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原來你是地球聯邦派來尋找失事運輸艦的人,謝謝你告訴了我這麽多,受你的提醒我又想起許多事情,剛才你說的話裡似乎少了一個重要人物,他是誰?他是誰?我怎麽就是記不起來了。”
我安慰周妮道:“別著急,你的情況不同於程素素,她迫降時大腦受了傷,而你只是記憶力受蟲洞內神秘力量影響有所損失,以後你那些失去的記憶應該能慢慢恢復。”
“嗯”周妮重重點了點頭,“那麽我有什麽地方能幫得上你嗎?”
“找其她人的事讓我來,我想先送你回飛魚縣和程素素待在一起,一來好有個照應,二來你們互相影響記憶力會恢復的快些。”
“那鑽石的事是不是根本就無關緊要?”周妮又問道,畢竟她是為此事而來的。
我道:“不,那些金剛石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我能輕易找到你們倆人實在是幸運,以後再尋找那六位不知道還要費多少資金,你能不能幫我想辦法把金剛石簡單的加工一下,也許以後會有大用處。”
周妮道:“是呀,就算在雙子星上用不上,等我們回到地球也可以大賺一筆呢,好吧,我就全聽你的。”
我掏出自己的手機問周妮:“你有沒有這個?
周妮道:“手機嗎?我的那塊沒帶出來,隨逃生艙沉入海底了。”
“那就算了,我們明天一早出發回飛魚縣。”
我的話音剛落大力丸就咕咚咕咚捶門:“趙錢兄弟,趙錢兄弟吳知府派人來給你送貼子。”
我連忙道:“進來進來,門都讓你敲碎了。
大力丸虎頭虎腦地衝進來,他對周妮嘿嘿一笑接著把一塊上好的竹板遞給我,我對周妮道:“你看這裡太落後了,連紙張都沒有,我們的時間不多,不然倒可以在這裡來個四大發明。”
周妮這刻總算知道了自己的來歷,她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笑道“有何不可,你去尋找其她人,這事交給我和程素素好了。”
我看了一眼木板上的字一拍自己的後腦杓道:“你看我,不懂還瞎看什麽,你稍坐片刻我去找玲瓏念一下。”
玲瓏正在自己的房裡發呆,我走到她身後都沒有發覺,“怎麽了玲瓏,你好像很不高興,小小年紀別那麽多愁善感。”
玲瓏嚇了一跳:“你什麽時候進來的,門也不敲一下。”
“我敲了,你沒聽見,對了幫我念一念,吳知府找我幹什麽?”
玲瓏接過竹板看了一眼道:“今晚吳知府請了戲團,讓你去看美人跳舞。”
我不屑地道:“美人?呵呵,吳知府用詞誇張了些,來到雙子星也就你還算一個小美人,其她的麽……。”
玲瓏心裡很高興,但嘴上依然不饒地道:“我知道,你那些夫人個個如花似玉如嬌似膝,你很有本事你很有能耐行吧。”
我笑道:“看你說的,正好我要向吳知府辭行,就去看看那美人是如何跳舞。”
玲瓏還在拿著那塊竹板,“什麽曲子,莫名其妙,梁山情?從來沒聽說有這麽一出。”
我心頭突地一跳,梁山?這裡也有叫梁山的地方嗎,與地球上的梁山縣應該沒有關系吧,莫不是我太思念她們了,聽到梁山這個字眼就想起在梁山縣認識的雲瑤來,她可是舞蹈大家,特別是那脫衣豔舞……嘖嘖……不敢想了,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她啊。
因為意外找到了周妮,所以我的心情很不錯,哼著《瀟灑走一回》在家丁的指引下去了吳府後院,本來後院是女警專用地,不可能請外人隨便參觀,但吳知府的夫人這次死裡逃生,又恰逢雙城國著名的戲團巡回演出到飛鷹府,吳知府便請他們到後院搭台為夫人慶祝。
