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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老婆太溫柔》第24章真相逐漸浮水面
展夕和封於煌都在等消息,今天消息就該傳回來了,若證實猜測都是正的的話,接下來就該去找帶走晴兒的人了,展夕在給鐵衛的任務中,還有一個是瞞著封於煌的,就是回展家去把那塊晴兒戴過一次的墨玉給偷偷帶回來。

 若他沒料錯的話,救了晴兒,並給他們留下那麽慘烈假像的人就是那塊墨玉的主人,早知道會有今日,當日就該聽晴兒說完那塊玉的主人的身份,只是他們誰也沒想到會有今天,那人竟然會因為一面之緣,不遠千裡迢迢的再回南宋來找晴兒,且還這等乾淨利落的布置下了這等假象給他們,定然不是普通人,展夕已有了十分的準備那人在金國身份怕是不會低,也知道自己想要從他手裡奪回晴兒,一定非常的困難,然而不管多麽困難,他一定要把晴兒帶回到他的身邊。

 門上傳來輕叩之聲,封於煌立即起身打開門,門口是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封於煌防備的道,“你找誰?”

 深澤岩井一見封於煌,也有些遲疑,看來展夕已經走了,不過見他開門問的是中原話,深澤岩井還是探詢的問了聲,“請問展夕展公子是住這裡嗎?”

 展夕在屋內聽得這句話,立即意識到是誰來找他了,連忙走了過來,“於煌,是故知!岩井,你終於來了,快請進!”

 深澤岩井左右看了一下,才閃身進房,“展夕,可有隱秘的地方可供我躲一兩日?”

 展夕一楞,然後立即看向封於煌,封於煌雖然不知道這年輕的男子和少爺是什麽關系,不過既然是少爺信得過的人,他自然沒什麽好說的,聞言連忙道“有!”

 “展夕,那快走吧,我是偷跑出來的,斜哥肯定會派人來抓我回去的,現在趁他進宮了,不到下午回不了王府,我們先換個安全的地方再細聊!”深澤岩井連忙道。

 “於煌,那我們都走吧!”展夕見他有些慌亂的樣子,也不好問他們之間生了什麽事,連忙轉頭道。

 “你告訴我地方,我先去,你們隨後再離開,注意隱匿些行跡,我不確定有沒有人在暗中監視這裡!”

 深澤岩井想了想道“斜哥那人看似溫和善良像隻小白兔,其實絕對是隻萬年成精的老狐狸,什麽事情都喜歡留後招的,這些年即便他在自己面前竭力隱藏,那些或血腥或冷酷的一面,總是多多少少的讓他知道了些,只是裝作不知而已,畢竟人活著總免不了勾心鬥角的,何況他的身份又那麽特殊,皇室子弟想要保的清淨,又有幾個人乾淨得了的?何況他對金國的歷史知之甚詳,海陵也好,世宗皇帝也罷,哪一個都不是好相處的,夾在中間的斜哥日子也不是那麽好邊的。”

 這些他都知道,他也可以默認甚至無視他做的任何事,但是不等於他允許他把這些對付別人用的手段,套用到自己頭上,他不知道斜哥為什麽阻止他來找展夕,而展夕又為什麽來了金國,也許他真的是為了自己好,可是他不是柔弱的女子,他需要被保護,但並不代表他就必需無知,什麽都不告訴他,自以為是的替他做決定,如果這是一種愛的話,他情願不要,所以不管他在忌憚些什麽,也不管這中間牽扯到了什麽,只要跟向晴有關的,他就參與定了!

 本來以為展夕他們一定已經離開了,現在他們還好好的住在這裡,這一點讓深澤岩井對裡對完顏斜哥稍稍降下了些怒火,看來斜哥他是嘴上嚇嚇自己的,他並沒有真的派人來回絕展夕,否則展夕應該不會再留在這裡了,回頭再想,若他真的在忌憚些什麽人的話,他一派人來反而容易說不清,不過這並不表示沒有人在暗中注意著這裡,所以安全起見,還是分開走比較妥當。

 總而言這,不管斜哥是出於什麽考慮沒有派人來,深澤岩井卻是最感到慶幸的人,他迫不急待的需要跟展夕談一談。

 封於煌和展夕也連連的點了點頭,封於煌輕輕的在他耳邊說了個地方,深澤岩井接連著點頭,“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一會見!”

 和來時一樣,輕輕的離去,封於煌重又關上門,“少爺,他不是金國七王爺的那個”

 “於煌!”展夕立即打斷他,臉上的神情也非常的隸穆起來,他知道於煌對金人有仇恨心裡,可是這跟深澤岩井本身無關,“深澤岩井是晴兒的好朋友,我們在臨安時已經見過兩面了,與我們相交的是他這個人,並不是他的身份!”

 “少爺,你放心,關於這個總是夫人已經說過於煌了,於煌不會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既然夫人都認同的人,於煌又如何會有異議?”封於煌連忙道,看來過去的自己果真太偏執了,竟然連溫和慣了的少爺都如此說了,若非那日長廊之上,夫人一番話點醒了他,如今的他恐怕還陷入在那種滿是仇恨的日子裡,而現在他們的當務之急就是,查證夫人是否真的還活著,若夫人死了,他自然不會放過殘害夫人的凶手,若活著,則也要把夫人安全的帶回展家!

