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聽到韓小寧的消息讓我心緒有些不寧，直到英語課在胡思亂想，牛小愛悄悄從桌下推了我一把道:“白楊，你在想什麽，不做作業嗎?”

　英語老師講完了習題給大家留下作業便提前離開了，我有些煩躁地道:“做什麽作業，最討厭學英語了，難道咱們的漢語不夠好嗎?”

　牛小愛深有感觸，竟然對我道:“知音呀，我也不喜歡學呢，可是咱們有什麽法子，高考時候佔總分比例還不低呢。”

　我有感而發道:“牛小愛，你這一個假期變化挺大呀。”

　牛小愛似乎有些臉紅:“變醜了?”

　我道:“不是，變溫柔了。”

　“什麽！”牛小愛似乎有暴走的跡象，還好她意識到這是在上自習，“姓白的，你這麽說就是說我以前不溫柔了?”

　我實事求是地道:“是，你以前確實不溫柔，唉喲，你現在的行為比以前還不溫柔！”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牛小愛的手就揪上我的胳膊，很快一個大紅印便出來了。

　“既然你說我不溫柔那麽我就野蠻給你看！”牛小愛發飆了。

　我慌忙道:“小牛同學，麻煩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剛誇你兩句你看你就變成這樣，以後誰還敢和你同桌啊。”

　牛小愛松開手道:“好，那你給我說，反正我不高興了還掐你。”

　這娘們不好惹，真要打我估摸著也能打過她，不過那樣會被全班同學笑話死，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啊。我對牛小愛道:“你吧，剛在你姨夫家的時候確實給我的印象挺野蠻，不信你自己回想啊，那天在你姨夫書房咱倆還打了一架呢。”

　牛小愛一想也是，而且那天戰況挺激烈，最後因為自己力氣不濟竟然被騎在身下，想到這裡她的臉更紅了，自己地身體被人又看又騎。而且地震那天竟然還被親了一下！這樣被非禮以後還用不用談對象啊。

　我繼續道:“你看，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吧，不用臉紅，我知道那天你也是因為一時糊塗，不過這個假期咱們見過幾次面，一直到今天的一分鍾前你表現的和淑女無二般，我都懷疑你之前是故意裝出的野蠻。”

　這叫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果然牛小愛的手松開了。臉上也出現了笑容，“算你識相，我也是讓你氣的，只要你以後不惹我。我才懶得跟你嘔氣呢。”

　小女孩子果然好騙，如果是陳瑜就算嘴上這麽說心裡肯定也不以為然，和牛小愛胡扯蛋竟然讓我一時間放下了韓小寧的事情，我心情一好便對牛小愛道:“雖然我不喜歡學英語，不過英文歌還是會唱兩首，唱給你聽啊。”

　牛小愛竟然十分感興趣:“好啊，不過你小點聲，咱倆能聽見就行。”說罷牛小愛還特別留意去看旁邊馬小燕的反應，見她在低頭認真做作業這才放心。

　畢竟這是上課。於是我們都縮下身體趴在桌子上，我不是不懂英語，世界上地語言我不懂的好像不多，只是我更習慣於自己的母語，所以才會對英語有偏見，但音樂是不分國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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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聆聽收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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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這個旋律好優美……”顯然牛小愛沒有聽過理查德.卡朋特的《:.但是這種帶有懷舊風格的曲調還是讓她深深著迷，兩人趴在桌子上一時間越湊越緊，深然不知臉已經觸到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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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st:re

　

　我把自己唱哭了！因為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已經走開的韓小寧突然又回到我的腦中，她清晰的像一萬萬像素地立體影片，在我腦海裡百轉千回蕩氣回腸，前世兩人在大學的相遇、相識、相交、相愛一幕幕回放，我忘不掉她，我終究還是放不下她！

　“你……哭了，”牛小愛突然伸出纖柔細指擦了一下我的臉頰。

　“誰說我哭了。那是眼睛進了沙子，”我回過神來硬撐道。

　“白楊，你有什麽不開心嗎?”牛小愛這時候好像更溫柔了，難道我的大棗給的太甜了?

　我道:“沒有，我這樣沒心沒肝的人怎麽會有不開心呢，我喜歡這樣唱歌，不行啊?”

　“你唱的真好聽，英語發音也很準啊，有股倫敦味呢，對了這歌叫什麽名字，我怎麽沒有聽過。”牛小愛沒計較我的話反而誇我，只是這倫敦到底什麽味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道:“y

　:re，你可以翻譯為昨日重現，我想新華書店外有賣。”

　“我明天中午就去買。”牛小愛說的很堅定，她沉浸在這首歌地旋律中仍不能自拔，便連英語作業也忘記了做，低聲輕哼眼神中透露著一絲迷茫。

　啪。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我以為又是地震來了，正待大喊‘鑽桌子’有人卻搶先道:“操，又停電了。”

　我慌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是地震我若亂喊一聲只怕整個班級就要炸鍋，我身邊地牛小愛悉悉簌簌從書桌裡掏東西，“我有蠟燭，你幫忙點下火。”

