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有殺狗賊,的信心和想法是好的,不過當她走進青雲樓的時候,一個個塗脂抹粉塵味嗆人的女子向她身邊*攏的時候,討厭的她差點沒把人一腳踢開,真奇怪那些男人,個個還抱著不放,這樣的女人有什麽好。
瀟灑三當家看出大當家的神情,他低頭小聲地道:“大當家,別在意,這裡的女人都是這樣子,人家也是為了討生活,我們不應該歧視這種職業。”
大當家搖了搖頭,示意他們趕緊找個地方先隱藏起來。她戴著個大鬥笠身披一件長披風,樣貌和身材都被遮起來,所以不怕被人看破,但這個奇怪打扮太招人注意了。
老鴇見今晚客源滾滾喜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不過突然間龜公雜役都請了假,還好臨時有機外地民工來應征,雖然這件事情很奇怪,不過客人多的忙不過來,這刻她也不顧不得考慮此事了。
大當家隨在兩位男當家身後準備上樓,老鴇突然迎了上來,她三十多歲的樣子,歲月已經在臉上刻劃下痕跡,可她偏偏不服老,硬是用粉子把臉填了起來,“客官,你們想到樓上呀,哎喲,樓上的單間呀,全滿了,樓下的大廳還有地方,要不你們在這裡將就一下?”
啪,一小袋鐵幣扔了過去,二當家瀟灑道:“莫囉嗦別的,給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別的少問,不然這錢就原封不動給我還回來。”
老鴇捏了捏袋中的鐵幣,喜的臉上的粉皮往下直掉,“馬上就辦,馬上就辦,大爺隨我來吧,我保證不多問半句。”
老鴇前方領路很快把三人送到了樓上一處僻靜之地,趁著二當家和三當家巡視房內情況她突然*近了大當家身邊,身體一軟就倒進大當家的懷中,大當家瘁不及防隻好伸手抱住了她,然後低聲喝道:“你幹什麽!站穩了。”
老鴇嘎嘎笑道:“大爺,您怎麽一點情調沒有呢,這麽不懂心疼奴家,您怎麽像個姑娘,這小腰真有夠細,身上還香香的,呵呵,胸部好軟,爺,讓奴家服侍你吧,我保證你會滿意。”
二當家瀟灑臉色一變,疾步上前用力拉開老鴇,老鴇站立不穩一跤摔倒在地上,她倒會耍懶皮,打著滾地哭道:“爺,您怎麽可以打奴家呢,您要玩可以玩奴家的身體,用鞭子扮狗狗的事情奴家可做不來。”
瀟灑大怒道:“滾,不喊你不準進來,否則要你好看!”
這幾位客官生了氣老鴇也不敢得罪,看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槁不好是什麽大官微服私訪,老鴇從地上爬起身拍了拍泥土走出房間,站在門口吆喝了一聲:“姑娘們,來接客啦,這裡有三位英俊的大爺,身體健壯著呢。”
瀟灑拉開門道:“先給我們上酒菜,需要姑娘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喊你,若是胡亂來小心我燒了你的店。”
老鴇氣呼呼地下樓去了,今晚還真是奇怪,竟然來了兩夥人馬隻喝酒不叫姑娘,那他們來青雲樓做什麽,不如到酒館好了。
見大當家不斷地擦拭身上沾染的粉末,瀟灑上前道:“大當家,別和這些人計較,風塵女子討個生活也不容易,待我們殺了丁魁便即離開,以後再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了。”
大當家道:“無所謂,為了完成任務再惡心的人我都會忍著,不是說有自己兄弟混入雜役中了嗎,找他問一下消息,那丁魁今晚確定會在這裡出現?”
瀟灑道:“消息應該準確,丁魁是應了別人之邀,他們先去某人府上喝酒,然後便會相邀來這裡繼續做樂,我先下去找咱們的人。”
二當家趴在窗口看了兩眼,然後道:“我也出去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免得中了別人的埋伏。”
大當家道:“你們小心一些,有情況立刻匯報,如果有不妥一切以安全為上。”
二人點頭道:“大當家,你留在這裡不要隨意走動,我們去去就來。”
人都走了,大當家自己也感覺再把鬥笠和披風捂在身上難以接受,於是她聽了聽門外沒有聲音,把遮掩身體的這些東西都解下來扔到一旁,一張嬌美的香顏展露在燈光下,她微微翹了翹小鼻子,似乎剛才那老鴇身上的粉塵嗆到了她。
她拍了拍衣服似乎想彈掉身上沾染的粉味,只是不經意間的動作惹得胸前兩團巨物上下晃了起來,她不由的啞然失笑,臉上雖然有些羞色但也充滿自豪,想起剛才在樓下大廳中那些胭脂俗粉草坪一般的前胸她不屑地撇了撇嘴。
啪,啪,啪,有人敲門,大當家壓著嗓子問了一聲:“誰。”
門外人道:“送酒菜的。”
剛才二當家要了酒菜,人家現在送了上來這也沒什麽,大當家隨手抓起鬥笠遮住頭喊了一聲道:“進來吧。”
一名雜役端著盤子把幾色小菜擺到桌子上,似乎無意間抬頭看了大當家一眼不過隨即又閃開了,“爺,酒菜上好了,需要姑娘您隨時吩咐。”
大當家揮了揮手道:“下去吧,沒有吩咐不要上來打擾我們,這些姑娘沒個上眼的,我們不喜歡。”
雜役並不計較這點應了一聲退下去,大當家關好門摘下鬥笠擦了把臉上的汗珠,這般打扮法太熱了,她隨手倒了一杯茶喝起來,味道有些怪,也許是茶葉過期了吧。
消息一個接一個送到我所在的房間中,三名陌生男子到青雲樓裡不叫小姐引起了大家注意,剛才東廠番子化裝成雜役進去送酒菜又發現屋中男子有些異常,似乎經過了喬裝打扮,身材明顯不像正常男人。
