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最後停在一棟看起來就非常高檔的二層洋房面前,家裡果然不愧是開醫院,這就是有錢呀,當然了,能進冰帝的王子家裡有幾個沒錢的,就連乾洗都是打電話叫人家來取,真是奢侈呀!我看著面前的高級住房以及門口早已停在那的乾洗車心裡正感歎著他們的效率,忍足走到我身邊說:“情,乾洗人員都已經來了,快進去換衣服吧!”
我還沒等說話,就被車邊兩位穿著統一製服的mm請進忍足的家,看來他家也是老主顧了,進了門,什麽都還沒來得及看,就被帶入人家的更衣間,那兩位專業人員乾淨利落的把我身上的和服脫了就告退了,我自己呢,看看旁邊的浴室,雖然覺得在別人家洗澡挺那個的,尤其還是在忍足家,更加多了幾分曖昧的感覺,不過以我的潔癖實在無法忍受剛剛被濺了泥點子而不洗澡,所以也隻好擅自使用人家的浴室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小心的推開浴室的門,看到原本空無一物的桌子上竟然放著一套屬於男性對我來說略顯寬大的白襯衫和牛仔短褲,看看上面放的便條,我知道那是忍足為我準備,看來這是他把以前的衣褲找出來給我穿了。
這倒讓我對他刮目相看,本來根據我看過的同人以及他的花心程度我以為他怎麽也得有好幾套女性的衣服,現在竟然沒有為我準備,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一是真的沒有,二是他舍不得,看他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所以我心中還是傾向第一條,所以當我穿上那身衣服走到客廳時對他的防備是真的減少了。
此時他也已經換了一身休閑服正坐在沙上優雅的喝著咖啡,就如同一副最蠱惑人心的畫面一樣,果然――很有男人味,我的心竟然又忽然開始蹦蹦直跳。他看到我出來,放下咖啡很優雅的請我坐下,打量我一下才說:“還好,勉強能穿,本來想把我母親的衣服拿給你,不過那都不適合你,所以就隻好拿我以前的衣服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當即從他不經意的蠱惑中回過神來,心裡暗恨自己的花癡,臉上卻非常客套的笑著說自己不介意,唉!忍足這話真是多此一舉,都已經穿上了,還有什麽可介意的,幸好我的結癖不嚴重,要不然還真沒法穿。”
心裡這樣想著看看表,我開口問道:“請問衣服要什麽時候才能送回來?”
“最快也要一個多小時,怎麽了?”
“呃――沒什麽。”我閉嘴不再說話隻是有些呆的看著眼前的電視屏幕,還要一個小時呀,希望手塚媽媽不要著急,早知道就把電話記下來好了,結果現在弄成這樣,手塚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來著?
我心裡還在努力回想著電話號碼,忍足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忽然站起來拉著我就往外走,嚇了我一跳,以為他忽然狼性大要對我先做什麽後做什麽,不過看到他拉著我出了門口,我才稍微松了口氣,同時心裡暗笑自己,就自己這個籮莉形象人家會看上自己才怪,地球人都知道忍足喜歡的長腿的美女,我在這害怕什麽勁。
不過穿著這身衣服就這樣招搖過市有點影響市容吧,我看著自己此刻身上穿的非常寬大的衣服實在很難提起什麽逛街的興趣,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出來隨便走走時間會變得快一些。”他笑著對我說,讓我險些在他忽然極其明媚的笑容中窒息。禍水,絕對是禍水,不過說起來他也是一個挺細心的人呢。
我的唇邊不知何時溢出一抹笑,放松身體任由他繼續握著我的手開始和他一起散步,老實說如果忽略周圍人怪異而且充滿嫉妒的目光和他一起散步其實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他不但長得帥,而且溫柔又體貼,絕對可以稱得上最稱職的情人,當然了那是在他不花心的前提下,如果他對每個女生都這樣溫柔體貼,絕對考慮都不必考慮直接把他打入最不可靠男朋友的黑名單裡。
