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段曼妙的絕色美少女,扎著兩個可愛的麻花辮子,正面紅耳赤,神情羞澀的若有若無向蕭遙和殷龍兩人身體親密接觸之處望來。
銀白的電光映在她緋紅的臉暇,更顯美豔不可方物。鄧嬋玉家世又好,又天資聰慧。被殷龍這個小領著看了上千部淫黃之書,鄧嬋玉雖還是冰清玉潔的閨中,但二字,卻是已經躲不過了。女人往往是越聰明的越,表面越正經的越,鄧嬋玉卻二者都是上上之選。比起殷龍來,鄧嬋玉的內媚與之有過之無不及。
被殷龍領著看了這些書,鄧嬋玉已然漸解人事,雖然在外人看來,她仍然俏臉清純可愛,純潔高貴,內地裡鉤魂攝魄的妖媚氣息已經被殷龍大力激出來。鄧嬋玉看到蕭遙那投來灼熱宛如餓狼般的眼神,心中一顫,就向轉身向外跑去。
那知蕭遙大手一招,鄧嬋玉還沒反應過來,頓覺全身,軟到在淫滑的地板上。蕭遙的一雙炙熱大手飛快向鄧嬋玉伸過去,重重握住她胸前酥乳,大力。鄧嬋玉羞燥萬分,張口欲呼,卻已被蕭遙飛快伸過來的嘴死死堵住。蕭遙迅將頭深深她的小口,幾乎直抵咽喉,一種被侵入的羞辱感使鄧嬋玉不得不用小巧的舌頭阻擋,並拚命扭動身體。但她畢竟是弱質女流,劇烈的反抗反而更加大大激了蕭遙的獸欲,蕭遙雙手越盡情地蹂躪鄧嬋玉的,舌頭更是將鄧嬋玉頂得幾欲窒息。鄧嬋玉還隻十七八歲的年紀,胸部雖然已開始育,卻還未到成熟,堅挺有余,圓潤不足,屬於小巧別致型的,正好被蕭遙一手一個,整隻入掌,隔著衣服恣意地反覆揉來捏去。鄧嬋玉心中羞憤,卻又無可奈何,隻得無聲而泣。蕭遙見她如此,得意的說道:“怎麽,受不了啦?龍兒是不是和你說過被男人很美呀?”
蕭遙一邊說,一邊手掌加力,在鄧嬋玉還未育成熟的乳峰上重重掐著。蕭遙最喜歡這樣半生不熟的少女,而現在被他侵犯的這個半生不熟的少女更是極品。她是大家閨秀卻透著狐媚妖豔的潛質,這種少女最讓他興奮。
“小乖乖,現在感覺好些了晚嗎,是不是很舒服啊?哈哈.”蕭遙著,他反覆的揉搓著鄧嬋玉嬌嫩的乳峰,一邊說著無恥言語羞辱鄧嬋玉,他是要將鄧嬋玉狐媚的特質完全激出來。鄧嬋玉受著蕭遙恣意的侵犯,還要被蕭遙如此言語羞辱,羞怒交集,隻得閉目不語。蕭遙越得意,將鄧嬋玉的雙手反剪背後,從次元空間拿出一張椅子,用腰帶綁住。實際上鄧嬋玉已經被蕭遙一指封住真力,殊無反抗之力,但蕭遙喜歡看著這個他來到封神世界裡最想強暴的少女最無助的樣子。蕭遙潛運聖力,鄧嬋玉薄薄的春衫已化做片片飛花飄落於地,展眼鄧嬋玉除了腳上的小蠻靴,全身已經一絲不掛。蕭遙覺得,鄧嬋玉穿著小蠻靴會使他更加興奮,蕭遙抓著鄧嬋玉的一隻腳向上高高提起。
因為真力被封,全身沒有半點力氣,鄧嬋玉的另一條腿只能軟軟的垂下,兩腿幾乎成了一字型。鄧嬋玉還是,哪曾擺過這樣的姿勢。平時在外人面前,她從來都是大家閨秀般的高貴矜持,現在卻全身,還有在一個和小師姐殷龍通奸的人面前如此露出桃園,幾乎羞憤欲死。她拚命想雙腿,卻只是讓小微微動了幾下,卻無半點作用。蕭遙看著他修長勻稱的,越來越興奮,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把鄧嬋玉駭的打個冷顫。如此劇烈的反應,把蕭遙的獸欲推上了。鄧嬋玉的生得本就尺度恰倒好處,剛才這一抓感覺滑膩緊崩,正是他所期望的象鄧嬋玉這樣的美麗少女所應該具有的的感覺。心中志得意滿,蕭遙索性右手延著鄧嬋玉展開成一字的大腿向下拂過,直達她的神仙桃園,用力捂住抓捏。
