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奈下了車。
我想按照現在的狀況,隻好憑我自己的拳腳功夫應戰敵人了。可是雖然我快獲得“醜角”的力量,但就像電玩裡的人物血還沒充滿,我的力量還沒完全充盈。
大約還需五六分鍾才足半小時,藥效才能徹底揮.
後頭那四名像是吃了偉哥的殺手迅追上我們,堵住了我們的退路。他們從自行車上敏捷躍下。那四輛單車因為慣性竟筆直地向我和季清萍沖撞過來。
我計算以這種度和沖力,若是被撞到,必定會傷得很重,說不定骨頭都會折斷幾根。
我自己倒還好,即便傷了也可以通過意志催使大腦指令相關腦域和器官迅分泌激素,便可在短時間內痊癒.只是季清萍不同︰一個女孩子傷筋斷骨那還了得!如果不幸破了相,更是非要死要活不可。
我心裡這麽一盤算,便向季清萍撲將過去,抱著她順勢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總算沒讓她受到什麽傷害。可是我自己的右腳則被重重地撞了一記,一陣撕心裂肺的疼,再也站不起來。
那四名殺手踩著腳踏車拚命追了這麽久,這時已是上氣不接下氣,趴在牆上“呼呼”喘氣。
季清萍看見我受傷,使勁地抱著我,更是大哭大叫。
那些殺手緩過氣,便惡狠狠地向我們撲來。我看到領頭的是一個藍眼楮高鼻子的外國人。他一邊揉搓著手,一邊盯著季清萍火辣的身材。而他的三名手下個個面目猙獰,跟著他們的老大一臉的猥褻.
我當然明白他們想幹什麽,於是把季清萍摟得更緊了。
一名矮胖的殺手流著口水,口吃地說道︰大,那老頭子說要我們殺……殺死這小妞是這小妞還真……真漂亮,不先玩過就浪……浪費了!哈哈……”
那外國人吐了口痰“嘿嘿”笑著,用蹩腳的國語說道︰“我先爽了,你們再一個個上!”另外幾名殺手聳聳身子,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季清萍聽他們這麽一說,哭得更厲害了。
我看現在情勢危急,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同時刺激大腦盡快使受傷的右腳恢復。
那為的外國人喝令兩名手下把我拖到另一個角落,自己好細細品嘗這位樣貌、身材和打扮都很火辣的少女。
那兩名手下對我一陣拳打腳踢,看我癱軟地倒在地上,便回轉身欣賞他們的老大如何地享受,迫不及待地等著現場直播的片。
我故意倒在地上假裝動彈不得,為的是讓敵人對我放松警惕,我好爭取時間恢復傷口和灌充力量。我還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地喝了一瓶營養液。
那外國人將季清萍按倒在地,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她的下身,手則開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然後粗魯地撕扯她的衣服,同時嘴裡“嗷嗷”亂叫配樂以增刺激。
他的三名手下個個瞪大了眼楮,翹以待。
季清萍哪裡忍受得了歹徒對自己行暴,拚命地掙紮反抗,但以她的弱小力量實在無濟於事,只會為歹徒增添更多的刺激。
那外國*似乎並不急於施暴,他更像是在慢慢的品味過程。他一件一件撕下季清萍的衣服,每撕一件都要仰天變態似的“嘿嘿”幾聲。最後終於把季清萍剝得只剩一件內衣。
季清萍仍然頑強不屈,沒有放棄掙紮和反抗,可是動作已經不像原先那麽有力,聲音也喊啞了。
我感覺全身已經充滿活力,腳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教訓這些混蛋了。
可是我此刻並沒有鋼針做武器怎麽辦?敵人手裡有槍,要想取勝,不僅要先製人,更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採取行動。
我想了想,偷偷地爬到倒在一邊的自行車旁,很快但又很小心地從車輪上折下幾根鋼絲.鋼絲代鋼針,應該還可以湊活。
我瞥眼瞧見那外國*正伸手去解季清萍的褲子,便心頭火起,對準身邊的兩名殺手的麻連擲兩根鋼絲.那兩匹流著口水的色狼應聲倒地,動彈不得。
