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慢慢舉起了雙手,譏諷地笑著望著趙龍山,看來, 網,能網住的魚估計還真不少!
姚思瑩衝上來擋在聶楓面前,怒斥趙龍山幾個刑警:“你們幹什 麽?放下槍!要不然,我一個電話立馬叫你們卷鋪蓋丟飯碗滾蛋!”
趙龍山當然認識姚思瑩,忙把槍口偏開,著急地說道:“姚校長,快過來!那人危險!——你們上,將嫌犯拿下!!”後面一句是對其他幾個刑警說的。
在刑警們黑洞洞的槍口掩護下,一個膀大腰圓的刑警收起手槍,取出手銬上前要銬聶楓,姚思瑩著急地轉身抱住了聶楓,扭頭對趙龍山 道:“住手!你們瘋了,我是姚思瑩!他是我朋友,你們敢亂來, 我……我一定會要你們好看!”
“姚校長,這人是詐騙、綁架凶犯,屈總已經打電話給我報案了,你快躲開!免得被誤傷!”
姚思瑩更緊地抱住了聶楓:“放屁!他……他是我男朋友,不是詐騙綁架凶犯,你們肯定搞錯了……”
這時候,屈厚財已經掙扎著站了起來,看見自己的老婆摟著聶楓,他幾乎要瘋了,忍著痛衝上來,一把抓住姚思瑩的胳膊,將她扯到一 邊。屈厚財身強力壯,雖然不是楓的對手,但對付姚思瑩這麽個弱女子,還是手到擒來的。
姚思瑩拚命掙扎著想掙脫,嘴裡叫著:“姓屈的!實話告訴你,我就喜歡他。我愛她!我們離婚!我要嫁給他!”
屈厚財眼中噴火,抬手一耳光,將姚思瑩****在了草坪上。
就在這時,那刑警已經將聶楓反手身後,上了手銬,姚思瑩見狀,顧不得別地,爬起來就要衝過去救聶楓,卻被屈厚財從後面一把抓住扯了回來。
姚思瑩二話不說。抓住屈厚財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屈厚財長聲慘叫,又一耳光將姚思瑩****。
.=.
屈厚財衝過來。朝楓臉上掄了一圈,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一張臉上,——不過不是聶楓的臉,因為聶楓已經蹲身躲開。那一拳正好打在了抓著聶楓的一個刑警的臉上,頓時鼻口流血,連眼淚都下來了。
沒等屈厚財收回拳頭,聶楓一膝蓋正中他的肚子。就聽哢嚓一聲,估計是肋骨斷了,屈厚財張張嘴。連哼都沒哼就癱軟在了地上。
這時。就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哧哧聲。是電棍的電火花!楓心隨意轉,心到意到。整個後背已經運足了硬氣功!
接著後頸部一麻,電棍已經觸到了聶楓頸部,他全身顫抖,癱在了地上。
用電棍從後面偷襲地,正是探長趙龍山!
他用電棍擊倒聶楓後,幾個刑警衝上來按住了聶楓。趙龍山舞了舞電棍,斜眼瞧了瞧這別墅各處的攝像頭,然後關了電棍,不過,他的嘴角還是露出了抑製不住的得意地獰笑。
.:自己的硬氣功能一定程度上對抗電棍的電擊!電棍地強大電流隻讓他感到了劇烈的疼痛,卻沒有讓肌肉強直!