禁地被如此侵犯,鄧嬋玉氣得滿臉通紅,幾乎就要暈死過去。她再次拚命的想雙腿,真力被封使她絲毫也不能動彈,她只能是這樣雙腿成一字型張開,任由蕭遙的魔手在她少女的桃園上大肆輕薄。蕭遙一邊欣賞著她的無限羞態和無助的臉色,一邊細細的抓捏著鄧嬋玉如密桃般水嫩的桃園,盡情享受著那份飽滿和滑膩。蕭遙覺得這個桃園是真正的極品。他為今天的收獲無比得意,他慶幸是他第一個蹂躪了這麽美妙的桃園!他萬分感激自己寶貝女兒的寬容。猛然蕭遙的大拇指準確的按住這魔核,食中二指已狠狠鄧嬋玉從未經受任何異物的神仙洞府內,直沒至根!雖然真力被製,鄧嬋玉不能喊叫,但劇烈的疼痛還是使她在喉嚨中“啊”了一聲。想到這個惡人正如此肆無忌憚地侵犯自己的禁地,鄧嬋玉隻覺腦中轟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強烈的疼痛和被侵犯禁地的恥辱感逼得她淚水和唾液嘩嘩流出,把椅子濕了一大片。蕭遙顯然是女性的高手,見她如此苦楚,還要得尺進丈,無名指又直直的她的後院。顯然,這是完全出乎對人事半知不解的鄧嬋玉的意料之外。雙洞被插,來自桃園和後院的劇烈疼痛以及強烈的恥辱感,幾乎摧垮了鄧嬋玉的意志。蕭遙一邊手指不停的搗弄,一邊說著令鄧嬋倍感羞恥的言語:“我的小乖乖,在下這招叫做‘仙鶴’,你識不識得,哈哈!”。
朦朧中鄧嬋感到蕭遙的無恥手法確實象殷龍口中提起的“仙鶴”,隻把她恨得全身抖,淚出如泉。如果說,蕭遙對鄧嬋玉的摧殘使她羞憤欲死的話,那麽他無恥言語的刺激就使她幾欲崩潰了。蕭遙毫不憐香惜玉,兀自說:“小乖乖,剛才你不是在偷看寡人和龍兒寶貝歡好嗎,瞧你那鼓狐媚勁,豈有不知破瓜只是痛在一時,其後樂趣無窮。”
“你這麽聰明,難道還象小家娘們似的扭扭捏捏。龍兒和你說了那麽多,上陣,還是銀樣蠟槍頭,哈哈,妙極,妙極。”蕭遙得意的自我陶醉。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話提醒了鄧嬋玉。鄧嬋玉受殷龍的熏陶,熟讀百黃書,其中也包含諸般豔詞在內。冊中所載各種房技妙術,鄧嬋玉均了然於心。對於各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鄧嬋玉雖然只是慧心想象,毫無實戰經驗,但“破瓜只是痛在一時”卻是她熟知的。看來正在凌辱她的這個人雖然可惡之至,說的言語倒是句句是實。鄧嬋玉是何等聰明之人,既一語點醒,立即便漸入佳境。她是生就慧根之人,又遍讀百黃的香豔典籍,對的領悟參研,只怕還遠勝蕭遙寶貝女兒殷龍。雖然鄧嬋玉此前無半點實戰經驗,但象她這樣聰明的少女自能臨機應變,揮灑自如。後面蕭遙還是一手提著她的左腿,一手得意的蹂躪她的桃園和菊後院,似乎沉醉其中。蕭遙非鹵莽匹夫,剛才羞辱鄧嬋玉的話,既是恥之以助淫興,又是使她明白此中妙出,要來個兩情相悅,好獲得雙重的快感。因此蕭遙加勁刺激著鄧嬋玉的兩個秘洞,大拇指更運上內力,在鄧嬋玉的魔核反覆摩擦,刺激鄧嬋玉的感覺。正所謂一關,實在是無人能夠過的。鄧嬋玉被那人如此擒住,毫無反抗余地,不禁心中起了異樣的反應,似乎與殷龍所說之言暗合。