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也沒有多少行李需要收拾,萬馬國和雙城國的貨幣是不通用的,再說她認為只要能在我身邊根本不需要任何東西,兩人穿罷衣服悄悄溜出房間。
這時候我才能看清這裡的情況,不是蒙古包,在我意識中養馬的地方似乎應該是蒙古包才對,可這裡不是,也是正常的民居房子,而且建造的頗為用心,也許這裡就是萬馬國的首都吧。
好像我應該記得很多事情,但實際上腦子裡卻是模模糊糊無法分辨,歐陽情和我說了她的經歷,原來從運輸艦上迷迷糊糊飛到雙子星後她便落在了萬馬國的地界,然後因為從天而降竟然被這裡人當成了神聖,又由於她的知識超出了這裡人許多,於是便成了這裡類似聖女一般的大神,不時的出招指導一下這裡人行事,雖然在地球上歐陽清並不出名,但用地球上普普通通的一點經驗教授這些未開化的人類已足夠,這也是鐵馬部落能夠迅速崛起的原因。
“那你的逃生艙呢?”我問歐陽倩道:“我的飛船主驅動軸斷裂了,好像我從葫蘆村出來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要想辦法修複它,不然咱們無法返回地球。”
歐陽清道:“我的逃生艙受不住高溫在穿越大氣層的時候著火了,還好人沒有事兒,不過我試過內部的儀器全損壞了,要修複只怕很難,再說那大雞蛋狀的東西被萬馬國人看成神器,每時每刻都有重兵在看守,要不然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只是現在為了出逃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我搖了搖腦袋,似乎有些東西要想起來,可偏偏能如同話在嘴邊,但費盡力氣就是說不出來,那種滋味別提多惱人了,我道:“不用了,又不可以利用它代步,既然壞掉用處便不大,咱們現在以尋找另外七女為已任,修複飛船和逃生艙是下一步計劃,放在這裡諒那些人類也無法打開。”
“嗯,”歐陽清點頭道:“跟我來,咱們要避開這裡很多崗哨,不然讓他們發覺我這聖女與男人私奔可麻煩大了,要知道我以前演戲相當逼真了,絕不比柳雪遜色,他們還真以為我是聖潔的處女,其實,嘿嘿,他們哪知道我和蘇雪是兩個瘋女人。”
不管我失去多少記憶,但能找到歐陽倩還是讓我十分欣慰,似乎我有些印象,尋人計劃只剩下她一個了,但具體是怎麽個事情好像卻又不記得,我拉著歐陽情的手道:“在我眼中,你倆就是聖潔的此女。
歐陽倩低聲在我耳邊道:“是被你處理過的女人吧,老公,雙城國的女孩子很漂亮,你有沒有勾搭幾個呀,應該說這也算外星人,娶個外星人做老婆這可不是一般的榮譽。”
我笑道:“也許有吧,不過不記得了,但只要去了雙城不就真相大白?說不定會有好幾個也有可能,到時候你可不要吃醋。”
歐陽清小俏鼻一聲冷哼拉著我避過了道道崗哨,跑了半夜二人總算認為跑出了那片房子,要不是有歐陽倩帶路,剛才的地形可非常複雜,只怕我很容易便迷了路,二人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中的雙月略做休息。
“我們從哪裡入雙城國地界?”歐陽倩問我道。
我對以前的記憶已經懶得回憶,因為每次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讓我惱怒,“你自己決定吧,好像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一些現實情況。”
歐陽倩從包袱中拿出一幅地圖來道:“我這裡有一幅雙子星的詳細地圖,說是雙城國一個大人物繪製的,對了,我差點忘了!”
我疑惑地道:“什麽?一驚一乍的。”
歐陽清激動地抱著我道:“你總是不醒把我給急糊塗了,原本想問你剛才卻全忘了,飛船!飛船呀!”
我慌忙爬起身四處看道:“哪裡?”
“不是這裡,我是說在雙城外戰場上我看到過飛船和穿梭機!
