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私下經常叫黃飛虎“大舅哥”,所以叫一聲賈氏“弟妹”也沒有什麽不合理之處。再說賈氏可是歷史上有名的剛烈女子。是蕭遙心中目封神世代最完美的謹守婦道貞烈女人代表之一。(另一個是殷十娘!不知道的,提點一下,就是哪吒的老娘兒。)
不過,蕭遙可沒有看到賈氏那美目中眼底一絲異樣的好感光芒飛閃而逝。而且最近,黃飛虎為了習武,賈氏半年十月的也難得到黃飛虎的精華滋補。這也是賈氏為什麽這麽能生原因,原因無它,黃飛虎每一次和賈氏行房之時,賈氏都把黃飛虎給榨得一滴都不剩。也因此,黃飛虎心底隱隱約約對賈氏產生一股“懼房證”!
“民女拜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賈氏連忙帶著黃天爵再次向蕭遙行了一禮後,神色恭敬謹慎的從地上站起身來。
“弟妹,今天回到王府後和大舅哥說上一聲,以後天爵的文武學識都由我來替他管教。郊兒和洪兒最近挺上進的,也沒有人再來陪龍兒玩了,天爵從今天開始就留在西宮中吧。”蕭遙抱著殷龍,對賈氏笑聲說道。
“皇帝姑父,我真的可以留在這裡不用回家天天打坐讀書了嗎?”黃天爵聞言心中頓時大喜,忍不住睜大一雙明亮的小星目看向蕭遙,充滿期待的問道。
“哼,天爵表哥,我父皇說晚一就是一,你還出口問是不是真的,腦袋真夠笨的,怪不得每次你都打不過太子皇兄和二哥。”殷龍兩隻粉嫩小手著蕭遙俊美的面容,居高臨下,小美目充滿不屑看向黃天爵,嬌聲說道。
“太子皇兄我打不過他,但是我黃天爵絕對能打過二表哥殷洪王兄。”黃天爵聞言,小臉一紅,有些不服氣,羞惱成怒的高高揚起頭踮著腳向殷龍大聲辯解道。
“看腳!”殷龍見到黃天爵露出不服之色,小柳眉一豎,嬌喝一聲,從蕭遙肩膀上飛跳而下,向黃天爵臉上飛踹而去。
黃天爵吃過殷龍的大虧,見狀向殷龍調皮的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了出去。
“天爵表哥,你別跑,讓我踹兩腳。”殷龍見到黃天爵好沒男子氣概的轉身就跑,連忙腳踩虛空,向黃天爵飛追而去。轉眼間,兩小就跑沒影了。
蕭遙見狀,眼中一道精光迸射而出,暗歎黃天爵小小年紀,心思不少,極善於察言觀色,辨明形勢。蕭遙在心中暗猜黃天爵最多吃一些皮肉之虧,反而會佔上殷龍的大便宜。
“弟妹,不用客氣。裡面請,站著這裡多不是禮數。”蕭遙在賈氏挺拔高聳宛如兩座大山的胸部上猛盯了兩眼後,喉嚨口直乾,一連正氣,溫文儒雅,彬彬有禮的向賈氏柔聲說道。
“謝謝陛下。”賈氏聞言,玉頰禁不住一紅,含羞帶怯的低著頭跟著蕭遙進了宮殿內。
而蕭遙一路上則是用眼角余光欣賞著賈氏傲人的胸部和肥碩的臀部。不覺間,蕭遙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起來,鼻孔中流出了兩行熱血。
“哎呀,陛下您流出血了!”進入內殿之後,賈氏偷偷抬眼看了蕭遙一眼,一看之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忍不住驚呼一聲,連忙轉過身來,快步來到蕭遙面前,伸出一隻白嫩的玉手拿著手帕給蕭遙擦拭鼻孔中洶湧出的熱血。
賈氏不來還好,一來之下,蕭遙吸著賈氏身來傳來的那股陣陣母性肉香,感受著賈氏體上傳來陣陣溫軟體熱,鼻孔中的熱血流的更急了。
“陛下,您還是自己來吧。”賈氏見到蕭遙的鼻血越流越急,心中疑惑,抬頭看了蕭遙一眼,心跳陡然加快兩拍,粉臉一紅,連忙退後三步,留下香氣襲人的手帕塞在蕭遙的右手之中。
“弟妹,讓你看笑了。”蕭遙接過手帕,右手趁機在賈氏嫩滑的小手上摸了一下,老臉一紅,向賈氏尷尬的笑道:“沒有想到弟妹你竟然麗質天生、媚骨內藏,差點讓我把持不住,想必大舅哥每天夜裡都很幸苦吧。”
蕭遙這句話說的露骨過火至極,已經越了君民、男女之間正常禮儀范疇。
賈氏聞言粉臉一熱,接著美目中浮現出一道說不出的勾人幽怨哀婉眼神。看得蕭遙心頭禁不住一跳,邪心大起。
“弟妹,莫非大舅哥身體出現了問題?!”蕭遙上前一步,向賈氏逼聲問道。
