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寫在前面的話:《兵王》加入鐵血公告
首先,我要向關心、支持《兵王》的朋友們致歉。萬分的對不起你們,拙作再次加入了。
本人才疏學淺,年過三十一事無成,工資微薄聊以糊口。眼看鄰家攜妻帶子飽攬祖國大好河山,每到夏日必去某知名海灘曬一身古銅色以示健康得不得了,妻很是羨慕。又有鄰家逢節假日,必全家出動去大快朵頤,兒子更是口水漣漣。我很想讓妻的皮膚健康的不得了,讓鄰家的兒子口水漣漣,但苦於囊中羞澀。思來想去,我雖有一身殺人越貨的本事,但天生一付耗子膽兒,且受黨和人民、部隊教育多年,“對同志春天般的溫暖”、“天網恢恢”的道理還是懂得,所以唯一可以解決錢包問題又能讓我心安辦法,只能是加入了。
有過因加入被罵的經歷,這一次估計還會有義憤填膺的朋友指責我的不仁不義。對此,只要言語不過分我尚可接受,但還是要加的。畢竟宣泄激情需要在安排好妻兒的生活,盡到一個丈夫、父親的責任,填飽肚子以後才能進行。其次,網費、電費要繳,每日凌晨兩三點鍾才爬上床休息,次日還要為生存打拚,我也需要為身體預存一點修理費。
順便說一下更新問題。我會在每個星期一、五的午夜更新一節,同時解禁一節。視寫作進度,每個星期增加更新一至兩節。
最後,希望朋友們能夠理解我的苦衷,繼續支持《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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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狼(我是特種兵)
2005.9.
下面看書,以更新至第三節,明天午夜前更新至第五節。
第一節
三級戰備,即第三級戰鬥準備,條令上這樣解釋的:局勢緊張,周邊地區出現重大異常,有可能對我國構成直接軍事威脅時,部隊所處的戰備狀態。至於啟封武器裝備,制定戰備方案等等事情,不是鴻飛他們可以參與或考慮的,他們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就是訓練!
“偷襲者”告訴鴻飛的小道消息真實可*,尖刀分隊後備人員的選拔工作如期展開。這次選拔,沒有出現鴻飛想象中的那一番龍爭虎鬥,平淡的像日常的訓練考核。
尖刀分隊對後備人員早有目標,某日上午把這些目標集中起來進行了一次考核性的選拔。課目很簡單,五公裡越野、器械、擒敵四十動與格鬥術、棍盾術、戰術基礎和四百米障礙。等解除戰備後,初步選定的目標還要去靶場考核射擊與投彈。初選過關的後備尖刀,戰備期間目標隨尖刀分隊訓練,先淘汰一批,然後射擊、投彈的時候再淘汰一批,剩下的就是準尖刀了。
考核的結果沒有懸念,鴻飛在選中的前三十名新兵中名列前茅,司馬拚盡全力考了第三十名,高興的在操場上就把背包仍上天慶祝。在全體新兵中排名前三十,對於虛榮心很強的司馬來說絕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考核結束後,團長把各連連長、指導員集中起來,當著新兵的面說:這次選拔上的新同志都是各連新湧現出來的兵尖子,知道各位肯定心痛的睡不著覺。但是那個敢吭吭唧唧的不放人,我把他送到尖刀分隊去掛職當兵!如果你們湊夠了名額,我這個團長不幹了,去尖刀分隊當分隊長!
連首長們哄笑起來,調皮的就問:那誰去當團長?
團長大手一指:“他!我倆調個位置!”
曹衛軍嘴一撇:“團長,你別寒磣我,我那水平也就指揮一個連!”
“曹衛軍!你還真想當我團長啊?”參謀長臉一拉,不高興了。
團長也黑著臉嗔怪道:“明年你給我進校!對自己沒有信心怎麽行?”
曹衛軍樂了,進軍校培訓就意味著他可以再升一級,上尉變少校了。
收操後,鴻飛沒有回班提著槍直接去了連部。劉新年、李浩都在,鴻飛敬禮問好後,劉新年明知故問:“有事嗎?”
“有!”鴻飛笑嘻嘻的說:“請首長們給個意見!”
“去、去、去!少拍馬屁,副團職以上才稱呼首長,你是怎麽學的條令?”李浩把毛巾遞給鴻飛讓他擦擦汗,然後問道:“想去?”
鴻飛的眼神立刻落在劉新年的臉上觀察情況。
“你不用看連長的臉色,說你自己的意見!”李浩盯著鴻飛的眼睛說道:“我和連長一定尊重你的意見!”
“我是紅一連的兵,我聽你們的!”鴻飛立正說道:“你們只要搖搖頭,我立刻忘了這件事!”
“尖刀分隊可都是兵尖子,每年的訓練標兵幾乎都出那裡!”李浩進一步誘惑。
“那又怎麽樣?我們班長還是預提幹部呢,他們怎麽沒有?”
“瞎咧咧什麽?你怎麽知道尖刀分隊裡沒有預提幹部?”劉新年問道:“誰告訴你,張志剛是預提幹部?”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劉新年揮手打斷鴻飛:“越來越不像話,連長問話也敢頂嘴!這事過後我再收拾你小子,現在說你的意見!”
“還是那句話,我是紅一連的兵,我服從連裡的決定!讓去不給紅一連丟人,不讓去……”
“讓你去,而且必須要留在尖刀分隊!”劉新年大聲的說道:“有時間把你的訓練經驗在全連范圍內傳授,培養出一批尖子全部送到尖刀分隊去,我要把那裡變成紅一連的一個編外分隊!鴻飛,你就是咱紅一連在尖刀分隊的種子,必須給我生根發芽!聽明白沒有?”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鴻飛敬禮說道:“我走到那兒都是紅一連的兵!”