阿貓道:“大人,用不用提前動手,有兩名神秘人已經開始留意青雲樓內的情況,一名正在詢問那些雜役事情,看樣子他在找人,另一名則繞著青雲樓不斷轉悠,估計是想察看外圍的狀況。”
我考慮了一下道:“他們有什麽發現嗎?咱們的人手沒有露出破綻吧。”
阿貓道:“到目前還沒有,畢竟參與這次行動的兄弟都是精挑細選,用大人方法培訓出來的偵察兵可不是蓋的,那兩人雖然精明但一時間還不至於發現破綻。”
我道:“那好,纏住他倆,咱們想辦法進他們屋中盤查剩下那人,丁魁現在什麽地方,別因為他的突然出現打亂我們的計劃。”
阿貓道:“暫時還沒有到來,最少也要半個小時後吧,不知道這段時間夠不夠大人行事兒。”
我道:“不管夠不夠先進去看看再說,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
阿貓道:“我去喊名姑娘過來,假裝進去敬酒諒他不敢不開門。”
我道:“這裡的姑娘我不放心,喊雲瑤上來,有我和玲瓏一起進去策應她吃不了虧。”
阿貓笑道:“雲夫人親自出手真是太給那家夥面子了,我馬上下去通知她。”
不一會兒雲瑤打扮的花枝招展帶著我這名一臉灰土的小廝和玲瓏俏麗的小丫頭敲開了房門,一位身材高挑一身勁裝的鬥笠人出現在面前,我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有異常的香味,絕不是雲瑤和玲瓏身上的味道,二女的體香我早已熟的不得了,再看屋中人遮頭遮面又遮身,難不成是女扮男裝?
“你們做什麽?”對方故意沙啞著嗓音問道。
雲瑤咯咯一笑道:“客官,奴家親自來給您敬杯水酒,您不會不賞面子吧。”
本身漂亮嬌豔的雲瑤又精心打扮,便是女人她這一笑也足以勾掉魂魄,果然對方愣了一愣,然後聲音有些不自然地道:“你,你這麽漂亮為何要自甘淪落風塵,真是太可惜了。”
雲瑤沒有理會他的話漫步進了房間,我和玲瓏則緊隨其後,接著把門給關上了,雲瑤貓步輕搖走到桌前坐定,我和玲瓏分左右服侍,雲瑤道:“爺,坐下吧,這麽熱的天您這般打扮不嫌熱嗎?脫掉吧,奴家賣藝不賣身,喝一杯小酒讓奴家給您舞上一段,保證您看了喜歡。”
對方聲音顯得更不自然起來,“你,你們出去,我不需要姑娘陪,我,我得了傷寒,醫生囑咐必須如此裝扮,你們快走吧,大不了我給錢。”
雲瑤道:“爺,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老板娘有吩咐我可不敢不遵,爺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奴家挨打吧,再說我只要求爺陪奴家喝一杯,然後看奴家為您表演一曲,奴家這樣有法向上頭交停,爺您也可以盡興。”
一個如此的可人兒軟語相求便是石頭也會心軟了,對方也想不出理由來拒絕,況且事情做得太明顯了更容易讓人懷疑,他道:“好吧,喝酒我不會,就以茶代酒了。”
玲瓏拿起酒壺給對方添了滿滿一杯,雲瑤道:“這酒不醉人,爺盡管放心喝好了,您喝了奴家便為您跳舞。”
那人確實無法推辭,便喝了一小口,雲瑤也不相逼起身衣柚一揮舞動起來,如此豔裝的老婆跳古代舞看得我口水都流了下來,玲瓏暗暗掐了我一把這才擦過口水認真站好。
撲通一戶,舞跳了沒幾分鍾桌前坐著的那人便當頭倒下,玲瓏笑道:“犧牲雲瑤姐姐的色相看你還不倒?”
雲瑤收住舞步過來對目瞪口呆的我道:“從來沒有見過我跳舞呀,看你那色眯眯的樣子,下次我看不必跳你喜歡的那種下流舞了,這個也足以滿足你。”
我怕二人繼續就這個問題討論下去,便伸手去解那人的衣服道:“別說題外話,趕緊看看他是誰,沒有線索的話就把他先抓回去,我就不信大刑下他還能守口如瓶……瓶……他的胸部怎麽這麽大……”
雲瑤一把扯下那人頭上鬥笠,玲瓏驚呼道:“是個女的!”
可不是一頭秀發隨著鬥笠離身飛揚四散,這裡的男人可沒有如此的發質,怪不得身上有香味呢,女孩子體香便是你鑽進廁所裡待一天也蓋不住。
有便宜不佔不是男人,我隨手摸了一把那人的胸部道:“雲瑤,她比你還要大上一個型號,怪不得要披件肥大的衣服,這麽大的家夥便是纏上十層布條也無法縮回去呀。”
啪,玲瓏敲了一下我的手,“你幹什麽呀老爺,雲瑤姐,看你們把他慣的,趁人家被麻醉了竟然動手動腳。”
雲瑤笑道:“以後我們就把老公交給你管束了,不過據我所知你更寵他,來,我們看看這個讓我吃醋的女人什麽樣子,如果是個大美人還真不忍心送到東廠去,咱們家老爺呀,最會憐惜女孩子了……這,這……雨晴!!!
三人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桌上趴著這個女孩子分明是何雨晴!這種場合這種局面突然見到她如何能不讓人震驚,我若知道可以在妓院找到她早就天天在這裡蹲守了,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她是殺狗幫的人?”玲瓏弟一個出聲試探著問道。
我咬了咬牙,道:“管它什麽幫,總之誰也別想傷害何雨晴,是咱們硬拉著人家去火星,不然也不會連累她來到雙子星,這個責任我承擔了。”
雲瑤當然不反對,我是她們老公,雖然人是她們拉著一起去火星玩的,但老婆出事老公有義務承擔責任。
剛才摸了何雨晴的胸部一下這讓我心頭十分歉意,給她披上風衣又戴上鬥笠跟二女商量道:“我決定放過他們。”
玲瓏不解地道:“為什麽呀,好不容易逮著這麽一個機會,不把他們全抓起來難道還任他們胡作非為?”
