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不能****沒有你

　第二天，華俊輝身下的小腦袋經歷了****空空蕩蕩的饑渴，上面的那顆大腦袋昏頭昏腦地剛起床，就聽見有誰在敲門，他迷糊著雙眼，心頭卻是一陣驚喜，心想難道路水蓮這麽快就來了?說不了她也是想我了哩！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怎能****不讓那男人日呢?華俊輝一面想著，一面興衝衝地跑過去打開門，可是他很失望，原來是習美娟。一時間華俊輝又不覺好笑，心想即使路水蓮再怎麽離不開日的話，也不會今天就來的，今天要是會來的話那昨天還用得著走麽。習美娟背著一隻手提包，像是給華俊輝送什麽來的，他很有些失望，有氣無力地叫了聲，“媽。你怎麽又來了?”

　“哎。看你這孩子說的，我怎麽就不能又來了哩。我不是放心不你嗎。”習美娟佯作嗔怒的答道。“看你這樣子一定是剛起床了?”

　“是的。你要不敲門的話，我是還要再睡會兒的。”華俊輝淡淡的說。在內心裡他現在是很不喜歡習美娟到他這裡來的。第一個原因，他覺得他現在已經長大了，我連女人都日了哩，難道還不是大人了嗎?所以，他認為他不再需要習美娟像小孩子一樣的呵護他關心他。這已經妨礙了他的相對獨立的自由空間。第二個原因，他清楚的認為，路水蓮的離去，正是因為怕習美娟的到來。所以，習美娟能夠隨時到他這裡來的隨意性，對他和路水蓮來說是一種無聲的威脅。這種威脅的後果很可怕，它直接導致了華俊輝夜裡沒有了日的，白天沒有了做好白吃的。導致了昨天夜裡一整夜他下面的那個小頭都覺得空蕩蕩的孤獨，沒活可乾，沒人可日。

　習美娟跨進門坎，一雙眼睛像一隻母狼狗一樣警覺地瞅來瞅去，見沒有什麽異樣，她又使勁兒的吸了吸鼻子，確定沒有女人的香味兒，這才有些放心，對華俊輝說:“兒呀。路水蓮那個**人後來沒來過嗎?”

　“看你說的，你都把她那樣罵了一頓，她怎麽還好意思來呢?”　華俊輝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他想讓習美娟感覺他現在和路水蓮已經沒有了來往，這樣的話，或許習美娟就會放心了，以後就會來的少了，所以他故意這樣對習美娟說。.

　習美娟聽出兒子的口吻裡含有鄙夷的成份，就很高興，說:“對！你說的很對！我想她也是不好意思來了的。她不來最好，來了你也不要睬她，不要受她的勾引，把她拒之門外，攆她走！她是一個賤女人，是一個**人。根本不值得你去愛。我原先還以為她人品不錯，所以一直待她很好，沒想到是引狼入室。還是引了一隻又騷又浪的母狼入室哩！算我習美娟瞎了兩隻眼！”

　華俊輝聽到母親貶低路水蓮的話，心裡很不痛快，不管怎麽說路水蓮可是她心裡很喜歡的女人哩。但為了安慰母親，免得引起麻煩，讓她放下心以後不再來，或者是少來點兒，他就微笑著說:“放心吧，媽，她不會再來了，人都是有羞恥心的哩。她已經一個禮拜沒來了。她要是再敢來，就像你說的，我不讓她進來，把她趕走，或者是我就立刻報告你，讓你來再罵她一頓。”

　雖然華俊輝說得像是戲話，但習美娟還是信了。母親總是很容易相信自己的孩子的話的隨然這些話不一定都是真的。習美娟抓住兒子的手，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麽似得說:“俊輝，可你上次還說要跟她結婚呢。這是怎回事?”

　“嘿嘿嘿，那句話你還當真了呀?我那是昏了頭了，給她懵的，所以一衝動就隨口瞎說了。”華俊輝不露聲色的搪塞著習美娟。

　“兒呀，你不知道媽有多愛你，我把我全部的愛都傾注到了你身上。”　習美娟說著話眼淚就不自覺的流出來了。“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媽只有你這麽一個獨苗，媽疼你。你還年輕，有前途，你可千萬別受她的勾引。她是個**，她那是在糟蹋你，她是看你還是個小童子，她是在吃你的嫩草吃你的新鮮味兒哩！你要看得清，千萬千萬不要讓那個狐媚的女人勾去了魂魄。你的路還很長，你這樣優秀，以後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呢?你又何必急著一時圖這一時之痛快呢?”

