我們,抵抗外部勢力進入紅燈區,才讓我們這裡越來越繁榮昌盛。
可是自從這些個家夥來了之後,不但先後殺了兩名老大,現在居然還成為其中的一份子,這實在跟您以前的行事風格不相符合。就是您要殺我,我也是這麽認為。”
白老大保鏢的一番話算是說道了其它老大的心坎裡面,這些年紅燈區的安定繁榮,不論是黑道白道,都是依*老虎內外張羅著,才把本來不入流的紅燈區發展起來。
老虎這幾天的反常動作,讓這些老大也的確非常不明白,不少人同時也在猜測,老虎本人其實也老了。
老虎聽到白老大保鏢那段大義凜然的話,心裡面這個氣啊!應寬懷的神秘,無形之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還要不停的猜測這個偽裝成醫生的妖怪,為什麽沒有像他當年那樣凶猛的搶地盤,到底心裡面打得什麽鬼主意。
如果不是顧忌顯出原形太駭人聽聞,老虎早就顯出原形,把這個出來多嘴的小混混給活吃了不行。
老虎沉默了半響,偷偷的放出一絲微弱的妖氣向應寬懷飄去,希望冒險查出應寬懷的本體是什麽,好找出對付他的方法。
妖氣剛剛*近到應寬懷身體外不到一寸的地方,忽然應寬懷的身上散發出了一指厚,只有修行之人才可以看到的功德金光。
老虎看到金光頓時一驚,心裡面不由得懷疑對方是不是一個人類,可是透過應寬懷故意流露給他的妖氣,老虎又知道自己的鼻子絕對不會出錯。
一個妖怪,身上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功德金光,就算是普通的修道之人,功德之光也不可能有如此強盛,雖然功德金光只是對天劫以及道士的道術才有作用,不過一個妖怪身上有如此的金光,已經讓老虎感覺到無比的荒唐。
金光閃現的同時,一道妖氣從應寬懷的身體內猛然擊出,瞬間就將老虎那道妖氣吞沒的無影無蹤,讓吃驚中的老虎沒來得及感覺出應寬懷的妖氣到底有什麽特點。
吃了悶虧,還沒有查出應寬懷本體的老虎, 看著周圍人的眼睛,沒好氣地說道:“我們既然混在道上,就要講信譽!說讓他加入就是讓他加入了!如果誰有意見,可以按照江湖規矩辦嘛!要麽雙方老大單挑,要麽擺個台子打擂,或者幫會火拚,你們隨便選!”
單挑,白老大自認不是年輕力壯的史中正對手。至於幫派火拚,白老大更是連想都不敢想,毒狼跟劉老大雖然說是被人偷襲完蛋,可是史中正他們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讓白老大絲毫不敢小看。
雖然有什麽打擂台,不過白老大估計自己如果真的立刻翻臉,自己能不能活到打擂那一天還真難說。
可是讓他放棄自己嘴裡面的肉,他同樣死活不肯。
“赤魂,你們赤恩會,今天說要我的產業。把我逼死,難保明天不去要別人的產業……”白老大故意想要轉移視線,把火也燒到其他人的身上去。
其他老大雖然知道白老大的用意,可是也覺得白老大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紛紛有些戒備的看著史中正。
白老老大看到把這些人拉到自己這邊,感覺就算火拚,自己也心裡面也有幾分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