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嫵媚而又瘋狂

　路水蓮直到將近午夜12點才回來，雖然有些疲憊，可仍是高興的。華俊輝坐在床上看著她進來，“你還沒睡?”她奇怪又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做聲，看著她放下包，更衣，脫去那套蕾絲邊兒的情趣誘惑內衣褲，然後背面對著他赤身**地擦拭身子，曲線很玲瓏更是很美。就在路水蓮擦拭到圓潤的**和**前面的那塊兒三角誘惑區的時候，華俊輝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一下子從後面用兩隻手握住她的ru房，把她抱到床上，路水蓮以為他想要她，以為他想從後面日她，就並沒有明顯地拒絕，剛才她跟時楓林去唱歌，在小包廂裡和時楓林日搗了一回，心裡多少有些歉意，要是他迫切地想現在日她，那麽就依了他吧。兩個人都是她的男人，讓時楓林日了，那就再讓他日一回好了，平等對待。何況路水蓮覺得剛才被時楓林日還不太滿足，正好想再要一次。誰知華俊輝並不脫衣服，隻搬開她的腿細細地在那個水簾洞口看著什麽，

　他看她的神情並不似在欣賞，倒像在實驗室裡研究標本似的。她臉一紅，突然明白他在幹什麽，他是在檢查她的水簾洞口有沒有殘留的液體，以判斷她是不是在剛才和時楓林日過了哩。路水蓮霎時覺得羞憤難當，她一骨碌坐起來，並攏腿，把自己的水簾洞隱藏起來，一邊穿上裙子一邊冷笑著對他說:“華俊輝，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麽?我是自由的，我想和誰日就和誰日，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沒有資格這樣侮辱我，我不是你的牲口！我的身子和我的水簾洞也不是專門為你準備給你一個男人專用的！你的心裡真陰暗，你想看什麽呢，你是不是想看我剛才是不是和時楓林日過了，是不是想看我流沒流水水他的小二哥有沒有在我的水簾洞裡吐東西?真讓我惡心——我告訴你吧，我們日過了，日的很舒服！好了，從今晚開始，我再也不住這了，希望你自重，不要再來找我了，永遠——”她收拾了衣服流著淚下了樓，他趔壞著說什麽，衝到陽台上，默默地看著她下樓，招手停車，、然後車門“嘭”地一聲，她走了。

　這個星期又在忙碌中過去了。路水蓮在辦公室打地鋪，華俊輝好幾次打電話來都被她掛掉了。她的性情變得更沉默，但仍打起精神跟時楓林去約會，時楓林仍然是每次都要把她弄光嘰了日一回，每一回花樣和姿勢都不一樣，今天這樣日明天那樣日，但路水蓮都盡量配合他。每次日完了之後，時楓林仍然對跟她結婚的事一笑了之。這一天是周末，時楓林要陪家人，路水蓮背著包朝外走。想一個人到市去買些吃的。

　“嗨，水蓮。”華俊輝坐在省委大門口的路邊水泥台階上等她。

　“什麽事?”

　“我想請你到我那那兒去談談。”

　“談什麽，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可談的?”她扭過頭。

　“去吧，算我求你了，無論怎麽樣，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看在我多年愛你的分上。”

　“好吧。”她跳上他那輛破舊不堪的單車後座。她注意這輛舊車換了一個極不和諧的新後胎。

　到了華俊輝的住所，房間裡還是那樣井井有條，但是路水蓮分明看出了單調。他瞪著空洞而迷茫的眼睛看著她，那目光有一種乞求。她坐在桌前，忽然覺得心有些淒楚得疼，多少年了，華俊輝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她，乞求她施予他一切，祈求她將自己的身子暫時交給他一會兒，讓他日，然後再將她讚美至巔峰，然而又因為她的幡然醒悟決然欲逃而憤怒且自卑。她忽然又覺得這一幕有點像話劇裡誇張的場景，而她正是那默默無語的女主人公，等待對方和風細雨或暴風驟雨式的轟炸。

