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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獵紅塵》第74回 中 夜探
黃婉玲看著二人裝模做樣,也不言語。李曼兒一旁卻坐不住,起身要上樓,胡夢蝶笑道:“我跟你到你房間裡坐坐,說會子話。”不管李曼兒應不應,上了樓,到了臥室,四處看看,嘖嘖連讚,笑道:“你這屋裡的擺設,比古時小姐的閨房可氣派多了。還有這麽多的書,不光有閨香,還多了幾分書香。你要樂意,我就在你房裡睡一晚,回頭死了也值了。”

 李曼兒雖說不上反感,又豈會把父親的情人留在家裡的?只是想起,胡夢蝶也不過是母親手裡的一顆棋子,倒多了兩份同情,聞言也笑道:“胡姐好會說笑,多大的場面沒見過,我這小小的臥室算得了什麽。”胡夢蝶笑道:“若說豪奢,南郊賓館一千萬裝飾的客房我也去過兩、三回了,不過沒幾絲人氣。這裡就不同了,擺設配上你的香氣,父母的溫暖,地地道道是家的感覺。”李曼兒道:“胡姐回到家裡豈不也是一樣?”

 胡夢蝶哼了一聲道:“我那是什麽鬼父母,七歲就把我賣給人家當童養媳,到死沒看過我一眼。”李曼兒道:“胡姐是不是誤解了,天下那有這麽狠心的父母那?”胡夢蝶見李曼兒起疑,將鞋一脫,道:“看看我的腳就知道了,小時硬纏了腳,雖放了多年了,還走不得長路。”

 李曼兒一看,也是一驚,自己腳本就不大,還要比胡夢蝶長出許多來,見其足背拱著,腳指內鉤,正如書中所謂金蓮三寸。李曼兒心軟,見胡夢蝶含淚,忙來相勸。胡夢蝶卻噙著淚笑道:“不說別人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自己那,不過活著,就想法活的更好罷了。”又見李曼兒瞅著自己的腳發愣,又道:“冬天還好,鞋裡塞些棉花墊子,夏天腳小,穿不得涼鞋,捂著皮鞋,要多難受多難受。”說著,又將鞋重新穿上。

 黃婉玲也上了樓,進來笑道:“你們姐倆說什麽那?”李曼兒笑道:“胡姐正想問媽那,收拾我這樣一個房間,要多少錢?”黃婉玲笑道:“都是小孩子的擺設,也值不了多少錢。”又笑道:“老李約了人,下頭擺上牌桌了,胡姑娘不趕著回去,不妨也湊一胡。”胡夢蝶笑道:“我這兩天正手癢著那。”見李曼兒不去,就同著黃婉玲下了樓,見來了東城區副區長王永濤,四人坐定,打了半宿的牌,這才各自回去。

 李曼兒在臥室裡,臨睡又接到錢由基的電話,躺在被窩裡,二人說著情話,到了午夜,才睡了。第二天一早起來,李曼兒先去看了錢由基。錢由基見了,又不能忍,攬在懷裡,又告求上床合好。李曼兒卻是有心練功,將錢由基推開笑道:“你沒事,我便放心了。”拿包下了樓,開車出城,到無人處苦練功夫。

 到晚上回到家中,李曼兒又想著警告牛千葉。到街上買身黑色彈力運動衣褲,又買了塊黑布面罩。等黃婉玲睡熟,換上衣服,悄悄下了樓,開門出去,一路奔跑,來至滿天星歌舞廳後牆下。李曼兒左右見無人,縱身上了牆,翻上樓頂,折身倒掛下來,從窗子朝屋一看,不由臉兒飛紅。

 原來,屋內依就燈光明亮,牛千葉赤身躺在床上,白靈馬騎在身上,雙手按住腿腕子,正搖擺著**行樂。李曼兒暗恨道:“無恥之徒,不教訓他還待教訓誰。”起手拾起房頂一石,轉身將大廳裡的吊燈打個正著,黑暗中呯的一聲響。牛千葉在因錢由基不知何人所傷,受傷外逃,正暗自高興。**間,但聽大廳裡呯然聲響,心裡警覺,忙推白靈起來,披衣和白靈同到大廳裡開燈看。

 二人見大廳正中吊燈碎了兩個燈泡,忙叫褚剛,褚剛卻不在。二人四處查看一遍,見其它無異,這才回睡房再行**。不料,白靈走到床前,失聲尖叫。牛千葉走近一看,不知何時,床單上用梳妝台上的口紅寫了一個大大的“殺”字,口紅丟在一旁。牛千葉見了,心驚不已,忙打電話給褚剛,叫帶人速來,自己先床下摸出把利刀來防身。白靈一旁捂著臉直哭。

 牛千葉道:“沒少一兩肉,沒破一寸皮,你哭什麽?”白靈道:“多半賊人早到了,剛才的事叫他看的清清楚楚。”牛千葉道:“看了又怎樣,住聲,否則,我先殺你。”白靈聽了,不敢再哭,急躲到牛千葉身後。

 稍時,褚剛才到,帶著幾個兄弟四處搜了一遍,並無發現。褚剛道:“牛哥,疑何人所為?”牛千葉道:“想一想,錢由基最有可能。”褚剛道:“兄弟倒沒聽說他那裡有什麽高手?這來無聲,去無影的,他那幫子人乾不了。”牛千葉道:“這廝一向出手闊綽,我疑他是外頭請的。”商量一時,眾人才各自找地方睡了。