“謝謝陛下關心,飛虎他的身體很好。”賈氏已經察覺到蕭遙不善的目光,美目中有些嬌羞的看了蕭遙一眼,恭聲說道。
“別陛下陛下的叫著見外,如果可以的話,弟妹且請叫我一聲皇兄或者哥哥。”蕭遙進一步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
“哥——哥哥,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民女就先行告退了。”賈氏聞言,心中一顫,心中的不好預感越來越強烈,賈氏怕自己再待下去,出現什麽不可預料的事情,連忙向蕭遙羞聲告退道。
“妹妹,你怎的如此害怕哥哥,莫非害怕哥哥吃了你不成?”蕭遙聞聲一樂,忍不住向賈氏出言打趣道。
“怕是你心中現在正想吃我呢。”賈氏聞言低下頭去,在心中嬌羞的暗歎一聲,向後退去一步,因為蕭遙已經來到賈氏面前,蕭遙身上那股至剛至陽的強烈男人氣息不住迎面撲來,一波高過一波,賈氏呼吸已經漸漸有些急促絮亂開來。
“妹妹,你臉上怎麽這樣紅,是不是生病了。”蕭遙心知肚明,明知故問的向賈氏出聲問道,並且伸手向賈氏的吹彈可破的粉嫩小臉上輕撫而去。
“哥哥,不要這樣好嗎?讓飛燕看到,她會不高興的。”賈氏後退的度,那裡敵得過蕭遙上前進逼的步伐,蕭遙炙熱的大手在觸碰上賈氏粉臉的瞬間,蕭遙和賈氏兩人身子同時顫了一下。賈氏掙扎了兩下,也就默認了蕭遙右手輕撫的親密動作,抬起一雙羞澀勾魂的美目望向蕭遙,嬌聲羞道。
女人說不的時候就是,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在催促你快點上呀!
“妹妹,放心。飛燕她可能又去和火靈切磋武藝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今天是哥哥寵幸飛燕的日子,其她的人不會來打攪‘我們遙星目中滿含溫柔和灼熱愛意的凝視著賈氏,柔聲說道。尤其“我們”兩個字,蕭遙咬得特別中。
賈氏敵不過蕭遙那灼熱令自己心跳加快的溫柔眼神,滿臉羞紅的低下頭去。蕭遙這時右手食、中兩指輕輕托起賈氏的白嫩下巴,與賈氏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對,蕭遙要把自己的心中想說的話從眼睛中告訴賈氏。
賈氏呼吸急促,嬌軀上散出一股滾燙的肉香熱氣,這股女人獨有的熱氣激了蕭遙潛藏在心底那股最原始的,點燃了蕭遙心中那團狂烈欲火。
“嗯嗚——”賈氏嬌軀一顫,出一聲嫵媚的嬌哼,兩片性感的紅唇已經被蕭遙吻住。賈氏感受到蕭遙那因過於激動而狂抖不已的身體,伸出一雙宛如靈蛇般的溫軟玉臂輕輕環上蕭遙的脖頸,貝齒微微張開,歡迎蕭遙的大龍舌來自己貴地尋訪探寶。
賈氏可能和黃飛虎接吻的次數並不多,舌技非常羞澀,需要蕭遙用心的溫柔引導一番,才漫漫學會如何用美舌和蕭遙的大龍舌纏綿。
蕭遙越吻越熱烈越吻越霸道,不住的向賈氏索取再索取,蕭遙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賈氏貴地裡出產的上等酒釀,貪婪的蕭遙不再滿足口服之欲,兩隻炙熱的大手輕輕的向賈氏的光滑玉背上攀摸而上。然後,兩手分道揚鑣,一手順路之下按摩在賈氏的肥碩美臀上,一手拐向山間小路,向賈氏的傲人玉峰上攀摸而去。
“嗯——”胸部和臀部被蕭遙大手摸上的賈氏,一聲,腦海中浮現出黃飛虎那憤怒的面容,猛然心驚,一把推開蕭遙,從蕭遙溫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妹妹,你怎麽啦。”蕭遙見到漸漸沉迷墮落在自己溫柔鄉中的賈氏,突然間反手把自己給一把推開,心下疑惑,滿目溫柔的看向賈氏,出聲問道。
“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不能對不住飛虎哥哥。”賈氏嬌靨緋紅,神色慌亂失措,不停的低言自語,把被蕭遙一把扯開的胸圍手忙腳亂的塞進衣服裡,向宮外跑去。
到嘴的鴨子哪能讓你跑了!
