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股奇怪的氣息瞬間就席卷整個青風原,所有人驚恐地發現,自己就好像被人咐上了一層解不開的咒語,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了,一排綠色的字體在自己的身上閃動,攻擊0,防禦0,生命值-80%,效果時間-4。59分,很多人感覺到莫明其妙,但是更多的人是被驚恐所替代,一種在整個無極裡早就傳遍了的傳說浮在他們的腦海裡,這就是在傳說號稱天下第一技能的楚楚可憐?
現在所有的人包括藍天手下兄弟,這對他們來說是完全未知的恐懼,明明自己的技能還可以用,但是卻只是一道華麗的煙花一般,沒有任何攻擊力可言。自己手中的刀明明砍進了對方的身體裡,但是沒有血從刀痕上流出來,一切變得奇異無比,狂衝上來的‘戰魂幫’全部人都停了下來,像看見怪物一樣看著還在空中扭動的我,當我停下扭動的時候,他們早就緊張的心也跟著“叮”停了下來。
“乞兒出來吧!”在我的招喚中,乞兒已經第三進化的形態緩緩地由透明到實體地浮在空中。它已經不再是剛開始時的瘦小身軀了,早已經有我大半大,它手中的劍冒著一股股熾熱的燃燒火焰,全身被藍光給包括著,遠遠看上去就像一隻巨大的藍色精靈,手裡拿著一把燃燒著的火焰之劍,它散發出來的藍光將它自己近乎整個面貌隱蓋起來,它虛空而立,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它前面的人,等待著我最後的命令。
“去吧!”我輕輕地喝道,在下一刻,乞兒的身體已經如一道勢不可擋的流星,狠狠地撲向所有在天空上的人。幾乎在沒有人能反應過來之間,它手中的劍已經送進了一個衝在最前面玩家的胸口裡,再被這個玩家震成一堆肉醬狀物,飛散開來。身體也不見湧動,無聲無息的風就橫飛而過,數百名玩家在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之前,就被這風切成了無數的小碎塊,如天女散花一般散落到地上。
“他媽的,不要啊,這是幻獸。”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這聲音帶著一絲已經顫抖的嘶啞,很快就將還在呆滯中的所有人驚醒,無數頭腦斷路的還不知道這名玩家剛剛叫的是什麽,但是更多的知道幻獸這個詞是多麽可怕的既**,他們全被愣住,‘鬱悶幫’什麽時候有了一位頂級高手?還是一位擁有傳說中第一技能的高手?但是他們這個**頭還沒有落下來,乞兒的第三形態技能“風花雪月”已經發動。
無數的如刀片般的雪花突然詭密地出現在上空,它們並不像正常的雪花一般慢慢地落,相反它們一出現,就如閃電一般布滿了整個天空,再如流星一樣將所有的人籠罩在裡面。在太陽下,這些雪花被照上了一層金色的邊花,這雪花正是帶著這樣的金色花邊一片一片一朵一朵地送入了敵人的身體裡,如死神一般狠狠地收割著人命。只要被這雪花沾上,只是在刹那間就被被凍成一尊尊冰雕,失去了所有的飛行能力,狠狠地從天空上摔落下來,摔了個粉碎,碎冰塊夾帶著早已經凍得發白的肉塊,令很多人忍不住狂吐起來。
但是還沒有完,乞兒的第二個第三形態技能又出來了“冰雪北國”。幾乎在乞兒使用完之後,整個青風原就像是被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冰塊一般,地下的人只是被這冰塊沾到一絲,馬上就會被冰成冰雕,個個只露出了一個頭在平滑的冰層上。對於防禦力已經為0,生命值-80%的他們來說,這兩個技能幾乎是死神的代言人,只要它們發話,自己的小命就算報廢了,很多人還在頭腦短路之間就化成了一股重生之光,根本上還沒有看清是怎麽回事。
緊緊是兩個幻獸自身法術,‘戰魂幫’的人就已經被秒了過半,留下的全都已經像木頭人一般了。他們眼睛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生怕動一下,那怕是動一下眼睛自己都會成為這眼前這個超級怪物的攻擊目標,現在他們的頭腦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連個**頭也沒有閃起來。
而‘鬱悶幫’的人就好像在看一場巨大的冰雪表演一般,雖然自己腳下也鋪上了厚厚的冰層,但是自己還是全好地站著,敵人那已經如機關槍一樣的慘叫聲絲毫不能將他們心中那塞滿的驚詫給驚嚇跑。“這就是平時和自己有說有笑的人,一個被自己老大稱為老大的人,一個擁有夢幻般實力的人?”這幾乎成了所有‘鬱悶幫’人的想法,他們雖然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但是現在對他們已經不算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這樣一個恐怖的人站在了自己這一方,如果讓他成為自己的敵人,後果誰也沒有去想,也不敢去想,因為這可怕的成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看著下面不動的木雕,我狂嘯一聲,身體如炮彈急射向下面,帶起來的風嘯在耳朵邊響起,這一刻,殘殺豪情在我心頭湧起,當年快意江湖的感覺又重新在我身上重現,“就拿你們倒霉的‘戰魂幫’來開刀吧?也是讓所有人知道我,曾經的王者又歸來了。 ”我心裡暗暗地想道,手早已經握掌成拳,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在拳頭上聚集,這就是破天拳第八段的前奏了,沒有人能擋得住的一拳。
我臉上這時候露出來的殘忍微笑深深地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頭上,讓很多人在以後的日子裡,只要想起這個微笑,全都失去了鬥志,因為這個微笑給他們帶來的,永遠只有毀滅,永遠只有無盡的死亡。
“破天拳!”我狂喝著,最已經儲蓄以久的拳頭狠狠地送了出去,一道隱蓋天地的強大力量在我暴喝聲中從我拳頭狂泄而出,帶動起了四周的空氣,這空氣如實物一般,被這一拳卷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風鑽,強力地壓在地面上,就如平靜的湖面被人用小石頭打破一般,一個波形的風鑽在這巨大的青風原上鋪開,瞬間就席卷了這肌風鑽下的所有人,他們就像一堆螞蟻,被一股超出他們幾何倍的強風橫掃,被掃上了半空,再活生生地撕碎,沒有人能在這一拳下活下來,更不用說減少了80%生命點的他們了。
而整個地面,也被我這一拳硬生生地轟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剛剛還站在這一塊的人全被壓絞成了無數細微的肉碎,在“破天拳”這股強大的風鑽裡卷到遠方,無數的重生光芒在這飛揚的泥土裡閃動,如同無數的蝴蝶在七彩班藍的光芒中起舞,這才是真正的“死亡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