 到天明,傳來消息,鄭無經的二姐夫許大明頭夜進了警察局。牛千葉聽了,也不當回子事,稍時,柴宗旺又到了,見了歎道:“今早才打聽到的,十二家武校已有十家同意了,都在合同上簽了字,潘金龍的兄弟都過去了。現下除了我們,還有精武武校不肯。估計,今晚潘金帶人砸精武,明晚來砸東江。”牛千葉道:“不怕,明晚我親自給你坐陣,且看他潘金龍長幾個膽子。”柴宗旺道:“精武的沙校長也傳過話來,我們兄弟若能幫他擋過這一關,必定重謝。”

 牛千葉道:“老兄也知兄弟我起家*的是一身衣服,兩個幫手。如今衣服沒了,人又去了一個。正因凡事顧不過來,這才搞的武林大會,想要攬幾個人才。如今人沒攬到,倒折騰出來一個瘟神來。我們能自保就不錯了,那還能顧得上他那。”柴宗旺道:“等我明天一早來請便了。”牛千葉道:“你不必過來,我一早就過去。”柴宗旺這才告辭走了。

 嘎子一會又過來,問起討要賭錢舊帳。牛千葉道:“嘎子,這事我幫不了你,你有本事,隻管找潘金龍要去。”嘎子道:“我整他爸的,這小子一點道理不通,我給他講什麽去。他媽請他回家,都叫他罵的吐了血,醫院裡險些咽了氣。牛哥不給我做主,我認陪了就是。”正說著話,進來三、四個弟兄,都道:“牛哥,我們一早去批發城,找張麻子要帳去。張麻子仗著田文豹當後台,不但不給錢,還將我們兄弟打了一頓。”牛千葉道:“褚剛在那裡?”回道:“褚哥早上起來,隻說老家有事,趕回去了,說是天黑就回。”牛千葉擺擺手,都叫下去。

 到晚上,褚剛回來,牛千葉叫進屋裡,先要訓斥一頓。褚剛道:“家裡新買房子,錢上湊不足,隻得朋友處借一點,送回家裡應急。”牛千葉道:“即是這樣,何不說給我知道,多少也要分擔一些。”褚剛笑道:“牛哥不是大方的人,我也張不開這口。有件事,也正要給牛哥商量,南方有幾位朋友邀著我過去,準備這裡辭了就走。”牛千葉正愁無人可用,見褚剛要走,那肯放他。隻褚剛去意已決,再留不住。

 牛千葉索性揭開老底,勸道:“褚剛,我們兄弟一場,你要走我也不便留你。只是這幾年,兄弟身上背的事不少,我怕萬一有個閃失,保不住你。”褚剛笑道:“牛哥要是有心坐牢,兄弟倒願意陪著。”拱拱手,大步出門而去。牛千葉急無可使,隻管亂罵。白靈一旁勸道:“牛哥,如今褚剛走了,萬一那夜行人再來了,殺人還不切菜一樣。依著我,還是先躲躲的好。”牛千葉道:“沒了他們,我也不是飯桶一個,照樣把這中州城手裡亂轉。”白靈再勸,硬是充能耐,只聽不進去。

 豈料,到了半夜,李曼兒又到,依舊將重修的吊燈打碎。牛千葉也有了經驗叫上守夜的弟兄,搶先奔往後院,果見後牆上立著一個黑衣人,帶著面罩,叫道:“這位朋友那條道上的,且通個名來?”李曼兒卻不敢應他,將手一指,做個殺字。牛千葉道:“何人雇的你?他出多少,我加一半。”李曼兒伸出五指來,牛千葉道:“他出五千,我出一萬。”李曼兒把頭一搖,牛千葉道:“他出五萬,我出十萬。”李曼兒又搖頭。牛千葉道:“他出五十萬,我出一百萬。”李曼兒這就伸出手來要錢。

 牛千葉嘴裡說著,暗叫手下弟兄抱抄過去。李曼兒見了,也恐露了馬腳,將手一點牛千葉,沿牆小跑幾步,縱身上了房,乘著夜色去了。牛千葉見了,心裡不由緊張。白靈道:“他今晚來了, 明晚再來,怕就要殺人了。”牛千葉道:“你要怕,先回家裡躲去,我一個人等他。”一夜不曾睡好,到天明,先叫送了白靈回家,這才帶著眾弟兄到了江東武校。

 柴宗旺了也是早早外頭叫了一桌早點,一邊吃著,一邊將頭晚的事說了,又道:“我所料的不錯,昨晚潘金龍果真去了精武武校,將一乾教師打的都狗爬著出了校門。又叫了兩部大車,將學生接走不少,叫沙校長一早退還學費。我派人去了,一會就有消息到。”才吃過了飯,點上茶,就有來人報道:“剛才一早,沙校長已簽了合同。”柴宗旺搓手道:“潘金龍晚上必到。”牛千葉道:“怕他怎的,有我在哩。”到中午吃了飯,小睡一時。

 牛千葉才醒,他母親蔣春梅就打來電話,叫他速回家去。牛千葉道:“什麽事?”蔣春梅道:“你叔才得的信,江北的許大明一夜之間全招了,涉及鄭無經,也牽扯到了你。鄭無經一早人沒到辦公室,到現在找不著人,八成跑了。你速回家。”牛千葉道:“許大明的事,牽扯到我,也不是什麽大事,我晚上回來。”柴宗旺一旁道:“許大明的手也太長了,鄭無經去開發區才多長時間,家裡就置房買車蓋樓的,還能不惹眼。”牛千葉道:“俗話說的好,爬得高,摔的脆,應在鄭無經身上,最準不過了。這小子得意之時,抱著趙扶林的大腿,從不把人放在眼裡,這回該他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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