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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寂寞》第92章 麻煩
問客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淙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乘著濃濃的夜色,王子明離開了曲阜。盡管當著兩姐妹的面揭開她們的圈套會很有意思,但假若因此脫不開身就得不償失了,他是不會冒這種險的。

 十月下旬的北京金秋送爽,正是天高雲淡,碧空萬裡,彭定遠坐在他豪華的辦公室裡悠閑地看著當天的報紙,身為醫院的一把手,值得讓他操心的事並不多。

 “鈴……”,桌上的辦公電話響了。

 “喂。”放下手中的報紙,彭定遠拿起了電話。

 “彭院長,大廳有一位王子明先生想要見您。”前台問訊處的接待員匯報道。

 “你請他直接到我辦公室來吧。”放下電話,彭定遠有些奇怪,王子明不是正在曲阜參加晚報杯嗎,怎麽會一大早出現在這裡?

 兩分鍾後,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打開大門,拉著旅行箱的王子明站在了眼前。

 “稀客,稀客,快請進。”彭定遠熱情地招呼道。

 “你這辦公室可是夠氣派的呀,我今天算是知道為什麽醫療費用那麽高了。”在辦公室裡的高檔真皮沙上坐下,王子明環顧四周感歎著。

 “呵呵,沒辦法,這也是醫院的門面,不搞漂亮點不行啊。”彭定遠笑著解釋道。

 “怎麽樣,中午沒事吧?請我吃飯吧。”王子明直截了當地問道。

 “吃飯小意思。不過你這個樣子是要走呢還是剛回來呢?”

 “當然是剛回來了。你先找個地方讓我躺會,坐了一晚上火車,實在是太累了。”知道在醫院裡找個休息的地方對彭定遠而言是輕而易舉,這也是他之後以不先回石景山而先找到這裡的原因。

 “行,沒問題。對啦,你不是在曲阜嗎,怎麽突然跑回來了?”彭定遠邊通知工作人員準備房間邊問道。

 “那邊的事完了當然就回來了。”王子明答道,對他來說,那邊的事的確是已經結束了。

 “不會吧?晚報杯不是有十一天嗎,這才進行一半呀。”彭定遠對這個全國最大規模的業余比賽還是很了解的。

 “是進行了一半,但團體賽已經結束了。所以說事已經完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不想參加個人賽所以當了逃兵?”老奸巨滑的彭定遠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子明的意思。

 “哈,可以這麽說吧。”王子明不置可否地答道。

 “為什麽呢?你擔心拿了冠軍會讓人認出來?完全沒這個必要嘛,我敢說只要你不說,就算是以前國家隊的隊友站在你面前也認不出你來的。”彭定遠對自已的能力是相當的自信,誰讓他是這個行業的權威呢。

 “這是原因之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不過這並不是最主要的。”王子明答道。

 “那最主要的是什麽?”

 “最主要的是個人賽的前十名按常規是要和當年職業十強進行讓子棋對抗賽,你說我要是拿了冠軍之後該怎麽辦?”王子明笑著問道。

 “呃,這個問題呀……,還真是個麻煩。”以王子明的身份他可以不介意於和業余棋手分先對弈,因為那終究是雙方平等的交流,而讓他接受別人的讓子棋指導那不是玩笑嗎?這個世界上有誰夠資格讓他子的?

 “呵呵,明白了吧?當初之所以不接受陳院長的邀請考慮的也主要是這個問題。好在團體賽成績不錯,個人賽也就用不著我去拚了。”王子明說道。

 “唉,道理如此,不過那幾萬塊錢的獎金真是可惜了。”作為一院之長,金錢的概念總是第一位的。

 “錢那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掙多少算是個頭。”王子明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個彭定遠一個月的工資一兩萬塊錢就下不來,要是加上那些作手術的外快就更是沒頭了,這種收入水平的人還這麽愛財如命,那些一個月只能掙幾百塊錢的人還怎麽活?

 “夏蟬不可言冬語,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天底下象你這樣可以輕松掙錢的能有多少人,和你說這些也沒用。走吧,二樓有個單間現在沒人,我帶你過去。”搖搖頭,彭定遠不能讚同王子明的觀點,在這種方面兩個人是不可能取得共識的。

 與此同時,在閑情居的管平也接到了陳院長的電話。

 “小管,你搞的那些花招都讓人給看穿了,你說怎麽辦吧!”

 “什麽花招呀?陳老,您給提個醒呀,到底出了什麽事?”陳院長沒頭沒尾的一通話讓管平不知所已。

 “就是你用假信誆王子明參加晚報杯的事。原來一開始他就都猜到了,結果團體賽剛完就擱挑子不幹了。現在那邊只有紀長風他們三個人,王子明早都沒影了。田永仁一個勁地問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說,這讓我怎麽回答!”陳院長氣勢洶洶地逼問道。

 “嘿嘿,陳老,您也別全都怪在我頭上啊。當初的事您可也是策劃者之一呀,他答應參加比賽的時候您不也是一個勁誇好著?”管平笑著提醒道。

 “哈,這麽說事情還全都賴在我身上了?”陳院長怒極反笑。

 “哪裡哪裡,主要問題還是我想的不周道。對了,紀長風那裡怎麽解釋的?”管平當然不能真惹陳院長脾氣,趕緊轉移話題。

 “紀長風跟組委會的說法是王子明昨天爬泰山引了舊疾,所以連夜回北冶病。”陳院長答道。

 “這不是挺好的嗎?人吃五谷雜糧,得病有什麽可奇怪的,這種說法對哪邊都說得通,您還有什麽可著急的?”管平不解地問道。

 “哼,可問題是在吃晚飯的時候還有人看到他們幾個吃得開開心心,一點有事的樣子都沒有,怎麽可能說病就病。而且生了什麽病為什麽不能先在當地治療反而大老遠的跑回北京來治?”陳院長冷哼一聲把從田永仁那裡提出的疑問轉到了管平身上。

 “這也沒什麽,您只要把事都推到王子明身上,說得等他到了北京了解情況之後才能回答不就成了。再說他只是一位參賽棋手,組委會沒理由這麽關注他吧,拖幾天應該就會不了了之的。”管平冷靜地說道。

 “說的輕松,這次團體賽中全勝的棋手只有王子明,如果他參加個人賽很可能就是冠軍,以他的實力在今年的中日韓三國業余最強賽中取得第一名輕而易舉,這樣的棋手你說田永仁他怎麽可能不重視?況且在團體賽中出盡風頭的棋手個人賽前夜突然失蹤,你說那些想象力豐富的新聞記者會怎麽想?剛才《圍棋天地》的記者就已經打電話過來問我情況,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去烏鷺社了解情況,到時候穿了幫你讓我怎麽和華院長交代?”陳院長不滿地說道。

 “這樣呀……,您別擔心,我馬上就去烏鷺社,和趙叔他們統一口徑,等王子明回來之後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別把實情說出來。”管平知道現在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這些了。

 “哼,快點去辦。要是再給搞砸了看我以後給你好果子吃。”陳院長恨恨地放下了電話。

 “唉,王子明呀王子明,看你給我惹的麻煩。”這邊管平長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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