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頭和三青皮那兩個垃圾戰士一步步向我們逼進,他們是故意放慢腳步,即是給我們製造壓力,更主要的是想逼我先動手,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不怕黃名,而且他們已經向我們攻擊過,現在是pk模式,還不能使用回城和強行下線,如果強行下線,不僅人物原地保留3分鍾,而且系統還有著降級的處罰。
我現在腦子也亂的很,有種有勁使不出的感覺,只有下意識的護著她倆不斷後退,周圍的弓箭手開始射箭了,大多數是射向我,還有幾隻射向了芳芳,純屬挑釁,估計看她是法師,有著pk能力,除了一下秒殺還不好慢慢蹂躪,所以隻好用點普通的弓箭射射,要‘傷’不要命!
芳芳可不像糯米是個牧師,攻擊能力那麽弱,相反她的攻擊比我都強多了,一受到攻擊,進入正常的反擊模式後,張手就是幾個火球砸向了對她攻擊的那個弓箭手,不過距離還是有點遠了,弓手也是早有準備,敏捷的躲開了,芳芳更是發狠的向那個方向放了幾道火牆,但都無補於事。
這邊楞頭終於也出手了,當著我的面用刀輕輕的砍向了糯米,糯米吃痛的倒退了好幾步,糯米滿臉通紅,估計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臉的憤慨,牙齒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的用手中的弓箭向楞頭還擊著,別說她才十幾級,就是仙女來了,遇到這種情況也是束手無策。
楞頭是不疼不癢的,斜眼看著我,口中說道:“嘿嘿,大英雄,我又要砍了,怎麽?生氣啊!脖子都變粗了,要是氣不過來打我啊,再殺我次我都沒意見,嘿嘿,這次我要照這小妞的胸脯砍咯,嗯,讓我看看從什麽角度砍過去比較帶勁,哈哈,小妞,多射我幾箭,老子正爽著呢!”
“他媽的楞頭,你行不行啊,別人沒砍到,你他媽的就陽痿了,哈哈……”咬狗的人瘋狂的笑道。
“我不行還有三青皮嘛,咱倆可以輪著……”
“的垃圾,去死”我一聲怒吼打斷了楞頭的穢語,戰氣伴隨著寒芒劈向了楞頭。我終於出手了,沒了礦神重擊,這一招普通劈砍對他更本造成不了多少傷害,楞頭顯然以為我會把他一招秒了,沒想到我用的居然是招小砍,等反映過來剛要對我展開報復,後面的惟我獨尊卻大叫道:“你媽的楞頭,別管他,讓他殺,你繼續‘玩’那個妹妹,三青皮,你也上!”說完,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麽,轉頭對咬狗的人嘀咕了幾句。
咬狗的人聽完,陰陰的笑了聲。就空手向我走了過來。邊走還邊對楞頭他們說,你們繞到後面給我堵著,要殺就讓我們‘深度’大俠殺個夠,哈哈,這個小妞我來對付,哈哈,我可是什麽武器都沒拿哦,就用手摸摸,哈哈,小妹妹,不要那麽凶嘛,我很溫柔的,哈哈,我來了哦,呷呷~~~”
“他媽的雜種,我劈了你!!!”我一直的克制,一直保持的冷靜,在看到‘咬狗的人’這副醜惡的嘴臉後,終於壓製不住憤怒的爆發了,血氣上湧,雙眼迸發出血色的光芒,伴隨一聲大吼,看著我憤怒而扭曲的面孔,‘咬狗的人’被嚇的是一愣,我猛灌了2瓶大紅,掉轉刀頭,一招‘血之祭奠’含怒而出,滴血的戰刃劃過了‘狗’頭,那囂張可惡的笑容終於消失在一片白光之中……
“楞頭,三青皮,快,他媽的把兩個妹妹給我宰了,給‘咬狗的人’報仇!”惟我獨尊喪心病狂的在後面咆叫著。
你們敢,我邊掏出紅藥猛灌著,手裡的戰氣也不停留的斬向了楞頭,一刀兩刀三刀……普通攻擊的力度沒有阻擋罪惡的鋼刀奪走糯米生命的速度,隨著糯米消失在白光中,那自始至終沒吭過聲,只是一臉憤怒,用著自己的小弓不斷射箭反擊,來捍衛自己尊嚴的堅強妹妹就這麽眼睜睜的消失在眼前,哪管他是網絡還是現實,我徹底的瘋狂了,刀,煞氣的刀,暴風雨般的砍在了楞頭的身上……
終於紅名了,那又怎麽樣?就讓你們看看我真正的實力!三青皮看我一紅名,立馬向我攻了過來,遠處的弓手們則各用絕技也向我射起了弓箭,惟我獨尊更是連放幾個冰錐。
心是憤怒到了極點,但頭腦卻冷靜了下來,一片空明,什麽也不再想了,除了怎麽殺死這群垃圾……
