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林骨外出觀察地形,對方營地也是設在一處山包上,周圍無可屏障,不過他們人數在萬人以上,若是強形圍營只怕已方佔不到什麽好處,況且對方可能在營中還藏有神秘武器,所以退敵的事還要詳議。
灸夏一直陪在林骨的身邊,邊觀察敵情他邊道:“元帥大人,此仗我們勝算應該居大吧。”
林骨心中有了主意,他點了點頭道:“禦林軍雖然厲害不過他們人數並不比我們多,而且還要分出大部分人馬圍困平原縣,這次可以輪到我們偷襲對方了,只是在方法上要等待時機,不然很容易中了他們的埋伏。”
灸夏道:“寒將軍還未回來,也許他會帶回更好的消息,只要與白浪取得聯系,到時候兩方互應定可大增聲威。”
林骨道:“嗯,只要裡外配合得當,這萬人的禦林軍可以全殲之。”
林骨的威名灸夏隨了他這麽久豈能不知道,他說行那就肯定行所以灸夏高興地道:“那我們豈不是要跟著元帥立大功了?”
林骨道:“立不立功於我而言無所謂,朝廷**民不寥生只要有人揭杆而起便會引發大批響應者,只是這些農民軍做戰力低下無組織無紀律,而我的任務就是教授他們戰鬥之法,嚴格他們的行軍紀律,用不了多久這天下便會變色,到時候流離失所的農民便可以安居樂業了。”
灸夏突然壓低了聲音道:“元帥,既然你有此等憂國憂民之意何不自己拉隊伍打天下呢,小人願意誓死追隨元帥。壽王雖然對你不錯,只是屈居人下始終不會有出頭之日,我們現在手握重兵,又佔據產糧大縣,不如聯系白浪一起脫離壽王轄製好了,大家先推你為王,待打下天下後再尊你為帝。”
林骨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興趣當皇帝,只要農民有地種大家有飯吃我也不願意再打仗,這種事情以後休要提起,免得引起有心人懷疑。
灸夏暗暗罵道,死裝正經,農民的死活與你何乾,就算是壽王打下天下你以為他們就會有地種有飯吃了嗎,迂腐,活該你一輩子沒有出息。
親兵突然上前奏報:“元帥大人,敵軍有異動,看情形他們要攻城。”
炙夏道:“元帥大人,我們是不是出兵阻攔。”
林骨道:“先讓他們攻,平原縣城牢固異常,僅憑刀箭他們休想克下城池,不過對方若是真攻城這反倒是給了我們機會,先按兵不動觀察一番再說。”
灸夏道:“難道大人想趁機裡外夾攻消滅敵人?”
林骨道:“不錯,我是有這個主意,立刻回營通知將士們隨時待命出擊。”
林骨深知做戰時情報的重要性,所以一隊隊哨兵不斷向他的大營匯報禦林軍攻城情況,聽起來外面似乎很激烈,灸夏突然靈機一動道:“元帥大人,對方既然出動了上萬人圍攻南城門,那麽他們大營肯定空虛呀,我建議派人襲營去。”
林骨擺了擺手道:“不,禦林軍既然能想出夜擾阻敵之法那麽他的領兵人必然不會簡單,我們昨日到來他們全都看到了,難道他們會留一座空城任我們去攻嗎,恐怕這其中有詐。”
灸夏道:“元帥大人,難道我們就這樣坐失機會溜走?”
林骨沒有回答而是對哨兵道:“再探,特別是對方大營周圍的安全更要查明。”
灸夏不解地道:“既然元帥不打算襲營還要查對方大營周圍情況幹什麽?”