雖然沒有邀請什麽外人,但飛鷹府有頭有臉的人物及家眷都來了,平常很難看到這麽多的女性,其中不乏姿色甚佳者,不過我不感興趣,就算感興趣也沒用了,大部孩子都滿地跑,這裡女性結婚甚早,十六歲沒結婚者都算大齡青年,要被人恥笑,這點與大龍國古代倒是無二般。
“怎麽趙賢弟要回飛魚縣嗎?那裡有什麽東西吸引你,留在這裡陪著大哥不是更好?你放心,每月的錢哥哥我不會少給你。”吳知府聽說我要離開便極力挽留,除了一份感激之情外,他想府中如果留有一位名醫,有點頭疼腦熱的好有個照應。
我解釋道:“吳大哥,小弟在飛魚縣還有一個破草窩,再說我的幾位朋友沒有下落,我需要去尋找她們,怎敢在這裡久等下去。”
吳知府臉上有些掛不住,“那是,那是,趙賢弟是重情義之人,可惜哥哥我到現在也沒法幫上你忙,你那七位朋友如今尚未查到下落,哥哥我實在是慚愧。”
我沒敢說已經找到一位,萬一吳知府非要見一見周妮,憑周妮的美貌和身材,一不小心把他吸引住我豈不是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偷偷帶著周妮回飛魚縣便是。
“吳大哥不必內疚,相信找到她們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呵呵,你不是說有美人跳舞嗎,咱們還是出去瞧一瞧吧。”
吳知府哈哈大笑:“趙賢弟原來也是性情中人哪,你的七位朋友個個貌若天仙,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把她們……嘿嘿……”
我怕吳知府好了傷疤忘了痛,這刻他夫人沒事兒了他的花花腸子又開始胃油,趁早打斷他的念頭,所以便隨聲符合道:“是呀,是呀,她們都是小弟的紅顏知已,我們幾人兩情相悅互相愛慕雙棲雙飛……”
吳知府又湊上一句:“羨熬旁人哪!趙賢弟好有福氣,只可惜我這夫人管的太嚴,她父親又是當朝宰相,小弟我不敢越軌呀。”
我悄悄捅了吳知府一下,吳知府一抬頭髮現夫人從內房走了出來,他打了個冷戰立刻把嘴閉上了,迎上前對吳夫人道:“夫人,我們陪趙賢弟一起去看戲吧,他想明天回飛魚縣,正好我們到花園的涼亭裡擺上酒宴為他相送。”
吳夫人一愣有些不舍地道:“怎麽趙兄弟要回去嗎,難道在這裡住不慣,還是我們夫妻有什麽地方慢待了你。”
我連忙把剛才的話又向吳夫人解釋一遍,吳夫人很是讚賞,也不再出言挽留,只是一再囑咐吳知府明天一早要好好相送。
戲台搭在後院的花園裡,此刻裡面像趕集一般熱鬧非凡,台上已經開始了表演,當然不是地球上現代的歌舞劇,而是一個大雜燴,唱一會兒莫名其妙的戲,再出一個武生東打西殺,然後再跳一會兒舞,又有一個娘娘腔出來嗯嗯呀呀,接著又是雜耍表演,總之看得我頭都大了,而其他人則是連聲呼好,看來兩個星球再類同代溝還是有的呀。
四周裡燈籠火把照得整個花園通亮,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在一個小涼亭裡落座,而普通家眷只能露天這麽站著,好在這裡人不太怎麽計較,平常應該很少能看到這麽‘精彩’的表演,這刻眼珠子都緊盯著台上,沒功夫兒在乎待遇的問題。
涼亭的桌上擺著酒肉果菜,吳知府邊看邊不斷讓丫環給我添酒,我實在是無心思再看這種不對口味的表演,於是告了個罪借尿遁出來透口氣。
花園角落一位少年公子著急地問手下道:“可曾見到雲兒姑娘?她答沒答應表演結末後陪我一聚?”
