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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職員》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五
先前幾個異能傀儡戰士的攻擊,只是讓那面雕滿了符錄的絕壁上翻起了滾滾的氣浪。但是黑厴修羅的冥火骷髏、如同坦克一樣的黑色獸神、傀儡陰陽師的黑色隕石一齊撞擊到那面光滑如鏡的絕壁上的時候,上清伏魔法陣上的符錄一下子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

 伴隨著一件悶雷般的聲音,整個光滑如鏡的絕壁似乎一下子扭曲了起來,無數道粗如兒臂的閃電,從扭曲的法陣上激射而出。

 “小心,法陣已經亂了。”閃電的光芒把巫小夜的臉照得一片雪白,混亂的法陣,到底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是很難預料的。空氣中法力的動蕩讓巫小夜和曹小嫻一陣心跳,但是趙陵君的臉上,卻全是興奮的神色。

 在趙陵君看來,這樣的伏魔法陣主要的作用,只是為了克制住它所封印住的東西。而這樣的法陣雖然有著一定的自我防護能力,但是當外界的攻擊力超過法陣防護的能力時,這個法陣,自然會土崩瓦解。

 這樣從外部強行攻擊法陣,雖然很容易引起法陣的混亂,傷到它所封印著的東西,但是趙陵君現在,卻根本不捏心這點。

 因為趙陵君知道,朱雀和鳳凰一樣,是種即使**毀滅,也可以自我重生的一種強大的生物。

 所以就算是強行破陣的時候,把朱雀給弄死了,趙陵君也不會有什麽心痛的感覺,因為朱雀會重生,而趙陵君要的只不過是一滴朱雀的鮮血而已。

 法陣之中的粗如兒臂的閃電一下子四處亂射。趙陵君不慌不忙的控制了四支白骨幽冥劍朝著射向自己和巫小夜、曹小嫻的閃電迎了上去,同時另外的四支白骨幽冥劍則繞過了空中滿天飛舞的如同銀蛇一樣晃動的閃電。

 當法陣之種射出的粗如兒嗜的閃電,一下子將趙陵君的白骨幽冥劍射成漫天飛舞的白色碎片的時候,趙陵君的另外四支白矛幽冥劍也瘋狂的撞到了法陣上。

 而這個時候,黑厴修羅等傀儡武士的第二拔攻擊,也一下子落在了已經狂亂不堪的法陣之上。

 “五百年了,五百年了。我終於可以出來了。挖哈哈哈哈哈哈,”隨著法陣中傳出來的一陣抽風似的笑聲,巨大的法陣猛烈的抖動起來,環繞在法陣上的金黃色光芒一下子就變成了無數的碎片,光滑如鏡的絕壁之上,突然之間象火山噴發一樣,先是出現了無數道裂縫,然後無數的火焰和黑色的煙氣就從裡面狂湧而出。

 “好強的法力波動。”趙陵君和巫小夜對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吃氣驚之色。那法力波動之強大,似乎還在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趙陵君和巫小夜之上。

 但是兩個人還沒有開口,整個光滑如鏡的絕壁,就一下子在趙陵君等三人的眼前炸裂開來。

 就連整座山頭,都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整個法陣,似乎馬上就要崩潰了。

 趙陵君一下子抓住了巫小夜和曹小嫻的手,高高的躍了起來,而實質化的九頭巨蛇,馬上搖頭擺尾地迎了上去,毫不廢力的接住了三個人,飄在了虛空之中。

 趙陵君一邊用巫王戒收了自己所有的傀儡戰士。一邊對著九頭巨蛇發布了命令。“飛高一點。”

 九頭巨蛇連個屁都沒有放,就帶著三人搖頭擺尾的往高空中飛去。

 在往上攀升的過程中,趙陵君等三人看見丹霞山前山上的道觀中,一下子通明。無數個細小的如同螞蟻一樣的人,紛份從道觀裡跑出來。

 而這個時候,混亂到了極點的法陣,終於徹底的崩潰了。

 一道巨大無比的火柱,從法陣中狂湧而出,整個光滑如鏡的絕壁一下子變成了無數飛舞著的石頭碎片。

 紅色的火焰將整個山頭,照得一片通明。而在那道巨大無比的火柱之中,一條人影慢慢的顯現出來。

 “這個被封印在此的朱雀,竟然已經可以幻化人形。看來已經金丹大成,重塑經脈了。”巫小夜的臉上一片凝重。

 “挖哈哈哈,我終於出來了。”趙陵君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火柱中就已經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但是火焰中朱雀的笑聲還沒有消失,天空中就傳來了一陣巨大的雷鳴聲。

 趙陵君還沒來得及抬頭,九道跟柴油桶一樣粗細的閃電,就已經一道接著一道的落了下來,砸到了火柱之中。

 “啊——,我太TMD倒霉了,九重天雷劫——”笑聲戈然而止,變成了一聲巨大的慘叫聲。

 火柱中的朱雀,隻來得及發出了一慘叫,就已經被九道連續不斷的巨大閃電,變成了飛灰。

 趙陵君和巫小衣等三人一下子傻了眼。

 “我*。”趙陵君想不到自己強行破陣,居然引發了九重天雷,將剛剛從法陣中脫困而出的朱雀轟成了飛灰。

 正當趙陵君欲哭無淚的催動著九頭蛇妖,想過去看個究竟的時候,遠處的空中,卻傳來了一陣尖利的破空之聲。

 趙陵君心意一動,急忙捏了個法決,一道黑色的光環閃過之後,三個人連著腳下的巨蛇,一下子就隱沒在黑暗之中。

 趙陵君剛剛用從孤玄北那學來的夜隱術將三人隱藏在虛空之中,兩個金冠老道,就已經出現在趙陵君和巫小夜的視錢之中。

 “看來這兩人就是丹霞山最厲害的兩個老道,驛痕和驛經了。”