林骨道:“我們可以分出一支部隊假裝襲營以牽住禦林軍一部分力量,而將主戰場設在別處,這叫虛虛實實。”
林骨確實深謀遠慮各方面情況都考慮到了,可他碰到的對手是用部隊偵察標準訓練出來的東廠番子,那些普通農民搖身而成的哨兵哪是他們的對手,很快林骨便相信,禦林軍在真的全力攻城,他們大概見平原縣城的援兵到來所以不敢繼續等待頃巢而出,就連大營中也是靜悄悄的僅幾個兵卒,機會到了。
出於謹慎林骨還是先派出五支百人隊試探性地向攻城的禦林軍和他們後方大營前進,攻城的禦林軍查覺後迅速抽調了一支兩千人的隊伍回營布防,而余下部隊繼續在狂攻南城門。
林骨對旗下眾人道:“禦林軍大概是等不急了,怕我們與白浪取得聯系後他們更是無法攻下平原縣,所以今天才會不要命的去搶攻,而且連後方大營都顧不上。”
灸夏適時地道:“元帥英明,我們是不是要真去襲擊他們大本營,將他們的糧食和物資燒掠一空,到時候朝廷自會乖乖退兵。”
林骨道:“那有你想像中的那麽簡單,天上不會有掉餡餅的時候,禦林軍已經派兩千人回援大營,而且他們還有比我們先進的武器,我們去襲營只怕撈不到好處。”
下面的幾名千戶擔憂地道:“元帥,那我們該怎麽辦是好?機不可失啊。”
林骨道:“咱們襲營是假,只是擾亂敵人的視線拖住他營內的守兵,從背後夾攻圍城敵兵才是真,剛才大家也看到了禦林軍攻城武器很普通,他們前後受敵時必會大亂陣角,到時候我們便可將他們全殲於城下。”
灸夏道:“元帥,這需要城內白浪將軍的配合,要不要派人衝進城內與他取得聯系。”
林骨搖了搖頭:“我看不必,寒將軍在那裡,當他看到我們的行動後一定會知道該怎麽做,我相信他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想到不久後的勝利眾人都興奮起來,很快幾名千戶領命出帥營了,一支五千人的隊伍整備武器向營門外開拔,五千人就是五個方形隊伍,他們出營後並列前行,目標直指攻城的部隊。
這五千人行進到半路突然從幾個土包後閃出幾隊禦林軍,他們手腳利索跑到距一箭之地時便放下背上背著的武器,幾人一組呈扇形半圍著林骨的部隊,扇形最前是弓箭兵,再後是刀兵,再後面是小型擲雷機,再後面就是擲矛機。
一聲大喝一片白花花圓圓的東西當頭扔了過來,轟轟址”炸聲在五千人的隊伍中不時響起,石雷的碎片和摻雜在其中的金剛石給五千人的隊伍造成巨大傷害,留在帥營的林骨得知這一消息大怒。
“迅調兩千人立刻趕去敵方大營偷襲,然後再調兩千人去追殺敵人的這支發射隊,最好將他們的武器奪下來,我們需要參詳後自行製造。”
“元帥,那五千人怎麽辦?他們傷亡嚴重,是前進還是後退。”有人問道。
林骨咬了咬牙道:“戰爭哪有不死人的,讓他們繼續前進,不要理身後的攻擊,他們若現在回身會嚇跑敵人這支神秘武器隊不說,還容易受到攻城敵軍的反撲,到時候就會成了我們反被人夾擊。
兩千人的襲營隊伍走到距對方營地一箭外便踩響了埋設的地雷,犧牲了三五十人他們總算衝到弓箭發射范圍,這些弓箭手早有準備,他們打算發射火箭點燃對方大營製造混亂,至於進營打劫這點人馬他們還不敢,他們的目的只是騷擾。
一枚枚縛了可燃物的箭矢被點燃,發令兵還沒來得及喊準備對方營房突然穿射出一排排矛箭,原來那些武器全藏在營房裡,頓時最前排的弓箭手被射倒一大片,火箭掉在地上劇烈燃燒起來。
襲營的兩名千戶長大喊道:“豎盾牌!豎盾牌抵擋!調後隊弓箭手上前準備。”
林骨手下的木匠許友已經製造了一批木質盾牌,只是這些士兵未經訓練,沒有認識到這種盾牌的重要性,還嫌天天背在肩上累的慌,這刻長官下了命令他們立刻解下背上的木盾,很快兩支千戶隊前豎立起厚厚的盾牌防陣,其余士兵則躲在後面繼續準備火箭。
嗡!又是一批破空而來的矛箭,這批矛箭飛行的聲音比上批更要尖銳,速度更是快了許多,這是采用雙層獸筋特製的加強型擲矛機,需要三人同時用力才能上矛箭,不過射程和穿擊力度卻是成倍地增長。
