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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雨般的愛戀》我成了第2個露琪亞
心裡正想著,夜一坐到我身邊說:“其實今晚就想救你出去的,可是現在屍魂界通往現世的通道已經徹底封閉,喜助需要時間為打開黑腔做準備,那樣你就可以通過虛圈前往現世,所以只能再委屈你一晚,等你到了現世就不會被瀞靈廷的人輕易找到了。”

 “多謝你了,夜一。”

 聽到我道謝,夜一一改之前瀟灑豪邁的模樣,臉色充滿歉意的說:“其實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如果不是因為喜助,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我自己的原因,不關浦原的事,其實這樣也好,一直為瀞靈廷做苦役,現在終於解放了,我以後可以去現世過些自由自在的生活,這樣不是很幸福嗎?”

 我正憧憬的說著,一直站在旁邊的白哉臉色憤然的叫道:“為什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你不恨嗎?一直以來你都為瀞靈廷出生入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明明什麽過錯也沒犯,卻忽然要被處死,你不憤怒嗎?”

 看著眼圈紅紅一臉憤慨的白哉,我摸摸他黑色的絲柔聲說:“忽然聽到這個消息是有一些生氣啦,不過生氣又什麽用?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是最愚蠢的行為,反正早就看那幫老家夥不順眼了,以後不用再看他們那副嘴臉也不錯。”

 “其實情根本就不生氣吧?”銀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著,我挑眉等待下文,果然就見他帶著習慣性的狐狸笑容說:“只不過是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背叛而已,你根本就不在乎吧?”

 我用手指點點他的額頭說:“小機靈鬼,不用說得這麽直白吧?其實鬱悶還是有一些的,坦白說我對山本總隊長更加不滿,那個死老頭子肯定沒怎麽為我說話,不過看在十四郎哥哥和京樂大叔的面子上還是原諒他吧,他身為總隊長也有很多苦衷,反正我也早就不想當死神了,這下正好去現世。”

 我輕松的說著,白哉忽然伸手拉拉我的衣袖一臉難過的說:“你去現世以後還能回來嗎?是不是很長很長時間都不能見面了?”

 “大概吧?別難過,這次的分別只是為了以後的重聚。”

 我很文藝腔的說著,白哉低垂下頭用力咬緊嘴唇,表情充滿了掙扎,似乎在猶豫什麽,看到他這副模樣我一下子猜出他在想什麽當即叫道:“你該不會想跟我一起去現世吧?這可絕對不行,怎麽說你也是可是未來朽木家的家主,偶爾去流魂街體驗一下生活還行,要是跑到現世你爺爺在擔心死之前一定會先掐死我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帶你去的。”

 我毫無半點遲疑的將這道門堵死連扇窗戶都沒給他留,開玩笑,拐帶兒童的罪是很重的,這不是逼著我犯錯誤嘛。

 出乎我的意料白哉竟然出奇的沒有跟我爭辨,只是聲音澀然說:“我知道,我也有自己的責任,不能總是這樣任性。”

 聽到白哉的話我當即神情誇張的叫道:“哇!終於開竅了,難得呀!看來你從皆人那裡學到不少東西呀,至少知道責任心的問題了,以後可不能任性的離家出走呦!”

 白哉沉默的點頭,身體不但在隱隱的顫抖,原本明亮的眼瞳也黯淡得沒有神采,只有越來越多的水氣凝結其中,看到他如此難過的模樣,我再也沒有開玩笑的興致心裡也不好受起來,就在這時銀貌似安慰的對他說:“別難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你突然失蹤,六番隊隊長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動所有人力去找你,到時候只會給情添麻煩而已,你還是留在瀞靈廷乖乖的繼承家業吧,以後有空我會從現世寄些東西給你的。”

 銀的話頓時讓我抽了,他這是安慰還是挑釁呀?那幸災樂禍的笑容別說白哉了我都想揍他一頓,而且我好像沒說要帶他一起走吧?如果銀走了藍染怎麽辦?亂菊怎麽?吉良怎麽辦?小白又怎麽辦?這種歷史性的錯誤我是絕對不會犯的。

 心裡正想著拒絕的理由,藍染忽然開口說:“我們在這裡不能耽擱,必須要走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們會再來,一定會救你出去的,宇智波隊長。”

 “我知道,我相信你們一定會來救我的。”我微笑著說,眼中滿是暖意和信任。

 “那我們走了,你多保重。”

 夜一伸手抱住我低聲說著,聲音仍然滿是愧疚,我一拍她的後背半開玩笑的說:“又不是生離死別至於這樣嗎?要不了多久你也得和浦原跑現世去,到時候我會罩你的,不過在這之前”

 停頓一下,我的聲音轉為鄭重,“……就拜托你幫我照顧白哉了。”

 “我會幫你照顧這個小家夥的。”

 夜一說著放開我用力抱住白哉,波濤洶湧的胸部險些讓白哉窒息,當即用力推開她叫道:“本少爺才不用你照顧呢!”