所以雖然我總是會被他不經意間的舉動而蠱惑,總是忍不住對他心跳,不過最後還是成功控制住了自己,沒有把心丟進去,我承認我花癡啦,不過能在忍足的魅力下成功走一遭而不失心的能有幾個,我覺得自己也挺了不起的,當然了這主要歸功於手塚哥哥,每次要淪陷的時候我都會在心裡一個勁的默念他的名字,然後成功抵擋住忍足的誘惑用疏離的笑容面對他,而他每次也都用那種充滿玩味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毛,不知道他心在想些什麽。
我就這樣和忍足這樣慢慢的散步不知不覺走到人多的地方,這才察覺到和關西狼逛街其實也挺累人的,外憂內患呀,對外要忍受別的女孩的視線摧殘,對內要抵抗忍足的精神攻擊,我確定自己要不了多久肯定要心力焦悴,當即強烈要求回程,還好他非常紳士的同意我的要求帶著我轉身往回走了。
才走幾步,我的視線忽然被路邊一個老人賣的素描板所吸引,情不自禁的走上去看著眼前有著聖潔天使圖案的素描板頓時再也移不過眼來,正出神的看著它,身邊的忍足忽然交錢買了一個讓我連阻止都來不及。
我看著他已經拿在手裡的素描板心裡一個勁的猶豫,剛剛他想要給我買一些值錢的物品都被我拒絕了,但是這個素描板並不算值錢的禮物,要收下嗎?心裡本能的想拒絕,可是我又實在舍不得,正為難,他忽然在我耳邊非常曖昧的說:“我把它送給你,為我畫一張畫吧。”
“真的?那就多謝了。”我當即非常愉快的接過畫板,又請他幫我買根畫筆就極其認真的畫了起來,畫的自然是忍足,我的畫功可不是蓋的,身為動漫集合社的副社長我的畫功在全社都是有名的。所以很快一副惟妙惟肖的忍足全身像就出現在紙面上了。
我做完最後的修改才把畫板遞到忍足面前請他欣賞,他看了一眼我的作品臉上頓時露出驚異的神色,二話沒說竟然又買了一個畫板讓我在上面畫一個自畫像說是要收藏。
心裡雖然不太願意,不過拿人手短所以我最後還是飛畫了個自畫像,但是畫完之後我才現問題,不經意間我畫的自畫像竟然比我現在的蘿莉形象大一號,也難怪,畢竟還沒看習慣自己現在的□身體,一不小心畫錯也很正常,正想毀掉重畫,忍足卻忽然從我手中把它拿走,看著手中的畫像,他的唇邊忽然露出一抹笑說:“如果你長大以後是這個樣子我一定追你。”
“我會讓你追才怪。”心裡正這麽想,他卻忽然把那個有著他肖像的畫板遞到我手裡讓我以後好好使用,說完就牽著我的手往回走。
一路無事的回到他家,清洗人員竟然已經在門口等待了,果然散步會令時間過得比較快呀!那些人把我的和服遞給我就開車走了,我則是抱著衣服跑到更衣室開心的查看一下已經光潔如初的和服,正要穿上卻忽然現一個令我想要哭泣的事實,我竟然不會穿!!!!!!!!!
拿是那套倒霉衣服我左試右試的試穿了半天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完美的穿戴起來,這下問題大了,這讓我怎麽出去呀?猶豫了半天我終於下定決心毅然決然的跑去找忍足,請他幫我想辦法。當他聽說我不會穿時,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詫異的光芒,不過隨即消失,然後帶著一絲魅惑的笑容對我行了一個非常紳士的禮說:“請讓我為你效勞吧。”
……我就知道……+_+
雖然請他幫我穿上衣服感覺怪怪的,但是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有求於人呢,總不能不穿吧?
我有些緊張的繃緊身體任由他輕柔的幫我穿上和服,感覺身體都僵直了,尤其是心髒一個勁的跳動,怎麽平靜都平靜不下來,他感受到我的緊張輕笑著說:“放輕松些,很快就穿戴完了。”
很不可思議,我聽了他的話竟然真的放松下來,就算他為我系腰帶時不得不緊貼著我的身體都沒在緊張,隻是心跳已經過正常時,忍足很快就幫我把和服穿戴好,我再次變成一個嬌小玲瓏、楚楚可憐日式美少女。
“情要去哪?我送你過去。”忍足幫我穿完和服,仿佛在欣賞藝術品似的上下打量我半天,才非常紳士的對我說道。
我猶豫了半天才把自己要去青春學園找哥哥的事說出來,他挑挑眉,拉著我的手來到外面攔住一輛計程車就帶著我直奔青學而去,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青學的校門口。按我的意思他送我到校門就行了,我心裡實在不願意他這麽早就和青學的眾王子見面,可是他卻非要親自把我送到哥哥的面前,說是什麽男人應有的風度,真是讓我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隻得同意這個本質上是大野狼的護花使者再護送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