砰!砰!一陣陣木盾破裂的聲音,一聲聲慘叫聲響起,這批矛箭射穿了木盾後竟然又釘穿盾後躲著的士兵,前方的盾牌陣很快被撕開口子,後面接蹭而來的矛箭又開始成片收割生命。
那兩名督戰的千戶雖然受到過林骨嚴格的訓練,可怎奈敵人的實力太過於強大,現在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接連不斷的矛箭射擊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放火,兩名千戶長把手中的刀一扔喊叫著跑掉了,剩下的兵丁一看長官都逃了也大喊一聲扔下武器四散。
再說要去趁機搶對方神秘武器的兩支千戶隊,他們剛剛拉開隊形二裡外的山梁後突然塵土飛揚地又跑出一隊千人禦林軍,這隊人馬配置與正追著五千兵丁屁股打的那隊完全相同,他們停在一處緩緩的坡上,居高臨下對著林骨的兩個千戶隊開了火。
兩個千戶隊兵丁被嚴令逼著硬衝上前,他們剛踏進入矛箭射擊范圍,藏在後面的擲矛機立刻開始發火,當活著的兵丁踩著同伴屍體衝的再近一些時候,列在最前保護設備的弓箭手又射出排排箭雨,當兩個千戶隊扔下過半屍體衝到近前,這時候小型擲雷機已經無法再發射,操縱的士兵各自搬起自己的東西調身就跑,而弓箭手向後一退,刀兵立刻上前,兩方人馬砍殺在一起,那些禦林軍刀兵三人為一組互為倚角,不斷將衝上來的叛兵砍死,由於他們背部互為保護,所以傷亡不大。
消息不斷傳回帥營,林骨臉色鐵青,他歎道:“禦林軍訓練有素,而且武器比我們要領先許多倍,他們的頭領又足智多謀,看來這一仗我們是輸了。”
灸夏著急地道:“元帥,外面還有幾千兄弟正在拚命,我們該怎麽辦,是不是讓他們撤回來,保存我軍實力要緊哪。”
林骨心想此刻就算傾巢而出也未必能將攻城的禦林軍殲滅,平原縣城內守軍見外面鬧騰到如此地步竟然貪生怕死不肯出兵實行合圍,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打亂了他的作戰計劃,難道是寒冬無法說服白浪?一個大好機會竟然變成了自己慘敗的下場,看來不親自入城與白浪談談這仗沒法打了,不過這個白浪也得意不了,他殆誤戰機到時候定要在壽王面細數他的罪行。
“讓他們撤回來吧,禦林軍參戰人員如今不過是萬人,他們還有萬人的兵力設在另外幾個城門沒有動用,在武器不佔優勢配合又失敗的情況下,我們拚不過他們。”
撤退命令傳達到那五千人隊伍的時候,他們還剩下不到三千人,其中逃跑了一千人,另有一千多人是被殺死了,混合了另外兩路殘余人馬四千多人向營門處退卻,半路卻又聽殺喊聲不斷,大營門外左右各閃出兩支千人隊,他們都是同樣的配置,列開隊形後對著敗軍先展開石雷打擊,待隊伍*近後那些移動方便但射程有限的擲矛機也開始了發火,再近一些的時候便是箭雨。
林骨得知消息後迅速派出兩千人出營接應,這才將剩下的三千人馬帶回大營,此戰共調動兵員九千人,而隻撤回三千人,實損過大半,其中逃跑的就在兩到三千人之數。
灸夏憤憤地大罵道:“都怪東王那群貪生怕生的部隊,不然此戰我們必勝,回湖陽後一定要東王好看。”
林骨聽了搖了搖頭,他之前還是低估了禦林軍中兩件神秘武器的威力,以為只能用來打打騷擾戰,沒想到配合得當在大型戰場上也可以發揮巨大作用,其實就算城內守軍出兵夾攻他們未必能撈到太多好處,這次自己大意竟然喪失六千戰鬥力,真是太失敗了,對方到底是誰在領兵,沒聽說雙城有這樣的軍事奇才啊。
傍晚時分悶悶不樂的林骨又見到了劉單,他是被灸夏用繩子綁進來的,灸夏咣咣給了他兩耳光,“媽的,下午你們為何不出兵配合我們的行動!害得我們損失嚴重,現在我們無法再對你們進行增援,所有後果均由白浪那小兒負責!”