蕭遙一個快步衝上前去,伸出兩手從賈氏腰下穿入一把抱按在賈氏兩團傲人的雪峰之上,兩手大力粗暴的快搓動撫弄起來,賈氏頓時被蕭遙粗暴有效的催情手法刺激得嬌軀連連顫抖數下,口中出一聲的呻吟,軟倒蕭遙懷中。
蕭遙見到賈氏軟到在自己懷中,兩手飛快撕扯扒去賈氏上身衣物,張口吻在賈氏的後頸之上,口中含住賈氏的粉嫩耳垂、舔舐起來。
蕭遙的兩手大拇指和中指更是在賈氏雪白上那粒花生米大小的粉紅色乳紅上捏捏揉揉起來,賈氏嬌軀激顫,兩團白嫩的軟肉在蕭遙的愛撫之下快堅挺起來,顫巍巍的上下起伏蕩漾開來,看得蕭遙一陣頭暈眼花,丟魂飛魄。蕭遙兩指中的那點乳紅更是在蕭遙蕭遙捏揉之下飛快的鼓脹硬大起來,變成紫葡萄般大小,散出一股強烈果實成熟的誘惑。
蕭遙兩隻大手向中間一擠,一道白嫩幽深的乳溝隨即出現在蕭遙眼下,蕭遙禁不住賈氏肥溝的誘惑,快把賈氏的玉體翻轉過身子,然後一口咬在賈氏的乳溝之上,埋在其中,大力拱動起來。
“嗯——”賈氏喉嚨中出一聲極具誘惑的呻吟,一雙玉臂緊緊勾住蕭遙的脖頸,早把黃飛虎的怒容丟到十萬大山中去了。賈氏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來迎合蕭遙的親吻、,被蕭遙一把抱起,放到龍鳳床之上。
“哥哥,這次你就放過妹妹好嗎?”蕭遙伸手去脫賈氏的褲子,卻被賈氏的兩手一把緊緊抓住,賈氏滿目哀求的看向蕭遙,出聲求道。
蕭遙看著賈氏那充滿幽怨、自責、羞愧、哀求的眼神,心中一顫,瞬間從深淵中清醒過來,暗罵一聲自己精蟲上腦,差點做出一件彌天錯事,逼反武成王黃飛虎!
“哥哥,讓妹妹幫你一下吧。”賈氏見到蕭遙紅的雙目瞬間恢復成一片清澈,強烈的欲火漸漸褪去,心中生出一股莫大的失望感。賈氏不忍讓眼前的男子心中太過於失望,向蕭遙展露出一個極具誘惑的笑臉,嫵媚的向蕭遙拋去一個勾魂蕩魄的媚眼,從龍風床上坐起,跪伏在蕭遙面前,伸出兩手去解蕭遙的黃袍腰帶。
“妹妹,你這是幹什麽?”蕭遙心底已經預料的賈氏想幹什麽,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心中有些期待、興奮的向賈氏出聲問道。
“哥哥,待會你自會知曉。”賈氏聞言,向蕭遙嫵媚一笑,嬌聲說道。
“喔~~~”半個時辰過後,蕭遙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身子一陣抖顫痙攣,向賈氏噴出自己的炙熱精華。
這時的賈氏滿臉香汗,雪白的兩團軟肉中間一片豔紅,口舌酸麻的幾乎失去知覺。見到自己終於釋放出蕭遙的欲火,心底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把蕭遙流下的汙穢之物一滴不剩的舔舐乾淨,吞入腹中。
七日後,早朝之上。
“好他個翼州侯蘇護!竟然不思君恩,反出寡人大商。武成王黃飛虎何在?”蕭遙劍眉緊皺,面若冰霜,向殿下眾文臣武將近乎咆哮的怒吼道。
“末將在。”身著虎王黃金甲的黃飛虎聞言,連忙向前一步,單膝跪向蕭遙,大聲應喏道。
遙看了黃飛虎一眼,高聲讚道:“黃愛將,寡人今天賜你執掌帥印,統帥三軍,十萬精兵,討伐叛逆蘇護,汝可有信心平叛?”
