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狂烈的發泄後周妮渾身無力癱倒在地上,旁邊的張天成嘴裡不斷冒著血泡,看起來無比的恐怖惡心,周妮再也壓不住胃部的翻騰,哇,吐了一地。
我過去輕輕拍著周妮的後背,邊道:“周妮,不用怕,你爸的仇我幫你報,你想殺他我現在就可以為你實現這個願望,可我們不能這樣輕易讓他死掉,過兩天等他傷好得差不多,我再帶你上門戳他,讓他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張天成半死不活地道:“你……你夠毒!等……等著吧,我……我讓姨夫滅掉你……你們!”
我指著張天成道:“我管你姨夫還是二大爺,誰來我揍誰,回家給我把傷養得好好的,過兩天我會再去找你,你也別想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周妮勉強地開口對我道:“先暫是放過他,我要去省裡告狀,省裡不行我去京都,我不信天下沒有說理的地方!張天成,我不能光明正大殺你我不姓周!”
我踢了一腳地上的許弟和李二娃道:“別裝了,趕緊起來,一分鍾之內帶著張天成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把你們打到他那樣。”
這話果然好使,一分鍾後眼前清靜了,就連圍觀的人也散開了,沒有人報警,誰都知道這三個惡棍橫行無忌,報了警只怕會遭他們報復,話又說回來了,現在受罪的是他們三人,誰還會傻呼呼去報警。
周妮倔強地擦了擦眼角淚水,默默地爬起來去收拾那五條爛魚,我悄悄站在她身後不說話,她現在心情肯定複雜到極點,讓她安靜一會是不錯的主意。
周妮忽然回頭從口袋掏出一把錢給我,“拿著走吧,前面就有小站,去縣城坐車回京都,這裡不適合你。”
我沒有接錢,認真地對周妮道:“我不走,原本我就沒打算走,現在我更不能走,剛才都答應了你過幾天還去戳那家夥,我不能言而無信。”
周妮道:“你是外地人不了解情況,今天我們打了張天成他肯定會想辦法報復,我和媽媽已經無所謂,大不了一命換一命,而你要回去繼續你的冒險飄流,以後千萬不要半空爆炸,不然下次不會這麽幸運掉進魚塘。”
我道:“是啊,這種幸運的事都能讓我碰上,看來我們真的有緣,讓我吃頓餃子再走吧,我現在好餓。”
周妮提起爛魚就走:“隨你的便,反正你也不是什麽好人。”
“哎喲!”周妮剛走了兩步突然身體一歪喊了一聲坐倒在地上。
我急忙趕上去問道:“怎麽了?”
周妮摸著自己的腳道:“崴了腳。”
我埋怨道:“你走得這麽急幹什麽,剛剛用過那麽大的力,體高度緊張,走得快了不失去平衡才怪呢,來讓我看看。”
周妮確實很痛,眼淚都流了下來,她穿著一雙最普通最廉價的涼鞋,那雙涼鞋鞋跟並不高,在剛才打張天成的過程中用力過猛,不高的鞋跟也壞掉了,她適才起步急,踩了個空,所以崴了腳。
“崴得很重,需要到醫院檢查一下,我背你去。”
周妮看起來還是沒有原諒我,她推開我道:“不用檢查,我受得住。”
我發火了,這個孩子怎麽這樣呢,“周妮!我知道自己昨晚做得很過分!可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把你當成另一個人,而且那個時候我的身體正在發生一種奇妙變化,我也是身不由已,我知道那種傷害讓你難以忍受,你打我罵我甚至去揭發我都行,可你別再這樣子,你看你的腳,這一會兒功夫腫到什麽樣子,再不去檢查、上藥難道你想瘸掉一條腿嗎,你是不是還嫌家裡的事少了,你想讓你媽媽傷心難過死嗎?”
周妮大概讓我說動,她不再說話,我過去蹲下身子她猶豫片刻最終把手放到我背上,於是我順利的把她背了起來。
把東西先請旁邊賣菜的大爺幫忙照看,兩人去了醫院。門診的醫生年紀不小,還留著長長的白胡子,他道:“年輕人,你媳婦的腳傷的有點重,我給你開點藥,回家要慢慢養,怎麽個用法拿出藥來我教你。
“大夫,她不是我媳婦呢,您別怕開好藥、貴藥,只要能讓她早早恢復過來就成。
白胡子大夫邊在處方單寫邊道:“可你倆也不像兄妹啊,小夥子還挺有心,行,我開些療效好的藥,給,去交款拿藥吧。”
好家夥,確實不便宜,花了近一百塊錢藥費,拿回藥來白胡子大夫給我演示了一遍,哪種藥塗、哪種藥吃都一一講述,我仔細地記了下來,怕忘掉又在藥盒上寫了寫。
完事兒背著周妮去拿買的東西,我向賣菜的大爺要了根草繩,把買的東西串成一串掛在脖子上,這樣騰出手來還可以背周妮,別的都好說,就是那兩隻老母雞撲撲騰騰實在鬧人。
走到半路上周妮忽然小聲問我:“你叫什麽名字。”
呵呵,現在才想起問我的名字,看來我有夠失敗,“我叫趙錢趙是趙錢孫李的趙, 錢是趙錢孫李的錢。”
周妮低聲一笑:“好怪的名字。”
“是啊,我爸媽不會起名字,就按照百家姓給我排了兩個。”
“還好不是三個,那樣豈不是更怪?”
“誰說不是呢,我若真叫趙錢孫就沒臉出來混了。”
“你累不累?我還是下來自己走吧,讓你背著挺不舒服的。”
“可我背著你挺舒服的。”我說的是實話,雖然周妮在極力避免,可她的胸部還是不停的在我背上產生磨擦,還有我的手也在享受香豔,畢竟要托著她的屁股呀,因為經常參加勞動,周妮的屁股很結實,彈性比任何一個老婆的都要好都要圓。
“下來,放我下來!”周妮對我這句有些調侃的話很不滿意。
我只能無奈地道:“好了周大小姐,我說錯話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現在這樣子下來自己也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