就是它們破了我的攻城器,後來還打碎我們的起飛梯,一艘應該是你的,另一艘是逃生艙上的穿梭機!我、我真是糊塗,竟然把自己是誰都快忘掉了,當時我還曾經想過要偷偷進雙城調查姐妹們的下落,誰知道後來你發了瘋的來殺人家,再後來你受了傷,我日夜照顧你便把這件事全忘了。”
我道:“你真的曾經看到過我的那艘圓碟狀飛船?那它應該不在葫蘆峰停放了。”
歐陽倩道:“是的,絕對沒有錯,也許你自己不記得了,飛船已經修複了呢,而且你還用它參加了戰鬥,這麽看來你曾經找到過另外的姐妹,這是個好消息。”
我心頭一松道:“確實是個好消息,她們真若在雙城,有飛船保護我就不擔心啦,只是我腦子裡迷迷糊糊,都怪那個該死的巴魯,回頭這一棒我非討回來不可。”
歐陽清抱著我嗲嗲地道:“老公,其實我應該感謝他,不然我怎麽可以像現在這樣獨享你呢,你身上的每一部分現在都隻歸我支配,我要你親我一下。”
我哈哈笑著咬了一口歐陽倩的臉,兩人拿起地圖開始尋找去雙城的路線,歐陽清道:“我們就是憑借這幅地圖穿越了廣漠的無人區,據我推斷這幅地圖只有從高空俯瞰才能繪製出來,我看呀,十有**是你的傑作,哎,我真是混蛋,很有可以與老公為敵很長時間,萬馬國在飛龍、飛鷹兩府大敗只怕也是因為有你參與了,我與老公鬥哪有取勝的可能。”
我搖了搖頭道:“你說的我都不記得了,不過管它們呢,只要現在你安安全全在我身邊便好,走吧,我們還走原來的那條路,只是咱們忘記了偷兩匹馬出來,這般趕路法何時才能到雙城。”
歐陽倩道:“要找馬很簡單,隨便路過哪個營帳都可以搶兩匹,不過我們敗退回萬馬國的時候發覺,那條路上有幾個關卡已有人設防了呢,幸好我們騎兵隊人數不少,不然還真不能安全回國,現在我們人單勢寡很難再走原來的路。”
我放下地圖道:“到時候再說,總會有辦法,不行就走大路,我們扮成老實的平民百姓總該讓通過吧。”
偷來馬匹確實很簡單,這裡的人對馬匹根本不看守,不過我們照歐陽倩曾經走過的路前進,進入雙城國邊境後卻是行不通了,原來的關隘谷口險要地帶已壘起城牆,一有萬馬國人*近便放亂箭,夾雜著還有槍支在射擊。
歐陽倩道:“其實早在戰鬥的初期我見到步槍就應該想到是姐妹們,可是我太笨了,竟然還跟她們打得不亦樂乎。”
我道:“是呀,你確實很笨,人家都製造出步槍來了,你還是一無所成。”
歐陽倩跺腳道:“老公你笑話我。”
我笑道:“你這個狐狸精除了媚惑人的功力還算深外,其她的呀全是徒是有虛名。”
歐陽倩跳上馬揚鞭而去,我追在後面不斷出言調侃她,二人一路說說笑笑倒也不寂寞,幾天后便返回大路,只是大路也行不通了,雙城國士兵好像與萬馬國人有著深仇大恨,人還沒有到他們哨卡便亂放槍箭,最後二人只能放棄這兩條路。
這晚尋了一處山洞兩人生了火堆抱在一起研究下一步的計劃,歐陽倩道:“既然兩條路都不讓通行,我看不如從海上繞路到金國,然後從金國再進入雙城國地界。”
我道:“你不是說金國也參與了兩國的戰爭嗎,只怕那邊也不會太平。”
歐陽倩道:“若非如此那你有什麽辦法,總要去看看才行,金國人也探出一條進入雙城的秘道,雖然地勢更為險要,但應該還未被雙城國人發現,也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
我道:“去看看不是不可以,只是這裡離海邊太遠了,走此路無疑是南轅北轍。”
歐陽倩道:“我知道一條大路,咱們騎快馬一天一夜便可到達碼頭,然後找艘船順著海邊進入金國,這一路雖然遙遠,但我能與你多待些時日心裡也很高興。”
火光下歐陽倩那張透著無限媚惑的狐狸精臉讓我不忍拒絕,“那好吧,今晚我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趕路,希望到了雙城後能看到她們幾人。”
歐陽倩道:“放心吧老公,我知道你一向好運,我不在你身邊這麽久都沒有事,她們肯定也會平安,只是你自己說的今晚要早點休息,不可過來亂碰我哦。”
我笑著鑽進草堆:“抱著你睡總可以吧,不然我怕你半夜醒來會著涼,畢竟這段時間氣溫可很低。”
歐陽倩縮進我的懷中道:“抱著也成,不過不許脫我的衣服,你說過氣溫低會著涼。”
“沒問題,呵呵,我好像突然喜歡你們用嘴幫我做,這樣便不用脫衣服了。”
“你無恥變態,以為我是小柔姐和素素她們呀,好吧,說好了爆發前要提前告訴我,不然……”
西門雁惱怒至極,拋開西門慶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臉不說,每日飯後她總是會感覺到燥熱,而每次燥熱總是讓她發生變形,還好有了預感小翠便把西門慶早早攆走,不然早被他撞破這件事情了。