劉單也沒有想到場面會鬧到如此之大,不過他機靈的很,哭著道:“灸將軍這不關我的事呀,我只是個小小的千戶長,調兵譴將那是白將軍的責任。”
林骨道:“好,那你讓他來,我要與他協商一下未來的仗怎麽個打法,這次他配合失誤我就暫不計較了,畢竟事前雙方沒有通過話,對了,寒將軍呢,他應該能看出我的意圖,難道他沒有勸說白浪出兵兩面夾擊?”
劉單哭道:“林元帥哪,如果寒將軍能活到現在他肯定會勸說白將軍出兵……”
林骨和灸夏都吃了一驚,“你此話是什麽意思?”
劉單抹了一把眼淚道:“寒將軍他……他……”
“他怎麽了?”
“他以身殉職了。”
林骨和灸夏大吃一驚,“寒冬他死了?這、這麽可能,他向來無疾無病健康的很為何會死了呢,難道是你們暗殺了他?”
劉單道:“元帥,我們哪敢呀,今天禦林軍攻城突然變的猛烈起來,守城軍一時間支撐不住,寒將軍見形勢危急他冒著槍林箭雨指揮那兩千押糧兵幫忙守城,結果在城頭他不幸中箭身亡了。”
林骨和灸夏目瞪口呆,損失六千戰鬥力可以再補回來,可寒冬是位擅長帶兵的將才,這樣的人不好找啊,再說同事這麽長時間了,大家間總算也有點感情,突聞噩耗兩人有些難以接受。
劉單繼續哭喪著臉道:“寒將軍的屍體我冒著危險給帶出來了,這個仇請元帥大人一定要給寒將軍報,不然他死不瞑目呀,你們是沒有看到身體都被扎爛,太慘了。”
從哪裡論起來劉單和寒冬間也無任何關系,不過看劉單現在的表情仿佛寒冬是他親爹似的,他見林骨和灸夏表情悲哀索性號啕大哭起來,看的周圍眾人紛紛抹淚,大家都被劉單深切的同聊之誼給感動了。
林骨咬著牙道:“把寒將軍的屍體抬進來,大家看他最後一眼然後掩埋了吧。”
劉單很快吩咐人將寒冬的屍體帶了進來,揭開包屍布深身是窟窿的寒冬讓人觸目驚心,很多人遠遠看了一眼便躲到一邊了,更無人細查他到底是何時死亡,林骨雖然心頭有些難以相信此事,但人已經死了,他又沒有蛛絲馬跡可尋只能揮了揮手讓人出去找地方將屍體埋掉。
“那兩千兵丁呢?”林骨問劉單。
劉單道:“暫時編入城防軍補充兵力了,大家吃飽了飯決定與禦林軍決一死戰為寒將軍報仇,所以請林元帥入城主持大局。”
灸夏道:“不行!我看那白浪沒安好心,就算寒將軍沒有提醒他出兵,那他再笨也是名將軍,他的眼睛沒瞎吧,難道沒看到城外我軍正與敵人苦戰?難道他的腦子是豬腦子?就算是豬腦子也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劉單哭道:“灸將軍,你就不要再怨白將軍了。”
炙夏大罵道:“怎麽了,我罵他又能怎樣,他害我們白白損失了六千兵卒,也害林元帥失去一名得力助手,我不去殺了他已經是客氣的了。”
劉單道:“灸將軍這願意怕是實現不了。”
林骨問道:“怎麽了?白將軍出什麽事了嗎?”