稍微躲閃了下遠處的攻擊,又喝了瓶紅,硬吃了三青皮的一記大招,還好我防禦夠高,才損了100多的血,不過‘戰神之鹿角’的反傷屬性起了作用,反回傷害了三青皮10多點血,雖然不多,不過可把他唬的一愣,趁此機會,看我的血又回到了2000以上,沒什麽客氣的,‘血之祭奠’再度發出,紅一個是紅,紅兩個湊一雙,三青皮還沒來得及叫喚,就被戰氣灑的扇形利芒秒回了復活點。
刀勢沒停,順著刀勢我又向前滑了幾步,躲開了幾隻射來的利箭,同時我左手不停的掏著紅藥喝著,期望盡快恢復,就這幾個弓箭手和那個法師,只要我小心點,還要不了我的命,今天就讓你們偷雞不成,還得給我放下把米!心中狠狠的發著誓言。
看了下血量,慢慢回升到了1000多,夠用了,遂用戰氣格擋著弓箭,一步步向那個叫惟我獨尊的法師逼近。
惟我獨尊一臉平靜,不停的放著冰魔法,一個個冰錐破土而出,以期降低我的速度和把我冰凍住,可有了剛剛被冰凍的經驗,我盡量的無規則運動,讓他的冰錐都做無用功!
我和惟我獨尊之間的距離不斷在縮短,按理說他應該後退了才是,配合那幾個弓箭手慢慢的把我纏死,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就在我發現有點不對的時候,惟我獨尊衝我陰險的一笑,張口吐出了四個字:“大!地!冰!封!”
一道白色的霜凍光環以他為中心散了開來,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冰凍區域,我前進的速度立馬降了下來,我心中大叫不好,知道中計了,沒想到他還有這麽一招對付我的必殺技,一招近身的冰凍術,怪不得他要引我到身邊呢!
我的速度一慢,弓手們的利箭猶如附骨之蛆,隨影而來。我一邊慢慢的向前移動著步伐,一邊不停的喝著紅藥。
惟我獨尊見我還在試圖前衝,不僅搖了搖頭,口中說道:“這個世間沒腦子的人就是多,唉,沒辦法,不過沒那麽多的蠢貨又怎麽體現我的聰明,哈哈。”
說完就是一個冰錐,我徹底的動不了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惟我獨尊早就千穿百孔了……
我還在堅持,掏著紅藥不停的喝著,手中的戰氣不停的擋著來箭,暫時還能僵持一會。
一道火牆映紅了天空,那絢麗的火焰帶著調皮的跳動劃過了大地,一見火牆,我心中大喜,是芳芳,我怎麽把她忘了,“芳芳……”我剛要興奮的招呼芳芳,火焰卻在我的腳下燒了起來,焰頭像是毒蛇的紅信般在我身上亂竄……
“呵呵,我在這,叫我什麽事啊?”順著聲音我看到了芳芳那張滿臉笑容的臉龐,充滿了嘲笑,充滿了蔑視的笑容,身體卻慢慢地*向了惟我獨尊的懷裡。
刹那間,我全明白了,這由頭到腳是個陷阱!是個陰謀!難道連糯米都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嗎?難道也是他們中間的一員嗎?再往下我真的不敢想象了……
芳芳得意的向惟我獨尊笑道:“呵呵,哈尼,今天真是老天都幫我們,本來說是犧牲我下,能讓他變個黃名降個一級掉件裝備就差不多了,沒想到半途多出個傻牧師妹妹,簡直是個白癡,才10多級,沒想到我們的‘深度’哥哥還是個多情的種子,連這種‘垃圾’妹妹都喜歡,咯咯~~~”
我的心一下又活了過來,糯米是無辜的,不是他們的人, 唉,是我連累她了,讓她受了那麽大的委屈……
看著自己不斷減少的血量,我停止了補藥,血紅的眼睛宛如鷹凖般狠狠的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人有再聚首,山水有相逢,我,深度以血向天發誓,今後眾生,必將傾其全力,誅爾後快,任是天涯海角、深山大澤,此仇不報,絕不罷休!!!”
“你他媽的去死吧,誰怕誰啊!記住老子叫惟!我!獨!尊!”說完一個冰錐破土而出……
“叮”,玩家‘深度’紅名被殺,等級降5級,扣除5級屬性點……
“叮”,海之硬皮甲掉落……
“叮”,+1體力護腿掉落……
“哈尼,我有點怕……他好強的……”
“吊,怕毛啊!強,強還不是被我爆了……”
我的意識也終於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