“是不是他給我們送的飯有問題?”這日再次變身後西門雁對小翠道。
小翠道:“可是我每天也在吃呀,為何我不會變。”
西門雁道:“可惡,也許是飯菜中某種物質激發了我變身所需的條件,記不記得每次飯後我們總要奇怪的燥熱一陣子,源頭應該就在這裡。”
“是呀,”小翠臉紅地道:“每次都會讓人想起一些臉紅心跳的事情,誰知道那家夥會不會害我們,可是咱們總不能絕食呀,那樣別說救皇上和太子了,便是我們倆的性命都沒人來救。”
西門雁憤憤地道:“是呀,所以我才說可惡之極,雖然每次變身的痛苦越來越輕,可是長久這般下去,我真的要成怪物了。”
小翠道:“公主,也不能這樣說呀,你真要變成他們那般,你想想,你和他的事情可能就會成呢。”
西門雁臉上一紅道:“小翠你是春心蕩漾了吧,最近你的手總是偷偷在自己胸部揉搓,別以為我看不到哦,現在又想鼓動我,休想,我和他根本沒有什麽事情,都是你一廂情願在亂講。”
小翠被西門雁提到心底的隱密很是窘迫,“公主,難道你沒有那種感覺嗎,好希望有雙手在自己胸部用力,好像下面的感覺也好怪,說不出來,似乎很空虛,很需要某種東西。”
對於小翠的話西門雁沒有否認,不過她道:“但我們是女孩子啊,便算有這種衝動也需忍住。”
小翠得知西門雁也有此衝動心情便放開了許多,她輕輕揉著自己的胸部道:“公主,你自己試一下,揉一揉真的會舒服很多,便是心頭的燥火也會消散去。
也許是小翠的表情感染了西門雁,她不由自主抓上自己挺漲的**,緩緩又有些拘促地揉了兩下,一股舒爽的感覺竟然讓她鼻中發出低低的呻吟,二人對於情事知道的並不甚多,但這舒服的呻吟聲小翠還分辨的出,她道:“公主,是不是很舒服,全身像過電一樣的顫粟,我沒有騙你吧。”
西門雁道:“是呀,只是好羞人,我們不可以這樣的,讓別人知道會說我們是瘋子,會說我們很下流。”
小翠並不像西門雁那般小心,一來科技的進步讓矮人不同於雙城國人那樣封建,二來小翠的身份不過是個丫環,這與高高在上的公主還是有所區別,不過即便這樣自已摸自己好像也有些難為情,所以小翠道:“那就這樣吧公主,你摸我我模你,就當我們是被迫的,即可以舒服又可以減輕心理上的負擔。”
西門雁呵呵嬌笑:“你倒是能想出些古怪的理由來,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小翠道:“那你同不同意啊,不說話就當默認,我先摸啦。”
西門雁這幾日被欲火和變形折騰的有些麻木了,她半推半就於是豐滿又腫漲的**便到了小翠的手裡,小翠兩隻手都捧不過一隻變大後的**來,不過這種一大一小的視感覺差讓她更是刺激,就像小孩子在玩棉花糖,不斷擠來來咬去,西門雁當然承受不住這種‘虐待’,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終身體一陣顫抖竟然莫名其妙到達了人生第一次**。
緊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的身體像泄了氣的皮球快速回縮嚇得小翠還以為自己掐破了某個位置,慌忙跳上床躲在被子下。
回縮的時候並沒有什麽痛苦,西門雁對小翠道:“不用害怕,又不關你的事,不過好像我找到了縮身的法門。”
“什麽?”小翠見西門雁並無不妥這才敢上前。
西門雁道:“就在剛才,你把我弄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上……”
小翠不是文盲,她道:“是**吧。”
西門雁道:“應該是吧,我以前又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過那種突然間全身像被抽去筋骨軟的要命的精神放松可以回復原來的身體。”
小翠笑道:“這可好了,只要能找到控制的辦法就不怕出事兒。”
西門雁轉眼卻又為難地道:“只是每次都要這樣嗎?好讓人難堪。”
小翠道:“沒什麽的公主,你怎麽跟那些愚味的始良人一般思想,在咱們那裡一個女孩子都有三四個男人,你還停留在古老的思想上?我呀,將來非要讓一群男人拜倒在腳下不可,這是我的理想。”
西門雁道:“這也是因為地下城中女性居民越來越少的原因,可我們現在不一樣,又不是要結婚嫁人,總之我要找醫生治好這個病症,不過從今天起我們不能再吃西門慶送來的飯菜了,不然的話這種情況還要加劇。”
小翠為難地道:“可總不能把我們自己餓死吧,那樣誰去救皇上和太子。
西門雁道:“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而且不能再拖延了。”
小翠驚喜地道:“公主,難不成你有主意了?”