電棍最恐怖的作用,不是造成劇烈疼痛,而是使人不能控制自己的軀體,並暫時失去抵抗力。而電流通過聶楓軀體地時候,他發現自己依舊可以支配自己的軀體行動,所以,在趙龍山用電棍電擊他的時候,他完全可以反擊將趙龍山擊倒,但是,他沒有,反而立即作出被電擊地痛苦反應,借以麻痹趙龍山。
因為,從現在情況判斷,這趙龍山很可能與屈厚財他們有勾連,他要查清楚這件事。
這時候,姚思瑩已經爬起來要衝過來阻止,但被其他刑警擋住了,她看見聶楓蜷縮著身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哭喊著叫道:“阿琛,你怎麽樣了?”隨即有轉身吼道:“屈厚財!趙龍山!你們……你們死定 了!你們等著!——我地電話呢!”她這才發現自己地手機和手提包都忘在了樓上了,她衝向大門要去取,卻被派出所片警們攔住了。姚思瑩用腳踢打那幾個片警,片警們不敢還手。
屈厚財在刑警們攙扶下,終於捂著肚子站了起來,肋骨斷裂,劇烈疼痛讓他幾乎昏死過去,見聶楓躺在地上,頓時怒火中燒,踉蹌幾步衝過去,一把搶過趙龍山手裡的電棍,朝著聶楓就要打。
趙龍山急忙將他攔住,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屈總,這裡有攝像監控,交給我辦好了,包管讓他舒舒服服地!”
屈厚財這才哼了一個,點點頭,將電棍交給了趙龍山。
幾個刑警上前將反銬著的聶楓提了起來,扔進了警車裡,閃著警燈鳴著警笛開走了。
片警這才將姚思瑩放開。姚思瑩朝他們狠啐了一口,然後衝進了房裡,衝上樓,拿出包撥了電話。電話很快撥通了,姚思瑩哭著說:“湯哥,有人欺負我!……嗯,就是屈厚財,還有西城區刑警隊重案三組那個姓趙的臭警察!嗚嗚嗚……屈厚財還打我!”
這時,屈厚財捂著肚子強忍痛苦終於爬到了三樓進了房間,一聽這話,急忙說道:“不是的,總裁,是她勾引男人!給這野男人買別墅,買寶馬車,我都查到了……”
“我就給他買,我用我的錢,管你屁事!”姚思瑩哭著轉身猛地推了他一把,“姓屈的!我要跟你離婚!”
屈厚財肋骨斷裂,躲閃不靈,踉蹌著跌倒在地。雖然地毯柔軟,但牽動傷口,痛得他慘叫不已,掙扎著叫道:“湯總裁,她還帶男人來快樂園搗亂。贏了把副總裁的好多錢呢……!”
姚思瑩哭著在電話裡說:“湯
們抓走了阿琛,還用電棍打他,你幫我救他出來啊! 阿琛!我要和屈厚財離婚,我要嫁給阿琛!……我不是一時衝動……,他們抓走阿琛,一定還要打他!我知道這姓屈一定交代那些臭警察了 地,湯哥你要幫我……!救救阿琛,他要有什麽事。我也不活了!嗚嗚嗚……嗯……好!我馬上來……”姚思瑩扣了電話,哭著衝下了樓。
屈厚財也掙扎著爬了起來,跟下樓來,見姚思瑩開著寶馬車已經出了門。急忙也帶著保鏢驅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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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第三重案中隊特別審訊室,一張辦公桌上架著一架強光台燈,刺眼的燈光照在前面的水泥地上,聶楓雙手反銬 著。躺在那裡,兩個刑警用電棍猛電著他,都是電在他後頸部同一個部位,楓故意長聲慘叫。痛苦地在地上呻吟著。
這審訊室是半地下室的,四面都是冰冷的水泥牆面,除了靠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個巴掌大小的透氣口之外。沒有其他窗戶。房門也是沒窗的鐵板門。這裡本來是放雜物的倉庫,但重案中隊第三組探長趙龍山將他騰空了。專門用來進行所謂特種審訊。牆角擺著一台立櫃式冷暖空調,這空調可不是用來享受地,而是用來進行特種審訊,給人犯受罪用的。
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警察,笑眯眯的胖子,正是三組探長趙龍山,那兩個用電棍打聶楓的刑警都是重案三組地刑警,是這趙龍山的鐵哥 們,其中身材魁梧的名叫范岩,一個稍微瘦小一些的,名叫王向文。桌上放著記錄口供地筆錄紙,還有從聶楓身上搜出來的東西。
趙龍山先拿起聶楓那部特製手機瞧了瞧,又打開看了看。聶楓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開了錄音攝像,但從手機外表上和手機屏幕上,根本沒有任何正在錄像的提示。趙龍山還是很小心地將手機關機了,只不過他不知道,聶楓這種特製手機,就算關機也依舊能保持正常錄音攝像。
這手機外形很普通,趙龍山沒什麽興趣,關了機之後扔在了桌上 子,又拿起聶楓那部價值人民幣十多萬地金鑽豪華限量版手機,饒有興致地看著,笑了笑,揮手讓范岩和王向文停手,問聶楓道:“你這招搖撞騙的小白臉,用的手機還不錯嘛?是從哪個女人手裡騙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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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龍山打開手機,隨意翻動了一下,然後將手機關機了,在手裡墊了墊:“不錯,這玩意肯定值老錢了,看樣子,咱們當警察累死累活,還比不上人家小白臉賣**賺錢啊!唉,這是什麽世道哦!”