去尖刀分隊報道的那一天,鴻飛才知道“偷襲者”的名字叫鄭拓,是一名志願兵班長,第一次訓練他就給新兵們一個下馬威。
尖刀分隊其實就是團直屬的偵察分隊,因為衛戍區部隊主要擔負警備任務,所以偵察分隊還肩負處理突發情況的特勤任務,於是就有了尖刀這個代號。參訓的新兵們還沒有經過最後的考核,所以沒有編入戰鬥班,曹衛軍安排鄭拓帶著三名副班長組織訓練。
因為新訓分隊是個臨時單位,鄭拓沒有經過分隊任命就指定排尾的一個兵為副班長,主要職責是幫著拿個器械、喊個口令什麽的。因為是臨時單位新兵們還在各自班裡睡,所以這個“副班長”連菜地、內務也省了。
但隊列裡馬上有了不同的聲音,一名新兵提出應該由他來擔任副班長,並且說出理由:他是鄭州市連續兩屆的長拳冠軍。河南鄭州和鴻飛的老家滄州都是在全國赫赫有名的武術之鄉。鴻飛不會武術但這名要求當班副的新兵在新兵營的時候,就經常給大家表演,閃躍騰挪拳若流星煞是好看。司馬曾問過來自武術之鄉的鴻飛,這個兵的功夫有多深?鴻飛覺得不能給家鄉抹黑,不懂裝懂的糊弄司馬說:厲害!像你這樣的,三四個都不夠他打得,不過到了滄州他就不行了!司馬從此對會武術的鄭州兵敬而遠之。
鄭拓顯然對這名新兵的毛遂自薦不感冒,反問道:“會武術就可以當好副班長了?”
冠軍說起來一套一套的:“最起碼,與敵格鬥時我的勝算大一些!副班長也是全班同志學習的榜樣!”
“好!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厲害!”鄭拓把槍放好,指著冠軍說:“必須拿出你的真本事,不然你就是第一個離開尖刀的!”
兩個人穿好護具,面對面站好,冠軍又是白鶴亮翅又是舉火燒天的亮了幾個架式,拳腳相加的打過去。鄭拓並不還擊,連連後退不眨眼的盯著冠軍的動作。冠軍大喜,拳腳更加密了。突然,鄭拓大喊:“注意胸部!”一拳砸在剛剛躍起的冠軍胸脯上。冠軍飛出去三四米仰面跌倒,呲牙咧嘴的半天沒爬起來。
“大家看明白了沒有?”鄭拓拍拍手說道:“競技體育不是格鬥術。且不要說套路比賽,就是散打比賽中也有諸如,不準打後腦等等保護運動員生命安全的規定。但我們就不同了,因為我們面對的是敵人,我們不但可以打他後腦而且可以砍他的脖子!我希望在地方上接受過一些武術訓練的同志,不要自持高人一等,真正的武術不是用來表演,是用來格鬥的!明白嗎?”
“明白!”新兵尖子們真的明白,到了尖刀分隊等於又進了一個新兵連,他們需要從頭開始。
接下來的訓練讓新兵們明白真功夫是怎麽來的,鄭拓說:“想要打人先要學會挨打。”新兵們有些發懵,挨打還用學?把臉伸過去,人家一準給你反正兩個大耳光!冠軍心理剛剛受到挫折還在恢復期所以沒有說話,來自武術之鄉的鴻飛立刻舉手說:“要練習抗擊打能力!”
鄭拓連連誇獎:“說的沒錯!單數兵向前一步走!向後-轉!單雙數配對,自由格鬥開始!”
新兵立刻嘻嘻哈哈的打成一團,鴻飛拳頭硬,他怕打中配手受不了,所以撓癢癢似的逗著玩。司馬純粹是自由活動了,與配手你捅捅我我捅捅你的誰也不好意思下重手。
時間不長,鄭拓不耐煩了,喊道:“停!你們互相按摩呢?尤其是鴻飛和司馬群英,你們兩個是不是在跳舞?聽我口令, 鴻飛、司馬群英出列,自由格鬥,開始!”
兩個搗蛋,相互擠擠眼,出拳很猛沾衣即收。鄭拓立刻喝道:“你倆慢慢玩兒啊!我去通知勤務班拉電線,我讓你倆挑燈夜戰!”
司馬心頭一顫,出拳重了一點“啪”一聲落在鴻飛臉上,鴻飛立刻還以顏色。一來二去,兩名搗蛋的拳腳生風,逐漸進入狀態,劈哩啪啦的擊打聲越來越響。終於,司馬虛晃一招後一拳重重打在鴻飛小腹上,鴻飛疼得一皺眉右拳使足勁一拳把司馬打得吐出護齒側身摔倒半天爬不起來。鴻飛慌了,連忙上去攙扶,司馬已經被打急了,抬手就是一拳。鴻飛吐出一口含著護齒、牙齒的血水,嗷嗷叫著撲上去對著司馬就是一通鉤拳!
兩個紅了眼的新兵完全打亂套,早就忘了什麽格擋防、組合拳、鉤踢、側踹,就像街頭混混打架一樣一通亂打。時間不長,兩個人全都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氣喘籲籲的爬不起來。
鄭拓這是才喊聲:“停!”然後鼓著掌說:“打得好,打得好!這才是格鬥!”
兩個倒霉蛋趴在地上面面相覷,鄭拓這不是挑撥、教唆戰士們打架,他看熱鬧嗎!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