 看著白哉皺眉的樣子我卻隻想大呼可愛,實在想不到他小時候竟然也經歷過和小白一樣的痛苦遭遇,節哀順變吧,等你長大就好了。

 我毫無半點誠意的為他祈禱著,眼睛一個勁的瞄著眼前脾氣火爆的小正太,下次見面時會變成冰山嗎?如果那樣我乾脆現在就學夜一把他抱在懷裡好好蹂躪一番好了,不過會不會給他幼小的心靈帶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呢?

 就在我無比猶豫的時候,他們四個已經跟我告別離開,眼看牢房門關上,我也隻得無限遺憾的放棄這個計劃,算了,還是給白哉留下一些好印象吧,也省得下次他一見面就用千本櫻秒我,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在心裡如此安慰自己,在和他們道別後就再次無聊的躺回到地板上,希望明晚可以盡快到來,到時我就可以和皆人還有白焰去現世過些自由快樂的生活了……

 我在心裡如此的憧憬著,不知什麽時候又沉沉的入睡了,這次沒睡多久我就再次感覺到有人接近,當即驚醒過來看向來人,然後心馬上沉下來,面前竟然站著好幾個白色製服罩蓋全身未來將露琪亞押送到雙殛台上的獄卒,如果單單是他們我還不會如此戒備,在那幾人面前還站著一個帶刀的年輕帥哥,與那些人不同他的靈壓令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威脅感,那絕對不是普通死神具有的靈壓,至少也應該是隊長級的,他到底是什麽人?

 我正暗自猜測這個人的身份,他走到我面前聲音冷淡的說:“中央四十六室已經修改行刑時間,明天將對你執行雙殛之刑,請立刻跟我們去懺罪宮。”

 他的話頓時讓我有些懵了,現在就去懺罪宮?這樣一來之前那個和平離開的計劃就徹底泡湯了,難怪藍染會讓白焰、九尾回番隊動群眾,原來是存著這一手呢,只是這樣一來大家都要背上叛變的罪名了,四十六室那些人是想把我在瀞靈廷的勢力徹底摧毀嗎?這招夠狠的,該!活該他們未來被殺死好幾天也沒人懷疑,誰叫他們有修改行刑日期前科的?

 我恨恨的想著,然後看著他有些疑惑的問:“你是什麽人?你的實力應該已經和護廷十三番的隊長們差不多了,為什麽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那個年輕帥哥也不隱瞞,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藤原清藏,王族特務零番隊隊員。”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現事態嚴重了,竟然連王族特務都出動了,這下真的麻煩大了,看來那些老家夥是鐵了心想要除掉我了,真的只是因為自己虛化的原因嗎?為什麽連王族特務都牽扯上了?

 我一邊在心中思索一邊暗自調動查克拉和念能力,藤原清藏聲音冷淡的說:“我知道你很強,不過別指望逃走,現在外面還有好幾個王族特務的同伴在監視這裡,我們得到的命令是一旦出現異動,就地將你格殺。”

 他說著已經拔出斬魄刀指著我,他的刀帶著殺氣,讓我清楚明白只要自己做出任何反抗舉動,他就會毫不留情的砍過來,感受著體內微弱的查克拉我的唇邊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自從我清醒後自己的身體一直處於虛弱狀態,連之前三成的實力都無法揮出來,現在反抗根本就是找死呢,不得已我隻得妥協,任由他們給我戴上和露琪亞一樣的紅色項圈,然後在那些獄卒的押送下來到漆黑夜幕下的白色巨塔懺罪宮。

 懺罪宮是囚禁重罪犯的地方,內分為深牢,以數字編號,未來露琪亞就是被拘禁於四深牢,當初看漫畫時就算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得到和她一樣的待遇。

 站在由殺氣石建成的懺罪宮裡,注視著那些押送人員離開,我的唇邊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走到窗口前,當柔和的月光從眼前細長的縫隙裡投在我身上時我看到了不遠處與懺悔宮遙遙相對的雙殛之丘,它在夜幕下看起來非常的深邃幽暗,仿佛可以將一切吞噬殆盡一般,明天自己就要在那裡被處以雙殛之刑了吧?

 面對那把具有一百萬把斬魄刀破壞力的毀鷇王說不害怕是騙人,只是我更加害怕永遠的離開皆人、白焰和所有我重視的人,我怕在他們營救我之前自己就會控制不住的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那樣我就要一個人前往未知的世界,真的好怕……不想……離開他們……

 我蜷縮在窗口旁,雙臂用力環抱住自己卻依舊控制不住的抖,直到晚風吹拂起我柔順的長帶起一連串清悅的鈴聲我才驟然從恐懼的情緒中掙脫出來,低頭看著系在頭上皆人送給我的金色鈴鐺,唇邊不由得露出暖暖的笑意……

 我應該相信他的,相信皆人一定會來救我的,我是絕對不會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一個人離開的!

