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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獵紅塵》第33回 上 易旗
卻說賈禮聽罷,渾當不知,答道:“出了什麽事,我還真不知道。”老丙道:“兄弟,你也別瞞我。你號稱小諸葛,這點事,田文彪那混帳腦子斷然想不出來,這手筆不用說,自然出自你小諸葛之手。這點事,我念著你我兄弟多年的情份上,我也沒和外人說。要是我的那位老板知道是你的事,兄弟,我怕你擔待不起。”賈禮笑道:“我確實不知道,你叫我說什麽。”老丙道:“兄弟,我可是好話說盡。俗話說,兩國交戰,各為其主。到那時,我可保不了你。”賈禮道:“丙哥越說我越不明白了,你為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為自己出力乾活,掙口飯錢。”老丙道:“有你這句話就好。”說著出了廠門,上了車去了。

 錢由基聽了老丙的話,笑道:“我倒要看看他這個小諸葛能有多少本事。那個還認得他?”歪頭道:“我和六指都認得他。”錢由基道:“帶上家夥,跟著我去找他。”賈禮見老丙走了,才走沒幾步,田文彪開著車從後面過來,伸頭笑道:“兄弟,老丙問些什麽?”賈禮道:“問我是誰的事,我沒理他,氣得走了。”田文彪道:“好兄弟,我那天再請你喝酒。”車沒停穩,又開著去了。賈禮見了心中有氣,又沒奈何,到下午三、四點鍾,衝個澡,往家裡就走。

 這賈禮家在鄉下,母親死得早,父親後娶一個,又生了兩個,家境也是艱難。自上了初中便綴學在家,愛讀三國,喜看水滸,卻不願務農。先在本村的一家小廠幹了兩年,廠子關後又到城裡當了幾年的保安。在保險公司當保安時迷上了童語荷,又怕時間長了童語荷看不起,又辭了工作,見了田文彪便認定是個人物,死心塌地跟著。

 賈禮騎著車子才到市郊的小路上,就見一輛轎車橫著擋住了去路。從車下先下來二個,認得是從前混窮時的夥計,一個是歪頭林定果,一個是六指韓緯,都穿得體面板正,別著手機。隨後又下來一個年青壯漢,見黃面皮,鼻直臉闊,穿著打扮更是不同尋常,知是找上門了,就下車等著。錢由基見賈禮身材不高,模樣整齊,問道:“你叫賈禮?”賈禮倒也鎮定,道:“我就是賈禮。”錢由基道:“你可知道我找你的目地?”賈禮道:“我們素不相認,不知道你找我何事。”錢由基道:“你自喻小諸葛,本事卻不怎麽樣,一招半式豈能動我毫發。依我的脾氣,就該當場廢了你這張爛嘴。不過,我見你是個人才,就給你個機會。我後天重新開張,你要有本事叫我再停一天,我便放你沒事。”賈禮道:“這個好辦。”錢由基道:“好,我就等著你。”歪頭林定果道:“哥,這小子腿快,一眼看不見再跑了。”錢由基笑道:“那就叫他跑跑看看。”賈禮一旁冷笑道:“你以為我是你。”錢由基二話沒說,上車帶著二人去了。

 這賈禮在站路上,半是擔心半是羨慕,回去想了一夜,就想出個主意來。到天明起來,賈禮到了廠子找到田文彪道:“二哥,過兩天,他們又要重新開業,要不要過去看看?”田文彪道:“我正想過去看看他的嘴臉,你要一桌酒席,我帶幾個兄弟過去。說好倒好,說不好當場就鬧起來,將場子砸了。”賈禮笑道:“只要一桌酒席,二哥去了必不場面,他們怕是也不殷勤,反倒叫他得意。”田文彪道:“依你的意思,如何才去能風光?”賈禮道:“不如借著二嫂這個機會,訂下喜宴,多擺幾桌。到時我們是東家,叫他上東他還敢往西去。俗話說,與人不謀,勸人蓋屋,與人解氣,最好不過騎馬抬轎。三哥就騎著馬,叫他兩邊抬轎,豈不解氣?”

 田文彪道:“我早有這個意思。只怕我去訂席,他們必會生疑。”賈禮道:“不必二哥出面,叫別人去訂喜宴,自然不會疑到二哥頭上。”田文彪大喜,即叫了一個兄弟去訂喜宴。不多時人回來,已將喜宴訂下。

 這田文彪就忙著跟各路朋友打招呼,由賈禮十多人四處送喜帖。田文豹知道了,將田文彪找了去道:“老二,你外麵包就包了,又大張旗鼓的請什麽喜酒,弟妹再找來,我也不好說話。”田文彪笑道:“大哥放心,我隻說是孫府的喜宴,我湊個熱鬧,家裡那口子必不生疑。”田文豹見如此,也不好不問。

 田文彪才出了門,迎頭又碰上田橫。田橫上前將田文彪拉到一旁道:“二叔,弄我下水的那個人就是錢由基。二叔去了,下手要狠些,侄兒才能解氣。”田文彪道:“你放心,二叔我定饒不了他。”