我道:“問題是現在不清楚何雨晴有沒有失去記憶,如果她沒有失去記憶一切都好說,萬一她失去記憶了今晚我們的行動將與她勢成仇敵,到時候我想帶著她離開難上難。”
“不錯,”雲瑤道:“雙子星上的恩恩怨怨我們只能在不影響自己事情的前提下幫他們,涉及到我們自己人的事咱們就不能以正邪是非來判斷。”
玲瓏道:“我全聽老爺的,你們說怎樣便怎樣好了。”
我道:“馬上通知外面的人手,今晚的行動取消,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隨意行事兒。”
雲瑤掏出手機給阿貓發短信,玲瓏問道:“那我們怎麽辦,一會兒怎麽跟雨晴姐姐解釋,難不成告訴她我們把她麻醉了,只怕她會生氣。”
我道:“咱們該做什麽還做什麽,一會兒她醒過來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然後讓雲瑤出面旁敲側擊看看雨晴的記憶恢復了沒有,如果沒有恢復只有先放她們離開,如果恢復了其它事情便不必再考慮。”
玲瓏又問道:“如果一會兒丁魁耒了他們要殺人怎麽辦?”
我道:“任他們殺,我說過了,一切事情要以她們八人為重,便是城破人亡我也管不了那麽多。”
雲瑤對玲瓏道:“我們老公呀,是典型的衝冠一怒為紅顏類型。”
玲瓏道:“所以是個女孩子都喜歡他,姐姐們要留心你們老公有外遇哦。”
雲瑤抿著嘴笑道:“只怕家賊難防,嘻。”
我止住嘻嘻鬧鬧的二女道:“她快醒了,你們趕緊回歸原位,讓她以為自己只是喝醉了,外面人手都通知到了吧?”
雲瑤道:“通知了,不過她的倆個同夥很快就會回來,阿貓講他倆都有高明的武功,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還是把雨晴先帶回去吧。”
我搖頭道:“帶她回去那不是上策,這些人與殺狗幫少不了關系,我們可以趁此機會打入到他們內部,也許會出奇製勝,而且時間過了這麽久,誰知道雨晴有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萬一我們強硬把她們分開,搞不好她會記恨我們一輩子。
”
雲瑤道:“好吧,畢竟她不是你的老婆,感情上的事情我們不能管著人家。”
當何雨晴抬頭蒙蒙朧朧醒來的時候雲瑤舞的正起勁,她笑著對何雨晴道:“爺,是不是奴家的舞姿太優美了,您看得都醉了過去。”
何雨晴摸了自己身體一番這才放心地道:“我說過不會喝酒,你非要我喝,這不喝醉了,……你的舞蹈確實不錯,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麽動人的身材和優美的動作,你,你叫什麽名字?”
雲瑤求之不得表露一下自己的身份,這樣可以借機試探何雨晴是否失憶,她道:“回爺的問話,奴家叫雲瑤,我來自遙遠的地球,不知道爺您怎麽稱呼?”
何雨晴並沒有吃驚也沒有跳起來,她只是淡淡地道:“你的名字很好聽,至於我的名字你就不必問了。”
至此可以確信何雨晴是真真實實失憶了,這下可好,事情將變得很複雜,如果她像許辰那樣也罷,畢竟留在宮中不必擔心安全,有蔡晶晶替我守著也不必擔心別的男人泡走她,可現在何雨晴什麽也不記得了,雖然她沒有義務為我保留自己的身體,但隨便讓這裡的男人碰了她我心裡始終不會舒服,況且她的安全還是個大問題,莫不要地球還沒有回她便讓朝廷給砍了頭,到時候便是有神針也難救她的命。
雲瑤坐在了何雨晴的身邊,她道:“爺,你總該讓我對你有個稱呼吧,什麽都不說莫不是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雨晴身體一震仿佛被人擊中要害,她狡辯道:“秘密?我能有什麽秘密,不就是因為傷寒多披了件衣服嗎,我姓何,這下你滿意了吧。”
暈了,何雨晴到底是失憶還是沒有失憶,怎麽知道自己的姓。
雲瑤道:“何爺,奴家對你一見傾心,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帶奴家走。”
何雨晴冷笑道:“笑話,我們剛剛見面你竟然就對我有意,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我不喜歡!”
雲瑤委屈的要哭出聲,她衝我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吱呀一聲門恰巧開了,一位帥哥邁著匆匆的腳步走進來,差點就與雲瑤撞在一起,幸好雲瑤反應及時避開了,不過當帥哥抬頭看清雲瑤的樣子頓時呆立當場。
我很滿意這個效果,他小子雖然帥,可看到我老婆照樣要發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想些什麽,不定在怎麽意淫我媳婦呢,不過我不會因為這事而生氣,不然我天天要被氣爆。
“你,你們怎麽進來了?”帥哥終於還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結結巴巴地問道。
沒人理他,雲瑤哼了一聲出門而去,沒辦法我和玲瓏只能隨在她的身後離開,雖然很想知道他們說些什麽,不過這刻也顧不得了,再說我們留下他們未必會說實話。
門關緊了,瀟灑平靜了一下心中的震驚,他故做鎮靜地問道:“大當家,怎麽回事兒,她們是誰?”
