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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贅龍族的領主》第1章 粉紅之晨
幾乎在士兵剛剛露出伸手的征兆,三道凝如尖針的劍氣後發先至,分別襲向士兵的脖子、後腰,以及伸出的手臂,若是士兵不停手,非被劍氣射成重傷不可。

 即使身負特殊的體質,讓士兵擁有遠超人類的生命力,但他依舊不敢托大,隻好忍痛放棄了先擒住哈特的打算,拚命的扭動腰肢向一旁閃去。

 險險閃過劍氣的士兵,感到身上一涼,他下意識的一望,卻發現自己的整個上衣已被那劍氣撕裂,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膚在月光下鍍上一層銀芒,雪一樣的耀眼。

 哈特望了望“春光乍泄”的士兵,忍不住吹了聲口哨,不過很快,他就為自己的輕浮行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因為牽動了肌肉與神經,幾乎在口哨響起的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就衝腦而上,疼的哈特雙頰抽搐,額頭的冷汗如雨點般狂瀉而下。

 “又是個娘娘腔,這麽細嫩的皮肉,去買屁股肯定火!”

 忍著剝骨抽心的劇痛,哈特惡毒的在心頭暗罵起來,此刻,幾乎轉入巴羅克思維模式的哈特,並沒有察覺出自己心態的異常。

 哈特的口哨讓士兵臉龐飛起一絲緋紅,但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讓他重整衣衫,他集中所有的精神,一雙血紅的眼睛,目不轉睛的凝視著身前三十多米處的樹木陰影。在黑影中,有著讓他極為忌憚的對手。

 隱在陰影下的高挑身影,輕輕的向前邁了一步,如晴朗的天空與平靜海洋般相間的顏色傾斜在月光下,被一條發帶束起幾乎垂到腳邊,嫵媚中透著英武的味道,修長纖巧的腿被一條微微分開的灰色長裙包裹,傾瀉出少許美玉般的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被鹿皮腰帶結合在緊身的衣服與長裙之間。

 翡翠般的冰綠色眼睛如千年的古井,純淨卻沒有絲毫蕩漾的漣漪,淒冷絕豔的瞳孔中,仿佛完全沒有人類的與感情,透著近在咫尺,卻恍惚有著天涯般的距離。

 “卡蓮!”

 哈特喃喃地說道,也不知從那來的力氣,支撐著他的右手輕輕抬起,衝著卡蓮微微的揮舞了兩下,哈特輕撇的嘴唇似乎想露出笑容,但因為身上的痛苦,那個笑容卻透著淒苦與感傷。

 卡蓮難以察覺的微微一顫,毫無遮掩絕世清幽的臉上,凝現出兩朵淡淡的紅暈,她似乎想避開哈特那灼熱的目光。於是扭頭躲開,可是有些不舍,那清冷的眼神漸漸掀起一絲波漣,靜靜的望著哈特。

 那眼波中,有哀怨、有自責、有不舍、有彷徨、甚至還有羞心……雖然不曾說過隻言片語,但僅僅是目光就已經讓哈特明白了很多很多,兩人的視線糾纏在一起,時間也似乎凝固在這一秒。

 “我不問,我也不怪你!”

 哈特艱難的蠕動著嘴唇,望著卡蓮輕輕的說道,當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哈特的精神再也忍耐不住的折磨,於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對不起!”

 昏昏沉沉中,哈特似乎聽到了沙啞的女聲在向自己道歉。那是卡蓮的聲音,還有一滴滴清冷的淚水滴淌在自己的臉上,順著皮膚緩緩的劃落。有些癢癢的,暖暖的,騷動著哈特平靜的心扉。

 僅僅是夢吧!還是我已經死掉了呢?

 哈特想睜開雙眼,但卻感覺不到眼睛的存在,四周灰蒙蒙的一片沒有絲毫的光線,翻騰的身軀就像置身在旋渦之中,讓哈特眩暈吐。

 也不知過了多久,哈特漸漸恢復了一絲意識,感到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綺麗幻妙的世界,他甚至無法分辨自己是醒著還是正在夢中徘徊,自己的身邊似乎有具婀娜火熱的身體,在溫暖的光影中搖曳著,似乎柔柔的如溫潤的暖玉,又似乎初夏山澗的溪流,自己至身其中,蕩漾著,水乳交融。

 哈特的心開始迷亂,一點一滴的舒暢充斥著自己的,疲憊不堪的精神上,一絲愉悅不斷的升華著,仿佛自己的包括靈魂都逐漸的融化在著如夢的幻界,無處不在……鼻中聞著那充滿綺旎的暗香,清清的,讓人流連其中,不知覺間就隱隱的醉了。

 好似晚風吹拂的幽蘭般淡與清雅香味,又好像濕漉漉的,像是汗水,又像是別的什麽東西,到處都彌散著刻骨銘心的火熱柔軟,又隱約之間透出涼津津的光滑。

 哈特感到那柔軟正熱切的回應著自己,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捅破了什麽東西,那裡濕潤、滑膩、並且溫暖緊湊。所有的緊張都在進入的瞬間釋放出來。那裡好像會動,它抓住自己,好像在糾纏,在吸嚨,在向更深更遠的地方吸。