　—

　我又不吸煙哪裡有火柴。“有火嗎，我這裡沒有火。”

　牛小愛道:“有，給。”

　停電是整個學校的故障，因為陰天又沒有星星月亮，特別是眼睛剛剛進入黑暗，眼前根本什麽也看不到，牛小愛說‘給’我就估摸著方位去抓，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兩人靠的太近。這一抓沒抓到牛小愛的手，反而摸到一個小桃子！

　“你、你、你抓哪裡，快放開！”牛小愛很慌亂，一把打開我地手同時也將她手裡的火柴、蠟燭一並掉在地上。我知道那桃子是牛小愛的什麽部位，這下慘了，不光看她的身體，這次還摸了不該摸地地方，淑女又該變母老虎啦！不過摸慣了李彤和陳瑜的大西瓜小桃子的感覺真是爽。

　我腦中淫想歸淫想，還不至於抓著牛小愛胸部不放，牛小愛一把打開我也覺得責任不全在我，又道:“把蠟燭和火柴撿起來呀，笨蛋！”

　我低頭俯身準備去地上摸火柴。邊道:“我不是笨蛋，我是傻蛋，小時候大家都這樣喊我。”

　牛小愛為了騰出地方讓我尋找掉在地上的蠟燭和火柴，她的身體緊緊靠在牆角三角型區域，我低頭有些猛卻正好撞在她凳子的一角，砰。這一碰讓我腳發軟撲通跪在地上，眼睛亂冒金光喉頭一鹹就要暈過去。

　還好我沒有倒在地上，因為頭部前傾便被牛小愛地身體擋住了，慌亂中我抓著牛小愛的身體想要爬起來，牛小愛卻像被觸了電竟然不知道上前扶我一把，“你、你、你……你要幹什麽……快放開我！”

　哎呀不好，手上怎麽這麽滑，我抓著什麽地方了，這是牛小愛地大腿！而且我胡亂間從裙下摸進了她的大腿根！牛小愛沒有穿絲襪，手上的感覺很真實。又彈又溫軟，她似水的肌膚便是李彤都要羨慕，我之前如果說不想摸一下那是假地，沒想現在竟然摸到了！

　更過分的是我的頭竟然被牛小愛雙腿夾著，剛才也就是被她的雙腿一擋我才沒有暈倒在地，如今這姿勢就像我跪在牛小愛腿間為她做什麽工作，而我的手已經碰到她的內褲，那裡軟綿綿似乎只要我的指頭一動便會穿越進去。

　牛小愛哭了，“你快放開我……”

　媽的，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該死的停電，該死地凳子碰死我了，我的腦子對牛小愛身體的感觸一清二楚，但是四肢就是不停指使，又無意地摸捏了幾下大腿根，聞過了牛小愛最私處獨特的味道我才倒在一邊的地上，我對天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啪，終於有同學率先點亮了蠟燭，停電不是一次兩次地事情了，大家都有準備，只是這次停電是開學的第一次，要找出蠟燭和火柴需要一定的時間，這個時候我和牛小愛早就分離，她擠在最牆角，面色說不出的難看，我倒在地上差點就口吐白沫。

　馬小燕只差一毫米就一腳踩著我的腦袋，“你們這是怎麽了?”剛才教室裡很吵，雖然隔的很近但馬小燕卻沒聽清我們說過什麽，至於她的視力當然也達不到暗夜視物。

　從我的位置仰視可以看到牛小愛眼中豆大的淚花，但馬小燕卻看不清，牛小愛用力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麽，有個傻蛋撞在我的凳子。”

　馬小燕道:“活該他倒霉，一準是又想耍流氓。”

　我聽牛小愛這樣說明白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剛才發生地事情，也是，總不能告訴馬小燕說剛才我差點鑽到牛小愛小腹下吧，這次丟人丟大了， 而且恐怕把在牛小愛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良好形象又毀掉了。

　李胖見我倒在地上急忙過來扶我，我感動地道:“好兄弟啊，還是你夠意思，我腦袋痛死了，自習不上了，扶我回宿舍休息，明天恐怕還要去做個腦t，千萬別撞成傻子。”

　躲在牆角的牛小愛看起來可憐兮兮，我心下也有些不忍，先是把她身體看光了，然後又是摸又是碰的，是個女孩子都受不了，可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算了我還是趕緊撤吧，不然誰知道一會兒還要發生什麽事情。

　牛小愛擦了擦眼睛對我道:“你傻了最好！最好你眼睛瞎了、你腿瘸了、你胳膊斷了、你啞了、你聾了……”

　我對李胖道:“趕緊走，就算沒事也讓她咒出事來了。”

　路上李胖問我道:“楊楊，你怎麽惹著那個牛魔王了?”

　我哪好意思說啊，就算我好意思說也不能毀了人家牛小愛的名譽不是，那還讓她找不找男朋友了，所以我道:“誰知道呢，大概她是腦子短路了，總之這個女人不好惹，大家平常都離她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