 老丙正愁開業時人少冷了場,一早見有人來訂喜宴,心中大喜,也不細問,收了定金,一口應下。見訂得急,忙叫人出去購貨準備,又打電話給錢由基道:“哥,好事,不愁開業不熱鬧了。”錢由基聽了道:“會不會是田文彪一夥搗鬼?”老丙道:“他家老的老小的小,鐵頭豹的大兒去年才結婚,眼下沒這等年紀的人。”又問道:“我們準備的演出節目是不是往後放放,省下一筆錢來?”錢由基道:“也好。借著這個彩頭就算開業了吧。”

 錢由基卻是心裡放不下,開業那天一早又到了六朝大酒店,見人忙裡忙外,好不熱鬧,問了,才知是新娘姓孫,不由又起了疑心。到十一點,新娘先坐著花車到了,獨不見新郎的面。

 到十二點,才見賈禮一班人擁著胸佩紅花的田文彪進來。那賈禮走到錢由基前笑道:“錢老板,我這張爛嘴還要不要了?”錢由基笑道:“好本事。”轉身上了樓。老丙忙著過來道:“想來想去怎麽是田文彪這東西?這個姓孫的就是他包下的二奶。”錢由基道:“我們是生意人,來的就是客,好生招待就是。”說了開車去了。田文彪還用說,把個老丙呼來喚去,更加神情放蕩,鬧到六點人才散了。

 到晚上,老丙開著車到了柳樹村,見了錢由基訴苦道:“田文彪那孫子,沒完沒了的使喚我,我這兩腿都走腫了。不要說,這回還是賈禮的主意。六指,你和歪頭跟著我到他家收拾他去。”錢由基笑道:“賈禮不但無罪,而且有功,我準備叫他到二萬兄弟那裡任個副經理那。”老丙道:“這話我就不懂了。”錢由基笑道:“那賈禮衣陋行簡,可見田文彪待他不厚。我嚇他,他卻不跑,反倒想盡辦法哄著田文彪來捧我的場,其意不言自明,分明是要易旗,與你我兄弟為伍。只不過不想開口罷了。”歪頭林定果道:“這正是他有心機之處。”錢由基對老丙道:“二弟,你明天一早去找他,就說我請他相見,委以重用。”老丙道:“田文彪那邊如何解恨?”錢由基道:“賈禮到了,自有結果。”

 老丙第二天見了賈禮笑道:“兄弟,你好本事,硬叫我們的演出往後推了一天。我老板正找你那,你敢不敢去?”賈禮道:“我有什麽不敢去,大不了要命一條。”老丙接著賈禮上了車,笑道:“和你明說了,錢哥是個重兄弟的漢子,見你是個人才,有意和你交個朋友,你意下如何?”賈禮心中雖喜,嘴上卻道:“我兩次和你們為仇,如何會不記恨。”老丙笑道:“你又多心了,錢哥不是小氣量的人。你沒見歪頭和六指,和你比起來有什麽屁本事?錢哥照舊每月八百塊錢供著。你跟著田文彪出這麽大的力,又有多少好處?錢哥說了,委你到四海貿易有限公司任個副經理。”賈禮聽了自是高興,卻不言語。

 到了酒店,錢由基先迎出來,笑道:“賈兄弟,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呀。”牽著手到樓上酒桌前坐下,端起一杯酒來笑道:“賈兄弟,你要是不記前仇,就將這酒喝了。”賈禮還說什麽,一口喝了,也倒出一杯酒來道:“錢哥要是不記小弟的仇,也請把這杯酒喝了。”錢由基也一口喝了。錢由基又遞給賈禮一部手機笑道:“出門在外,沒個手機不方便,兄弟收著,有空也好找我喝酒。”賈禮接了道:“我錯投田文彪,真是該死。要是錢哥不嫌棄,願和錢哥結為兄弟,跟著錢哥闖天下。”錢由基本就好這個,道:“我也早有此意。 ”二人遂在酒桌上結為兄弟。

 錢由基道:“兄弟,我領你到四海貿易有限公司報個到,給二萬兄弟當個副手如何?”賈禮道:“這個不忙。三國裡徐庶身在曹營心在漢,龐統則獻策於曹營,才得以火燒赤壁。眼下錢哥和田文彪尚未了斷,我正好做個內應,好叫他不能防備。”錢由基道:“雖是如此,兄弟手裡也不能少了零錢用,每月一千塊錢的薪金不能少了。每月八號,你到二萬兄弟那兒領取就是。”賈禮道:“我寸功未有,錢哥如此厚待,我心不安。”又道:“眼下找田文彪解恨,卻有機會。”錢由基道:“不怕事鬧大了。你說說看。”賈禮道:“雖說大地也是家族企業,田文豹很少叫他問事,隻把在上崗工業開發區建的匯龍機床廠交他管理。廠子雖說不大,大凡集團一應配件都從這個廠子出,裡面蓋有兩套住房,田文彪住著一套。”

 錢由基道:“這有什麽機會?”賈禮道:“錢哥有所不知,大地集團凡售貨,都以大地集團的名義,凡進貨,從不以大地集團的名義進貨,都以匯龍機械廠的名義進貨。我聽田文彪私下裡說,等再弄進幾千萬的貨來,匯龍機械廠就宣布破產。只要這個廠子有個風吹草動,不必錢哥親自動手,他們哥倆也就夠受的了。”錢由基喜道:“兄弟身處危險之中,千萬不可叫他查覺。我自有分寸整他。”到中午又喝了一場酒,和王二萬見了,賈禮這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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