此念一起,已覺得正在被恣意侵犯的兩處秘洞已不那麽痛楚,反有一種似有似無的奇妙感覺。鄧嬋玉漸漸停止哭泣,暗中品味著蕭遙在她神仙洞府和後院中摳挖帶來的恥辱感和快感,雖然由於羞燥還是將頭埋在椅背,只是神仙洞府和後院卻漸漸隨著蕭遙的挑撚摳挖微微曲意配合。鄧嬋玉是何等聰明之人,以她對的所學,這一揮出來,雖仍顯得生疏,卻已顯出是名家路數。只見鄧嬋玉腰肢輕扭,微聳,配合著那人的手指,動作漸漸得體,真似一個天生的狐媚胎子。
正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蕭遙是色中老手,鄧嬋玉漸漸得趣,隻把他刺激得,說道:“小婊子,那我就成全你!”蕭遙用正在摳挖神仙桃園的右手再去抓住鄧嬋玉的另一條腿,雙手一分,將她的雙腿成大字型大大張開,鄧嬋玉的桃園也毫無遮擋的暴露在他的胯前。剛才他對鄧嬋玉的桃園已久,稀疏而柔軟的仙草,緊鎖而敏感的秘洞,是一個具有大家閨秀和浪女雙重特征的少女的神仙洞府,蕭遙興奮無比。他就是喜歡乾這樣的少女,這種少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決定要好好享受這個正在開始浪的極品少女。蕭遙露出的寶貝,將槍頭埋入鄧嬋玉的神仙洞口,雙手則將她的雙腿分開前壓,幾乎將鄧嬋玉對折過來,使她的臀部及桃園凸出在木椅之外。他豐富的經驗告訴他要這麽做,因為一個總是有痛楚的,何況他準備狠狠。
雖然這個少女已開始被蕭遙挑起了,但蕭遙還是要享受真正強暴的快感。他向前狠狠一挺,整隻寶貝沒入鄧嬋玉極端暴露的桃園內。他感受到被的少女在破瓜的劇痛之下,本能的收緊神仙洞府以試圖阻擋他的入侵。但在象蕭遙這樣的經驗豐富的老手面前,這卻是圖勞的,蕭遙的寶貝已經盡根沒入了。收緊的神仙洞府只是使他加倍的感到那種緊箍箍的快感,這樣的感覺在乾時最為強烈,現在乾著這個極其聰明敏感的少女,感覺更加快意。蕭遙一邊感受著寶貝在鄧嬋玉的神仙洞府中被緊緊箍住的美妙感覺,一邊色色的看著鄧嬋玉因疼痛而緊皺雙眉的面容,下身再複幾抽幾挺,心中的成就感已達頂點。鄧嬋玉的神仙洞府被蕭遙如此粗暴,痛入心肺。雖然她剛才已開始動,畢竟還是未破瓜的少女,她隻覺撕裂般疼痛,小腹的內髒似乎被頂到胸口。由於真力被封,她無法喊叫,雙手也被綁在背後,她只能劇烈的擺動她的頭部,以稍稍減輕痛苦的折磨。蕭遙興奮的看著這個被她強暴的美麗少女,寶貝毫不留情的在鄧嬋玉神仙洞府內肆虐,間或在盡根沒入之際,又在她的洞府深處磨轉,盡情感受她花心的酥軟潤滑。
鄧嬋玉絕頂聰明,且心性清逸靈動,她本身的美豔和剛才挑動時表現出的嫵媚使蕭遙相信這是一個天下獨一無二的美麗少女。能夠強暴這樣的少女,蕭遙自己都覺得太滿足了。他漸漸放慢了的度,好讓鄧嬋玉能夠體會到交合的快樂。他將鄧嬋玉的小蠻靴架到肩膀上,兩手握著她的酥乳捏柔,大拇指更在她軟中帶硬的乳紅上細細磨弄。他色色的看著鄧嬋玉清麗的面容,感受著每次給她的表情帶來的變化,心中暢快無比。他覺得用這樣的姿勢乾著這個美少女是最佳的。鄧嬋玉被他如此折騰,幾乎要被征服了。她似乎覺得下身已開始不那麽痛苦,反而隨著此人的每次,快意漸漸上升。蕭遙在每次深深,槍頭頂在她的深地磨轉,使她感受到從未經歷過的充實和滿足。