那名手下苦著臉道:“見是見到了,果然如傳言一般美不可言,只是雲兒姑娘一口回絕了公子的邀請,說她沒有時間、也沒有見客的先例,還說請公子你自重,別汙了她的名聲。”
少年公子勃然大怒:“我呸,不過是一名戲子而已,她有什麽理由拒絕我的邀請,難道你沒有向她提及我是當朝龐太師義子?”
手下道:“說了,可人家雲兒姑娘說你就是太子她也不看在眼裡,說她們戲子演戲與朝廷中的官人們何乾,官再大也不能干涉她們的自由。”
“反了,反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簡直是想造反!
“原來是蔡燈蔡少,不知你為何如此生氣,”角落裡突然又閃出一個少年來,他長衫折扇看起來超然灑脫。
被稱為蔡燈的少年看清來人道:“哦,原來是管桶兄,我想邀請這家戲團的台柱雲兒姑娘今晚共渡良宵,誰知道她竟然拒絕我,還敢汙蔑我朝太子,這事我定不會善罷甘休。”
被稱為管桶的少年道:“蔡少真不愧是風流才子啊,連人家台柱子都想碰,據傳這位雲兒姑娘非但舞跳的出神入化令人陶醉不已,而且身材更是一流的棒,咱們雙城國美女雖然多,但個個胸部平坦如同草場,而這位雲兒姑娘縱然百般掩飾,但她的一對大**跳起舞來上下飛顫,令看過的人終生不能釋懷,以至‘乳名’傳遍五湖四海大江南北。”
蔡燈笑道:“怎麽管少也想模上兩把?人人都說跳舞的戲子**彈性特足,小弟還從來沒有試過。”
管桶道:“試問見過她的男人哪個不想模上兩把睡一睡,但是據傳雲兒姑娘為人潔身自愛,從來沒有男人打動過她,金錢不行,權力更是不行,曾有位知府威逼她,結果她以自殺相挾那位知府不忍見她香消玉殞便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你可有降服她的好計策麽?
蔡燈陰著臉道:“如果有我還用在這裡生氣嗎?今晚乾不到她我實在不甘心。”
管桶道:“小弟有一計不知蔡少可感興趣。”
蔡燈臉上一喜道:“哦,有什麽良計快快講來。”
“小弟年歲已足想進京謀個差位……”管桶欲言又止。
蔡燈一笑道:“好,我向我義父龐太師推舉你,到時候隨便安個職位讓你滿意便是。”
“謝蔡少,”管桶喜滋滋的向蔡燈行了一禮,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包粉面兒道:“這是小弟費盡千辛萬苦才搞到的奇淫合歡散,任她是A婦烈女喝下這玩意也變成**蕩婦,到時候不必蔡少你動手,她就乖乖鑽到你跨下任你玩弄,到時候奶炮後庭老漢推車……嘿嘿……。
蔡燈也嘿嘿獰笑起來:“好計謀好計謀,看她姓雲的還敢拒絕我!我要把她玩爛玩破!當然管兄若是喜歡明晚我可以把她送你一宿,將來你飛黃騰達了可別忘記小弟的好處哦。”
“謝蔡少,嘿嘿……”二人同時奸笑起來。
“流氓!敗類!”我在一處假山後偷聽了二人的談話不禁心裡大罵道。
管桶對蔡燈的那名手下道:“那位雲兒姑娘要跳舞總會喝水吧,你找個機會進去把這包藥投到她的水中,待她喝下後馬上來報告蔡少,然後我們準備一個袋子趁其她昏迷把人偷偷帶出吳府,戲班在吳府丟了人難道還敢賴著吳知府不成,待我們玩夠了再她一丟,隨她去哪裡,她想告我們又怎知我們是誰。”
蔡燈大笑道:“好,好,你按照著管少的吩咐趕緊找機會去做若是這次再失敗你也不必回來見我,自己找個機會了結便是。”
那名手下嚇得打了個冷戰:“少爺請放心,這次我保證成功,你盡管上床等著雲兒姑娘便是。”