 “於煌,你能這麽想,晴兒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我們都為你擔心很久了!”展夕露出了這麽多天以來,僅見的一抹淺笑,“事不宜遲,我們走吧,帳就不要去結了,反正錢有多付在那裡,一結帳反而招人注意了,我們就當無事閑逛一般離開這裡,反正也沒有行禮之燈的煩惱!”“少爺說的對,我們走吧!”兩人輕松自在的從另一邊的樓梯下到店堂,又自在閑散的晃了出去,沒有任何人在意他們的離開,在街道上又晃了好一會,一路走一路留下只有展家鐵衛才看得懂的記號,確定沒人跟蹤後,兩人才折道去了匯合點。

 這是一家鐵匠鋪的後院,這家鋪子是展家隱在金國的秘密據佔之一,用來刺探一些軍情戰機,也用來做鐵衛暗中的聯絡站,很是隱秘,當初展夕建立這些本是想給瑗郡王收集情報所用的,如今瑗郡王已經登基做了皇帝,且他也擁有著更嚴密的情報機構,自然也就用不著展家了,而晴兒也有意培訓鐵衛管理鋪子,所以他原是打算要解散這些據點的,卻沒料到晴兒卻先出了事。

 深澤岩井已經在屋中焦急的來回踱步了,見他們終於來了,連忙迎了上來,“展夕,怎麽這麽兒,我還以為你們出來了!”

 “沒事,岩井,是我的信連累你了嗎?”展夕看著深澤岩井一身粗布衣裳,絲有些凌亂,還帶有一絲狼狽,三份焦灼的神情,就是他不說他自己是溜出來的,他們也看的出來了,不由有些愧疚的道,早要是想明白那些疑點,他就不給深澤岩井寫信了,畢竟晴兒的生死還未知呢,不過他有種感覺晴兒還活著而已。

 “展夕,跟你沒關系,我只是需要一個更更冷靜自由的空間而已,先不說我的事了,那封信是怎麽回事”向晴出了什麽事嗎?”深澤岩井臉上雖然有淡淡的落寞,但僅僅一親就不見了,轉而就開始問展夕了。

 展夕和封於煌同時沉默了下來,三個人在桌邊坐了下來,好半天展夕才道“晴兒失蹤了!如今生死未卜!”

 深澤岩井立即站了起來“是什麽時候的事?”

 “到現在已經二十一天了!”

 “那你們為什麽來金國,是金國的什麽人邦了向晴嗎?”深澤岩井很快冷靜下來了,轉而一聯想,疑問立即就脫口而出了。

 “雖不中亦不遠了,具體的消息先先得等到了晚上才能得知,如今我也不確定!”展夕搖了搖頭,“岩井,你在金國這麽多年,對金國了解嗎?”

 岩井看著他有些憔悴憂鬱的臉,不由羨慕起了向晴來,什麽時候自己也有人為自己擔心牽掛?很快斜哥就會知道自己逃走了,他會有什麽反應?肯定是暴怒吧!他會有一點點的擔心和牽掛嗎?還是恨不得把自己捉回去,狠狠懲罰和教訓一頓?

 “談不上太了解,但是該知道的卻也不會少知道!”深澤岩井輕輕的道,事實上他這幾年踏出王府的時候並不多,但是他腦子裝的對這個時代的了解程度卻並不少,所以雖然不知道展夕問這話的意義,但是他還是實是求事的問答了他。

 “那就好,晚上我給你看樣東西,然後你幫我判斷下會是屬於什麽人所有的!那是我找到晴兒唯一的線索了!”展夕眼睛終於出現了一絲亮色,帶著微微的興奮道。

 “少爺,是什麽?”封於煌一聽有線索立即急切的抓住展夕的臂膀。

 展夕想了想還是不再隱瞞道,“是一塊墨玉,於煌,之前因為怕你會因為那塊玉對晴兒有什麽誤會,所以我特意沒跟你提起過,之前在客棧裡聽聞了你的那番話後,我也就放心了,那塊玉是晴兒還是伍家時,一個被追逃躲進伍家的人強塞給她的,是個金人,我懷疑是這人在背後劫救走了晴兒,卻又布置出晴兒已死的假象迷惑我們不再搜尋她!”

 封於煌一聽展夕提及墨玉,立即慚愧的想跟展夕坦誠他犯的錯誤,若不是他頭腦熱的懷疑了夫人,也不會放走了艾小翠, 夫人也不會被艾小翠綁走,遭受一連串的傷害,如今夫人生死未卜,下落不明,這一切全是他的過錯,此次若夫人真的是吉人天相還好,萬一真的已經罹難,他百死也不足以贖其罪。

 “墨玉?”還未等他開口,深澤岩井卻先一步驚呼了一聲,“可是呈圓形的一塊墨色玉玨,陽面有紋路,陰面有字?”

 “正是!”展夕立即點頭,這回換成是他驚喜的抓住深澤岩井的臂膀了,急促的追問道“岩井,你是怎麽知道?你知道它的主人嗎?”

 深澤岩井苦笑了起來,這個向晴啊,你什麽人不認識,怎生偏偏是被他看上了呢?他懷疑斜哥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個中原委,所以不許他參與其中,否則也不會說出“不是你管得了”這樣的話了。

 那墨色的玉玨是原來的金國三太子完顏宗輔之物,說他是玫玉玨並不貼切,那完顏宗輔常年為金國東征西戰,那玉玨經常被當做兵符和信物在軍中出現,後來完顏宗輔的愛妾李洪願為他誕下一子,因胸口有七顆黑痣呈北鬥七星狀排列,是以被認定為曠世奇才之兆,因而表示對這個兒子的喜愛,完顏宗輔便把這塊墨玉賜給了這個孩子,而這個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登基的新皇帝,金世宗完顏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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