西門雁抬手從頭髮中抽出一根類似發簪的長條物,“我這裡有萬能工具,不過之前怕一擊不成被西門慶發覺所以沒拿出來,今晚他來送飯的時候不是說魚人對基地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了嗎,我認為這是個最佳出逃時機。”
小翠道:“可是我們便算逃出這處房間再怎麽辦,總要回到地下城才行,而且還要有能力對付南宮全那個壞蛋。”
西門雁道:“我們先出去然後再見機行事,再晚一些如果魚人攻破海下城只怕我們都難逃一死了,那些魚人對付侵略者向來不會手軟。”
小翠道:“好,公主讓我來開鎖。”
西門雁將手中的萬能工具交給小翠,她需要穿好衣服,不然這般模樣跑出去太丟人了。小翠對這種工具不陌生,房門安的是智能鎖,她首先要拆開控制盒切斷此鎖與總機的聯系,但還要不觸動報警裝置,這點她受過專業訓練,之前只是苦於沒有工具,然後再破譯掉智能鎖的秘碼即可打開。
拆線沒用多少功夫,但破譯秘碼卻費了足有半個多小時,“公主,我要開門了,門外最少有兩名守衛,咱倆一人解決一個,你沒有鑽刀了能行嗎?”
西門雁伸了伸拳腳道:“沒問題,沒有武器格鬥我也行,這幾日雖然讓西門慶天天用那種怪飯摧殘,但力氣似乎長了不少。”
小翠按下開門按鈕,兩扇精鋼鐵門嘩地向兩邊拉開,正在門口站崗的兩名矮人衛兵吃了一驚,回頭喝道:“誰!”
砰!小翠展開鑽刀一頭將衛兵胸口鑽了個稀巴爛,而另外一名則被西門雁一腳踢飛,啪摔在牆上昏死過去。
小翠撿起地上的兩枝槍扔給西門雁一把道:“公主,是能量禁錮槍,很實用的無殺傷力武器,我看到他們用過,射出一團能量末可以把人固定在一個區域內12個小時,算是環保無汙染的武器了。”
西門雁道:“說起來海下城的科技比我們要先進了許多,還有他們的能量槍、能量炮,這些東西我們便做不到,他們對能量晶石的研究和應用已遠超我們。”
小翠道:“西門丁城主發展這些武器還不是為了對付魚人?而我們沒有什麽外敵,當然無需發展武器,不過咱們的鑽刀他們就很羨慕呢,只是我偏不告訴他們我身上就有一個。”
西門雁道:“咱們快點走吧,留在這裡多一分鍾都會有危險。”
二人順著甬路向前隱行,突然一扇門砰地打開,西門雁抱著小翠慌忙滾進陰暗的角落中,兩名矮人工作人員走了出來,邊走還邊道:“想不到魚人這次發了瘋,不知道基地守不守得住啊。”
另一個道:“是啊,聽說了地下城被南宮家族奪了權,如果海下城再被毀掉,我們都不知道該去哪裡了,總不能到地面吧,與那些低等人一起生活我可不乾。”
另一個回道:“為什麽要去地表,我們可以去地下城啊,海下城和地下城本是一家,就算那南宮全再壞也是我們矮人一族,咱們又不會白吃閑飯,他難道不肯收留?”
