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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六十五.自送上門
65.自送上門

 對女人的臉型研究得多了,華俊輝最終隻集中到一個焦點,嘴巴,他覺女人的嘴是整張臉的精華。.他有一個筆記本,裡面貼滿了從時尚類雜志上剪下來的女人的嘴,各種各樣,豐富多彩。每次打開筆記本,看到那一張張形態迥異的女人的嘴,他就忍不住一陣激動,整個心都在怦怦地跳。他覺得那一張張嘴就是一個個誘惑,他無法自持,捧到嘴上挨個地親。面對那無數女人的嘴,他的喜悅溢於言表。他覺得這是人性的釋放,覺得如同遨遊於花的海洋。那一張張嘴有的奔放,有的羞澀,有的輕佻,有的矜持,有的是淡淡的哀愁。比較而言,他喜歡略帶羞澀的那種。

 華俊輝仔細觀察過路水蓮的嘴,現她的嘴含蓄內斂有品味,這正是他愛慕的嘴型哩。他渴望親她,從而親遍她全身的每一個凸起和凹陷。他相信那種感覺肯定會叫他的心震顫,也是他等待已久了的,就像是一個獵人一直在耐心的守候著獵物哩。但是她不肯給他親。我又不想傷害她,為什麽總要拒絕呢?他想她或許以為我要強她哩。女人對強總是很反感的。這也怪我,我應該說明並不想****她。那天,他幾次試圖親路水蓮,都給她奮力推開了。她的勁太大,華俊輝一時間無法征服她,他痛苦,氣憤,更多的是羞辱。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居然征服不了一個女人,他覺得這是莫大的羞辱。為此他不想放過她,誓一定要親到她,一定要日到她。

 華俊輝埋頭寫了幾天小說,卻總是被心裡要日路水蓮的念頭給鬧騰的心神不寧,他這幾天已經一面幻想著路水蓮身上的一些神秘器官,一面自己打了好幾次飛機。他要日路水蓮的**再也壓製不住了,於是他又拎起了話筒。

 “喂,”他說,“請幫我叫路水蓮接一下電話。”接電話的不是路水蓮,他請接電話的人去喊。她的辦公室裡怎麽有別人呢?華俊輝想。.

 不一會兒,電話裡響起了路水蓮好聽的聲音:“哪位?”

 “你禮拜天過來玩好嗎?”他直截了當地說。

 “請問你是哪一位?”

 “你應該知道的。”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說道:“是華俊輝嗎?”

 “你說呢?”

 “叫我過去有事嗎?”

 “沒事,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華俊輝當然不能說,叫你來,我想日你哩。其實華俊輝感到他想日她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他們兩人間曾生過那樣的事情,單獨叫她來,一男一女還能有什麽事呢?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媽也去嗎?”路水蓮果然進一步問,她有點猜出了華俊輝的意思。

 “不,我隻叫了你一個人”華俊輝乾脆利落的表達。

 路水蓮沉默了。這個時候她知道華俊輝的這次邀請意味著什麽了,意味著或許她要被他日了,這次沒有習美娟在,即使華俊輝再用暴力,她也不會真的用勁兒反抗的,在內心裡她喜歡華俊輝的帥氣,她也與他一樣,有日的渴望。

 “喂,禮拜天,記住了。”華俊輝嚷道,路水蓮的長時間沉默讓他有點不耐煩哩,年輕的小公雞對什麽事總是十分的缺乏耐心。

 “可我恐怕去不了,我有事,很忙。”路水蓮明顯在撒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會說出這樣一句話。或許是她作為一個女人所特有的矜持和作為一個清純**所特有的羞恥心還沒有被華倫天徹底的摧毀。華倫天是日了她,但畢竟時間還不長,她骨子裡的東西還沒有被打破。

 華俊輝有些生氣:“我不管你有沒有事,反正你一定要來,我等你。”說完,這隻自負的小公雞“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華俊輝不能容忍路水蓮推托不來,他已經夠沒面子了,要知道他還是個小童子雞哩,一個帥氣的小童子雞,而路水蓮呢?華俊輝還不知道她和華倫天有一腿,已經被華倫天日搗過好多次了。他隻以為路水蓮是被她的丈夫李炳輝日搗過。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吃虧了呀,還不知道路水蓮被他丈夫日搗過多少次了哩,他們都已經結婚了那麽多年,孩子都日搗出來了哩。從這個角度來說,路水蓮只能算是個年輕的被破了處的老母雞,充其量來說最多算是個好看的風騷的嫩母雞。小童子雞對老母雞,誰知道誰吃虧呢?