 趙陵君這麽想著的時候,兩個頭戴金冠的老道,瞬間就飛到了破裂的法陣前。

 兩個老道遠遠看去,就象是憑空禦風而來。但是到了趙陵君的眼前的時候,趙陵君等人才看清兩個人的腳下,都有一口形狀古樸的古劍。

 左首邊的老道士頭髮和胡子都已經白了,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皺紋,皮膚光滑的跟剛出生的嬰兒差不多。而右手邊的老道則是滿頭烏發,連一根白頭髮都找不出來。

 兩個人都身穿白色為底,金絲修邊的白色道袍,看上去就象從圖畫中走出來的仙人一樣。

 趙陵君等三人都知道這兩個老道的修為非同小可,所以三個人在空中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連一動都不敢動。

 不過兩個老道似乎是被破裂的法陣嚇了一跳,從空中收了飛劍落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用法術蔭蔽了身影和氣息的趙陵君等人。

 “師兄。”一落到地面之上,左首邊白發白須的驛經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似乎有幽冥法師和巫門中人施法的痕跡。”黑發的驛痕捏了個法決,手指上冒出了一道黑色的火焰。不知道使用的是什麽法術,竟然準確的判斷出來趙陵君破陣的時候,施放的是幽冥法師和巫門的法術。

 “是誰膽敢到我們丹霞宗來搗亂…?”驛經一邊看著破碎的法陣,一邊厲聲的說道。

 “TMD,幸虧我是不死之身,要不然這一下不是已經掛了嗎?"從搖曳的火光中傳出的聲音,將驛經的話一下子打斷了。“是哪個家夥破陣破的這麽沒水準?難道不知道這樣是要死人的麽?"

 “我*,果然沒死。”趙陵君心中一喜。一眼望去,在搖曳的火光中,一個人影,就如同變戲法一樣,從地上的飛灰中慢慢的浮現出來。

 等火光消失的時候,一個身穿紅衣,有著一頭紅發的的年輕人,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我*。”一看到這個年班人的面目,趙陵君就差點昏了過去。

 因為這個朱雀所化的年輕人的面目,竟然和趙陵君小時候挺喜歡的一個歌星任賢齊差不多。

 “看來你們就是孟移那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家夥的弟子了?”長的跟任賢齊似的朱雀看著驛經和驛痕,邪邪的笑了一笑。

 “大膽,你竟然敢侮辱我們的祖師。”驛經和驛痕聽朱雀這麽一說,都忍不住大聲的罵道。

 “啊呸。”朱雀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這麽說都算好的了,這個家夥把我騙到這個地方,還勾結了三清山的道士弄了個伏魔法陣,花了這麽大力氣,不就是想出出風頭,告訴天下人,他做了件大事,封印了一個朱雀麽?"

 頓了頓之後,朱雀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兩個氣得胡子都在抖的老道士說道,“我也懶的跟你們說話了。孟移那個老家夥死了沒,沒死就叫他出來見我。”

 “祖師早就羽化了。”雖然氣得渾身發料,但是因為忌憚朱雀的實力,兩個人都忍住了沒有動手。

 “他已經死了?”朱雀呆了一會之後,突然仰天一陣大笑。

 笑聲高亢激揚,直穿入雲,不知道是悲憤,還是喜悅。

 “妖孽,你笑什麽?”

 朱雀旁若無人,如同抽風了一般的大笑,讓丹霞宗的兩個老道士感覺很沒面子。

 “就隻許你們丹霞宗無緣無故的關人,就不許我笑笑?”朱雀看著兩個道士,冷冷的笑了一笑。

 被朱雀這麽一說,丹霞宗的兩個老道士倒是都呆了一呆。

 “無緣無故關人?你什麽時候看到我們丹霞宗關人?”但是驛經馬上就又冷哼了一聲。“你雖然已經能夠幻化人形,但你始終只是個妖怪。”

 “滿天的神佛也不是人,你為什麽不去關他們?”朱雀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丹霞宗的老道士。“還不是因為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這些所謂的修道玄門之士,還不都是一些滿口仁義道德,但實際上卻只會持強凌弱的家夥?"

 “你,你放屁…。”驛經和驛痕兩個老道被氣得渾身發抖,忍不住就將手中形狀古樸的長劍對準了朱雀。

 “怎麽,說不過我就要動手了麽?”朱雀哈哈的笑了笑,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人手中的古樸長劍。“長風和電鳴,不錯不錯,看來孟移那個家夥,還留了不少貨色給你們。不過那個家夥最厲害的是金光矬和金霞冠。”頓了頓之後,朱雀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驛經和驛痕,“難道他沒把這兩樣東西留給你們?"

 聽到朱雀的話後,驛痕和驛經對望了一眼,兩個人的臉上都有點微微發紅,因為朱雀說的那兩樣法寶,確實是丹霞宗最厲害的法寶,但是很可惜的是,那兩樣法寶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經和當年那個丹霞宗的宗主一起失蹤了。

 但是兩個人當然不想對這個妖怪說,我們當年的丹霍宗宗主不知道被誰給偷偷的做了,金霞冠和金光矬也不知道被誰給搶了,所以兩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後,驛經就跳了出來,很是牛叉的挺著胸對朱雀說道。“對付你這樣的妖孽,難道還需要用金光牲和金霞冠麽?"

 “你們的修為,難道比當年的孟移賤人還要高了麽?”朱雀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這兩個人。“當年的孟移也不敢對我說這樣的話,你們兩個小輩,難道一點都不懂得謙虛的麽?"

