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齊天被一個全身髒兮兮的人扛著一直跑到地下監獄百米深處才停了下來。
所謂的地下監獄也只不過是一間黑得看不見人影的鋼鐵牢房,而且陰暗潮濕的地下根本連個人影都看不到,滴嗒滴嗒的水珠清晰可見,整個地下並沒有一個看管的警察或武警。也許所謂的牢門只是對那些普通犯人而已,髒兮兮的人走到監獄房門時,就像開自已家門一樣,隨手就打開了,當打開房門的一刹那,齊天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霉味,這股霉味令齊天一時之間差點吐了出來,和廁所的味道沒有什麽兩樣。
“帶回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傳進了齊天的耳朵裡。
“帶回來了,這小子不老實,呵呵!”髒兮兮的人說完還嘿嘿的笑了兩聲。
“不老實就點他的癢啊,讓他嘗嘗萬蟻鑽身的感覺!”又一個帶著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來這個監房裡關著很多人。
“對啊,我怎麽忘了!”髒兮兮的人說完就對著齊天的後背處輕輕一點,齊天頓時感覺全身像是被螞蟻咬著一樣,痛癢難忍,那種鑽心的痛癢竟然把一向鋼強的齊天難受得汗水流了一地。
“上邊情況怎麽樣?”還是那個剛開始說話的老人,齊天雖然在夜晚裡能看清人影,但是他卻看不到說話的這些人,兩隻眼睛看到的除了黑夜還是黑夜。
“老頭,還真被你猜對了,這小子真是個煞星,一口氣殺了十幾個人,要不是我早到一會,我真怕他把整個監獄的人都殺了!”髒大漢說完就坐了下來,完全不顧躺在地上的齊天。
“哦,天狼轉世之人,必會帶來煞氣與虐氣,你們先好好的看著他吧,等我出關後再行定奪!”老人說完話就不再言語了,就像這個人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小子,按理說你有這身功夫,不應該被抓呀?怎麽關到這監獄裡了。”髒大漢說著就對著齊天的後背踢了一腳。
“啊!”大漢這一腳踢完後,齊天終於能說話了。
“我勸你把我放了,否則我殺了你!”齊天咬著牙,忍著痛癢的對著大漢威脅道。
“哈哈,小子,別看你是天狼轉世,身上還有著一點功夫,在這裡你誰也打不過!”髒大漢說完之後,又對著齊天的後背踢了一腳,緊接著齊天就沒了聲音,繼續躺在地上承受著刑罰。
“怎麽了?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想報仇?想殺我?先挨過我這兩個小時的萬蟻鑽心再說吧!”髒大漢不經意間看到齊天露出來那冰冷的殺意,使他自已感覺到一絲絲冷意,於是肆無忌憚的對著齊天諷刺起來。
此時的齊天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不光是自已技不如人,而是自已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人當猴子耍,被人扔在地上承受著刑罰。
“大胡子,小心這小子破了你的點之法哦?”黑色盡頭裡面一個人善意的提醒道。
“就他?我的點之法除了老頭,誰還能破得了?你們能破嗎?”髒大漢原來叫大胡子,現在竟然吹噓起來。
“小心為妙哦,這小子可是天狼轉世,與眾不同啊!”
齊天清晰的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聽到對話後的齊天突然有一絲明悟,自已怎麽這麽笨,隻想著怎麽忍受痛癢卻忘了為自己試著破開這幾道位呢。
齊天說做就做,急忙用學過的聖書之功法快的動轉起體內的氣流,當他把體內氣流運轉到後背的一處位時,突然感覺那道位被封住了,氣流到達位時,就出奇的疼,那種鑽心的疼痛就好像用刀子扎心臟一般。
“不行,難道痛我就不衝破位了嗎?難道就這麽在這裡等著那個閉關的人出來收我?”齊天想到這裡,猛的一咬牙,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對著那處位就衝了過去。
“哇!”齊天一擊就衝破了位,不過後果卻是自已受了嚴重的內傷,一大口的鮮血就吐了出來。
“咦?我怎麽感覺那小子有點不對勁,大胡子,你好好看看!”裡面的人繼續提醒道。
“哦?”大胡子哦了一聲就蹲下來觀看齊天。
“哈哈,我還以為怎麽了呢,原來他要咬舌自盡呀!”大胡子並不知道齊天已經衝破了一道位後受的內傷,還以為齊天受不了痛癢咬舌自盡呢。
“唉,大胡子,不能讓他死啊,要不然老頭該揍你了!”
“你說老頭為什麽要我抓他回來呀?”大胡子不明白的問道。
“不知道,沒準老頭要收他為徒也說不定,哈哈!”裡面的人說完就笑了起來。
也就在那個人笑的時候,齊天終於咬緊牙關,衝破了第二道位,當然齊天負出的代價也是非常大的,位一衝破,狂暴的氣流竟然不受齊天控制的在全身遊走起來,而齊天也再次吐了一大口鮮血,看樣子齊天的內傷已經相當嚴重了。
“咦!”正在大胡子感覺不對的時候,齊天詭異的一笑,猛的就站了起來,站起來的他顯得有些搖搖欲墜,鮮血不停的從齊天的嘴裡流了出來。
“大胡子,你的點功夫不到家嘛!”齊天說完就要攻向大胡子,無奈,體內那瘋狂流動的氣流加上嚴重的內傷,使齊天的步伐根本沒有度,打出去的手也被大胡子直接接了下來。
大胡子此時已經完全楞住了,他的點功夫可是一流的,這個監獄裡的十幾個人除了老頭之外沒人解得開,今天竟然被這個小青年解開了,大胡子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呔!”此時整個監獄沒有現身的另外十來個人也同一時間出現了,他們都在某個角落裡看著熱鬧,可是現在這個小夥子竟然破開大胡子的道,攻向了大胡子,他們在時間就全都蹦了出來,正當他們要分開齊天和大胡子裡,齊天又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緊接著就暈倒在大胡子懷裡。
“我看看!”人群裡走出一個道士模樣的人,走到齊天身邊就摸起了齊天的脈博。
“媽的,這小子也是個修道的,都結丹了,不過他不懂運用法門,受了內傷!”修道人還沒有說完,漆黑的屋子裡突然亮了起來,緊接著牆壁上的煤油燈全都自動點燃,只見一個白胡子白頭,一套青布衣服的老者憑空出現在屋內。
“老頭,你還舍得出來?”十幾個人並沒有驚訝老頭的出現,而是對著老頭開起了玩笑。
“他結丹了?”老頭句話就是問著那個給齊天把脈的修道者。
“是的,結丹了,而且他的氣和你的氣非常相似,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修道者繼續開著玩笑。
“滾一邊去!”老頭大袖一揮,修道者還沒有來得及躲,一下子就被老頭煽得倒飛了出去。
“我來看看!”老頭說完就從大胡子的懷裡接過了齊天,當他定睛看向齊天時,緊索的眉頭突然露出了笑意。
“哈哈,真是我聖門功法!”快扶到床上去!
“靠,老頭,還說不是你的私生子!”遠處的那個修道者繼續開著玩笑。
“把你的銀針拿過來,這小子怎麽練的,亂七八糟!”老頭說完,那個修道者嘿嘿一笑,幾個閃身就來到老頭面前,把銀針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