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我吩咐姐姐道:“趕緊先把她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這麽穿在身上會加重病情,我這裡有幾套乾衣服還有毛巾,你給她擦一擦身子把衣服換上,我去藥房找點藥,很快就會回來。”
姐姐接過我遞過去的衣服感激地道:“謝謝你了大夫。”
我有些局促地擺手道:“別叫我大夫,你還是喊我名字好了,我叫趙錢。”
姐姐有些意外:“呵呵,那我們還算一家人哦,我們也姓趙,我叫趙芬,我妹妹叫趙芳。”
趙芬這半帶苦楚的微微一笑差點把我看呆了,燈光雖然昏暗但她的容貌卻在這刻讓我看了個一清二楚,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麽可愛的女孩子,整個一超級卡通成人娃娃。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她的樣子怎麽看也是個可愛的小女娃子,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打死我也不信還是個小孩子,該瘦的地方沒有一點贅肉該胖的地方爆人眼球。
光顧著看趙芬一轉身差點一頭撞在門框上,還好她在忙著脫妹妹的衣服根本沒有留意我的醜態,我隨手抓起門後的一把雨傘衝出房間。
在藥房裡翻了一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粒西藥片都沒有找到,一來這裡進西藥非常不方便,另一個主要原因,伍院長這老家夥太怪僻,治病不喜歡用西藥,大小症狀他必用中藥治療,所以這裡從來沒有過西藥片。
不過我記得前段時間也有個感冒的病人,伍院長給他打了一針自製注射液,然後又讓我用生薑大蔥食鹽混著搗成糊,給病人擦全身發汗,病人一覺醒來燒就退了,當時我還對伍院長說沒想到生薑大蔥有這等妙用,那今天我也試試這個法子。
生薑大蔥和食鹽在我屋中就有,現在就要找那針注射液了,伍院長的藥箱放在桌子上,我打開翻了一下,找到了注射器,還找到了幾個密封的小玻璃瓶,上面貼著標簽。
一瓶寫著複方柴胡注射液,一瓶寫著馬齒莧注射液,最後一瓶寫著癲癇靈注射液,後一瓶肯定不會是治傷風感冒的,柴胡和馬齒莧都是無毒的中草藥,馬齒莧能治拉肚子,這點常識幸好我還了解,那肯定是複方柴胡注射液了。
找了塊油布把藥箱包好,冒著風雨我又回到臥室,趙芬立刻從裡面開門迎出來,“怎麽樣趙大哥,找到藥了嗎?我妹妹的身體比來的時候還要燙,她會不會有事啊。”
我把藥箱放到桌上,從裡面翻出一支體溫表,遞給趙芬道:“快先給她量一下體溫,我這就準備給她打針。”
學著伍院長的樣子,我先用夾子從消毒盒裡夾出一個針頭,呵呵,這裡條件確實落後,連一次性注射器都沒有。
把針頭鑲在注射器上後,開始從玻璃瓶中抽注射液,應該抽幾毫升我沒數,估摸著針筒裡的藥水和平常自己所見的差不多就停了下來,然後學著醫生的樣子把針筒裡的空氣排淨。
不一會兒趙芬把體溫表抽了回來,我對著小煤油燈仔細看了一下,媽呀,四十多度,這可不得了,再燒下去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死也要落個腦癡呆,要趕緊給她退燒。
從小到大我讓人打過的針不計其數,可給別人打針這卻是頭一次。捏著針筒端著煤油燈來到床前,不待研究怎麽下手,卻被床上躺著的人嚇了一大跳。
之前一直沒有看清趙芳的臉,而此刻她的臉恰好朝外,燈光又在近前,這一見之下我以為自己見了鬼,這張臉分明是剛才和我說話的趙芬!
趙芬怎麽會這麽快又躺到床上了呢,為什麽我一點沒有察覺,一回身卻見趙芬怯怯的站在我身後,昏暗的燈光照著她那張孩子般的臉龐,跟床上這張一對比,除了臉色略有些不同外,兩人分明一模一樣。
世上哪有這麽像的兩人,我心底竟然升起個荒唐的念頭,這麽大的雨她們來治病,會不會是一對狐狸精啊,故事上說深山老林裡多有狐仙,而且個個貌美如花,現在的條件全符合了,她們,她們不會是來勾引我的狐精吧。
“怎麽了趙大哥,”趙芬見我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又看看床上的人,便問我道。
我哆嗦著問道:“她,她,她是你妹妹?你們是雙胞胎嗎?”