 “你、你、你…。”驛經和驛痕被朱雀氣得臉都白了。

 “你什麽你。”朱雀看著山道笑了笑,這個時候山道上已經有很多道士,陸陸續續的趕來了。

 朱雀笑了笑之後,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驛經和驛痕,“你們說了半天,是不是要等你們的那些幫手們來了才動手?"

 “你們都給我退下,沒有我們的命令,不許上來。”驛經和驛痕揮了揮手,喝退了一些已經到達的道士,兩個人估計長年窩在山裡修煉,修煉的連腦子都有點秀逗了,一下子就中了朱雀的激將計。

 “那你們兩個人,是一個個上呢?還是兩個人一起上?”朱雀一邊在心裡暗笑,一邊故意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驛經和驛痕。

 “我先來會會你。”脾氣略有點暴躁的驛經首先跳了出來。

 “你一個人,行不行啊?要不看在你是我的晚輩的份上,我先讓你兩招?”

 “我*,這個家夥好像比我還奸詐。”朱雀的這句話一出口,趙陵君就忍不住在心裡說了這麽一句。

 在趙陵君看來,朱雀很明顯的是在故意激怒驛經和驛痕,趙陵君認為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早就一個法術砸過去了,可是驛經很明顯沒有趙陵君聰明,聽朱雀這麽一說,驛經一下子能被氣得半瘋了。

 “好你個妖孽,竟然敢小看我。”驛經瞪著眼晴,提著長風劍,氣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好,我今天就先讓你兩招,我倒要看看,你又有多大道行。”

 “師尊。”驛經的話才一出口,驛經身後不遠處的一君剛剛趕到不久的道士,就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這些驚呼聲一下子讓驛經清醒了過來,一想到剛剛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驛經就恨不得自己刮自己兩個嘴巴。朱雀可是上古的神獸,當年自己的祖師爺也是邀請了三清的高手,才把朱雀封印住了,很明顯這個朱雀打起架來是高手中的高高手,可自己居然說要讓他兩招。驛經後悔的想喝農藥上吊的心都有了。

 驛經希望朱雀也和自己一樣說,",我才不要你讓呢。”可是讓驛經無比失望的是,朱雀聽到驛經的話後,只是笑了笑,能說:“那好,你就先接我兩招吧。你要是覺得害怕,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我後悔個屁啊,你放馬過來吧。”釋經心裡很想說的,其實是好啊,我反悔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變成了這句。

 “好,既然你這麽說,我也就不客氣了。”朱雀臉上浮現的笑容讓趙陵君一陣暴汗。

 “來口巴。”驛經覺得自己再和朱雀說話的話,自己非得被朱雀給氣得內分泌失調不行。

 狠狠的吐出這兩個宇之後,驛經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紫得發黑的木碗。

 “怎麽,現在丹霞宗的第二職業是下山要飯麽?”朱雀看著驛經笑了笑,緩緩的伸出了右手。

 驛經一聽到朱雀的這句話,就忍不住想破口大罵。但是驛經才張開了嘴,朱雀的手上,就已經出現了一道凝練的白色火焰。

 “三昧真火劍。”驛經和驛痕等人,一下子變了臉色。

 “算你們還有點眼光。”朱雀笑了笑,手裡的白色火焰慢慢的變成了一支長劍的形狀。當這支白色的火焰長劍形成的時候,就連高高在上的趙陵君和巫小夜,也都感受到了朱雀周圍強大的法力波動。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朱雀看著驛經,一字一頓說道。驛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卻伸出了右手,用食指在紫的發黑的木碗上彈了一下。

 “噗”的一聲,木碗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道紫色的光幕,就擴散開來,將驛經一下子籠罩在內。

 “原來是焰光島的琉璃紫金罩,怪不得這麽托大。”朱雀看了一眼釋經,似乎有點意外。

 但是所有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朱雀就朝著驛經衝了過去。朱雀一開始奔跑的速度,就已經比世界百米冠罩還要快了好幾倍,趙陵君從上面遠遠的看下來,只看到朱雀手裡的三昧真火劍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直刺驛經。

 朱雀的身影在黑夜中帶起了一道殘影,就如同街機遊戲裡侍魂裡頭桔右京的殘影斬一樣,聲勢非常的驚人。

 但是驛經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嘲笑的神情。“琉璃紫金罩,是可以抵擋一切火系的道術,連太上老君煉丹爐中的三昧真炎都可以抵擋得住的法寶,你以為…。”

 法寶之間都有著互相克制的作用,琉璃紫金罩專破天下火系的道術,所以驛經覺得朱雀用三昧真火劍來對付自己,簡直跟周星馳拍的搞笑片差不多。所以看到朱雀出手的時候,驛經忍不住出言相譏。但是驛經的話還沒說完,朱雀就已經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一樣,撞到了驛經的身上。

 所有丹霞宗的人本來都是面有得色,認為驛經肯定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是看道朱雀象一顆炮彈一樣,撞到驛經身上的時候,所有丹霞宗的人就都變了臉色。

 朱雀一開始奔跑的速度,本來就已經比世界百米冠罩還要快了好幾倍,但是在接近驛經的時候,朱雀的速度,卻又瞬間快了好多倍。

 所有的人隻覺得眼前一花,朱雀就已經撞到了驛經的身上。

 琉璃紫金罩號稱可以抵擋天下一切火系的道術,但是朱雀撞到驛經身上的時候,朱雀的手中,卻空無一物。

 朱雀就空著雙手,如同一顆炮彈一樣,撞到了驛經的身上。

 “砰”的一聲,驛經隻覺得自己如同被一輛高速運行的列車撞到一樣,驛經隻覺得眼前一黑,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好像一下子被撞碎了一樣,就連手中的長風劍和琉璃紫金罩,都被撞得一下子脫手飛出。