“對啊,也許城主這些人南宮全會怕他們有異心不敢收留,但我們這些小兵小將相信人家不會介意,走,咱們先收拾一下東西,萬一頂不住了也來得及逃路,總不能把這幾年的財富全扔在這裡。
二人越走越遠,小翠道:“公主,原來海下城真的有危險,魚人的反擊能力也太強大了吧,咱們剛來的時候明明海下城還佔著上風呢。”
西門雁道:“沒有永遠的勝利,侵略者都不會有好下場,走吧也許趁著混亂更適合我們溜掉。”
“等一等,公主你看!”小翠拉住西門雁指著半開的房門道。
西門雁探頭一看:“是機房?裡面有人。”
小翠揚了揚手中的武器道:“正好試一下,難道公主你不想再聯系一下那個趙錢?有他的幫助也許我們可以出逃的更順利一些。”
西門雁臉上一喜道:“不錯,還是你機靈。”
二人悄無聲息溜進機房中,西門雁一腳將坐在電腦前正忙活的工作員踢飛,還不待他出聲小翠對著他的身體便開了一槍,只見一團似霧似魚網狀的東西從槍筒噴出,打在那名工作員身上便迅速散開,他的身形還沒有落地就被這團網狀霧給包裹住了,就如同施了定身咒停在半空不能動也不能發聲。
西門雁驚喜地道:“果然是種好武器,用來維持治安防暴很不錯,應該對身體沒有傷害吧。”
小翠道:“除了長時間不變換姿勢腿腳發麻外。”
西門雁握緊了手中的槍道:“那就帶一把槍回去,研究一下我們也仿製,對了,電子方面你精通,趙錢的手機頻率你也知道了,趕緊聯系一下試試吧。”
小翠掃了一眼機器道:“公主,這只是一間終端機房,要進入主機系統恐怕要費些時間呢。”
西門雁道:“費時間也要做,萬一我們找不到交通工具想要安全返回地下城可全要*他了,再說當日他似乎答應要幫我們,只是咱們一心打著西門丁的主意,便拒絕了,他的本領高過我們許多,有他的幫助也許救我父親和哥哥的把握會更大一些。”
小翠道:“那好吧,公主請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小翠當然不是那種普通丫環,說她是西門雁的助手也不過份,她拉開椅子坐到電腦前,啪啪地在屏幕上點下一個個符號,這是觸摸手寫屏,並不需要什麽額外的輸入系統。時間過得很快,西門雁聽著門外不斷有人來來往往,她急的香汗都冒了出來。
“怎麽樣,怎麽還沒有搞定呀。”
小翠道:“公主,我這是在入侵海下城的主機系統哎,你以為咱們是玩遊戲呀,搞不好被他們的警衛發覺很快便能找到這間終端室來……成功了!公主,你來跟他說吧。”
西門雁湊到屏幕前,信號顯示正在等待對方聯接,經過扣人心弦短暫卻又漫長的幾秒鍾後系統終於開啟了,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出現在屏幕上,“喂,你是誰呀,怎麽打通我們手機的,雲瑤姐,你快來看一看,是不是趙錢在聯系我們。”
西門雁愣住了,“小翠,你沒搞錯吧,這是誰?”
小翠道:“是呀,她是誰,我們不認識呀,喂,我們要找趙錢,你能不能幫個忙找一下,求你了,我們是他的朋友,現在處境很危險,需要他……”
“西門雁公主?小翠姑娘?你們……你們是怎麽打進來的?”
鏡頭中總算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臉孔,西門雁道:“你是雲瑤姑娘,我們要找趙錢,請他來幫幫我們。”
雲瑤聽到這個名宇臉上不由自主又流下清淚,“對不起西門雁公主,趙錢他、他失蹤了。
西門雁和小翠驚呼道:“怎麽會?他為何失蹤了?”
