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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之職業經理人》第95章 力拚死敵
看著摯友跪在地上如同一尊雕塑,李墨頭腦中轟然一聲,有如萬馬踏過,心臟不爭氣的無規律狂跳一氣,亂了方寸。

 這是第一次,自己熟識的人倒在了自己眼前,加入火舞耀陽以來,從暗之職業經理人手中間接結束的生命不知多少條了,自己也曾手刃過威脅到自己的敵人,可這是第一次,我們的夥伴,唐銳的愛侶,因為我,血淋淋的躺在了面前。

 李墨內心中的自責,以及一直以來對自己這份暗之職業的疑惑,不合時宜的盡數暴發了,渾然沒顧及身後造成這一切的真正敵人。

 北野太刀見這兩人都一副悲傻了的模樣,特別是面前這小子竟毫不設防的將後背露給了自己,心想接下來也沒什麽好玩的了,自己當然沒興趣等到兩支哀兵化悲憤為力量,那麽就結束了吧。北野太刀臉上現出一線得意的獰笑,信手揮刀朝李墨的脖子抹去。

 僅管寧不凡心中也是一陣惋惜,這麽好的女人被捅成這副模樣,可是以他見慣了生死的殺手心境,還是極快的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眼見李墨與唐銳全都神色大變愣在當場,寧不凡暗叫不妙,這兩人如此的傷心放不下,只怕大家馬上就要全軍覆滅。可自己不過是個陽字輩的,人家耀字輩的都給串成了紅糖葫蘆,自己能有什麽作為。

 怎麽辦?怎麽辦?寧不凡腦中急速轉動著,不由得手中使力一緊。有了,猶如溺水者捉住了根稻草般,管它行不行,死馬當活馬醫了。

 一抬頭,見李墨身後的北野太刀一臉獰笑,揮刀直奔李墨,寧不凡大喊道:“住手!不想她死的話,就給老子住手!”

 這一嗓門喊得極大,極具震憾!北野太刀正覺得意猶未盡,聽到寧不凡一聲大喝,刀光嘎然而止,雪亮的刀刃停在李墨的脖子之上,李墨卻仍沒有反應。

 寧不凡這一聲吼同時也驚醒了自責當中的李墨,只見寧不凡手執袖中刀,直直比在柳佩兒的心口,坦然道:“老子和他倆可不樣,老子可不會心慈手軟。你要是砍了他,大不了我就捅了這女的,然後拚死命逃就是了,不信你可以賭一賭,反正老子又不吃虧。”

 李墨見寧不凡用刀比著柳佩兒,第一個反應是他瘋了!隨即脖子上一陣冰涼,不知幾時起多出了一柄長刀。生死關頭,李墨強忍住胸口的難過,開始正視現實將要面對的問題。

 北野太刀之所以停刀,自有他的理由,對面這個學生模樣的小子不簡單,能第一時間從失去同伴的打擊中清醒過來,並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北野的目的是通過柳佩兒來迫使柳卓方在最後的表決中就范,那麽,要一個活著的柳佩兒才有意義,如果柳卓方知道自己的女兒死在日本人手裡,那自然萬事皆休了,最少日本人會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寧不凡正是悟通了這一點,不惜借柳佩兒的性命反過來鉗製北野太刀。事物之發展變化,即相生相克,又相互轉化,只要把握住了事物的本質,便能化被動為主動。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李墨瞬間也明白了寧不凡出此瘋招的苦衷。而北野太刀更不敢冒這個險,如果劈了這兩個發呆的小子,另一個小子自知不敵,直接弄死了那小丫頭再跑,自己就算追上殺了也無濟於事。

 北野太刀遲疑之下,李墨賭著他不敢動手,同時也是本著心中愧疚,放任一把,對著脖子上架著的利刃視若無睹,徑自向前走去,寧不凡的刀尖已抵住了柳佩兒的心房,再有一點點,便要順手遞出。北野太刀不敢妄動,任憑李墨走出了長刀之下。

 李墨走到唐銳跟前,不知該說點什麽好,只是伸出手去,想要觸到唐銳的肩頭,唐銳一動也不動,隻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依兒。眼中泊泊的流出兩行虎淚。