何雨晴摘下很可笑的鬥笠又把披風解開,於是不遜色雲瑤的身材顯露出來,甚至胸部還要大出雲瑤一個罩杯,她挺了挺胸生氣地道:“一個水性揚花的女子,讓我給罵走了。”
瀟灑不敢相信地道:“可能嗎?這裡怎麽會有如此不凡的女子,有問題。”
何雨晴不爽地道:“是你的心有問題吧,人家賣藝不賣身,你別打鬼主意了。”
瀟灑突然得意的偷偷一笑,這刻他心頭美的快不知東西南北了,從剛才大當家的話中可知,她吃醋了!由此也可知自己在大當家心中有一定的地位,況且大當家說過要嫁人的話首先考慮他,這不是明擺著對他暗許終身嗎。
“呵呵,晴兒你誤會我了,我是被他們出現在房中而嚇著了,要知道你可不會武功,萬一出了意外怎麽辦,我的人品如何想必你早已知道,難道我會被那些煙花女子所誘惑嗎,除了你我對這個世界所有女人不會正眼看一下。”
何雨晴大概發覺兩人的談話有些跑題兒,她不再就此事討論下去,“外面情況如何,為什麽出去這麽久的時間?”
瀟灑道:“不知為何我們安插下的兩人今天竟然都被打發到外面辦事了,奇怪之極,莫不要出問題的好。”
說話間房門被敲了兩下,然後二當家匆匆而入,他道:“我們布在外圍的人馬已經到齊了,不知為何今天的青雲樓格外熱鬧,莫不要中了敵人的奸計才好。”
何雨晴聽二人都是這麽個語氣,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她無奈地道:“二位當家的意思今晚的行動最好是取消?”
“不!”二人道:“我們不可能有太多順利的機會行刺,今晚的計劃要照舊,不過請大當家先離開青雲樓,不然一會兒打起來怕是會傷到大當家。”
何雨晴道:“你們的好意我領了,只是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他臨死前囑咐我將殺狗幫發揚光大我不能辜負了他的希望,現在很多兄弟因為我不會武功,因為我無所做為而在有意無意排擠我當家的地位,今天我萬不能退卻!”
二當家突然側耳聽了一下窗外,他臉色一正道:“劉魁來了,現在想走也來不及了,三當家,你安插的人手準備的如何了?”
瀟灑苦著臉道:“真是巧了,那兩人今天竟然被老鴇打發出去買東西,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只怕想等他們來幫手是不成了。”
二當家道:“那可如何是好?實在不行我們就強硬進攻,殺死那狗賊趁亂發了龐狗賊的罪狀便撤。”
瀟灑道:“不妥,丁魁再不濟身邊也有好幾名家丁護院,況且他的那些朋友也不是等閑之輩,只怕我們一擊不成功引來禦林軍和東廠番子就再無下手之機。”
二當家道:“那怎麽辦?沒有他們配合咱們怎麽接近丁魁動手呢,早說過讓你尋兒名女子安插進來,你偏要用男手。”
瀟灑道:“我是想找女子到這裡來做暗線,可是幫裡一來缺少女幫眾,二來讓女子到這裡做暗線除了做妓女外別外身份掩護,誰也不願來呀,用那些不知廉恥的女人又怕她們泄了咱們的秘密。”
“我有辦法了!”何雨晴堅定地道:“我化妝接近丁魁,然後趁機刺殺他!”想起剛才那名女子的樣子,何雨晴不知為何突發奇想,一直以來就是著男裝掩飾身份,說實話她更想花枝招展讓男人見識一下自己的嫵媚和嬌豔。
兩名男當家呆了,二人久勸不果只能馬上去準備,不久一名活色生香,鮮豔無比的超級紅塵女子誕生了,似乎有意在和剛才的女子做較量,何雨晴打扮的更是性感嫵媚,特別她的胸部本錢雄厚無比,這令兩位男當家暗暗吞口水。
“你們說下一步我應該怎麽做吧,”何雨晴對傻傻的二位道,她很滿意二人的表情,因為這足以證明自己比剛才的女人更要美麗動人,女人的心理很奇怪,她們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吃醋,有時候會為了一個不知名的理由而大動肝火與人家較真兒。
瀟灑雖然早見識過何雨晴的美麗,但像現在這種極帶妖豔的扮相,而且酥胸半露性感誘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抽動了一下喉結道:“我們假裝獻曲去接近丁魁的包間,然後你找機會*近他的身邊,這是短刀,只要到了他的近前直接在他胸口來上一刀,準會要了他的命,然後我和二當家出手對付他的保鏢和其他人,你則迅速到走廊上向大廳中散發龐狗罪狀,外面的兄弟會趁機鬧事,我們就借亂撤走。”
何雨晴臉色堅定地道:“好,你們看我的行動吧,從今夜後我一定不會再讓兄弟們瞧不起。”
回到自己的房間,雲瑤生氣地對我道:“老公,雨晴太讓人生氣了,以後我都不理她了,竟然說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是嗎,我是嗎。”
當著玲瓏的面也不避諱什麽,抱住雲瑤道:“當然不是,就是揚花你也隻給我一人,她不是怕露出破綻想攆你出來嗎,現在人家目的這到了,你自己生氣氣壞身體怎麽辦。”
雲瑤被我一安慰便松了口,道:“好吧,我原諒她了,畢竟她已經不知道我是誰了,只是以後等她恢復記憶這事一定要找她算帳。”
阿貓敲門,進來,道:“大人,為何要取消行動計劃,現在可以確定那三人正是殺狗幫的殺手,為且外面還布置下了他們的人馬,丁魁已經到來,他們馬上就會展開行動,機不可失呀。”
我道:“阿貓,事情有些變化,那三人裡面有一個女子。”
阿貓一愣,“怪不得傻乎乎戴個大鬥笠招人眼球,原來是為了掩人耳目,不過這有什麽關系嗎。”
我道:“原本是沒有關系的,只是她是何雨婧。”
阿貓有些不敢相信,他自然知道何雨晴是我要尋找的人,“這這也太巧了吧,何夫人怎麽會是殺狗幫的人呢?”