　“媽，你就放心吧，你這樣一說我就完全醒悟完全明白了！她是在沾我的便宜哩！我再不會上她的當了。”　華俊輝看上去態度很堅決，把一張俊美帥氣的臉繃著，像是真的就是這回事一樣，演的很像。

　“這樣就好。你能聽我的話就最好了，我就擔心你是已經被她迷惑了，不知道醒悟了，看來還不是那樣。看來你還是個聽話的孩子，是個明白是非的孩子哩。”　習美娟微微點著頭說。

　習美娟打開手提包，拿出許多瓶瓶罐罐的，說:“這些菜我都燒好了，我把它們裝在這些容器裡面，比較容易保存，你吃的時候熱一下就可以吃。你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媽又照顧不到，你要自已照顧好身體，別餓著，別受涼，寫累了就停下來休息，要多休息。一定要自己愛護還自己的身體。”

　華俊輝做著很懂事的樣子，點著頭說:“媽，你就放心吧，這些我都知道。我都這麽大了哪還用得著你操心呢。要是在農村，像我這樣打的男人都結婚生孩子了，難道你還要管?”

　“可你再大也是我兒子呀，哪有做媽的不為自己的兒子操心的。你就是一百歲了，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免為你操心哩！”習美娟哭笑這搖了搖頭說。

　習美娟詢問華俊輝為什麽禮拜天也不回去，華俊輝眼珠一轉，說:“我本來想回去的，可又擔心你見到我會不高興。那件事情我怕你是還記在心上的。”他這明顯的是為了哄哄習美娟的，但習美娟是不可能知道這裡面的奧秘的，她絕對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的兒子，她深愛著的兒子，在上個星期天正和路水蓮在這間小小的出租屋裡糾纏的正歡，白天嬉戲夜晚日搗。她沒有想到華俊輝會騙她，他至今仍和路水蓮在一起，並且很有可能以後都會在一起。

　“瞧你這傻孩子說的，哪有做母親的一直生兒子的氣的呢?兒子做了再大的錯事，母親也會原諒他的。以後只要你懂事，別瞎來，別再理那個狐狸精，我又怎麽會不高興呢。”

　習美娟臨走的時候又再三叮囑兒子千萬別受路水蓮的勾引，華俊輝向她保證不，她總算放心地離開了。

　母親一走，華俊輝欣喜的認為危險已經解除了，他就打電話給路水蓮，叫她快來，他是在是太想立即就見到她了， 他對她的饑渴已經很急不可耐了，恨不得現在就能把她弄上床去日上一火。他體內的那個日蟲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吃到食兒了，往常，只要一到那個時間，它就能過上日癮吃上食兒的，這已經形成了慣性，昨天晚上突然一停下來，它就很是不適應，所以已經和華俊輝鬧了一晚上的意見，這會兒還正在他的肚子裡折騰的正歡實哩。

　路水蓮在電話中問道:“親愛的，我說的對嗎?你媽去過了嗎?”其實，她已經敏感的猜到習美娟是已經到過華俊輝那裡去了的，因為，如果她沒有去的話，華俊輝是斷然不會這樣快的就給她打電話喊她回去的。他一定是認為習美娟已經去過了，所以危險暫時解除了，才打的這個電話。

　“是的，來過了。你真是個既漂亮又聰明的女人，我媽要來，竟然讓你給猜中了。”華俊輝果然沒有出乎路水蓮意料之外的說。

　“我說麽她肯定會去，你還不相信呢，不是我聰明，這是事情的必然性，你是她的兒子，她有那樣的關心你在乎你，那她可能長時間不去你那裡看看你嗎?幸虧我英明果斷的離開了，我真要是聽了你的話不走不就給她逮了個正著?”

　華俊輝在電話那頭笑了，說:“你真來事，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