 路水蓮如果真的不來,華俊輝覺得這無疑又是一大恥辱。他已經忍受不了了。但是她會來嗎?華俊輝對她那樣凶狠,她還有必要來嗎?他也搞不清為什麽對她口氣這樣凶,他想他應該請求她,至少應該表示一種友好。既然是想日她,就應該哄著她的,不然她一生氣真的不來了,華俊輝想,那我不就就日不成了嗎?他還不知道,其實,路水蓮也泛起了春心,想被日哩。他隻認為路水蓮是對他有好感的。小公雞就是小公雞,沒有經驗,他又怎麽能看的透嫩母雞的心事呢?

 不管怎麽樣,邀請已經出了,意思也表達的比較清楚了,華俊輝現在要做的就只有等了。路水蓮這隻嫩母雞真要不來,華俊輝也拿她沒辦法,隻好不日,或者是以後再尋找機會日。

 禮拜天,華俊輝早早就起了床,照例鍛煉二十分鍾身體,身體是日的最好本錢哩,這點他倒是從書上看過,也記住了。做完鍛煉運動,他又讀了一兩短詩,然後匆匆去菜市場買了些菜回來。他用雞蛋炒了一碗飯,邊吃邊想,路水蓮可能已經在路上了。吃完飯,他端張椅子坐在門口看報紙,邊看報紙邊看表,心想她可能馬上就要到了。等到點鍾的時候他就有些心焦,她怎麽還不來呢?他看不進報紙了,整個腦袋充滿著鍾表的滴答聲,他迫切的想路水蓮,想她那曾經被他緊緊抱過的身子,T***,真軟。他記得在電話裡叫她上午來的,眼看上午的時間很快要過去了,風情萬種的嫩母雞怎麽還不來呢?她真不來了?

 後來華俊輝現已經十一點半鍾了,上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但是路水蓮還沒有來。華俊輝失望了。他懶洋洋地燒著中飯。隻炒了一個菜。吃飯的時候一點胃口也沒有。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躺到床上睡午覺,但根本就睡不著,滿腦子裡都是畫上那些女人裸露的身子和路水蓮那隻嫩母雞軟軟的**。華俊輝一想到這些就覺得下面想硬, 乾躺在床上反而難受,於是他爬起身,點上一支煙,坐到電腦前繼續敲打他的小說,以此來分散對路水蓮又軟又香的身子無比集中的注意力。只是他很長時間沒敲出一個字。這個漂亮又成熟的女人害了我,華俊輝想,她害得我寫不出小說了。他惱火,要是哪一天讓我得手了,我要狠狠的日她幾回哩,日的她求饒。他又報復性的想。

 華俊輝把煙掐滅了。他想去買瓶白酒喝喝。以前他也有寫不出的時候,於是想出一個辦法,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再寫,竟順暢多了。他喝的是低度白酒。華俊輝關上門,正要出去買酒,不料現路水蓮正姍姍走來了,穿著好看得高跟鞋,邁著修長勻稱的腿,**一扭一擺不急不忙,全不把他的心焦當回事。女人都是這樣,男人越急著日,她越是裝作漫不經心拿捏出一些架子,其實,她們的內心裡也是渴望的很哩。但華俊輝此時不可能再怪她,他原以為她不來了呢,他驚喜都還來不及哩。他想:只要來了就好!來了就有希望有機會日哩。只要能來,他再等一會兒也樂意。

 華俊輝連忙向路水蓮來的方向緊走幾步,像迎接老情人樣的把她迎進屋,和她面對面坐下。

 “你剛才是要出去嗎?”路水蓮先開了口。她的心裡現在很不安,有點莫名的興奮又有點無端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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