趙芬道:“是啊,她是我妹妹,可我們不是雙胞胎,我今年歲,可我妹妹才歲呢。”
“才,才歲,不會吧,你們有什麽事兒可別騙我。”不是雙胞胎還這麽像,我心裡更毛了。
趙芬著急地道:“沒有啊趙大哥,我真的沒騙你,我妹妹確實是歲,可能是她發育的過早過快,跟我的樣子又一模一樣,不熟悉的人都不相信的。”
看著趙芬楚楚動人的樣子,我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頓,是不是窩在這裡精神都快出問題了,疑神疑鬼的,連狐狸精這事都能想出來,還是趕緊打針吧,待會兒還要搗藥糊給她擦拭全身呢。
“這個,這個,你幫你妹妹脫下褲子吧,我要給她打針了。”我有些臉紅地對趙芬道,總不能讓我動手脫趙芳的褲子吧,趙芳雖然才歲可身材卻毫不遜色姐姐,怎麽看也像個成熟的小女娃娃。
“噢,”趙芬邊答應邊爬到炕上,趙芳穿著我的一套棉料睡衣睡褲,褲子是彈力帶的那種,趙芬伸手就把它脫了下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嚇了我一跳,可能是剛才趙芬給趙芳換衣服的時候見內褲都濕透便隨手脫了下來,現在的趙芳被姐姐脫下睡褲後,竟然光著下身展現在我面前。
雖然隻能算是驚鴻一瞥,可趙芳那雪白光潔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地還是落在我眼裡,我臉漲的像豬肝,扭過頭不去看床上的趙芳,邊對趙芬道:“你幹什麽,快給她穿上,只露出屁股就行了。”
趙芬也發覺自己太慌亂了,竟然把妹妹的神秘地帶都給暴了光,察覺到這一點後,她的臉比我還要紅,立刻動手把妹妹身體翻了個,臉朝裡屁股朝外,然後拉上被子蓋好,僅僅露出光滑挺蹺的一半屁股。
這時候我不敢多想,畢竟我現在是個醫生,醫生為了給病人治病什麽事情不得做,婦產科還有很多男大夫呢,男性門診也有女醫生,我這點場面算什麽。
估摸著以前別人給我打針時候的位置,用酒精藥棉擦了擦趙芳的屁股,咬著牙將針頭一下插進趙芳的身體裡,可能我的技術確實不行,燒迷糊的趙芳竟然喊了一聲疼,接著身體就要扭動。
我趕緊對趙芬道:“快按住她,千萬別動我還沒有把藥推進去呢。”
推快了我怕病人疼,推慢了又怕針頭老這麽扎著她也受不了,出了我一身大汗總算把這針藥搞定,拔出針頭後長長吐了口氣,當醫生要都像我這樣非累死不可。
“好了,趙芬同志,你去燒水,我搗點藥糊一會兒你給她擦下身子,然後讓她發汗,出過汗後這病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
上次那個病號跟趙芳的病情一模一樣,伍院長就這麽鼓搗一番把人家治好了,難道說我照葫蘆畫瓢還能不行?
“真的!謝謝你趙醫生,我就知道你行的,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個好醫生。”
讓趙芬一誇我挺不好意思的,邊剝大蔥邊對正燒火的趙芬道:“你別喊我醫生,這要讓伍院長回來聽到會笑掉他僅剩的幾顆牙。”
趙芬往灶膛裡扔了塊柴對我道:“我還叫你趙大哥吧,你也別叫我什麽同志,叫我小芬行嗎?”
她叫小芬,那妹妹就叫小芳,沒有想到我這知識青年下鄉還真碰到了小芳,不過她沒扎辮子,頭髮僅僅披肩而已,“小芬同志,不不不,小芬,我看你趕緊換身衣服吧,不然明天你妹妹病好了你該病倒了。”
趙芬道:“都快幹了, 不要緊吧,你不也濕透了都沒有換。”
我起身道:“我是男人體質當然要比你們好,我還有一套睡衣在床上你換上吧,我先出去,換好了喊我。”
趙芬一把拉住我道:“別出去,外面又是風又是雨的,你背過臉去就行了,難道我還能不相信你嗎?”
哎,這不考驗我的定力嗎,趙芬倒是相信我,可我不相信自己。聽著背後悉悉簌簌脫衣服的聲音,就像有隻小蟲子在撓我的心,從我來到這裡一共見過幾個異性?
伍院長的相好算一個,她歲數不小,有六十歲了吧;鄰村有個臉上長大疙瘩的老太太來看過病,也是五十多了;八裡外有個村子的新媳婦來看過一回病,那是最年輕的一個,不過她那樣子,說實話還不如伍院長相好的六十歲老太呢。
現在可到好,風雨之夜一下來一對姐妹花,還是超級可愛漂亮的那種,姐姐的胸部讓我無意中抓了一把,妹妹的那裡讓姐姐扒光給我看了一清二楚,現在姐姐又在我背後換衣服,我還得在這裡裝作柳下惠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容易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