雲瑤和玲瓏一同出聲解釋道:“二檔頭,你別搞錯了,她可不是什麽何夫人。”
阿貓尷尬地一笑道:“抱歉抱歉,我以為又是大人的夫人呢。”
我道:“不管是不是我的老婆,她畢竟還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是因為我們的原因她才流落到這裡,我有責任有義務把她尋回來。”
阿貓道:“那大人說我們該怎麽辦?”
我道:“沒法辦了,她現在也患了失憶症,而且很明顯到如今也沒有恢復過來,如果這刻我抓了他們只怕她恨的我要死,今晚只有放過他們,待以後再尋機會與她接近。”
阿貓道:“大人,如果我們取消行動,他們必定還是要刺殺丁魁,用不用通知丁魁躲避一下,他若死了只怕大人在朝堂上又要受責難。”
我道:“不必,那些大臣最多是說說,沒人會把我怎麽樣,想辦法安排我到丁魁的房間,也許混水摸魚可以接近殺狗幫,今天殺狗幫的頭目既然露了臉,以後想再做到事事隱密是不可能了,總之我會想出辦法來解決掉他們。”
阿貓略一想考慮道:“這個好辦,我出去找名東廠的百戶,丁魁那種小人對我們東廠巴結的不得了,大人扮做百戶的親兵便可以混進去,不過此法甚為危險,建議大人不要如此做。”
我道:“危險我自然是知道,不過我就是個喜歡冒險的人,玲瓏一起陪我好了,有她在相信不會有事情。”
玲瓏道:“老爺,之前我與他們的人交過手,只怕一旦打起來會被人認出,還是不要這麽冒險了。
我道:“你娘不是新教了你一些功夫嗎,用那些好了,再說那晚天色很黑,他們應該沒看出你的樣子。”
玲瓏道:“也是,還是老爺聰明。”
雲瑤道:“我也去,隻你們倆人我不放心。”
我道:“你怎麽去,剛才何雨晴記住了你的樣子不說,再說你這身材無法掩飾,還沒聽過有女親兵一說。”
雲瑤辯駁道:“那剛才她也看到你倆的樣子了,不怕讓他們認出來?”
阿貓道:“這點大人可以放心,我手下剛招攬到一名易容高手,經過他的化妝除非用他特製的藥水擦洗,否則絕不會露出半分破綻。”
我道:“那趕緊找人來給我們化妝,再晚怕他們展開行動了。”
阿貓早就摸透了我的脾氣,我決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再取消,況且歷次事件證明我總會轉危為安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為我是福星福將。
我們先到了青雲樓外民居中化妝,然後匯合了阿貓找來的東廠百戶長,這名百戶姓牛,脾性有些暴臊,不過還好他對命令的執行絕對沒有問題,而且身手不錯,可以充作我的保鏢,阿貓並沒有對他說明我和玲瓏的身份,只是要他進去與丁魁周旋一番,然後指定我和玲瓏做他的親兵,到時候看我的眼色行事。
怕引起殺狗幫人的驚恐牛百戶換了身尋常衣服,不過因為管轄地段的原因與丁魁是相識的,所以他帶著我和玲瓏二話不說上樓推開兩名把門的家丁就進了房中。
“丁兄,聽說你在這裡花天酒也小弟我來混口吃喝了。”牛百戶打著哈哈對居中一老頭道。
這老頭其實並不老,只是樣子精瘦年紀貌似有些老,從情報來看他不過是四十出頭,大概是長久沉迷酒色縱欲過度的原因,看他懷中抱著兩個女子便可知道此點,兩隻枯瘦如柴的淫手正伸在她們懷中亂摸,旁邊不少男人也大都這般,與朱壽府中宴會的場景極為相似。
丁魁抬頭看過來,“喲,這不是東廠的牛百戶嗎,平常我們請都請不到的貴客,快快快上坐,來,姑娘們招呼貴客了。”
旁邊的賓客都是和丁魁臭味相投的人,有人是官有人是商更有些地痞無賴,這些人沒有一個不害怕東廠的,聽說東廠的百戶來了,個個起身相迎,外面的家丁想進來找茬,見到裡面的大爺們對硬闖之人客氣之極,也把頭一縮又回門口站崗去了。
牛百戶也不和他們客氣,居中坐在主客位置上,他推開一名坐到大腿上的女子道:“來杯酒還行,要我搞娘們不在行,回家讓黃臉婆查出來我可倒大霉了。”
眾人哈哈大笑:“想不牛百戶還是氣管炎,你在外面風光無限回了家還要做床頭跪啊。”
牛百戶道:“哎,什麽風光無限,小小的百戶沒什麽實權,哪像你們有吃有喝還有女人可玩,我們可忙死了。”
丁魁道:“牛大人客氣了,誰不知道東廠現在風頭正盛,你們的大檔頭便是我們家萬老爺也要巴結一番,你肯賞面來喝我們一杯水酒,我們是萬分榮幸。”
他們說他們的俗套話,我仔細打量起屋內的情況來,這原本暑一間大空蕩的屋子,被隔做兩間,外間是大廳供客人們飲酒做樂,裡面是鋪大床,躺上幾人一起尋歡也不成問題,兩扇臨街而設的窗戶因為天熱全部打開,悄悄探頭向下看,燈籠照明下人頭湧動,因為東廠的人和殺狗幫的人摻雜在其中,這裡比往日繁華了許多。
還好此處原本就是繁華地帶,再加上明天就要過年,人多一些也沒引起別人懷疑,雖然我已經下令取消今晚的行動,不過東廠的人員並沒有撤走,我知道阿貓是為我的安全考慮,待會若是殺狗幫動手我真不知道該幫誰。
吱呀一聲門開了,眾人眼前感覺像天放光明紅日東升一般,一名紅裙女子姍姍而入,她長發散披在肩頭,紅裙胸領處半露著一戳雪白酥胸,裙子下擺一側開了個大口,就如同旗袍一樣把一條秀美大腿露到根部。
是個男人都要噴鼻血,當然大家都是在心裡狂噴一通,外面最多是打打帳篷而已,何雨晴的打扮實在是擺明了要誘人犯罪,幸好這裡是青樓,不然一準會招來一片女人的怒罵,會罵何雨晴不守婦道,這種露法不如脫去衣服更乾脆,當然對於我這從地球來的人說,這根本不算過分,夏天的街上比這暴露的還有。
只是有一點讓我感覺過分的是,我不希望何雨晴這般讓其他男人看,如果她能單獨讓我欣賞就好了,要知道與她交往這麽長的時間,她還從來沒有如此性感過,一直是中規中矩一派乖乖女的形象,難道她是被殺狗幫逼迫?我要不要英雄救美呢。
對於突然闖入的人丁魁等人準備開口大罵,抬頭卻見是這麽個尤物立時啞了口,丁魁回身問別人,“你們認識她嗎,給我引見一下。”
有人道:“丁爺,你怎麽今天如此小心起來,直接上就行了,我們怎麽會認識如此的天仙呢,看樣子她好像是戲子,索性你把她買下好了,我們想她的時候還可以到你府上觀賞一下。”
何雨晴施了一禮道:“大爺們,小女子給大家獻曲一首助興如何?”