蔡燈高興地對管桶道:“管兄,我們走吧,先去接著聽戲,積攢著力量一會兒上床用,只要今晚我爽了,明晚保證讓你也爽。”
兩人笑著遠去了,那名手下拿著紙包探頭探腦向戲台後的臨時帳篷而去,我悄悄尾隨其後,不管那位雲兒姑娘是誰,見到這種事兒我總不能無動於衷,那樣太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則,說不得一會兒這位老兄要先委屈一下。
悄悄從假山下摸了一塊石頭,躡手躡腳從後面追上去,啪一石頭砸在那家夥後腦杓上,力量不算很大,但恰好將那個家夥打暈,只是他好死賴活的竟然向後倒,順手把我的衣服都抓亂了,我把他往角落一拉然後整了整衣服回到小涼亭繼續喝酒。
吳知府見我回來有些著急地道:“趙賢弟你可回來了,不然我要吩下人去找你,別的你可以不看,但這壓軸戲你要看哪,雲兒姑娘的舞姿天下絕聞,你今天若是錯過了非後悔不可,快快坐下輪到她上場了。”
好,剛才聽蔡燈和管桶說的那麽過癮,我倒要瞧瞧這位雲兒姑娘有什麽本事蓋過我的雲瑤,咦,梁山情,雲兒,媽的,不會這麽巧吧。
吳知府見我根本不在意他說的話,不由得著急起來,吳夫人見狀大是吃醋地道:“你以為趙兄弟像你那般好色呢,不管她有多漂亮,你少打鬼主意,不然我不會輕饒你。”
吳知府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向他夫人說明我八位紅顏知已的事情,只能肚子暗道,你這位趙兄弟比我還色哪,嘴上卻對我道:“你看我好心提醒你卻被你嫂子誤會了,快座下吧,別辜負了我的一片好意。”
我沒去後台看他們這裡都有什麽樂器,不過聽著聲音竟然有點鋼琴和木笛的味道,聲音婉轉悠揚,如同山澗鳴水嘩嘩湍流,仿佛中一縷朝陽冉冉升起,一位擔著水桶的小姑娘踏著曲折山路艱難而行。
一桶桶清澈的山泉澆入禾苗根下,乾涸的莊稼終於有了一絲生機,而小姑娘體力似乎越來越不支,終於音樂聲一急,小姑娘腳下一個踉蹌突然摔下山坡去!
眾人心裡一驚卻見危急時刻一個年輕高大英俊瀟灑的男子從天而降,他一把抱住即將滾入山崖的小姑娘!眾人呼地松了一口氣,而我卻是啪地拍案而起。
狗日的敢吃我老婆豆腐!老子拿激光槍滅了他!我探手就從腰間拔激光槍,吳知府卻一把將我又拉到位子上,“趙賢弟,你看你太入戲了吧,我都想上去幫那位雲兒姑娘呢。”
吳夫人又是醋意大生:“什麽,你說什麽?”
吳知府道:“沒說什麽,這不是跟趙賢弟開句玩笑嗎,我說夫人你不要總打斷我們的話好不好……”
我哪有心思聽那兩口子掐架,台上的雲兒姑娘就算變成一百八十歲的老太婆我也能認得出來,她根本就是雲謠!我說什麽梁山情,原來就是我曾經救她的那出戲。
怎麽辦,怎麽辦,我心裡閃過無數個念頭,按耐不住心裡的激動就要衝上去相認,再說那個小子與雲瑤在舞台上纏纏綿綿看得我心頭大怒,恨不得上去一把將他摔下台然後換我來,當然跳舞我是不會的,特別是這種檔次比較高深的舞蹈,可若不教訓一下那小子我真的要被氣死了。
可現在我不知道雲瑤到底還記得多少以前的事情,若跳上去打人家小夥子一頓只怕落下個花癡的臭名,可留在下面看他們郎情妾意真是氣煞我也。幸好蔡燈那名手下讓我給解決了,不然我的雲瑤今晚豈不是要墜入淫賊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