劉單道:“是啊林元帥,白將軍他……他也犧牲了。”
“啊,”林骨和劉單張大了嘴巴,這消息太震驚了。
劉單繼續道:“白將軍也被敵軍亂箭射死,沈副將和魏副將為了爭守將之位大大出手,結果二人又同歸於盡,各千戶此刻正在為誰當守將誰當副將爭論不停,只怕再無人出頭壓製他們城內將發生更大的騷亂,現在平原縣危急,請元帥大人入城指揮大局!”
一連串的消息將林骨和灸夏徹底造蒙了,守城三員大將竟然全部死了,怪不得自己幾千人馬在城外苦戰了半天他們也沒有動靜,原來全窩在城內爭權位去了。
林骨沿著帥營轉了兩圈,他一時間想不出好辦法來解決此事,就算現在他親自入城那些千戶長能不能聽他的話還是個問題,最好的辦法是帶兵入城鎮壓,守城兵卒雖然超過萬人,但自己帶來的兩萬人還有萬余,論武器和體力也要勝過守城軍,更何況他們還受過一段時間的做戰訓練,而城內軍隊各成派系,在驗量和做戰能力以及配合上劣於援軍,就算那些千戶不聽自己命令到時候也可壓製住他們。
可是帶兵入城的話裡外夾擊的做戰思路將不複存在,而且極有可能像原來守城軍一般被困在平原縣城內,到那時候誰再來救自己,若是裡外各留五千人,只怕兩下都造不成震懾作用,很有可能還會被分別吃掉。
思來想去林骨也無法做出決定,劉單道:“林元帥,我不能再等了,手下那千名兄弟還需要我回去帶領,現在你是這裡最高長官,怎麽做我小小千戶也決定不了,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我走了。”
沒有人阻攔,甚至很多人還用欽佩的目光送劉單出帥營,轉過身後劉單悄悄擦了把額頭滲出的汗珠,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能活著回去應該值的慶幸。
炙夏也看出了林骨的為難,劉單走後他道:“元帥,不如派出一支隊伍回湖陽求救,然後我們全部進城好了,憑現在的糧食儲備完全可以支持一個月,到時候援軍到來禦林軍又因連日攻城戰鬥力喪失,那正是我們以逸待勞反擊的好時候。”
林骨歎了口氣,“如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想不到朝廷軍會如此厲害,也想不到平原縣城內會發生如此多的事情,難道天亡我軍?”