“末將誓死誅滅叛賊,若不能把那蘇妲己貴妃娘娘給陛下您完完整整的帶回來,末將願以項上人頭謝罪。”黃飛虎聲音鏗鏘有力的大聲應道。
“陛下,那翼州侯蘇護竟然鬥膽為了妲己貴妃娘娘與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兒時約事反叛我大商,可見其早有準備,其心可誅。妲己貴妃娘娘只是與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約事怕只是個借口。西伯侯姬昌也難逃其勾結叛逆之罪。”自從知曉姬昌是伐商興周之君後,相商容心中極其厭惡這個虛偽的西伯侯姬昌,這次逮住機會正好向蕭遙參上姬昌一本。
“陛下,那西伯侯姬昌世代忠良,為我大商鎮守西部。多年下來,治理有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臣看西伯侯姬昌與翼州侯勾結反叛之事必有蹊蹺。陛下,不如請您下招西伯侯姬昌進都辯罪,待查明叛逆之事真相虛實後,再來定罪不遲。”聞仲表面上剛正不阿,實地裡是暗中幫助商容,聞仲話一出口,正好堵住了隨後前來為西伯侯姬昌求情諸臣的嘴。
“嗯,聞太師之言不無道理。問當架官金蟾子何在,傳寡人禦令,宣那西伯侯姬昌即刻進京面聖辯罪。”商容、聞太師兩人一唱一和,蕭遙眉頭緊皺,故作思慮,加以配合,便把西伯侯宣招進都面聖辯罪的事情給定了下來。以後不管西伯侯姬昌有罪無罪,這個叛逆嫌疑的名頭算是給姬昌戴定了。
有罪更好,蕭遙可以直接殺掉。無罪也罷,以後姬昌再反,可是再難得大商軍民之心。此舉一箭雙雕,進可攻,退可守,讓蕭遙下朝過後忍不住仰天狂笑。
朝後,商容,聞太師,梅伯,比乾四人悄悄離開退朝諸臣大隊,向蕭遙后宮禁地中行來集合。
黃飛虎則是從蛤蟆(蕭遙給他起了個正名金蟾子)手中接過虎頭帥印,退出朝堂,調動三軍去了。
其它眾文臣武將有點摸不著頭腦,這翼州侯蘇護怎麽說反就反了呢。蕭遙五日前剛下令征召蘇護之女蘇妲己進宮為貴妃,這沒幾天蘇護就反了。太不合常理了,蘇護又不是傻子,能夠把女兒進獻給蕭遙,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他蘇護竟然借著這事反出大商,難道真像相商容所說,蘇護他是早有造反之心嗎?!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尤其在一個有點殘暴的明君手下當臣子,可不是什麽好事。這上意真的不好揣摩啊。
翼州侯府。
“父王,老神仙說的事情是真的嗎?我們蘇家真是天命所歸的反商新主嗎?”蘇全中久久難以壓抑住心中的狂喜,沸騰的熱血,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向蘇護問出同一個問題。
“全中,住口。休得再問,你怎的無半點穩重之心,以後如何讓父王放心把天下交托於你。”蘇護心中其實也沒有多少底,雖然那個神秘“老神仙”告知自己有新主逐鹿天下之勢,卻沒有告訴自己事後能不能功成。
“是,父王。”蘇全中聞言一臉不在意的應聲道:“父王,等十天之後,西伯侯姬昌伯父的援軍已到,兒臣就去殺他個武成王黃飛虎片甲不留,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戰將。”
護聞言,臉色一變,揮手退走蘇全中,滿臉憂慮的抬頭望向西歧方向,良久過後,長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