丁魁起身道:“歡迎歡迎,不知道姑娘怎麽稱呼?在下丁魁在戶部萬部長手下做事,極得萬部長信任,今日得見姑娘芳容怕是今生都難以忘記了。”
想不到丁魁還算泡妞高手,何雨晴微徽一笑道:“我叫晴兒,大爺們如此稱呼便是,門外還有我的兩名樂師,大爺可以開恩讓他們進來嗎?唱歌沒有伴奏可不成。”
看樣子何雨晴以美貌打開了房門,但那兩位卻因為是男性被攔在門外,雖然刺殺任務是以何雨晴為主,但他們二位卻起著相當大的輔助作用,一舉刺殺丁魁後將由他們攔開圍攻上來的屋內人員,如此才能保證何雨晴安全撤退散發傳單。
對於何雨晴的要求丁魁自然是痛快答應,“好,放他們進來,有什麽曲子給我們來一首,晴兒姑娘貌美驚人,在下希望今晚能一近芳澤,花費多少我丁魁不在乎。”
何雨晴嫣然一笑,“大爺,乾嗎如此性急,等我們酒飽飯足後再說此事不是更好嗎?”
丁魁焉有不同意的道理,本來今晚房中最有頭臉的人便是他,而且這女子擺明了是對他有意,能有如此豔遇實在出乎他的預料。
從來沒聽說過青雲樓來了這等貨色,莫不是人家巡演至此?那還真是自己的運氣了,雖然旁邊還有個劉百戶在頭上壓著,不過剛才他說過了,不喜女色,這倒不必和他客套。
兩名樂師終於獲準進入房內,二人手中各提著稱手的樂器,他們倒也不客氣,連個見面禮也不行,剛一站定便開工,於是何雨晴嗓音一轉如同百靈鳥兒般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何雨晴還會唱歌,雖然不能說這到柳雪的水平,但配上她一身妖豔的打扮,依然震驚的屋內無半分雜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她的身上,就連我和玲瓏也這般。
不過我們的失神恢復的自然要比別人快許多,玲瓏悄悄碰了我一下,然後在我手心暗暗寫道:“她動手,我們幫誰?”
幸好這幾個雙城字我還識得,回道:“先誰也不幫,如果她有危險我們再出手。”
玲瓏不再動作,何雨晴邊唱邊向桌前走來,她迎著眾色男的目光繞著桌子唱了一圈,然後身體離丁魁越來越近,別人可能沒有留意,但我已經覺察到她另一半裙子下隱藏的短劍,她的手在慢慢摸向跨下,也就是說她想動手了!
“這麽淫蕩的娘們老子實在是忍不住啦!”突然一人大吼出聲接著起身撲向何雨晴。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大家吃了一驚,雖然性感的何雨晴勾起所有男人的**,但大多數人都忍住了,包括丁魁自己都在強忍心頭的衝動,可就是這位哥們年輕氣盛剛才喝了不少酒刺激的他欲血翻湧,所以看到何雨晴走到他的身邊終於要當眾霸王硬上弓。
何雨晴一愣身體本能的閃避到一邊,那人撲了一空又叫著回身追上來,旁邊伴奏的兩個樂師蠢蠢欲動,何雨晴看了一眼再有三步便能到近前的丁魁,她對二人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忍下,何雨晴認為這麽多的人在場那人不敢將她怎樣。
那人再次撲上來,何雨晴嬌憐地喊了一聲道:“大爺,您自重小女子賣藝不賣身!您這樣做讓丁爺如何下台呀。”
她倒是會學,把人家雲瑤剛才說的話又講了出來,只是這個大色狼不像她,他才不管你賣什麽和不賣什麽呢,一個餓虎撲食再次回身,眾人非但沒有阻攔,反而大喝著給他加油起來,這一點大大出乎何雨晴的預料,看來她的社會經驗嚴重不足。
呲啦一聲,敝領紅裙子被撕下一半肩膀,紅肚兜露出一塊來,如果何雨晴一個不經意從她的腋下可以看到大半個**,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何雨晴卻依然不許二人上前施救,因為一旦打起來就意味著行刺將要失敗,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了,包括剛才犧牲的色相。
何雨晴想到立刻出手,不過以她現在和丁魁間的距離絕沒有把握一擊成功,況且丁魁的牙後還站著兩名保鏢,他們一定會在她到這前出手阻擋。
別人可以坐視不理甚至起哄,但我卻不能忍了,何雨晴是誰,她是李琪之前唯一的好朋友,也是我星際考古公司的半個老總,我與艾琳娜可以說是她一手撮合,不是她的原因我多半不會去救艾琳娜,再加上我對她隱隱約約間也曾有過一份感情,那是在第二次去非洲雨林的時候,我曾經抱著她,還曾戲稱過又摸到了一位金花的屁屁。
如今她在任人凌辱,雖然她有可能是為了執行任務,不過任務重要還是清白重要,真是讓她給氣死了,若是當場讓人給剝光我如何對得起李琪,又如何對得起恢復記憶後的何雨晴!