鄧嬋玉上的魔手弄得她癢癢的,也帶給她絲絲快意。她過目不忘的風月書籍湧上她的心頭,她領悟,試探,揮,她的絕頂聰明使她獲得了越來越多的快感,她好象覺得只有此時此刻,她才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一個天生的狐媚胎子。鄧嬋玉的俏臉上漸漸露出快美的表情,那人開始加力。一次一次的深深,他的身體重重壓迫著鄧嬋玉飽滿的神仙洞府,擠壓她的魔核。鄧嬋玉則靜靜的承受著,享受著,少女的矜持使她選擇了默許。蕭遙看她已然入港,再換個新花樣。他將鄧嬋玉翻過去,變成背對自己。他則把她的雙腿使勁分開,從後面。現在他覺得沒有必要再憐香惜玉了,強暴的本色再次充斥蕭遙的身體,蕭遙從後面狠狠,竟把鄧嬋玉的整個壓在了椅子上。由於手臂被反綁,鄧嬋玉連撐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人暴虐。蕭遙揪住她的臀肉使勁壓下,下身迅猛,一次次重重乾入鄧嬋玉的神仙洞府內。
剛才的和諧歡好再次變成了強暴,鄧嬋玉心裡感到深深的恥辱。她終於明白這個人的真正意圖就是完完全全的強暴她,她也感到她正在被這人完完全全的強暴。一向心高氣傲的她被這樣無恥的強暴是她難以接受的,苦於真力被封,雙手反綁,她沒有反抗的余地,她只能是這樣無助的被壓在椅子上,被,被強暴,被征服。剛才動的已使她的神仙洞府內分泌了仙水果汁,現在的鄧嬋玉已經與剛開始時的純潔頗有不同了。雖然有著強烈的恥辱感,但女性身體的本能反應已使她的心理生了變化。漸漸的她覺得正在她神仙洞府內肆虐的那根熱烘烘的東西已經不那麽可怕,反而正在帶給她一波一波的快樂,她忽然覺得被也不是什麽人見人怕的洪水猛獸,反而是被帶給了她快樂,她開始有點喜歡被這樣的了。鄧嬋玉忽然想,那些書上描寫的狐媚女人,不都是這樣喜歡被男人嗎?鄧嬋玉情不自禁的擺動腰肢,好象要求得到更多的被的快感。在後面插她的人看著她的反應,心頭湧出一種真正的快意,心想:“看你的外表,倒象一個大家閨秀,原來卻也是一個十足的狐媚胎子,那我就滿足你!”。
“父皇哥哥,你能不能輕一點,不要折磨嬋玉師妹啊。”殷龍實在看不下去自己宛如禽獸的父皇蕭遙,秀眉緊蹙,嬌聲說道。
鄧嬋玉已漸漸忘記了恥辱,在越來越強的快感驅使下,萬般誘惑的扭動腰肢。蕭遙聞言,向殷龍投去一個放心我明白的眼神,深吸一口氣,寶貝威力暴漲,急風暴雨似的鄧嬋玉的神仙洞府。鄧嬋玉的神仙洞府內布滿了仙水果汁,但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少女,神仙洞府還很。蕭遙在迅猛的同時,也充分的感受到寶貝被緊緊包容的快意。一波一波的快感使鄧嬋玉漸漸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她似乎已經陶醉其中。被強暴已經不是痛苦和恥辱,她不但沒有抗拒的念頭,反而向後迎合蕭遙的迅猛。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那種奇妙的快意不離開她的身體。看見她神仙洞府內仙水果汁漸多,後面蕭遙又有新花樣。他將鄧嬋玉的雙腿並攏放到一邊,這樣她的神仙洞府在人為的擠壓下更顯,使蕭遙的寶貝在時感到更高的美意。