雲瑤道:“在與馬賊和金國人的做戰中,他為了擊殺馬賊的首領孤身入敵群,最後寡不敵眾被亂馬踩踏,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們……我們……”
小翠道:“公主,我們被發覺了,信號又受到干擾,這台終端機要被踢出系統了,他們很快會找到這裡,快走吧。”
西門雁還在出神地道:“他怎麽會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小翠勸西門雁道:“公主,星球離了他不是不能轉動,我們要繼續逃亡呀。”
砰!房門被一腳踢開,一隊矮人士兵持槍衝了進來,小翠抱起西門雁開動鑽刀,兩人呼地從人群中穿過,兩名躲之不及的士兵受傷倒地。
“快,去那邊,那裡有飛車。”西門雁遠遠就瞄到甬路出口處是一個停車坪。
小翠開動鑽刀快速飛行,穿過甬路果然看到兩輛飛車,這是一種地下城的交通工具,憑借晶石轉換出來的能量可以高速奔馳,只是不可以飛行,這是因為海下城的高度空間有限,必須要實行此項限制。
“沒有鑰匙打不開。”小翠停穩身形去拉車門。
“鑽開它!”西門雁堅定地道,她看到西門慶帶著人正向這邊跑過來,若是被他抓到只怕真的要撕破臉皮了,到時候後果不堪想像。
鑽刀的刀頭異常鋒利,那鎖上去便被鑽碎,二人開了車門坐進駕駛室,然而沒有啟動秘碼車子根本不聽使喚,小翠倒是這方面的高手,不過破譯秘碼需要時間,可是西門慶很快就帶著衛兵衝到了眼前。
西門雁死死拉住車門不讓外面的人衝進來,西門慶也不著急,他拍著車玻璃對西門雁道:“雁妹妹,你這是要做什麽?哥哥哪裡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西門雁道:“我們要回家,請你別阻攔我們,只要你放我們走我西門雁永遠感激你。”
西門慶道:“雁妹妹,我不是說過了嗎,外面很亂,再說南宮全的實力強大沒有我家幫忙你休想能救出人來,你有些耐性行不行,對你我都夠有耐心了,你拿出我一半的精神來行不行?”
西門慶對眼前的女人確實是夠有耐心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魚人的攻擊一次比一次猛烈,剛剛他帶人打退了他們的一次進攻,收到警報後從戰場急急趕過來,所以便算他想打西門雁的主意也沒有時間。
西門雁生氣地道:“你有耐心可我沒有了,小翠,秘碼破譯了沒有?”
小翠轟地踩下提速器道:“公主抓穩我們出發了!”
疾速開出的飛車把西門慶晃了一下,差點一跤摔在地上,身後的衛兵立刻扶住他道:“太子,要不要我們抓她回來?”
西門慶道:“現在地下城所有出口關閉,魚人都攻不進來,你們認為她有本事出去嗎,讓她跑一會兒然後讓主機控制飛車的程序把她給我送回這裡來,我要看看她失望的表情是怎樣的。”
小翠瘋狂地將西門慶和衛兵甩在身後,她們沿著筆直的大道向前狂奔,海下城和地下城構造基本類同,都是利用地殼下的巨大縫隙而建,有些地方天然的石室面積不亞於幾百平方公裡,便算有道路不通或者空間不足,憑借他們的科技也可以輕易鑿透。
地下城的居民有的住石室,更多的是像地表人一樣住房屋,地下城市也有高樓大廈,不過是專供有錢有權人居住,因為這裡不像星球的外表,建樓房非常不容易,二女駕著飛車飛快地把地下城轉了個七七八八,可是怎麽尋找出口卻就是沒有眉目。
西門雁後悔地道:“我們只知道從海下那個入口進,可那裡守衛森嚴而且無法通行車輛,真應該打聽清楚出路再做出逃,我以為路的盡頭就應該是出口,現在看來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小翠也道:“是呀公主,咱倆好像心急了一些,下次一定有經驗了。”
西門雁道:“還想下次?有這麽一次就要咱們小命了。”
“不對,不對,車子失控了!”小翠突然胡亂拍打著控制台,那些按鈕毫無反應,便是手中的方向盤也不聽使喚了。
西門雁臉色一變道:“我們在向回開,這台飛車與主機系統是連接的,慘了,咱們這點出逃經驗看來根本鬥不過西門慶,怪不得他根本不著急追捕。”
小翠急的差點哭起來:“怎麽辦呀公主,好不容易逃出來了怎麽能再進魔掌,我們跳車吧。”
西門雁松開一直緊抓著不放的車門,呼地一聲那車門被疾馳產生的勁風給刮了下來,西門雁嚇了一跳緊緊抓住車內的扶手道:“不行呀,速度太快了,這樣跳下去死的更快。”
小翠道:“可是再被西門慶抓回去不知道會不會死的更快,跳吧公主,難道你還想回去喝那種湯嗎。”
“好!”西門雁咬了牙,可是不待二女有所異動,剛才碎掉的車門唰地一下被罩上一層玻璃,車內的系統還發出一聲友好提醒,“請您注意安全。”
西門雁大怒下道:“小翠,把這輛車的系統鑽爛,看它還能怎樣。”
小翠看著前方道:“來不及了公主,我們已經回來了。”
果然猛然一下刹車,二女上車時過於匆忙根本沒有開啟安全系統,砰地一下撞在控制台上,頭劇烈一痛昏了過去。
當西門雁醒來的時候卻發覺自己又躺在原來的床上,只是手腳劇痛,掙扎了兩下才知道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住了。
“雁妹妹你終於醒了,怎麽我西門慶哪裡有照顧不周的地方嗎,你為何不肯聽我勸阻非要逃走呢,地下城受魚人攻擊所有通路都關閉,你出逃前也不用腦子想一想,難道這正是所謂的胸大無腦?”西門慶坐在西門雁的床邊,他盯著西門雁豐滿的胸部不住地轉動眼珠。
“小翠呢?”西門雁掃視一眼屋內沒有發現小翠。
“她?只怕這會兒正享受著呢,我的手下一定會好好照顧她。
西門慶的話裡淫蕩之意甚重。
西門雁臉色大驚:“你敢!”