對面的外國人和他的另一名手下聽到聲音,看到倒地的同夥大吃一驚,忙拔出槍來朝我這邊開槍掃射。
我翻滾躲過,瞅準時機又擲出一根鋼絲.鋼絲穿透了另一名殺手的右手脕,他握著的手槍落在地上,人痛得趴倒在地哇哇哭叫。
那外國人一看情形不妙,忙把槍口對準季清萍,想要先解決了她完成刺殺任務,然後再來對付我。
以我現在跟他的距離和我對槍和擲鋼絲度的計算比較,可以說,季清萍的性命我難以周全。
可是,我似乎太低估了這位姐姐的能耐。她借著我跟歹徒搏鬥的時機,一會兒的工夫已經回過神來。那外國人剛轉身,她便在底下掃了他一腿。
那歹徒一個趔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子彈打在牆上。季清萍則迅爬起,往前一閃.歹徒訓練有素,左手用力一撐,腿下一掃便已站起身來。他正欲轉身開槍,我哪裡肯給他機會,瞄準他的隻眼飛快擲出兩根鋼絲.鋼絲戳穿他的眼楮,他急忙捂住淌血的眼眶,痛得哇哇亂叫。
我抱起撲在我懷裡的季清萍,腳下一蹬,躍過牆頭逃路去也。只聽得隔牆那邊的外國人嗷嗷亂叫,不停地開著槍,卻不知道我們已經身在別處,被他亂槍打死的全是他自己的手下。
我想附近不宜久留,便帶著季清萍快跑離開.可是因為剛才竭力掙紮反抗,這大小姐已經身心俱累,哪裡還跑得動!於是我隻好背著她逃命。
跑了大約半個小時,也不知道到底到了哪裡。我隻覺一股濃濃的困意襲來,背上的負擔越來越重,腳下疲軟邁不開步子。我暗叫一聲“糟糕”,因為上次不聽姨丈的警告服藥過量,留下了隱患,再加上現在背著一個人,又跑了這麽多路就更加地乏力。我每跑一步,睡意就加深一分,終於支援不住,帶著季清萍摔倒在地。
我閉上眼楮將要睡去的時候,隱隱聽到汽車刹停的聲音和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然後便不省人事。
等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林語兒兩眼泛紅,想是在我昏睡的時候哭過.她見我醒來,忙拭去眼角的淚水,開心地握住我的手。
當我剛睜開眼楮看到她的時候,我其實挺尷尬挺害怕的。因為想起那晚的事,我總是心中有愧。但看見她此刻的淚水和微笑,我突然覺得很感動。就在這麽一順間,我內心深處真正徹底地承認、接受並愛上了她!我撫摸著她柔嫩的手,頭一次幸福地笑了。
我從她那裡得知我這一覺竟睡了近三十個小時.
過了一會兒,周昕和劉芸妃也進來了。她們看到我此刻已經蘇醒,也是寬慰地松了口氣,舒心地笑了。
我想起在我昏迷的時候季清萍跟我在一起,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怎樣,便向她們幾個詢問。
劉芸妃詭異地看了我一眼,幽幽地說道︰“放心吧,她隻受了點輕傷,現在正睡在虹兒的房間,有她妹妹照顧著。”
周昕則是滿臉燦爛的微笑不到虹兒她姐姐這麽漂亮,身材這麽棒,內衣好性感哦!”
我這才想起前晚逃跑的時候忘了給她披件外衣,也不知道她是否凍壞了。不過看到眼前的周昕笑得這麽燦爛,我想我此刻最應該擔心的是我自己。
幸好照我目前的身體狀況,這幾位大小姐還不至於對我“嚴刑逼供”,我想改天恢復了力氣,自己再向她們詳細解釋。
林語兒頗為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輕輕地歎了口氣,並沒有說什麽.
後來我從她們口裡得知原來前晚這四位大小姐回到公寓的時候,小白就撲上去“汪汪”亂叫,而且咬著她們的鞋褲又是蹦又是跳的,似乎是在告訴她們生了什麽狀況.聰明的周昕很快就想到了我。於是她們就開著汽車到處找我,終於在xx路口找到了昏迷的我和受傷的季清萍。
我想小白的確有靈性,它三番五次地救了我們,真應該好好犒賞它。
周昕對林語兒關切地說道︰“語兒,你早點去睡吧,現在都淩晨三點了。你快一天一夜沒睡了,瞧你眼楮紅紅的!這裡有我和芸妃兩個照顧就夠了。”
劉芸妃也附和道︰“對啊,你還是先去睡吧。我瞧你自己身體也不好,昨天走路都怪怪的,老走不快!”