蕭遙絲毫也沒有放慢度的意思,似乎要徹底征.服這個具雙重特征的極品少女是他最急待完成的任務。他下身猛地,把鄧嬋玉的臀肉撞得啪啪作響,寶貝一次次深深進入她的體內,也不知過了多久,鄧嬋玉已經幾度欲仙欲死,她全身酸軟,無力的斜躺在木椅中,一任後面蕭遙。蕭遙似乎也到了最後階段,兩手分別抓住鄧嬋玉的腳掌向兩邊分開,下身迅捷無比的強力,把鄧嬋玉頂得軟癱如泥。最後幾下重挺,那人將龍元盡數瀉在了鄧嬋玉的神仙洞府內。
“父皇哥哥,你乾翻了嬋玉師妹,還有沒有本事來乾女兒了呀!”殷龍躺在地上,兩腿向外大張,扭腰擺臀,一副放蕩形骸,騷浪無比的樣子向蕭遙嬌聲媚道。
“好好,父皇這就來乾死你這個蹄子。”蕭遙聞言,頓時獸血沸騰,化身禽獸,兩手一把扛起殷龍的粉腿,放在左右兩邊的肩膀上,大寶貝狠狠的殷龍的神仙洞府裡。
“啊——好痛——父皇——哥哥——輕一點——不要——快快——父皇——大力——大力——快——”殷龍極力上挺腰部迎合蕭遙狂猛的,搖頭甩,口中大聲呻吟著。
就在此時,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宮殿在瞬間四分五裂。
正在瘋狂造愛,絞纏在一起的蕭遙和殷龍同時一驚,兩人轉頭向上望去,臉色瞬間一片煞白。
蕭遙抬頭向天上看去,只見高空中,女媧和西王母身旁兩側分別站著瑤姬、三聖母、三宵娘娘、菡芝仙子、彩雲仙子、金光聖母、薑文薔、黃飛燕、月無雙、虞姬、殷十娘、楊氏、賈氏、妲己、小龍女、楊妃、火靈聖母、百花仙子、七公主、王母娘娘、嫦娥、皇太后、太妃娘娘、長公主、二公主、堂姐子嫻、石磯娘娘、6纖纖、少女香香三十三個絕色仙子!
九天妖姬、九天媚姬幾個特殊女子除外。
另外還有一具水晶棺橫空漂浮倒立在蕭遙眼前,正是那陷入永恆沉睡之中的薑皇后,薑玉兒。
“淫君, 你個淫君,你是個禽獸!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搞。”淚流滿面的黃飛燕飛快跑下雲頭,重重的一耳光抽打在蕭遙臉上,痛聲哭罵道。
其她諸女也是神色各異的看向蕭遙!似乎在懷疑蕭遙是不是真是個“禽獸”!
“錯!”蕭遙狠狠的向西王母瞪了一眼,心中知道自己中了西王母的圈套,怪不得自己乾西王母時沒有膜,因為那個女人根本不是真正的西王母,不是西王母的本體。蕭遙左右一一看看過自己心愛的女人,然後猛得抬起頭,挺起胸膛,直視著黃飛燕和眾女,大聲喝道:“寡人不是禽獸!寡人是神!不但是眾神之神!而且還是聖人之父!寡人是沒有親人的,寡人之下一且皆螻蟻,就是聖人也不例外。她,殷龍,今生是我蕭遙的女兒,難道她前世就不能是我蕭遙的女人嗎?”
“哈哈——哈哈哈——”蕭遙忽然現出他那並把完整的天地之身,高無盡頭,仰天狂笑道:“寡人是神,寡人是天地之間唯一的真神!那怕是聖人,寡人也可以輕易毀滅,寡人之下皆螻蟻,寡人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實話告訴你們吧。寡人的混沌后宮之中另有佳麗女神三百萬,你們不過是其中不起眼的一點而已。是走是留,你們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