 但是驛經畢竟是現在道家玄門中有數的高手,雖然一下子就被朱雀撞得差點昏死過去,手中的法寶也拿捏不住,脫手飛出了,但瞬息之間,驛經還是發動了反擊。

 驛經的嘴一張,一口混合著先天罡氣的鮮血,就悉數噴到了朱雀的臉上。而在法寶脫手飛出的一瞬間,驛經的雙手,也一下子按到了朱雀的身上。

 驛經的雙手狠狠的按到朱雀的身上的時候,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但是朱雀的身體,卻如受電擊,一下子往後倒飛了出去。在朱雀倒飛而出的時候,就連朱雀的口鼻之中,都已經冒出了藍色的電光。

 在這瞬息之間,驛經把丹霞宗最厲害的神霄五雷掌都用出來了。

 驛經一掌奏效,將朱雀打得倒飛而出,可以說是瞬間反敗為勝,丹霞宗的人,忍不住爆發出了一陣喝彩聲,但是丹霞宗的喝彩聲還未消失,正在倒飛而出的朱雀,就已經“咚”的一腳,踢中了驛經的下體。

 朱雀的腳踢中驛經的下體的時候,發出的沉悶的讓高高在上的趙陵君都忍不住心驚肉跳,趙陵君知道被這樣的撩陰腿踢中的滋味估計會永生難忘。

 可是驛經根本就沒有發表任何被這樣的撩陰腿踢中的感言,因為在被倒飛而出的朱雀狠狠的一腳踢中的時候,驛經哼都沒哼一聲,就已經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

 “哈哈哈。”朱雀在空中翻了兩個身後,穩穩的落到了地上。朱雀的口鼻之中,還有藍色的電光在不停的噴吐,而朱雀的臉上,更是被驛經的一口夾雜著先天罡氣的鮮血噴的血肉模糊,看上去說不出的猙獰。但是朱雀卻還是張狂的笑著,似乎一點痛感都沒有。

 驛經自認為自己的紫金琉璃罩可以抵擋得住朱雀的三昧真火劍。可是驛經卻忘記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作為上古四大神獸之一的朱雀,非但有著卓絕的火系道術,強悍的道術抵抗能力,而且還有著非同一般的物理攻擊能力。更似況驛經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放到了隻挨打,不還手的境地,而且還上了朱雀的當,以為朱雀會用三昧真火劍來對付自己。所以只是一招,驛經就已經倒在了朱雀的腳下。

 丹霞宗的人看著昏死過去的驛經,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誰也想不到,在道家玄門中赫赫有名的長風真人驛經,竟然一個照面就倒在了朱雀的腳下。而朱雀中了驛經的神霄五雷掌一擊之後,竟然好像連一點事都沒有。

 “哈哈。還有誰?”朱雀很是囂張的喊著。

 驛痕看著昏倒在地的驛經,又看了看滿臉猙獰的朱雀,忍不住一陣猶豫。

 剛剛朱雀那一腳踢中驛經下體的聲音,也讓驛痕的頭皮發麻,驛痕也害怕自己被朱雀一腳踢中。可是看到自己身後的那群丹霞宗的弟子的焰光的時候,驛痕就硬著頭皮走上了一步。用乾澀的聲音對朱雀說道“你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丹霞宗是不會放過你的,就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你?”朱雀不屑的看著驛痕。“你行不行啊?”

 朱雀的神情無比牛叉,但實際上朱雀的嘴裡卻已經一陣發苦。

 在旁人看來,雖然朱雀好像一點事都沒有,但是朱雀很清楚,驛經的那一掌,實際上已經讓朱雀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所以朱雀現在只希望,對面的那群人被自己給嚇倒,然後自己再伺機溜掉。

 可是讓朱雀異常失望的是,微微的猶豫了一下之後,驛痕還是揚起了手裡的雷鳴劍.

 朱雀看到驛痕揚起了手裡的雷鳴劍,看到周圍的丹霞宗的道士們一下子散開,從四面把自己圍住的時候,朱雀知道今天自己若不拚命的話,恐怕是是走不出這個山頭了。

 “你們都一起上吧。”站在亂石堆上的朱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被封印在法陣中這麽多年後,這種快意生死的感覺,讓朱雀感覺很舒服。

 朱雀深吸了一口氣後,一隻巨大的,有著七條長羽的火鳥,憑空出現在朱雀的身後。

 巨大無比,有著七條長羽的火鳥身上噴湧而出的強大的氣勢。讓身在高空中的,趙陵君等人的座騎九頭蛇妖,都忍不住一陣微微的顫抖,顯然是內心驚懼倒了極點。

 “五雷神將,驅雷奔雲,開旗急召,急急如律令。”一看到朱雀幻化出本尊化身,驛痕的臉色就變了。

 一串疾如驟雨的低吟聲過後,驛痕手中的雷鳴劍上發出耀眼的光華,數十道巨大的閃電從天空中落下,擊向朱雀。

 但是與此同時,巨大的七羽火鳥在空中長嘯了一聲,一排滔天的火浪,突然出現在朱雀的四周,然後快速的擴散開來,向著驛痕和其它的丹霞宗弟子的身上湧去。

 “看我的烈火焚城。”

 面對無數從天空中落下的閃電,朱雀不閃不避,雙眼血紅,全力催動了自己的道術,竟似乎要和丹霞宗的眾人,同歸於盡。

 朱雀這樣的打法,讓驛痕臉色大變。

 因為驛痕知道,朱雀就算被自己的無邊落雷擊得粉身碎骨,也會浴火重生,最多就是廢掉一階的修為。而自己雖然可以抵擋得住朱雀的這個法術,但是自己身後的那些弟子,卻不是個個都能抵擋得住這樣的法術,如果自己不管他們,強行將朱雀用無邊落雷擊成碎片的話,或許自己身後的丹霞宗弟子,也要折損一大半。