林語兒聽了這話,臉一下變得通紅.她輕應了一句,然後又朝我看了看,便退了出去。
等林語兒一走,周昕和劉芸妃就“凶相畢露”。她們掀開我的被子,各自抓住我的一隻腳,在我腳底下撓癢癢,向我逼供事情的全部過程。我哪裡受得了這份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好向她們攤出事情的原委。聽了我的講述,她們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總算半信半疑地饒過了我。
唉,這兩位一個是小魔頭,一個是野蠻女,我真怕了她們了!
上午,季虹和季清萍倆姐妹來我房間看我。
季清萍一見到我,居然像個小孩子似的撲到我身上。她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羽,你昨天好英勇哦!這個是謝謝你救了人家。”
真是的,她竟然一點也不顧及旁邊還站著自己的妹妹。
季虹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只能尷尬地笑笑。
我奇怪為什麽有這麽多殺手三番五次得想要刺殺她,問道︰“你知不知道想要殺你的人是誰?”
季清萍若有所思地皺了一下眉頭,撅著小嘴道︰“人家也不知道。人家剛從國外回來,哪裡知道這裡的人事!”說著,又向我眨眼道︰“這個……你覺得人家那天穿的內衣怎麽樣?”
“這個……”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我真服了這位大小姐︰哪有這麽開放的女生?問得這麽露骨!
一旁的季虹脹紅了臉,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可是你給人家挑的哦!”
我差點沒噴出血來。
她看見我露出疑惑不敢相信的神色,忙解釋道︰“你忘了嗎?那天你陪我一起去買內衣。我問你哪件好,你說是粉色的。我前天穿的那件就是粉色的耶!”
聽了姐姐的話,季虹頗為奇怪地看著我。我此刻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實在沒臉見人了。眼前的這位姐姐卻沒有一點羞愧之色。
唉,無力!
好不容易將姐姐哄回了家,季虹坐在我床頭,滿臉羞澀地說道︰“姐姐就是這樣,不管什麽話都胡亂說.她在法國待久了,多少沾染了那裡開放的風氣。這個……希望你不要怪她。”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會。
季虹咬了咬嘴唇,遲疑地說道︰“這個……內衣……”
我知道她想問什麽,雖然不想再提起這件事,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將那天陪季清萍逛街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季虹聽得臉都紅了︰“這個姐姐!”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向季虹問道︰“關於追殺你姐姐的人,你有沒有什麽眉目?”
季虹努力地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人家也不清楚。我們家族做的是醫藥生意,也沒跟什麽人結怨。再說就算有什麽仇人想要對付我們,也不可能光沖著姐姐一個人啊!而且她還是剛從國外回來的。”
我想這就更奇怪了,那幫人總不至於憑白無故地亂殺人吧?聽那天的殺手說這是有人指使的。那個老頭……
“難道跟那件事有關?”季虹似乎想起了什麽,自言自語道。
“哪件事?”我好奇地追問道。
有。”季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麽,忙推說沒事,然後隨便找了個藉口退了出去。
我想她們姐妹肯定有什麽難言之隱.
今天我好好睡了一覺,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想起姨丈要我每隔一個星期就去他那裡做一次身體檢查,並且換上新的“繆斯之吻”,於是下午我就開著機車去了他的研究所。
姨丈對幾名助手和護士交代了幾句,便笑意滿面地回過頭來,問道︰“怎麽樣,這幾天是不是開竅懂了許多,跟那些漂亮美眉相處得更好了吧?”
我想起林語兒的事臉就燙,扯謊道︰“哪有,跟以前沒多大區別.”
“呵呵,就別騙姨丈了!姨丈可是天才哦,這些事還會看不出來!瞧你臉紅的樣子,一定有問題.再說,姨丈對自己研究的‘繆斯之吻’貼片可是相當自信的哦!任何人無論以前是如何的鐵石心腸,只要貼上它,就一定會變成一個性情中人的!”他說完,便是一陣狂妄的大笑。真是拿他沒辦法!