趙龍山站起身,走到聶楓身前蹲下,拍了拍他地臉:“小子,說 吧,是不是你使用色相勾引姚校長然後企圖綁架她?”
. 地。”
“放你娘的狗屁!”趙龍山喝道,“你是什麽玩意?你知不知道姚校長是誰?她是屈總地老婆!是德榮殘障學校的校長!是湯氏集團總裁的乾妹妹!憑你這**樣人家會喜歡你?”
“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她說了,要和他老公離婚嫁給我的。”
“滾你媽的!”趙龍山站起來,用手機在腦袋上狠狠敲了一記, “實話告訴你!屈總交代了,你小子犯了兩個罪,第一、用色相勾引姚校長並在屋裡**了她,第二、詐騙姚校長,讓她給你買了別墅,還有高級轎車……”
“那是我買的……”
“閉嘴!你只能給老子好好聽著,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趙龍山又用那金鑽手機在聶楓腦袋上狠敲了幾下,“這兩個罪你最好自己認,要不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認!”他得意地笑著,頓了頓,又續道:“對了,剛才你打傷了屈總和他身邊兩個工作人員,又犯了故意傷害罪!”
“他們非法侵入我的住宅,還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襲擊我!我是正當防衛……”
趙龍山霍地站起身,從王向文手裡拿過電棍,打開電流,猛地捅在楓脖頸後面。
這下聶楓真的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不過還能忍受,他嘴裡荷荷連聲,身子猛烈地抽搐著。
趙龍山足足電了聶楓差不多一分鍾,這才關了電棍,得意洋洋說 道:“我已經叫你閉嘴了的, 你還狡辯,這是你自找的!”
.= 你們!”
“哈哈哈,刑訊逼供?我們哪有啊?”趙龍山一邊用電棍杵著聶 楓,一邊得意地笑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對你刑訊逼供了?又有誰證明你被逼供了?水泥牆壁?還是這些桌椅板凳?”
“我……我身上有傷,我要求驗傷……”
“喲,你還懂得驗傷啊?不簡單嘛,不過,就算驗出了傷,別忘 了,你先前與屈總的手下發生毆鬥,那些傷都是他們打的!”
“那我脖子上的電棍的電擊傷呢?”
“嘖嘖,不錯,還知道電擊傷,有點反偵查的常識嘛,你又忘了,你剛才拒捕,並用膝蓋撞傷了屈總,鑒於你當場行凶犯罪,當時被迫用電棍製服了你,而且,我們電的都是同一部位,留下電擊傷也只有一 處。呵呵——不過,你提醒了我,等一會我們動手,得留心別留下把柄讓你抓到才行。好了,好話說完了,現在,我問你,這三個罪是你自己認還是我們動手讓你認?”(未完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