 “疾。”在電光火石之間,驛痕一下子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流著鮮血的手指,在虛空之中畫了一道血符。

 血符畫成的時候,那些本來朝著朱雀的頭頂擊落的閃電,一下子改變了方向,在空中環繞飛舞,一下子組成了一道閃電牆,將朱雀四散開來的火牆包裹在內。

 “破。”朱雀也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大吼。向四面擴散開來的火牆,猛然的撞到了驛痕的閃電牆上。

 火花飛散,電光四射。

 朱雀的火牆和驛痕的閃電牆猛然相撞的時候,居然發出了實質性的物體相撞的時候,才會發出的砰然巨響。而一撞之下,朱雀的火牆和驛痕的閃電牆,就都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而朱雀和驛痕,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悶呼,幾乎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仰天摔倒。

 “師尊。”

 驛痕身後的丹霞宗弟子大驚失色,丹霞宗當代的宗主燕蕭乙動作最快,一下子就跳到了驛痕的身後,扶住了往後軟倒的驛痕。

 “他也受了重傷,不要放過他。”軟倒在燕蕭乙懷裡的驛痕,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血色,好不容易說出了一句話之後,驛痕就翻了翻白眼,昏了過去。

 “來吧,你們都來吧。”從亂石堆中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朱雀,渾身上下都布滿了鮮血。不過朱雀的臉上,卻全部是剽悍的神色。

 “朱雀之血。”朱雀身上的鮮血,讓趙陵君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但是趙陵君還沒來得及對自己腳下的九頭蛇妖發布施令。丹霞宗的很多個弟子,就已經朝朱雀衝了過去。

 “妖孽,快來受死。”這些人一邊衝向朱雀,一邊在嘴裡叫喚著。

 丹霞宗的眾人,還未衝到朱雀的跟前,很多閃著五光十色的光華就已經射向了朱雀。

 這些人手中的法寶,雖然比不上驛經和驛痕手裡的長風和雷鳴,但此刻一齊施放,卻也有著不小的威力。

 “你們這些家夥,不就是想揀個便宜?”

 朱雀勉強的施放出兩個火盾,擋住那些人手中的法寶射出的五色光華,但是那些五色光華上的衝擊力,還是讓朱雀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要我死,我先讓你們死。”一口鮮血噴出後,朱雀身上的道力幾近潰散,但是滔天的怒火,卻讓朱雀充滿了戰意。

 大喊了一聲之後,朱雀一張口,吐出了一顆紅色的珠子。

 “朱雀內丹。”這顆散發著紅色光華的紅色珠子一出現在空中,所有的丹霞宗的人眼晴就立刻直了。

 妖怪的內丹,對於修道者來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尤其是這種金丹大成,修成了人形的妖怪的內丹,只要服用得當,完全可以至少提升一階的修為。

 所以一看到朱雀吐出內丹,原本很多站著沒動的丹霞宗的人,也一齊發了聲喊,朝著朱雀衝來。

 “這下玩大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看到朱雀祭起內丹的時候,丹霞宗的一夥人滿腦子裡想的就是要殺掉朱雀,奪取內丹,但是趙陵君一看到朱雀祭起內丹,就知道朱雀是想不惜損失道行,想引爆內丹,和眼前的這些人同歸於盡了。

 “走,夥計,該我們出場了。”趙陵君一邊收了夜隱術,一邊對自已的座騎九頭蛇妖發布了施令。

 “各位,有話好好說,別打打殺殺的。”

 一條巨大的九頭怪蛇,沒有任保的預兆,突然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陣巨大的法力波動,讓所有正爭先恐後,想要殺了朱雀丹的丹霞宗的人,都停住了腳步。朱雀也一下子停住了施法,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這條突然出現在空中的九頭巨蛇,和站在九頭巨蛇身上的趙陵君等人。

 比水桶還要粗的九頭巨蛇身上傳來的陣陣的法力波動,讓丹霞宗宗主燕蕭乙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即便是丹霞宗最為差勁的弟子,也可以感覺出來,這條突然出現的九頭巨蛇,是個厲害無比的貨色。

 “來者何人?”

 丹霞宗宗主燕蕭乙強忍著心頭的震憾,看著蛇身上的趙陵君和巫小夜等人。

 “在下趙陵君”趙陵君巫小夜、曹小嫻一起,從蛇背上一躍而下。落地的時候,趙陵君微笑的伸出了手,一朵白色的蓮花,突然出現在趙陵君的手中,光芒四射。

 “道法化蓮。”燕蕭乙大吃一驚。

 “呵呵。”趙陵君笑了笑,把伸出的手收了回來。潔白色的蓮花的花瓣一片片的脫落,然後慢慢的消失在虛空之中。

 趙陵君很滿意燕蕭乙的反應。道法化蓮是一種只能驅散邪氣,卻根本沒有什麽攻擊力的法術,但是能夠將純正的道力在手中幻化出純淨的白蓮,是只有達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的修道者,才能做到。也就是說,這就是一種讓道行高深的修道者,賣弄風騷,展示實力的一個道術。趙陵君之所以施展這個道術,就是想給所有在場的人一個震撼作用,現在一看,果然收到了趙陵君想要的效果。

 “請問這位仙長,請問你是哪個門派的前輩?仙居何處?”