可是說實話,他的話也蠻有道理的。
姨丈用一種青黃顏色的藥水蘸濕我脖子上的貼片,貼了一星期的貼片竟然被他毫不費力地撕了下來,而我也沒覺得一丁點疼。
姨丈用毛巾將我的脖子擦拭乾淨,便換上了一片新的“繆斯之吻”。
我想起那天林朝夫找我談的事,心裡竟有些慌,便對姨丈說道︰“陳茂那傢夥又有大行動了!”
姨丈露出擔憂之色,嚴肅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放心,目前的形勢你姨丈我還勉強可以掌握。對了,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再服用‘醜角’的藥物。因為上次你過量服用,你體內已經對類似的藥物產生了排斥。如果以後繼續服用,很有可能會損傷你的身體的。”我聽了大吃一驚︰“那怎麽辦?很多事我不得不借助‘醜角’的力量來完成。不然,我的行動能力連普通人都不如!”
姨丈仰著頭“哈哈”笑起來。看他狂傲得欠揍的樣子,我相信他一定已經研出了更好的藥物或手段。
果然,他眉毛一揚,頗為自得地說道︰“既然內服的辦法不可行,那就用外敷咯!你沒覺我剛才給你貼上的貼片較之先前的那片有什麽不一樣嗎?”
聽他這麽一說,我趕緊伸手去摸脖子上的貼片,手指隔著貼片觸到一細小的顆粒,大約是米粒的大小。
姨丈看見我滿臉的疑問,更是大大地驕傲了一番丈想過了,老是讓你服用藥物不是長久之計。久而久之,你會對藥物習慣性地產生嚴重的依賴。到時你就會變成一個‘藥人’。你如果成了一個‘藥人’,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就成了一個‘廢人’。”
我聽得冷汗直冒︰“你是說到那時,我會受藥物控制,而不是受我自己意志的支配?”
姨丈打了一個響指,笑道︰“聰明!我想外敷應該比內服安全得多,所以我改進了原本隻用來開你大腦右半球的‘繆斯之吻’,植入了一顆袖珍藥丸。這顆藥丸會通過你體溫的作用揮,藥物會透過皮膚滲進你脖子上的血管,並且疏通你的筋脈,真正為你的大小腦解壓,更好地滋補它們。哈哈斯之吻’和這顆藥丸,這種物理和生物技術的成功融合,證明你姨丈我是多麽天才!哈哈……”
我暈,又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得感謝姨丈。從現在開始,我終於可以徹底擺脫那些膠囊和營養液。老是隨身攜帶這些東西,畢竟也是一種累贅。
可是姨丈的最新成果就真的沒有任何副作用嗎?我心裡總是有些許的疑慮.
臨走的時候,姨丈還送給我一包精打細製的鋼針,總共約有六十枚。他還說用完了再向他拿。
哈哈,有了這些武裝,以後對付一般的敵人可是輕而易舉了!
我剛從姨丈的實驗室出來,就被季奔雷的秘書請進了那說話口沒遮攔的老傢夥的辦公室。
季奔雷還是那副冷漠得不苟言笑的表情。 他看著我坐下,生硬地說道︰“謝謝你兩次救了我的大女兒。”
我勉強笑了笑父不必這麽客氣。別說她是您的女兒、虹兒的姐姐,就是不認識的人,我也會救她的。”
季奔雷猛地一拍桌子,生硬地笑了幾聲我就喜歡你這小子。不愧是我季奔雷的女婿,像我一樣有男兒氣概!”
唉,又亂說話了!
我無力地笑笑,問道︰“伯父,你找我來有什麽特別的事嗎?”我想如果沒事要商量,我真不想在這裡陪這位怪怪的傢夥浪費時間了。
只見他馬上收斂了僵硬的笑容,嚴肅地說道︰“其實我找你來是想拜託你一件事——保護好我的女兒!”
我覺得奇怪兒不是跟我們住在一起嗎?我們大家一直都很照顧她,有事也會保護她的。”
“這個我知道。”他擺了擺手說的不是虹兒,是清萍!我想讓她搬過去跟你們一起住。她一個人在家未免覺得冷清,搬到你們那可以熱鬧點,也好相互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