 那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帶來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和美妙,自己仿佛被操縱著,慢慢走向最後的噴發……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眼前的緋紅與迷醉漸漸褪去,身上粘乎乎的,仿佛出了很多汗而顯得極為難受。哈特撫著刺通的額頭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個陌生的房間,房間另一頭的落體鏡中,映出面色慘白的另一個自己。

 哈特猛的一個激靈,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鏡中的自己竟然已經恢復了原本的形貌。哈特大驚失色,望著陌生中卻透著熟悉的房間,就好似籠罩在極北的堅冰之下,彌漫著刺骨的寒氣。

 哈特一下清醒了過來。

 “難道自己已經被薩非德識破了?”

 哈特苦笑了幾聲,隨著神智的漸漸複蘇,他發現自己多心了,若是真的已經被識穿,恐怕自己早就被關進了牢房。

 即使薩非德想籠絡自己,也不會安排如此簡陋的房間。哈特撫著頭歎了口氣,驚魂未定的他尚未松一口氣,卻猛然突然發現,鏡中的自己竟然赤身,那的根源昂首挺胸,甚至隨著身體微微顫動著,極為凶悍醜惡。

 “啊!”哈特驚叫一聲,連忙四下搜尋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被疊的整整齊齊,擺放在床頭,哈特連忙穿上褲子。當手中攥住隱跡披風與魔力腰帶時,他終於長出了口氣。

 這兩樣可是自己在凶險中保住小命的防線,若是有失,恐怕真要哭死了,哈特將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丟在地上,重新從衣櫃中找了件鏽著精美雲紋的襯衫,看也不看就套在身上。

 襯衫阻住了空氣中的涼意,一絲淡若無物的清香隱約傳來,哈特皺起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立刻分辨出,那是卡蓮的香味。

 哈特回過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種種,一個個問號不禁浮現在腦海中。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正置身於卡蓮的住所。剛才房間帶給他的熟悉感,正是因為房內的擺設與自家城堡,卡蓮的房間有這驚人的相似。

 同樣的衣櫃,同樣的鏡子,同樣的床,除了材質與年代的區別外,樣式上幾乎一模一樣。

 “我怎麽會在卡蓮的房間?”

 哈特摸了摸自己平滑如鏡的小腹,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

 “我不是受傷了嗎?難道只是作了夢!”

 雖然如此說,但當一些記憶連接成串。哈特苦笑幾聲,揚頭衝著天花板小聲說道:“你到底要躲我到什麽時候呢?”聲音無比清柔,就好似卡蓮就在眼前。

 昨夜那場險些送掉小命的遇襲後,究竟發生了什麽,哈特並不知情,但哈特隱約也能猜的出來。恐怕是卡蓮擊敗那名處刑者後,將自已帶到她的住所,只是自己現在為何毫發無傷呢?莫非自己這一昏迷,已經有好幾個月了?傷口已經痊愈?

 就在哈特正欲細想的時候,有人插話道:

 “什麽時候不時候的,趕緊把我放掉!哼!冰清玉潔的冰之大劍聖,原來不過是個蕩婦!”

 哈特嚇了一跳,趕忙回過身四下尋找了一遍,房間並不寬敞,除了一個衣櫃,一張小椅子,以及一張床和一個落體鏡,就空無一物,根本沒有人影。

 哈特有些疑惑,他重新集中精神,全神貫注的又搜索了一遍,這次他終於發現了聲音主人的所在,只見剛才被自己忽略的床底下,露出一隻穿著皮靴的腳,那雙腳仿佛不滿被哈特無視,還不時忿忿不平踢動兩下。

 哈特連忙將半垂而下的床單掀起,湊頭一看,結果冷汗登時就冒了出來。原來,床底下不是旁人,正是那天襲擊自己的士兵。

 不過很快,哈特繃緊的神經就松弛了下來,只見士兵臉貼著地,除了偶爾能極小幅度踢動兩下腿,和微微抖動的手指外,就好似一個木偶般趴在床底,一動不動。

 “原來是被卡蓮下了禁製!”

 哈特靜下心,心間卻沒有發現來自卡蓮的波動,哈特心知卡蓮恐怕不在此地,他猶豫了一下,拽起士兵的腿,就將他拉了出來。

 士兵似乎想尖叫,但還未等他發出聲音,就被哈特抽起腰帶,狠狠一下敲在後腦上。

 士兵蹬了蹬腿,身體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哈特確定對方已經昏厥,這才將士兵翻了過來。

 若是被禁住了鬥氣,即使對方是劍聖,恐怕剛才那一擊也要乖乖昏迷過去,哈特對自己的手勁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過這家夥的腦袋倒是滿硬的!”哈特將腰帶圍起來,就像踢死狗般,用腳尖將昏迷不醒的士兵翻轉過來。

 士兵的雙眼緊閉,氣息紊亂,雖然身上並沒有創口,但不用細看就知道他受傷不輕,哈特想起昨日他對自己的折磨,瞬間怒火升騰,雙眼赤紅幾乎迸出血絲。

 雖然自他離開領地,所經歷的危險著實不少。但從沒有一次,鬧的自己如此狼狽。哈特死死的望著士兵破爛的衣衫下,傾瀉入眼簾的細嫩肌膚,他想也不想,狠狠一腳就踢在士兵的大腿根上。

 “媽的!斷了你的子孫根,好好去賣屁股吧!”