 燕蕭乙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突然帶著一頭厲害的九頭怪蛇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叫趙陵君的家夥的名頭,但是放眼天下,能夠做到道法化蓮的,也沒有幾個人。更何況他的座騎,九頭巨蛇看上去都非常的厲害。燕蕭乙認為有著這樣高深的修為,又能收復這樣厲害的妖怪的趙陵君,肯定不是普通的人物,所以就連對趙陵君說話的語氣和稱呼都變了。

 “我獨門獨派,不屬於任何一派。”趙陵君對燕蕭乙笑了笑。“住在花景園。”

 “花景園?”燕蕭乙呆了呆,燕蕭乙當然不知道趙陵君所說的花景園只是一個小區的名字,所以燕蕭乙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花景園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在愣了好大一會之後,燕蕭乙繼續問道“仙長前來是——?"

 “我來也沒什麽事。”趙陵君很是猥瑣的笑了笑。“在正好從上空路過,沒想到你們竟然打的你死我活的,所以就下來看一看了。”

 在看了看燕蕭乙和渾身浴血的朱雀後,趙陵君繼續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得,要不大家就給我個面子,就這樣算了?”

 “他是個妖怪,怎麽能就這樣算了。”

 燕蕭乙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後的丹霞宗眾人中,就有一個人大聲喊道。

 “請問你是?”趙陵君側過頭去,看了看那個出聲的丹霞宗道人。

 “我叫凌起石。”那名灰衣中年道人看到趙陵君問自己,挺了挺胸膛,很是牛叉的說道

 “你是丹霞宗宗主?”趙陵君看著這個叫凌起石的家夥,問道。

 “我不是,他才是。”凌起石呆了呆,不知道趙陵君為什麽要問這樣的問題。

 “那既然他才是丹霞宗的宗主,這裡的老大,你叫什麽叫啊。”趙陵君點了點燕蕭乙,對凌起石說道。“小羅羅插什麽嘴啊,真是的。”

 “你…。”凌起石一聽見趙陵君的話,就被氣得直接翻了翻白眼昏了過去。

 “真是的。一點禮貌都沒有。”趙陵君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凌起石,轉過頭問燕蕭乙。“怎麽,剛剛我們說到哪啦?”

 “你說要不我們就這樣算了。”燕蕭乙哭笑不得的看著趙陵君,小心翼翼的對趙陵君說道。“可是仙長,這個朱雀,他可是個妖怪啊。”

 “什麽妖怪不妖怪的。”趙陵君看了看燕蕭乙說道。“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妖怪如果有了一顆仁慈的心,那他也可以成仙成佛的。”

 “可是——”燕蕭乙被趙陵君說得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頓了頓之後,看到了昏迷不醒的驛經和驛痕,燕蕭乙才說道。“可是他打傷了我們丹霞宗的兩個長老,這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他也被你們打得很慘啊。”趙陵君點了點渾身浴血的朱雀,“這打架鬥毆的事情,誰也不好說是不是。”

 “可是,相傳他是到丹霞山來為非作歹,才被我們的祖師封印在這裡的.”燕蕭乙很不死心的說道。“要是放他出去,他再為非做亂怎麽辦?”

 “笑話,我一直在丹霞山上修煉,什麽叫做我到這裡來為非作歹。”趙陵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在趙陵君身後的朱雀,已經冷冷的呼了一聲。“是你們那個陰險的祖師,孟移道長,看上了丹霞山,才夥同了三清山家夥,把我騙到了後山這裡,用伏魔陣把我封印在了這裡。”

 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丹霞宗眾人後,朱雀繼續說道。“說到底他還不是要搶了這座山麽?”

 “你放…。”燕蕭乙的臉都憋的紅了。燕蕭乙本來想說的是,你放屁,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燕蕭乙就生生的把這句話給憋了回去。

 “丹霞山一向都是我們丹霞宗的地盤,怎麽可能是你的。”

 “哼。”朱雀冷哼了一聲,似乎連理都懶的理燕蕭乙了。

 但是趙陵君卻笑了笑,看著燕蕭乙和朱雀道,“你們都說丹霞山是你們的,你們有沒有什麽證據。”

 “證據?”朱雀和燕蕭乙都呆了呆,搖了搖頭。

 “既然大家都沒有證據,那就聽我說兩句。”趙陵君看著兩人笑了笑。“其實這山原本是誰的並不重要,因為不管先前這山頭是誰的,現在也都是國家的。不過呢…”

 趙陵君語風一轉繼續說道,“不過現在為了知道當年是不是朱雀來為非作歹才被封印在這裡的,還是孟移道長想要這個山頭,才把朱雀騙來這裡封印住,我們就有必要來搞請楚,當年這山頭到底是誰的,對不對?"

 “對。”燕蕭乙和朱雀都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都說這山頭原先是你們自己的,又拿不出什麽證據,那我就問你們幾個問題吧。”趙陵君看著燕蕭乙和朱雀笑了笑。“你們既然都說這個山頭是自己的,想必對這座山很了解,我就問一些關於這座山的問題,一問三不知的,肯定不是這座山的主人,對不對?"

 “好,就這麽辦。”趙陵君這麽一說,燕蕭乙馬上點頭叫好。雖然不知道當年是不是自己的祖師搶佔了朱雀的山頭,但是從小到大在這裡生活了這麽久,現在這座山比起千年前的丹霞山,肯定又是不同了,要是問起現在這座山的問題,燕蕭乙覺得自己無論如何是不會輸給被封印了千年,不知道外界變化的朱雀的。

 朱雀有點略微的遲疑,但是眼下的場景,卻讓朱雀別無選擇。所以猶豫了一下後,朱雀也點了點頭。

 “好,那就這麽辦了。”趙陵君笑了笑,看著兩個人道,我各問你們三個問題,答對多者為勝。如果朱雀勝了的話,你們這次就這樣算了,朱雀你也不要再找丹霞宗的麻煩,就離開這裡好不好?"

 “好。”看著在趙陵君身後,搖頭晃腦,不停的散發著強大的法力波動的九頭巨蛇,燕蕭乙和朱雀略一遲疑後,就都點頭同意了。

 “那我開始了。”

 趙陵君笑了笑之後,就問朱雀,“以前丹霞山上有沒有樹?”