 俗話說得好,一種米養百種人,有人膽小懦弱,有人快意恩仇,有人重情重義,有人冷血無情,總之是形形色色。並不是每個人都像電影中演的一樣,當愛人倒在自己面前,馬上就會氣衝鬥牛,義憤填膺,手刃仇敵。

 失去愛人的痛苦,對於唐銳而言,是需要消化的。仇是一定要報的,可在這之前,腦中不斷閃過她的音容笑貌,一顰一笑,恍如昨天。

 真的要離我而去了嗎?再也回不來了嗎?死亡,看起來很簡單,可對於真正在乎你的人來說,那是一份揮之不去的痛。

 李墨實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心中的愧疚,寧願是自己現在死在敵人手上,也不願兄弟接受這樣的慘劇。

 背後的北野太刀饒有興趣的看著三人的一舉一動,在他看來,局面越來越有趣了,大不了就是三人一起攻上來而已,如果靠憤怒或是不要命就一定能勝利的話,那還要練武功做什麽!實力才能決定一切。

 李墨燃燒的心,漸漸的冷卻下來了,他就是這種人,當責任應該由自己背負之後,決不會逃避。

 我要血債血償,就算我死,我也要做掉身後這個令人憎恨的家夥。雖然李墨並沒有轉頭,可身上的氣息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憤怒,可以拉近彼此力量之間的距離,卻並不能改變結果。李墨強壓住心中的滔滔怒火,終於說話了,“唐,張吉就在前面不遠。”

 一聽到張吉的名字,唐銳眼前突然一亮,竟然跳起身來,狂亂的意識中根本不願接受眼前的這一幕,陷入這種極度的不接受現實當中,唐銳的心理受損極其嚴重,再要是晚上一會,說不定便要陷入瘋狂之中,聽到張吉這兩個字,宛若在唐銳的意識孤海中點亮了一盞明燈,唐銳的思緒不自覺的朝著自己較為情願的方向轉向,張吉,張吉是醫生,醫生就在前面,我的依兒還有救,一定有救!

 唐銳猛然起身,硬生生的將地上的竹刺連著依兒嬌小的身子毅然拔出。將玉人摟在自己懷中,渾不顧大量的鮮血染紅了一身,勢若瘋顛般的發力朝前狂奔而去。

 一語驚醒夢中人,李墨轉身,他決定陪著唐銳一起瘋!人是不會絕望的,要在絕望之中找希望,那怕只有微乎其微的一點點可能,也要盡最大的努力。事已至此,我李墨便要盡最後的一份力,來挽留住這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

 李墨呼嘯而上,這一次,比上次來得還要快,腿影漫天,帶著仇恨和怒意的瞬發力再無保留,一腿比一腿快,一腿比一腿重。

 威勢之盛,北野太刀也暗暗心驚,決定將這不知死活的小輩一刀斬下。腿影來得好快,北野太刀連連接下了七腿,退了六步半,竟沒機會揮出一刀。惱羞成怒之下,右手長刀劃圓為方,改劈為架,與左手刀鞘合二為一,鏘然回鞘。雙臂同時發勁之下,將李墨推出了近身距離。

 寧不凡見多識廣,家學淵源,一見這起手式,心中猶如晴天劃過一道閃電,大驚失色之下吼道:“快閃,是拔刀術!”李墨腳跟才一落地,聽得寧不凡在背後大叫的同時,隻覺得頭皮猛炸,一股極度危險的警兆在腦中一閃而過,瞬發力了然發動,足尖一點,向後飛退。

 長刀出鞘,劃破面前阻隔的一切,北野與李墨之間相隔的空間內,令人產生了空氣被分波逐浪開來的錯覺。抽刀斷水水更流,更何況是比流水更無形的空氣,可偏偏這一刀就是令人產生了這種錯覺,連無形的空氣被都這一刀斬斷。

 李墨明明已飛退出了五米開外,倭刀再長也夠不著的距離,可還是身上一痛,從肩頭到胸口,血花四濺的同時,仰面倒地!