　他默默地走了過來，伸出雙臂欲擁她，她推開，他仍然用力抱了過來。“水蓮，我愛你，我是你的，只要你想拿去——”說著他的聲音就嗚咽。她推開他，看見他臉上清晰的淚滴，“我愛你，水蓮，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啊……”他的眼裡滿是哀憐，雙膝深深地跪了下去。“水蓮，不要嫌棄我，我一直是愛你的，坦白的，我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我愛你有多深，你心裡明白，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啊。為了你，我沒去深圳，我千裡迢迢來看你，家裡給我做介紹，我都推掉了。為什麽你總是瞧不起我?我承認我暫時沒有出息，可是我會努力，指望上你將來跟我過上好日子……”華俊輝說著說著競伏在她膝上放聲大哭起來，路水蓮看著他**的雙肩，她的淚也無聲地下來了，眼前的他怎麽不是初戀那個溫柔自信、聰慧而深沉的華俊輝了呢。是生活給了華俊輝太多的打擊，還是在苦水中泡大的她更需要一個堅強的男子漢來支撐她那本平常的一顆女人心，她找不到答案。

　“俊輝，我不值得你如此投入，你放手吧。”“不，不可能，除非我死了，我是不會放棄你的，我們重新開始吧，我們從前不是很相愛嗎?我會改掉你不喜歡的一些缺點，我會讓你快樂的——”他的淚讓她心生憐憫，至少他對自己是真誠的，可時楓林呢，他總是半真半假地敷衍自己，他要保全自己的聲譽和地位，他只要偷偷地與她偷情，在她年輕水嫩的身子上為自己的小二哥謀求快活，她傷心地想道。

　“來，水蓮，你肚子餓了吧?”華俊輝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他抹掉淚搬了一條椅子放在小方桌前，“水蓮，你好久沒吃過我做的菜了，來，坐過來吃吧，我的寶貝——”路水蓮怔怔地看著他那愁苦的臉上忽然放了光，訕笑著牽著她的手領她坐下，然後又拿來兩隻高腳玻璃杯，利索地開了瓶紅葡萄酒，一人倒了半杯，又加了兩粒梅子，“我為你做了好多菜，剁辣椒溜肚尖，黃瓜燜鱔魚，香蔥煎蛋，都是你愛吃的。”路水蓮愣著沒動筷子，

　她弄不清自己是不是還愛著這個瘦小的男人，可是，每當她回到這問屋裡，那種可怕的慣性又回復到她身上來了。她想起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摘菜做飯的日子。

　“水蓮，這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心實意愛你的，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這就是你的家。”聽到他說家，她的鼻根一酸，她想如果時楓林願意說這樣的話，她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死心塌地跟了他，她就是再苦也會甜的。可是他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來，連一點計劃的影子都沒有，每次她哭著逼他，他只是歎氣，再就是無可奈何地望著天，悶悶地抽煙。 這一刻她才強烈地感到她的內心深處是多麽地愛時楓林，她真心想嫁的是他。她的心已經完完全全讓他給佔據了。

　這****，在過多酒精的麻醉下，他們又睡在了同一張床上，他們的力量仍然懸殊，在華俊輝崇拜的愛撫下，路水蓮變的嫵媚主動而又瘋狂的和他日在一起，她變幻著花樣用她水滑多汁液的水簾洞撩撥著他堅硬如鐵的小二哥，在他身一上泄了最後一點力氣後昏然入睡。精疲力竭的麻木，渾渾溶溶的快感，在痛苦和迷惘的攪拌下她不知身在何處。

　日子仍然照舊，天氣漸漸涼了，轉眼就到了秋天。然而在寂靜的夜裡她感到心裡仍然是蒼白的痛苦。她不知怎麽總是輾轉難眠，任地獄之火焚燒著她煎熬的心。並不輕易哭泣，然而苦痛卻愈來愈重了，像慢慢滑入黑井中的一隻巨大的桶，桶裡裝著什麽，她看不清，她的靈魂就在這桶中慢慢墜去，沉去……我的等待永遠沒有結果，時楓林只是想日我年輕的身子日我水嘩嘩的水簾洞，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水簾洞裡取樂，可他或許從沒有想過離婚然後和我結婚，而華俊輝，即迫切的想日我，也願意和我結婚，但我卻已經不愛他了，關鍵是他不能成為我依靠下半生的男人，他太稚嫩，我想擺脫的又永遠糾纏著我。無眠和焦躁一直沒有離開，心靈的煎熬總是這樣如滾燙的油迎面潑來，我不知該如何訴說我內心萬丈的迷惑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