 “有。”朱雀呆了呆,似乎沒想到趙陵君的問題這麽容易。

 “好,答對.一百分。”趙陵君哈哈一笑,然後傳頭問照蕭乙。“以前丹霞山上,有多少棵樹?"

 “.”燕蕭乙一下子傻了眼。

 “不知道是吧,那就是零分。”趙陵君笑了笑,“朱雀一比零領先。”

 “這不公平。”丹霞宗的很多人跳了出來。

 “你們退下。”燕蕭乙喝退了丹霞宗的人,轉頭對趙陵君道。

 “仙師,你這樣問法,好像不太公平。剛剛問我的問題,他也不一定知道的。”

 “那好,我來問問他。”趙陵君轉過頭去問朱雀。“以前丹霞山上,有多少棵樹?”

 “很多。”朱雀說。

 “好,答對了。”趙陵君哈哈一笑,丹霞宗的人,卻差點都翻了翻白眼昏了過去。

 “既然大家沒有疑問,那我開始第二個問題了。”

 趙陵君笑了笑,看著朱雀,繼續問道,“那以前的丹霞山上有沒有石頭?”

 “有。”朱雀也忍不住笑了笑,這個時候朱雀就算是再笨也看出來趙陵君是在故意維護自己了。

 “好,又答對了,一百分。”趙陵君沒有任何的遲疑,轉頭問燕蕭乙。“那麽,丹霞山上,有多少塊陽元石?”

 “很多。哈哈。”燕蕭乙想都沒想,就做出了回答。回答完後,燕蕭乙非常的得意,認為自己真是聰明,一下子就學會了。可是燕蕭乙的話音剛落,燕蕭乙就覺得自己的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燕蕭乙一轉眼,發現周圍的人,全用怪怪的眼神在看著自己。“這是怎麽回事?”

 “哈哈。”燕蕭乙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朱雀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丹霞山的陽元石,有很多麽?”朱雀用嘲諷的眼神看著燕蕭乙.“你倒是找出第二塊來給我看看?”

 “你…。”燕蕭乙呆了呆,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上了趙陵君的老當。

 “看來宗主你果然宅心仁厚啊。”趙陵君的話,讓燕蕭乙差點昏倒在地。“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故意答錯,看來你是想故意放朱雀一馬啊。

 “既然燕宗主這樣宅心仁厚,那我們就走了啊。”趙陵君哈哈一笑,一下子就提起了搖搖晃晃的朱雀,躍上了蛇背。

 “走?”等燕蕭乙回過神來的時候,趙陵君和巫小夜等人,已經坐在九頭巨蛇的身上,飛得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燕蕭乙呆在當地,臉上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要不是這個時候,在燕蕭乙身邊的師弟凌雲子喊了一聲“掌門師兄。”或許燕蕭乙就忍不住要去找根繩子把自己活活的吊死了.

 “師弟,什麽事?”燕蕭乙的鼻子一酸,燕蕭乙平時跟凌雲子的關系最好,燕蕭乙認為凌雲子肯定是要出言安慰自己了。可是凌雲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燕蕭乙差點背過氣去。

 “師兄,量尊的紫金琉璃罩不見了。”

 “什麽,你說什麽?”

 “師尊的紫金琉璃罩找不到了。”凌雲子看著快要瘋了的燕蕭乙,點了點一邊的空地。“剛剛還和長風劍一起在那裡的,可是一轉眼的功夫,長風劍還在,可紫金琉璃罩卻不見了。”

 “趙陵君,你夠狠。”燕蕭乙呆了呆之後,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燕蕭乙。”

 正當燕蕭乙鬱悶得想一頭撞死在自己面前的亂石堆上的時候,燕蕭乙卻聽見了驛痕的聲音。

 “師尊,你醒了?”燕蕭乙一轉頭,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驛痕正睜著眼晴在看著自己。

 而一看到驛痕已經醒了,燕蕭乙就咚的一聲,跪倒在了驛痕的面前。“師尊,弟子無能,非但放走了朱雀,而且還丟失了本門至寶紫金琉璃罩,請師尊處罰。”

 燕蕭乙跪在驛痕的面前,連頭也不敢抬,燕蕭乙認為驛痕聽到自己的話一定會被自己活活的氣死。

 可是讓燕蕭乙大出意外的是,驛痕卻很努力的從地上支起了半個身子,有氣無力的對自己說道。“你剛剛做的很好。”

 “什麽?”燕蕭乙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你做的很好。”驛痕又重複了一遍。“你剛剛答應那個叫趙陵君的年輕人,放走朱雀是對的。”

 “什麽?”燕蕭乙覺得自己更迷糊了。“你剛才就醒過來了?”

 “是的,我在那個年輕人出現後不久,我就醒過來了,只不過我一直沒出聲而已。”驛痕點了點頭,繼續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有沒有浪意到他手上的戒指?"