 北野太刀右手持刀劃了個小半弧,刀尖指地,面上現出一線紅暈,一閃而逝。冷冷的聲音傲然道:“真拔刀流不傳之秘,拔刀真空斬!最強的拔刀術之一,居然在這種地方被認出來,小朋友,你是什麽人?”

 寧不凡心急如焚,也不知地上的李墨是生是死,已方只剩自己一個人了,難道當真捅了這個小美人逃走?這條看似最明智的作法,卻是寧不凡怎麽都提不起勇氣實施的。

 暗暗對自己道:“開什麽玩笑,能外放刀氣的敵人,讓舞字輩來對付吧。我一個小小的陽字輩怎麽可能打得過!捅了這小娘皮大家一拍兩散?

 不成不成,地上的李墨八成沒死透,將來找我算帳那可就麻煩大了,不管了,拚一拚,老子也是中國人,怎麽能讓這小日本囂張!”

 寧不凡放下抵在柳佩兒心口的袖中刀,憋著嗓門道:“小日本,你聽好了,爺爺我大名寧不凡,天生不凡,寧死不曲!你想要這位美眉,要問過我手中的刀說話!”

 北野太刀毫不理會寧不凡的故作凶悍,還是一副平靜得不帶半點感情的聲音道:“遊戲結束了,我要把你們全部送下地獄!”

 對手的凶悍同樣也激起了寧不凡的戰意,身為殺手的他,本應該用最理智的方法脫身,然而由於年紀所限,寧不凡尚還做不到真正的絕情絕義,利用自己人,還是個女孩子的生命來要挾對方,這種事情沉重的刺激了寧不凡的自尊心。

 殺手也是有自尊的!寧不凡一抖手中短刀,舞出五朵刀花,向北野太刀衝殺而去!

 在寧不凡手中本該是精妙絕倫的刀法,卻因為級數的差距,在北野太刀的手中不過是小孩子的玩藝。單手持刀隨意的格擋著,甚至都沒有使用拔刀術或是刀氣之類,便將寧不凡的刀招封得死死的。

 幾招一過,憑著沉厚的內力,北野太刀長刀在手,運勁一絞,寧不凡把持不住,手中短刀飛上了半空。

 寧不凡左手一翻,又是一柄短刀亮刃掌中,沒有半點遲疑,銀光脫手而出,近距離直射北野小太刀的胸前。

 北野太刀也是變招極快,左手回縮,硬是將已射至胸前的飛刀夾在指中,發勁一震,銀光倒射而回,去勢比來勢還要快得多。

 短刀正中寧不凡肩頭,入肉極深,刀上蘊含著北野太刀指間回贈的強大勁道,更是將寧不凡射了個人仰馬翻,撲倒在地。

 寧不凡隻覺得渾身經脈鼓蕩不休,一口內力無論如何提不上來,心知自己已是無力再戰。

 想不到我寧不凡年紀輕輕,便要掛在這種地方,死在日本鬼子刀下,真他媽的不痛快啊!寧不凡暗恨自己手軟,真不如一刀捅了那小美女算了,最少讓這日本佬竹籃打水一場空也好,損敵不利已,最少也是下策啊!

 北野太刀見局勢已定,暗笑這些中國人愚蠢,要是真的早早殺了這小姑娘,自己就算殺盡所有人也無濟於事,現在倒好,護花使者死的死,傷的傷,事情還真是順利啊!只是少了些波折,玩得沒那麽有趣罷了。

 北野太刀正待上前了結了寧不凡的性命,突然身側風聲頓起。

 高手?北野太刀退了一步,來不及出刀,朝著風聲起的方向拍出一掌,掌拳相交,一股巨力傳至手臂,北野太刀咦了一聲,連退三步,拔刀護身。

 這股巨力來勢很怪,雖然巨大,卻是一擊即潰,毫無後勁可言,不像是練武之人的內力,倒象是天生神力一般。

 好快的速度,出手之人飛起一腳,卻不是踢向北野太刀,而是腿尖一勾,將寧不凡踢得飛了起來,直直向河溝滾落,再一個轉身,俯身抱起軟軟昏睡在草地上的柳佩兒,箭一般的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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