 哈特雙眼凝聚的憤怒的火焰,不解氣的他又是一腳踩了上去,腳尖還用力地旋轉起來,隨即,一絲猩紅的血跡浸透了士兵的褲子,沾染在靴子上。

 哈特厭惡的抖了抖,但還未抖動兩下,哈特卻發現了一絲異常,間隔著柔軟的鹿皮靴,士兵的大腿跟除了微微的墳起,根本沒有代表男性特征的隆出物。

 “莫非自己第一腳就給他踩了個稀八爛!”

 哈特微微一愣神,隨即蹲下身,掀開上衣服就去脫士兵的褲子。

 士兵褲子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耀得哈特眼花繚亂。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士兵盈盈收細的腰身上。小腹上一點形似櫻桃的粉紅凹陷,讓哈特有些眩暈。他隻覺得口中乾燥之極,似是有烈火正在胸中燃燒一般。

 慢慢地褪去了士兵的長褲,哈特卻發現士兵並沒有穿褻褲。他的下身統統被月白色的布條緊緊地纏繞著,柔美的曲線不比自己所見的任何一個女子差。

 而他雙腿的私秘之處,一抹嫣紅的血跡浸透了布條,預示著那裡已經受到了傷害。

 心神激蕩之下,哈特差點不能自己,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口中罵道:“見鬼!居然差點讓一個男人給迷住了!媽的!真惡心!這小子絕對是個賣屁股的好材料。”

 雖然哈特不停地告戒著自己,但身下那優美的曲線卻宛如令人上癮的毒藥般,拖著哈特的目光不斷下移,哈特有些疑惑。那士兵所圍的布條似乎不同尋常,隱約之間,甚至能看到魔法的符文,在月白色的布紋之下閃動著。

 哈特吞了口吐沫,粗糙的大手就好似承擔著千萬斤的重負,一頓一頓的向士兵的腰下伸去。不經意間觸手處的柔軟與滑膩,所謂冰肌玉骨也有所不及,就是激情中,有關艾法肌膚的記憶,也不過如此吧?

 哈特深吸了口氣,艱難的壓下欲念。心頭不斷重複著“我不是變態!我不是變態!”不過他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哈特輕輕的扯動著布條的結點,誰想自己的手指剛剛觸碰,那纏繞在士兵俏臀與腿根間的布條卻閃爍出嫩綠色的光芒,接著竟宛如怒放的花瓣般,完全展開,將守護的秘密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哈特的眼中。

 哈特的心臟瞬間停止了,接著又好似失去控制一般,劇烈的勃動著,瘋狂之勢幾乎要衝出胸腔。

 那是女人的私秘,纖細修長,宛如拋光象牙一般閃動著晨光的雙腿之間,白皙中全無絲絲芳草遮掩的幽幽深谷,就似滴倘著露水的百合,似羞似掩的阻住柔弱與細膩,一絲妖異的血跡從那的旋渦中滴淌而下,漸漸匯聚成引人瘋狂的渦旋……

 哈特直鉤鉤的盯著士兵的隱秘之所,眼皮與瞳孔就好似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被欲念驅使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揉捏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哈特倒抽一口涼氣,用力將士兵推開,他喘息著坐在床前,左手撐在堅硬的木床上,半天才緩和過來。

 下意識的搓揉著床單,哈特呆呆的望著光裸著下身的士兵,苦惱的皺起了眉頭,他實在不知,眼前的情景該如何處理才好。

 此咧, 哈特早非剛出領地時,不知男女之事的菜鳥,他很清楚,自己剛才的一腳,恐怕因為劇烈的衝擊,間接的撕去了眼前女子的貞潔。

 “怎麽辦呢?”

 哈特用力握起手中的床單,愁眉苦臉的長歎了口氣。但沒過多久,哈特的腦海中浮現出昨天士兵殘忍無情折磨自己的一幕,原本的苦惱立刻化為報復的快感,哈特望著昏迷不醒的士兵,獰笑起來。

 “媽的!昨天你折磨我不是很爽嗎?今天本大人也好好享受享受你!”

 雖然哈特很清楚,那士兵僅是將自己誤認成巴羅克才下此毒手,但那單薄的清明根本無法澆下怒燃的心火,哈特一把將身上不倫不類的女式襯衫撕掉。跳下床的他正準備將手中的床單丟去,但就在這時,手掌心的突兀的觸感,卻讓他停住了揮起的手。

 哈特將床單灘開,他又一次呆住了。

 只見床單上,幾朵已經因為乾枯而泛起棕褐色的血花,映現在皺巴巴的布面上。哈特立時如遭雷擊,全身僵直的,整個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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