 “他手上的戒指?”燕蕭乙搖了搖頭。

 “他手上的戒指,就是巫王孤玄北的巫王戒。”驛痕看著燕蕭乙歎了口氣,似乎在懷念著當時孤玄此是如何的風光。“看來打破伏魔陣,放出朱雀的,就是他了。”

 “什麽?師尊,你既然知道是他放出的朱雀,為什麽不出聲提醒我們,還要放過他們呢。”燕蕭乙不可置信的看著驛痕。

 “我出聲讓你們動手,那你們就死定了。”驛痕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們三個人中,有兩個達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高手,再加上那條九頭巨蛇,我和驛經師弟,要是沒受傷的話,或許還能一拚,你們要是上去的話,就只有送死的份。不過我看那個年輕人面有正色,倒不是什麽奸邪之徒,所以你們就由他去吧。”

 “兩個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高手?”驛痕的話讓燕蕭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們中除了那個叫趙陵君的年輕人,還有另外的一個,也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

 “嗯,就是那個穿黑衣的女孩子。”驛痕眯著眼晴,似乎在回想著巫小夜的樣子“很漂亮的女孩子呢,比你師尊年輕時暗戀的女孩子還要漂亮呢。”

 “咣當”一下,燕蕭乙差點一頭栽倒在漆黑的山路上。

 “哈哈”在漆黑的夜空中,趙陵君等人瞬息之間,就已經飛離了丹霞山的地界。坐在九頭巨蛇的趙陵君,撫摸著手裡的如同紫木碗一樣的紫金琉璃罩,得意非凡。

 “多謝。”病懨懨的朱雀坐在九頭巨蛇的另外一頭,對趙陵君說道。

 “不客氣。”趙陵君嘿嘿的一笑,正想對朱雀說,你只要讓我裝點你的血就好了,反正你的血現在也正在流著,不裝也是浪費。

 可是趙陵君剛想開口,朱雀卻又盯著趙陵君問道:剛剛那伏魔陣,是你強行打開的?"

 “猜對了,又是一百分。你果然比丹霞宗的那幾個家夥聰明多了。”

 趙陵君哈哈的一笑,認為這下朱雀又要對自己感激不已。可是讓趙陵君大出意外的是,當聽到肯定的答案的時候,朱雀就悲憤的大喊了一聲,“你他***熊哦。”

 然後朱雀雙手一動,一個碗大的火球就砸向了趙陵君。

 “我*,你有毛病啊。”受了重傷後的朱雀出手已經沒有什麽威力了,所以趙陵君很輕松的就躲過了朱雀的這個火球。

 “你是不是關得時間太長了,連腦子都關壞了。”趙陵君鬱悶無比的看著朱雀。“我可是把你放出來的,你不謝謝我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還要用火球砸我,萬一我一個躲不開,被你砸死了怎麽辦。”

 “你道行那麽高,怎麽會躲不開。”朱雀悲憤的說著,“我砸死你。”

 朱雀說著就又想捏一個火球砸趙陵君,可是朱雀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朱雀捏了半天的法決,硬是連個火球都沒有丟得出來,還差點從蛇背上掉下去。

 “你的腦子果然有問題了,你明明知道我躲的開的,還要砸我。”趙陵君看著朱雀道。

 “我怎麽不砸你。”在努力了半天之後,朱雀放棄了施放法術的努力,悲憤的看著趙陵君說,“要不是你亂破陣,讓我被九重天雷給轟死,非但讓我掉了一階修為,而且我重傷之後的這段時間裡,我只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那些丹霞宗的牛鼻子,怎麽能把我搞成這樣。”

 朱雀認為自己的悲憤很有道理,因為朱雀雖然能夠浴火重生,但是每次重生之後,就會失去一階的修為,而且在重生之後,朱雀也是要慢慢的才能恢復過來。所以在丹霞宗的眾人殺到的時候,朱雀擁有的,只是掉了一階修為後的一半實力。所以朱雀認為自己這麽慘,完全是因為趙陵君的亂搞,即使自己砸他一百個火球,也不算過分。

 “你是寧願掉一階修為,身受重傷,恢復自由呢?還是願意一輩子禁錮在那個法陣裡?”可是趙陵君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朱雀滿肚的悲憤化為烏有。

 朱雀呆了半響之後,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看著趙陵君道,“你他***熊,實在是太牛了,我以後就跟你混了。”

 “你說的是真的?”趙陵君如同看到一個金元寶在自己眼前落下一樣,眼冒金光。“我沒有聽錯吧。”

 “你當然沒有聽錯。”朱雀看了看趙陵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像你這樣法力高深,又如此狡詐,破了別人的法陣不算,還要順手摸走人家一個法寶的強人,我不跟你混,跟誰混啊。”

 “哈哈,跟我混,絕對讓你有肉吃。”趙陵君忍不住放聲大笑。

 等趙陵君等人風塵仆仆的回到烏玄雲的別墅時,烏玄雲被法陣毀掉的客廳已經重新修茸一新。林易人等人已經被孤玄北施術救醒。

 等趙陵君走進客廳的時候,林易人等人正懶洋洋的躺在烏玄雲的新沙發裡無聊的看著林正英演的僵屍道長。

 一看到趙陵君走進來,林易人和張長生等人,就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你回來了啊。 ”林易人、張長生和蕭平在醒過來後,都從孤玄北那知道了趙陵君是如何從黃泉接引之地,把自己的生魂給帶出來的。三個人一看到趙陵君,都忍不住想要謝謝趙陵君的救命之恩。可是三個人真正看到趙陵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要是和這個牲口說謝謝啊什麽的,還真是件挺肉麻的事,所以三個人憋了半天之後,隻憋出了這麽一句。

 “趙陵君。”趙陵君還沒有來得及跟三個人打招呼,林千尋和孟雪,就已經一左一右的撲進了趙陵君的懷裡。

 “我*。到底哪一個,才是正牌的大嫂啊。”跟在趙陵君身後的朱雀看了看趙陵君懷裡的林千尋和孟雪,又看了看身邊的巫小夜和曹小嫻,一下子傻了眼。

 “這位老兄,你是?”林易人這個時候才發現,趙陵君身後跟著的這個用好奇的眼光四處看著的,滿臉血疤的紅發年輕人。

 “我是朱雀。”

 朱雀一邊用好奇的眼光看著客廳裡的電視機,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

 “咣當”一下,朱雀的話音剛落,林易人和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孤玄北,就都一頭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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