西門慶道:“為何不敢,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雁妹妹你這次出逃提醒了我,人的耐性是有限的,現在我們該成就好事吧?”
西門雁冷冷地道:“要麽你殺了我,要麽你放了我,想汙辱我你休想!”
西門慶笑道:“雁妹妹,說實話我很佩服你能忍受這麽多天,原以為你會春心萌動自己忍不住來求我上你,但每天那麽多的魚鞭吃下肚也沒挑逗起你的**,莫非你是個性冷淡者?還是你每天都在自己解決?我很後悔沒在你房中安裝監控,不然每天一定可以看到幾出好戲。”
西門雁憤怒地道:“西門慶,你竟然真的給我們飯中下毒?你好卑鄙!”
西門慶一臉無辜地道:“雁妹妹,你不可以亂冤枉人,那魚鞭是魚人身上最值錢的器官,滋陰壯陽美容美顏極為進補,便是有錢人也難以買的到,而為了你我最少浪費了十幾根,你不領情倒也罷了,竟然還罵我,補品與下毒完全是兩種概念,可惜我一片苦心全付東流。”
對於這樣的無賴西門雁徹底無語了,人魚她確實沒有看到過實物,但資料影像中卻是見的多了,不過人魚的魚鞭是何物西門雁卻是半點不知,畢竟以她公主之身是不會學習這些知識的,她只知道人魚除了將兩條無用的後腿進化為在水中更實用的尾鰭外,其它的地方與正常人類無二般,但是那種魚鞭既然讓人產生強烈的**,想必不會是什麽好東西,這點看西門慶淫蕩的眼神便可知。
“你給我滾開!趕緊放小翠回來,不然我不會輕饒了你!
西門雁怒喝道。
西門慶抬手甩了一下, 原來他的手中竟然拿著一綁繩子,繩子在西門雁身上抽了一下,恰好著力點在西門雁的胸部,她疼痛下不禁嬌呼出聲,這都要怪下手捆綁人的下流無恥,繩子從西門雁的後背、腰身、腳裸穿過,然後將她的雙手向後背起與脖子、雙腳捆綁在一條線上,這樣西門雁便是呈昂首挺胸挺腹的姿勢,本來豐滿的一對**讓人用繩子上下勒了兩圈,受外力的擠壓便更是挺俏了。
“痛嗎?”西門慶笑道:“別著急,我這裡還有一枝用魚鞭提純得來的催情劑,你不是喜歡裝嗎,看看這次你忍不忍得住,我要你跪著求我上你,西門雁,你注定是我西門慶的女人,便是你跑到天涯海角還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沒有別的男人可以上你,而且我要你心甘情願被我插,我要你跪在我身下求我插,一會兒你一定會為之前拒絕我而感到羞恥,從今後你將是我西門慶的性奴,我要你是人你才是人,我要你做狗你就必須在我跨下叫喚!”
西門雁恐懼地道:“你是個瘋子,你瘋了。”
西門慶從桌上抓起一枝針劑,啪地一下扎進西門雁的**上,接著一推到底,西門雁又疼又驚,雖然衣服完好無損,但讓針扎**可不是鬧著玩,再說打進去的這些液體黑乎乎,誰知道會不會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