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小齊天整整十歲了,十年來小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笑的時候也很少,但是齊天非常聰明,在學校不管什麽課目他都能拿。
齊天所住的村裡有一個光棍,外號叫彪子,人也長得非常凶,在村裡沒人敢惹,而且經常沾花惹草,和村裡的幾個不正經的女人都有曖昧關系,彪子今年三十多歲,由於他家比較窮,人還不好,根本沒人願意嫁給他,連個提親的也沒有。
齊太太是從小就生活在城市中的女人,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齊太太一晃跟著老齊來農村老家有十年了,雖然近四十歲的她十年來經常乾農活,但是保養的卻非常好,皮膚也不像農村婦女的皮膚那麽粗糙,她除了下地乾些農活之外,基本上都不出門,在家裡相夫教子是她最幸福的一件事情了,可是往往禍事從天降,雖然不出門,但是禍事卻要進門。
彪子幾年前就相中齊太太了,有好幾次沒人的時候,他都用語言挑逗齊太太,當然齊太太並沒有給他好臉色,也沒有對老齊說,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什麽開心的事,她不想讓老齊擔心。
年九月的一天,老齊早起吃完飯之後就下地收莊稼,而齊太太也抓緊把家裡的活收一下隨後就去,小齊天則早早的就去上學了。
“齊二哥在家嗎?”大門外一聲粗重的嗓音一聲大喊把正在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收屋子的齊太太從快樂中叫醒過來,齊太太一聽這聲音就是那個令她討厭的彪子。
“不在!”齊太太沒好氣的回答道。
“哦,二嫂在家啊,那我就進來了!”彪子說完就死皮賴臉的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你有什麽事嗎?沒事我要下地乾活了!”齊太太迎出來疑問道。
“哦,我就是找我二哥借點錢,二哥沒在家,我就跟你說吧!”彪子一邊說話的時候一邊用眼睛掃了一眼屋裡,現沒有人之後,他那雙貪婪的眼睛就盯上了齊太太的胸脯。
齊太太被彪子這一看,頓時滿臉通紅,趕緊把臉轉到了一邊,然後冷冷說道:“我家沒錢,就是有,也不會借給你的!”
“二嫂,你不借不借唄,也不用這麽回答我吧?”彪子膽大的向著齊太太靠過去。
齊太太看彪子一邊說話一邊往前走,回過身就走進屋內,打算把門插上。
可是早已動了邪念的彪子哪能讓齊太太插門呢,彪子飛快的上前一步,就用胳膊擋在了門逢處,然後用力一蹭,一下子就閃進了屋內。
彪子的這一舉動可是把齊太太嚇得夠嗆,她一邊向後退一邊警告著彪子道:“你出去,你再往前走,我就喊人了。”
“二嫂,我來的時候都踩好點了,你家附近的幾個鄰居全都下地收莊稼去了,就算你喊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你就成全我吧!”彪子說完就向著齊太太撲了過去……
今天的齊天自從從家門出來後,就一直眉頭緊索,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生一樣,去學校的路上,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到底要生什麽事,就在他走進教室聽到上課鈴聲的一刹那,突然他身體一震,全身都顫抖起來,緊跟著他的雙眼漸漸的變紅,幾個看到齊天在抖的同學,還以為齊天病了,正要上前詢問的時候,齊天把書包一扔,拔腿就向著家中的方向跑去。
“齊天,上課了,你往哪跑?”班主任老師對著齊天的背影大聲的喊著,可是齊天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以成年人的度向前奔跑。
“這孩子,怎麽總是這樣!”老師歎口氣就回到班級繼續上課去了……
“彪子,我求求你,你不要,你這麽做是犯法的,我家老齊會殺了你的!”此時齊太太的雙手已經彪子給扣住了。
“二嫂,隻要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你可知道,我都想你好幾年了!”彪子嘴裡噴出的臭氣,把齊太太熏得直躲。
“彪子,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你……你不得好死!”一向文明的齊太太現在開始罵了起來,因為彪子那張臭嘴已經有意無意的碰到了她的臉。
“哇,好香,好美,你們城裡的女人身上就是有香味!”彪子現在已經控制不住自已了,抓著齊太太的雙手就往坑上托去。
“救命啊……救命啊……”弱小的齊太太大聲的哭喊著。
“不許喊!”彪子也知道再讓齊太太這麽喊下去,外面過路的人一定會聽到,所以他胡亂的從老齊家坑上找了幾塊破抹布,就把齊太太的嘴給堵上了。
拚命掙扎了半天的齊太太已經累得精疲力盡了,弱小的她怎麽能抵抗住五大三粗的彪子呢?
“二嫂,我來了!”彪子一邊說著一邊用一隻手去拽自已和齊太太的褲腰帶。
堵著嘴的齊太太隻能唔唔的喊叫著,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
齊天氣喘噓噓的跑回家後,就看到了敞開的大門,而且還隱約的聽到屋內有著‘唔唔’的聲音。
本來全身顫抖的他,聽到屋內的聲音後,胸口就急的起伏起來,雙眼更加的紅了,此時的他就好像感覺到胸口有塊大石頭一樣壓得自已喘不上來氣,他強忍著胸口的悶氣,跑到了倉庫取了一把割地用的鐮刀後,用鐮刀從自已的領口由上到下的割了下來,把穿在自已上身的衣服全都一分為二,露出掛在他胸前的一塊玉佩,脫下衣服的他終於感覺到胸口沒有剛才那麽悶了,不過他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索性就把戴在身上十年的、父母告訴他不要摘下來的玉佩也用鐮刀割了下來。
當玉佩滑落到地上的那一刹那,本來全身顫的他突然平靜下來,胸口也不悶了,眼睛也不紅了,他低頭看了一眼那塊玉佩後,竟然若有若無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屋內的彪子已經把自已的褲子脫了下去,露出裡面隻穿著一件的三角褲頭,而齊太太的上衣領口及下身的褲腰帶也被彪子拽得凌亂不堪。
“二嫂……二嫂……我來了!”此時的彪子也許是這輩子最激動的時候了, 盼了幾年的邪惡願望在下一秒鍾就快實現了,他能不高興嗎?他能不激動嗎?這時候的他雙手不受控制的一邊顫抖著一邊扒著齊太太的褲子。
看到齊太太已經露出那粉紅花的小花褲頭後,彪子則加快度與力氣,打算馬上就吃了這到嘴的肥肉。
可是這時候彪子卻不知道,完全處於興奮狀態的他根本沒有現已經有一雙死神一樣的眼睛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打算收割他這條卑微的生命。
“二嫂,別怕,我就來了……”正在彪子一邊說一邊脫自已的三角褲頭時,突然感覺脖子處有什麽東西,那種微涼的感覺令彪子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欺負我媽媽,該死!”一聲童音從彪子的背後傳來,此時的彪子感覺喉嚨處粘糊糊的,而且自已努力想說話卻說不出來,他費盡了全身力氣終於把頭轉過來的那一刻,現站在他後背的不是別人,正是齊太太那個不會說話的兒子,彪子現在唯一想問的就是“他不是不會說話嗎?怎麽現在能說話了?”可是彪子終究是沒有問出來,緊接著出現在他面前的就是小齊天那慢慢變得模糊的身影和脖子處四濺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