兩名樂師其實也著急,不過除了何雨晴暗示他們稍安勿燥外,其實他們的身後也站上了四名保鏢,因為那些機智的保鏢看出這二位有救人之心,如果他們一有異動只怕先要對付的是身後這四人,想在第一時間實行刺殺和救何雨晴十分困難。
撕開何雨晴衣服的人年紀不大,估計就是十七八,不過在雙城國這算成年人了,他怪笑著再次撲向何雨晴,“哈哈,大家夥今天有眼福了,沒想到竟然有這麽極品的妞自己送上門來,難道她不知道咱們是淫蕩一門?整個外城有誰個不認識咱們哥幾個……啊!”
那人還沒有撲到何雨晴牙上,突然眼前一黑被人攔住,接著肚皮一痛,似乎有根涼嗖嗖的刀狀物插進肚皮中,他大疼下不由呼出一聲來。
撲通,剛才比餓狼還急的人此刻已經成了一具死屍,一把軍刀刺穿他的身體,可能直接刺到心臟上他當場斃命,臨死的眼中還是充滿**的火焰,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就連腦子超速運轉在考慮怎麽樣將事情完美解決的何雨晴都呆立當場。
我收回軍刀在屍體衣服上擦淨血跡放入腰間又從容地回到朱百戶身後站好,一時間場上鴉雀無聲,就連朱百戶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並不清楚這名特殊親兵是誰,只是二檔頭再三囑咐看他的眼色行事,而且要暗中保護他的安全,現在他莫名其妙出手殺人這事可怎麽辦。
丁魁結結巴巴地道:“牛,牛百戶,出大事兒了,他是翰林院韋翰林的兒子,你,你的親兵怎,怎麽可以殺了他!”
牛百戶大概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嫖客調戲戲子這沒什麽不妥,但當場殺人從律法上來講是死罪,我解下自己的上衣扔給何雨晴,然後替牛百戶回答道:“管他是什麽人之子,這人該死,所以他死了,諸位有不服氣的可以繼續以身試刀。”
何雨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不管怎麽說我救了她,裙子肩帶已經斷掉一根,香肩半露,不過披上我的衣服可以暫時掩住春光。何雨晴大概不甘心就此失敗,腳步開始一點一點地向丁魁身邊移動。
大概是我的話令丁魁生氣了,他怒衝衝地對牛百戶道:“牛百戶,人已經死了,總要對韋翰林有個交待靜,你說這事怎麽辦吧?”
牛百戶本來脾氣就暴,況且他收到了二檔頭囑咐需聽從這名親兵行事,丁魁現在逼迫他他也大拍桌子生氣地道:“交待個屁,我們東廠想殺人就殺人,哪個不服再來試好了!人家剛才說過了賣藝不賣身,總之是你們失禮在前。”
死的若是保鏢丁魁屁話也不會說一句,可是韋翰林與萬禮財交好,要不然他的兒子也不會和這些人混在一起,現在莫名其妙被東廠百戶的親兵給殺了,為了不被萬部長責罰,必須要將當事人抓起來法辦。
想到這裡丁魁喊道:“來人哪,把牛百戶的親兵抓起來,送到萬部長那裡由他老人家聖斷。”
眼前紅光一閃,接著撲哧一聲,丁魁一聲痛呼,“你,你敢殺我!”
原來趁著混亂何雨晴已經摸到了丁魁的身邊,她一捋紅裙從大腿根抽出短刀來,一刀插進丁魁的心臟,丁魁隻來得及喊出一聲便口噴血沫倒在地上抽搐不停,蹬了一會兒腿再也沒了動靜。
何雨晴的一舉一動兩名策應人瞧的一清二楚,一見她得手二人立刻從懷中抽刀砍向身後四名保鏢,突然的變故也沒人理會什麽翰林之子了,有人趴到窗口大喊抓殺人犯,更有的直接就往桌子下鑽,我拉著玲瓏躲到了一邊,牛百戶見我們二人不動手,他也往旁邊一站,擋住偶爾摔過來的家丁以免碰傷我們。
按照之前的計劃,現在何雨晴應該抽出腰間幾十份龐虎的罪狀書扔到街上去,原本打算扔到青雲樓的大廳中,不過房門口這刻打的正熱鬧,她根本無法通過,況且大街上影響面也高於廳中,於是何雨晴臨時政變了主意,她貼著牆角向窗戶*近,趁人不備一抬手將幾十份傳單從窗口扔了下去。
她從腰間束腰中抽出第二包罪狀書,結果還沒有投出便被一人撲倒在地,那個家夥是丁魁的朋友,本來躲在桌下看光景,突見殺人的美女亂扔垃圾,便上前製止順便想揩點油和抓人。
何雨晴沒有防備被撲倒在地上打了個滾正好到了我腳下,我伸手把她拉起,不過這一番折騰何雨晴另一根肩帶也斷掉了,裙子像脫了線的珠子向下落去。
突然間我的速度就如同超能力複原一般,伸手一把抓在何雨晴的胸前,恰好在**露出前將裙子攔住,雖然她裙下有肚兜,但為了穿這件裙子那肚兜已經不能完全遮住**了,我雖然捎帶著抓了一把她的**,不過總的來說那還是隔著裙子和肚兜,她應該算沒吃虧。
百忙中何雨晴竟然還沒有忘記說聲‘謝謝’,看來慌亂下她根本不和我計較**被抓一事,我道:“你太大膽了,這簡直是不要命的行為,自己把裙帶打個結,我帶你走。”
何雨晴把剛才披在肩頭的衣服穿上,然後將裙子系在腰間,只要下身能被裙子遮住就行了,上身穿上我那件衣服可以擋住春光外泄,我一手拉起玲瓏,另一隻手拉起何雨晴,牛百戶也是機靈人,他在前面開路,我們一步步向門口移動。
那兩名樂師身手確實不一般,圍攻他們的人雖然多但一時間卻被他倆打的落花流水,他倆見我帶著何雨晴要離開,其中一個帥哥喊道:“從窗口走!外面有咱們的人接應!”