灸夏道:“元帥何必如此灰心,勝負還未分出,我們仍有取勝的把握。”
林骨道:“希望如此吧,派人回湖陽報信兒,再通知大家做好準備,明天一早突破城外禦林軍衝入城內。”
馬小蕊對手機的使用完全算白癡級別,主要是她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還有她也始終搞不明白為何這種東西會放出活動的人像和聲音來。馬小蕊曾在許辰那裡看過幾部很不錯的電影,當然是經過人家口頭翻譯過來,雖然她和姐姐馬小薇在學習那種語言,但她們又不是神,如何能在短時間內學會。那些電影都讓人好感動,馬小蕊時不時會幻想自己便是裡面的女主角,有一天心愛的白馬王子會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迎娶自己,小女孩子例假來後隨著荷爾蒙的分泌量增加慢慢也變成了懷春的少女。
馬小達找馬小蕊根本沒什麽正事兒,無非是告訴她自己又養了隻怎麽怎麽奇怪的動物,誰誰誰又進獻了一種好玩的玩具,又或者是問問馬小薇勾引男人的事情怎麽樣了,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馬小蕊吱吱唔唔,由於給自己下了春藥,結果導致姐妹‘**’,如今姐姐要死要活更別提什麽勾引男人了。
馬小蕊怕馬小達再問下去自己會說露餡,於是三兩句便把他打發了,下了線她想還手機給人家,可一抬頭卻發現人已經不在了,旁邊的宮女道:“公主殿下,趙元帥去城樓視察敵情了。”
馬小蕊道:“好吧,等他回來讓他到後院找我,我先和皇姐看電影去。”
手機沒有鎖定,雖然馬小蕊見過蔡晶晶調電影,怎奈那奇形怪狀的文字看起來個個相似,她也不知道該點哪一個好,只能邊走邊用手指胡亂敲,好在她曾經看過蔡晶晶是這樣操作,不然找個錘子來砸誰知道會不會把手機搞壞。
馬小薇正站在窗前呆呆地出神,她不知道為何幸福來的快消失的也快,現在自己做下了‘醜事’如何向他交待,雖然已經打聽清楚他並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失A過,但前提是那個女人不是自願的,可自己和馬小蕊不僅是自願,甚至心底還在暗暗懷念那刻的**,這種淫蕩之事簡直丟死人了,自己墜落了,自己已經不配他了,看來這就是所謂的有緣無份吧。
“姐,快來看電影,我把他的手機拿來了呢。”馬小蕊喊道。
馬小薇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道:“他來了嗎?是不是找我?就說我休息吧,我、我現在哪還有臉單獨見他。”
馬小蕊笑道:“姐,別自做多情了,人家是來找我的,讓我給打發出去了。”
馬小薇臉一紅道:“到底怎麽回事兒,他的手機怎麽會在你這裡,他、他找你做什麽?”
馬小蕊笑道:“姐,你這是吃我的臘啊,姐夫找我沒有談情說愛,只不過是皇弟擔心我們在這裡吃不好睡不好還怕那個大流氓欺負我們,所以打個電話問候一聲,姐,這個電話可真方便,皇弟在那邊幹什麽一清二楚,連他臉上的汗毛我都看清了呢。”
“哦,這樣啊,那你慢慢看吧,我先上床休息了。
馬小蕊其實並不知道看電影要點哪一個,她只是漫無目標地伸出纖纖五指在寬大的屏幕上亂搞,突然屏幕顏色一變出了兩個女孩子,不,也許應該說是一個女孩子,因為她倆的樣子根本無法區分,比孿生簡直還要相像,而且剛剛洗過澡僅僅披著件浴袍,那魔鬼的身材只怕馬小薇見到也要汗顏。
這兩個女孩子先是說了一會兒奇怪的話,接著其中一個笑笑地去摸另一個的**,那一個也不反抗兩人抱著倒在了床上,很快浴袍離身兩具火熱的嬌軀**著扭在一起,豐挺的四隻**被擠的嚴重變了形,兩女互相吻了一會兒另一個調轉了方向接著頭探到另一個的下身處,她的舌尖長長地伸出,在光光的隆起上輕輕一舔,手機中立刻傳出嬌喘呻吟聲,聲音刺激的馬小蕊雙腿打顫,她太熟悉那種舒服的感覺了。
兩個女孩子正搞在興頭上,突然一個**男人出現了,他挺著一根巨大的怪物,一個女孩子的屁屁拾好挺挺蹺著,他把巨大的怪物向肉縫中一擠,女孩子一聲強烈嬌呼,怪物全根消失了,這時候原本躺在女孩子身下的另一位張口咬住她的**,雙重的刺激讓夾在中間的女孩子如醉如癡,她的秀發不斷上下飄甩,身體隨著男人的頂撞前後搖擺,場面比馬小蕊暫經下流想像過的還要淫蕩一萬倍
鏡頭中男人終於一低頭露出他的真面目,馬小蕊一聲大喊:姐,我有重大消息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