 心裡暗自下定這個決心,我就倚靠著牆壁沉沉的入睡了,這次我睡得很沉,直到帶著朝陽晨輝的淡金色光芒從窗口投進陰暗的懺罪宮自己才醒過來,又怔怔的望著窗外陽光下的雙殛台一會兒,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我心裡微微一沉,赤腳走下冰涼的台階注視著眼前緩慢開啟的大門,果然幾個獄卒以及昨晚那個王族特務零番隊的隊員走了進來,看來是要帶我去刑場,沒有去理會那些獄卒,我只是看著藤原清藏試探的說:“其他的王族特務隊員應該也在附近吧?為什麽藏頭縮尾不敢露面?難道你們的主要目標不是我?”

 我一邊說一邊專注的觀察他的眼睛,現藤原清藏的目光果然有些閃爍,我正想繼續追問他的眼神已經再無波瀾,聲音不帶任何語氣變化的說:“應該出現時自然會出現,有些事情是躲不過的。”

 他說完這番別有深意的話語就轉身離開在門口等候,等藤原清藏再次看到我時不禁眉頭一挑,帶著些許奚落的口氣說:“你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是夠可憐的,誰能想到你會是有著劍八之名號稱瀞靈廷最強的死神呢?可惜你要死了,不然還真想和你切磋一下。”

 他的話讓我微微抿起嘴唇,心裡有些不悅,其實也難怪他會這麽說,自己一身白色囚服、手縛身後赤腳站在冰冷地面的造型是夠淒慘的,尤其項圈上四根長長的紅色繩子此時都被系在身旁那些獄卒們的叉子上,看著就非常的可憐,估計更加讓人想欺負,也難怪那時市丸銀會那麽對待露琪亞,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告訴他落井下石是不對的。

 我一邊想一邊冷淡的對藤原說:“以後肯定會有機會的。”

 他聽到我的話也沒有在多說什麽,和那些獄卒一起順著高高的吊橋將我押送到雙殛之丘,當我來到刑台時驚訝的覺除了山本總隊長竟然沒有一個隊長到場觀刑,他該不會忘記通知了吧?要不就是故意不通知他們,其實這樣也好,平時和那些隊長交情都不錯,現在自己要被處死他們在旁看著肯定也不好受,不管救還是不救都說不過去,他們不來我倒是松了口氣。

 “宇智波情,你還有什麽遺言要交代嗎?”山本總隊長來到我的面前,一雙似乎長年睜不開的眼睛看著我說著,我則是在心裡撇嘴,每次都是這句話他不煩嗎?而且說了還不算話倒不如不說,真是多此一舉。

 雖然在心裡腹誹著,我還是開口問道:“我這個月工資還沒開吧?”

 我無厘頭的話語當即讓在場所有人的眉頭都開始抽*動起來,我也懶的去理會他們,繼續說道:“幫我把這些錢轉給卯之花隊長,告訴她以後十一番隊不能繼續賠償四番隊的經濟損失了,請她節哀順變。”

 山本總隊長聽到我的話長長的眉毛一個勁的抖,讓我懷疑他是不是要抽,幸好很快他就恢復正常,用嚴肅的嗓音繼續說道:“我會跟財務部門說這件事的。”

 隨著他的話音, 幾個把臉包著只能看到眼睛的行刑者來到對面的雙殛之矛下面開啟封印,當在幽藍的光芒下束縛自己雙手的繩索消失,三個正方體的石塊也從地面出現,它們分別停在我的手腕和腳踝就帶著我跟坐觀光電梯似的緩緩上升,很快就來到最高點,如果不是自己此時身處雙殛台上我真想稱讚一聲四周的風景不錯,嗯,如果眼前沒有已經解放變成一隻巨大火鳥的毀鷇王就更好了。

 熊熊的烈火在面前燃燒,一股熱浪也隨即撲面而來,看著不遠處對我虎視眈眈的火鳥,我感覺自己手掌心已經全是汗,剛剛努力放松的心情早已蕩然無存,身體也控制不住的隱隱起抖來,果然再如何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真正面臨生死考驗我還是會緊張、害怕……

 忍耐!一定要忍耐!相信皆人,相信大家,相信他們一定會及時趕來救我,絕對不要就這樣獨自一人離開這個世界!

 看著眼前的毀鷇王我不斷的給自己打著氣,心臟仿佛要蹦出來似的劇烈跳動著,莫名的我忽然想起未來在這裡解救下露琪亞的黑崎一護,誰會成為我的一護呢?

 當毀鷇王帶著熊熊烈焰向我飛來時,我用力攥緊拳頭閉起了雙眼,用自己的生命去賭對皆人、對大家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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