說罷那人一腳踢開一名保鏢過來一把拉起何雨晴就向窗口躍去,二人還沒有到窗口前剛才撲倒何雨晴的家夥揮著一張凳子衝了上來,帥哥看都不看一眼,一眼飛起把他踹下窗去。
只聽嗡嗡地箭矢破空聲,接著是那個家夥慘叫聲,最後呱嚌一聲應該是他落了地,數十枝箭矢透過窗戶射入屋內,帥哥拉著何雨晴躲到窗台下,嗡嗡的破空聲再次響起,又是一片箭雨射向窗子,由於這次目標對準窗口,幾十枝箭矢射入屋內,幾名躲閃不及的丁魁手下中了招。
帥哥抬頭向外一看,我地媽來,自己接應的人手沒有看到,但是下面卻是一群身著重裝甲的禦林軍,而且大批的禦林軍打著火把還在不斷向這裡趕過來。
他對何雨晴道:“不好了,禦林軍不知為何竟然會早有準備,我們中計了,外面的兄弟只怕凶多吉少。”
何雨晴道:“你們不要管我,趕緊離開這裡,晚了就來不及了。”
那人道:“丟下你這怎麽能行,我們一定要帶你出去!”
何雨晴道:“別傻了,帶著我你們倆人都走不掉,原想這次振一下幫威,誰知道竟然會是這麽個結果,都怨我們太不小心了。”
那人道:“不,是怨我,是我事前工作沒有做好,這次連累晴兒你了。”
樓下街面的一聲喊打斷二人的爭論,“上面殺狗幫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就趕緊束手就擒,不然我們奉有太師之命,對你們格殺勿論!”
聽到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中都衛的張守仁,這個家夥怎麽會事前得到消息,若不是事前有消息他絕不會這麽及時出現,也不會喊出說是奉太師之命,看來龐太師很有本事,之前他一直沒有什麽行動倒是我輕視他了。
在門口打鬥的那人很快收拾了局面,他抬手就要對我們三人開打,何雨晴出聲止道:“住手,放過他們!”
其實這聲是救了那人的命,以玲瓏現在的身手足以取他的性命,況且我們還有一個牛百戶,取勝的局面有百分百把握,我只需在他們打鬥的時候在一邊放冷槍,不死才怪呢,不過他不動手我是不會讓玲瓏先動手的。
門口那人分辯道:“他們是東廠的人!”
何雨晴道:“東廠的人又如何,他的親兵為我殺了人,咱們不可以忘恩負義。”
那人不再多說,他一腳踢開一名撲上來的花花公子,把那家夥踹的口吐鮮血,見此情景邊上雖然還有幾名完好的少爺們,但個個嚇得不敢*前了,那人上前對何雨晴道:“窗口被禦林軍用箭封鎖了,我們走後門。”
三人不理屋中人,剛才說話的那位領頭衝出房間,突然從四面八方射來一片箭雨,走在最前的那位躲閃不及胸前被扎成刺蝟,身後二人受他的庇護一時間倒是無礙,原來剛才他們打鬥的空當兒禦林軍已經衝進青雲樓,一見房間內有人出現當然要射箭阻止。
玲瓏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角道:“快看看短信,是漢字我不識得。”
我的手機放在她的身上,雖然手機已經被我編入雙城國字庫,不過這封短信是雲瑤發過來的,她當然不會寫雙城國文字,我看了一眼道:“殺狗幫今晚的行動早已被龐太師知曉,他們在周圍城牆和巡街人手上都做了加強,所以這裡事發調兵才會如此及時,搞不好丁魁也有可能是龐大師放出的誘餌,我們這次佔了下風,東廠的基礎太弱了,雖然這段時間增長很快,但相比在雙城經營數十年的龐太師而言,還是太年輕了。”
玲瓏大罵道:“那個該死的老頭子,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我道:“雲瑤問我們的安全怎樣, 她征求我的意見用不用向張守仁通個信放我們安全出去,還有東廠在這件事情上到底介不介入。”
玲瓏道:“現在讓龐虎搶了先,我們再介入就有與他爭功之嫌了。”
我道:“對,為了何雨晴我們東廠也要盡量避免與殺狗幫起衝突,今晚的行動還是不要讓龐黨人知曉的好,我通知雲瑤從房頂接咱們離開吧。”
玲瓏嘴道:“她怎麽辦?”
一男一女正趴在射成刺蝟的人身上抽泣,我道:“只能帶何雨晴走,剩下那帥哥讓他自已想辦法,至於牛百戶也帶走好了,我當面殺了人,若是他被龐太師,的人抓走,可能不好交待。”
雲瑤收到信息很快趁著夜幕突破房頂而入,不過她留了個心眼是從另一間房下來,然後用激光槍打通了房板,牛百戶先被送了出去,我和玲瓏去勸何雨晴隨我們離開。(手機,電腦同步閱讀.還可以下載電子書txt,chm,umd,jar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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